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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身上还穿着睡衣,他继续讨好道,“老婆大人,需要小的伺候更衣吗?”
说完,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龙子昕鼓着腮帮子。
“想笑就笑出来,憋着不难受吗?”故意很夸张的偏着头,死死盯着她看。
“何俊峰!”抿了抿唇,绷着脸。
“到!”某人像小学生被老师点名一样回应她。
龙子昕忍不住笑了,“……”看来,他不把她逗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俊峰勾起好看的唇,笑得极为迷人,“老婆这样真可爱。”
“当心今晚我又把你反锁在外面。”还是有些不服气。
何俊峰断不能助长这股“歪风”,有必要及时掐断,于是斟酌再斟酌,语重心长道,“老实说,女人生气后,偶尔把丈夫反锁在外面,分床睡,这也是女人的天赋,也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若是这样的事经常发生,那就不是小情绪,而是大麻烦了。”
说着,走到卧室的房门前,伸手将虚掩的房门一关,反锁,室内的龙子昕心一紧,有种危险就要降临的感觉。
“不过,在我们家,大麻烦不会发生,因为第二天,老婆会补偿老公的,是不是?”
说话的男人走过来时,伸手在解他睡衣的扣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这就是何俊峰,明明这种举动会让人觉得不正经,但此刻经他演绎出来,却让人觉得雅痞的很。
明知他的意思,龙子昕却问道,“你想干嘛?”一颗心七上八下。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昨晚在车上说过的话,自然是要兑现。”
那张俊雅的脸正在向她慢慢逼近,眼眸光华灼灼,在离她咫尺之距时,眼神里盈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美好的夜晚错过了不要紧,我们一起晨练。”
“不可以。”今天星期天,家里人多,迟迟不下楼,别人会怎么想。
真是道高一丈魔高一丈,龙子昕有些落败,觉得昨晚不该把他反锁在卧室外。
“可以的。”何俊峰顺势把她压在她身后的窗边,抬手理了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发丝,沉沉的笑了,“新婚燕尔,他们能够理解。”
“你不是要带我去酒店看望言伯父吗?”希望用这个理由来赶走他泛滥的欲望。
何俊峰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不急,我们晚上再去。”手指滑入她的睡衣,龙子昕只觉得一凉,难免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伺候老婆。”
跟每一次的求欢异曲同工,何俊峰功力深,如果想要龙子昕,在她身体允许的条件下,龙子昕注定无力逃脱。
……
楼下,李一航拿着手机,再一次望向挂钟,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钟了,楼上的那两人还没下来,让他尤为头疼的是,峰哥电话关机。话说,就算峰哥不关机,他也不敢打电话打扰,但至少言大小姐就不会给他打电话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李一航低头一看,还是言大小姐的追命电话。
“一航,俊峰哥的会开完了没有?”
李一航拿着手机走到别墅庭院里,压制住想要抚额长叹的举动,小声说道,“还没有。”
之前言婉打来电话时,他说话没经过大脑,说何俊峰在开会,所以言婉才这样问,不过他似乎也没说错,峰哥是在开会,是和太太在床上开会。
这个时候不下楼,难不成两人呆在卧室里瞎聊天?
言婉似是沉吟片刻,问道,“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那要看峰哥的兴致有多高。
“你是他的秘书能不知道?”
“我……”我是他的秘书,但峰哥和太太的闺房之乐,不属于他工作的范畴。
言婉听出李一航说话吞吞吐吐,终于失去了耐心,“李一航,你说实话,俊峰哥究竟在做什么?”
李一航头皮一硬,一口气说道,“峰哥在睡觉,还没起床,太太也没起床。”现在他说了大实话,但愿峰哥不要怪罪于他。
他实话实说之后,言婉彻底沉默了,何俊峰有早起的习惯,她知道,可现在都快中午了,他还没起床,而且还是和他的太太……
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亲身经历男欢女爱,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何俊峰和她太太没起床意味着什么!而这个意味就那么绞碎了言婉的一颗心。
何俊峰结婚了,他和他太太……那个,也是在所难免,但是现在都中午,他们还在……
想到心爱的男人在大白天里和一个女人纵欲……这个事实就像杀人的刀,狠狠扎在她的心口上,撕心裂肺的疼。
“喂,言婉……”李一航见电话没挂,对方却默不作声,他很是不解,“喂……”
“碰”的一声,李一航听见电话里传来碰的一声,手机掉在地方了?他认为应该是这样。
……
龙子昕觉得今天的何俊峰发神经了,上午一番折腾后,他的吻痕爬满了她的全身,上面青一块,红一块,尤其是脖颈那里,很显眼,后来她把脖子上的吻痕抹了遮掩膏,可是在去酒店的路上,他抱着她,又是吻,又是啃。
“何俊峰,你发什么神经?”
