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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都是吹口哨的声音,她心下一片惶恐,这些人怎么都挤这来了?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面,她转了几圈都没有找着那个男人。旁边已经有老熟人正蠢蠢欲动想要过来搭讪,她骇得不行,现在她身份地位都与他们不同,若是纪晨睿不在还好,他若在场,看到这阵仗,就算肚量再大的男人也得生气。
她不要!
那些过去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至少现在的生活已经足够圆满,谁都不要想要来破坏。
“嗨,我说我刚才看到谁了呢!原来是我当年的小妞夏夏!听说你从了良不只,还嫁了豪门!瞧瞧这都是哪跟哪啊!被老子睡过的女人还他妈就是有福气!就你底下那几两肉也能嫁豪门,我呸!”
一个已经谢了顶的胖男人冲上前,一把将沈伊夏搂入怀。
“你干什么你!”沈伊夏吓得面色铁青,生怕这周围有熟人或是记者,用力将胖男人推开,扬手就要呼他巴掌。
胖男人正好伸手抓住她要呼巴掌的小手,一声轻啐,“**,还想呼我巴掌了不是?也不瞧瞧以前是谁巴巴地跪在地上舔我的裤裆,爷还没碰你,就叫得欢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现在嫁入豪门了就真开始摆谱了?老子当初好歹也给你买金买银过,你这女人太他妈不识好歹,是个男人给你金你都要往上冲!怎么样啊!我的小夏夏,现在终于又落到老子的手里面了,看老子不在床上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地求我!”
那胖男人说话极是难听,沈伊夏听着都快要哭出声来,打他不成,想逃也不成,就怕待会被纪晨睿或是他的朋友撞见,她以后还拿什么脸在这个圈子混?
“你、你放手!你他妈放手,听见没有!”
她情急之下大喊,可越挣扎那胖男人越是笑得欢畅,一边将她往自己的怀里甩去,一边抱住她就上下其手。
沈伊夏骇得大叫,可是酒吧里的声音也吵,周围全都是人声和音乐声,根本没几个人能听得见她这边的动静。
她被吓哭得不行,一只手被他紧紧拽住,另外一只还要用力去护肚子。
她现在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幸福,名誉、地位、疼爱自己的老公和即将出生的小宝宝。她的幸福人生才刚要开始,她可不能因为这死胖子的出现就给毁了。
重重地一记抬腿,猛地踢向那胖男人的下身,在他惊得痛呼的当口,她赶忙旋身朝大门的方向急奔。
然而这一路本来又极是坎坷,不断地晕倒以前的恩客,不断地被不同的男人骚扰,待到好不容易奔到酒吧门口,掏出手机要给纪晨睿打的时候,居然又好死不死地遇上纪家的老四纪霜霜。
纪霜霜正跟几个小姐妹到这边来耍,这里的酒吧是她平常最爱去的地方,却没想到几个人嘻嘻哈哈往前,刚准备进门就遇到这么个家伙。
“霜霜,是你弟妹啊!”其中一个小姐妹自是常看报纸的名媛千金,沈伊夏同纪晨睿结婚之前的报道弄得满城沸沸扬扬,那时候报纸新闻都在爆料,把这位苦尽甘来的臭女人比作卡米拉,说她是守候多年又情比金坚,所以最后才有机会变成了凤凰。
只是报纸上的那些茬,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不信。
尤其是纪霜霜,任何往她脸上抹黑的人她都容不下。
看到出现在自己最爱来的酒吧门口的沈伊夏,忍不住当着其他几个小姐妹的面一直奚落:“哪儿啊!这哪是我弟妹啊?男人随手用了就能丢的厕纸罢了,你丫一定是看错了吧!”
“四姐!”沈伊夏一声轻唤,红着的眼睛里面全是眼泪,刚才在里头已经被吓得不轻,现在她可不能再让别人随便欺负自己了。
“别介!”纪霜霜冷眼打断,抬起手就去戳她额头,“你丫什么玩意儿也敢喊我四姐?就你肚子里那点脏水,晨睿愿要我还不愿承认!我可告诉你了沈伊夏,像你这样眼睛巴巴地瞅着我们家门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去了!老六读书读傻了,那么容易就被你丫给蒙了!可我告诉你了沈伊夏,你蒙得了他你蒙不了我,我丫最看不起像你这种女人了,一脸苦逼相,不管看着那个男人都是楚楚可怜的委屈样儿!老娘最受不了你这样的货色,你说你那满脸的苦逼到底是图个啥啊?让你进门已经不错了,说过了不要来惹我不要来惹我,就凭你也配出现在这里,也配唤我什么‘四姐’?我呸!”
沈伊夏急红了眼睛,纪霜霜在纪家是个什么货色,那是里里外外都任性又嘴毒的人,自己在这里遇上她是自己倒霉,可她也并不知道这里是纪霜霜爱常来的地方啊!
纪霜霜的声音极大,骂她的那些话早被周围进进出出的男女给听了去。
沈伊夏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又忌惮着纪霜霜并不是个好惹的主,赶忙寻着旁边的一条小岔路想就这样遁了,等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再给纪晨睿打电话,让他出来就行了。
可是她要走,纪霜霜也不是省油的灯,几步追上前凑在她耳边,“我可跟你说了沈伊夏,晨睿要你,可不代表我们整个纪家都接受了你,你自己是什么鸟货色你心里清楚,别以为光绑着个男人你就真算是我们家里面的人了。没关系,你来啊!只要你有本事走进我们家门,不光是我,还有我二嫂也会弄死你!”
“四姐你说够了!就算你看我再怎么不顺眼,我也毕竟是晨睿的妻子,我们已经正式结婚了!而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这孩子是纪家的!我是纪家子孙的妈,我为什么要受你的欺负!”咬着的唇颤抖不停,沈伊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实在是太不舒服了,今天怎么就会碰上这么多的事情?
纪霜霜一听,就跟周围的姐妹笑了起来。几个人丢下一堆鄙视的眼神就往酒吧的大门口走,临到门口纪霜霜还是回了头,抬手指了指她的肚子。
“真是鸟人下鸟蛋,这里面怀的还指不定是什么东西!坏水!恶心!”
纪霜霜说完就走,到是留下站在原地险些被气得吐血的沈伊夏。真是谁毒都没有纪霜霜毒,还有他们纪家的所有人,除了房恺璇待她好以外,纪亭亭对她是冷漠,纪霜霜完全是恶言,其他人都是持保留态度,就像她身上有瘟疫似的