“不是发神经,是发情!”伸手摸了摸龙子昕的脖颈,笑容邪魅。
下了车,去酒店餐厅时,龙子昕觉得应该去一下洗手间比较好,不是为了方便,而是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脖子,第一次见言大哥的家人,她总不能让别人笑话了。
可是何俊峰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去。
龙子昕慎重声明,“我要去上、厕、所。”
何俊峰能不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搂着她,眉眼含笑,“言伯父他们已经等候多时,我们总不能失了礼数,你等一下再去上厕所也不迟。”
“不行,我快憋不住了。”某人越是不让她去洗手间,她就愈发预知她的脖子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何俊峰此刻相信她的话才有鬼,手臂环着她腰身,黑如夜空的眸,却因止不住的浓浓笑意,仿佛点缀着耀眼的星光,“小骗子。”
“你……”龙子昕盯着他的脖子忽然不说话了,他身上穿的这件亚麻衬衫,她记忆犹新,毕竟是她买的,但是衬衣领子处有两颗扣子没扣,昨晚被她咬过的牙印清晰可见。
“怎么了?”何俊峰知道她在看什么。
太丢人了,龙子昕伸手要帮他扣上,哪知他握住她的双手,“扣着太严实,脖子难受。”
难受是吧?龙子昕一不做二不休,“那就把衬衣脱了。”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伸手去解他衬衣。
何俊峰也不阻止,任由她胡闹,可接下来,龙子昕竟对着他的肩胛咬了下去……
有侍者经过,看到这一幕,脸当时就红了,连忙走开,在走廊里和一个漂亮的女人擦肩而过。
何俊峰长时间不来,言婉在包间坐不住,原本想出来看看,在见到侍者脸红离开时,心里竟是一咯噔,迈步走近,当场气血逆流。
走廊转角处,俊雅男子衣衫略显凌乱,一位女子把脸埋在男子线条美好的肩颈处……此举太暧昧,也太伤人。
只因男子是何俊峰!
言婉只觉得头脑发懵,一颗心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114 子昕,我是舅舅(77nt。)
言瑾回到包间,言泽昊察觉出她的脸有点苍白,“婉婉,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回房去休息。”
“我没事。”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僵硬的笑笑。
从昨晚到现在,言婉没怎么吃东西,她说可能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
真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吗?
这个理由可以瞒过同行的安娜,瞒过专程照顾他们的胡杨,但是怎么可能瞒过他言泽昊?
女儿那是心病!
听闻何俊峰结婚的消息,她能风平浪静才怪。
不过这样也好,结束江州市之行,回到美国,她便可以放下心结了。
听闻包间的房门响,父女俩不约而同看过去,灯光下,进来的男子就像发着光一般。
言婉眼眶一阵酸涩,就连鼻腔也被传染了,酸涩难受得想哭,他怎么可以这么帅,怎么可以这么优秀,怎么可以这么完美……
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件亚麻衬衫,深色休闲裤,手工休闲皮鞋。
他应该穿白色衬衣,怎么能穿亚麻衬衫呢?
第一次在言家初见何俊峰,她就爱上了他。她的爱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更不是因为他的容貌,而是那天上午阳光很好,他穿了一件白衬衫,当时她就想到了一个词语:白马王子。
她爱何俊峰那双眼睛,那双深邃清冽仿佛能说话的眼睛总是充满了智慧和深沉。好像一汪深潭,那里面盛载着太多的深不可测,她永远都望不到底,却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爱何俊峰睿智和才华,相信任何一个目睹何俊峰工作场面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他戴着眼镜的时候,儒雅中透出文质彬彬的学者风范,侃侃而谈中话语平淡却从容不迫胸有成竹,摘下眼镜时,又是一个不怒自威的王者。
……
现如今,她的神,她的稀世珍宝就在眼前,但他的身上却贴上了有妇之夫的标签,言婉的心在撕扯般疼痛。
“俊峰……”说话的是言泽昊,他侧头看了看何俊峰的身后,“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在电话中说,他要带着他的妻子一起来?
“她在后面。”龙子昕执意要去洗手间,他拗不过,再说,走廊转拐处的那一幕有人看见了……
“俊峰哥,先坐,我去一下就来。”言婉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何俊峰笑着点了点头,可想到她要去的地方,心不免揪起。
是的,言婉要去的是洗手间。
龙子昕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随后抽出一张吸水纸对着镜子细细的把水擦干净,之后才取出包里的遮掩膏,涂抹脖子上的吻痕。
平时何俊峰不是这样的,今天也不知抽哪门子风,白皙脖颈上的痕迹不是吻出来的,而是吸出来的,像个吸血鬼。
这时,有一个女子走进洗手间,看了龙子昕一眼,龙子昕在镜子里与对方目光相撞,那女子没有丝毫尴尬,而是又看了她一眼,关上独立卫生间的门。
再出来时,那女子在打电话,说的是法语,龙子昕对法语涉猎不深,只能听得懂简单对话,再深就是门外汉了。
镜中,说法语的女子漂亮的惊人,特别是那梨花烫的短发,很适合她,给她的形象加了不少分。
可能是职业所致,身为化妆师的龙子昕觉得,如果这位女子留长发的话,会给她的形象大打折扣。
龙子昕这样想时,那女子已经打完了电话,在洗手,然后抽出面纸擦干,从包里拿出护手霜,看了看龙子昕,用法语问道,“小姐,请问你是中国人吗?”
这句话龙子昕还是听的懂,但是她笑了笑,没有搭讪,如果搭讪的话,担心对方会叽里呱啦说得很复杂,那样就尴尬了,索性装着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那女子也没说什么,拿着护手霜涂抹在好看的双手上,镜子里女子眉眼间透着自信和傲慢。
龙子昕从包里取面纸的时候,有一张纸缓缓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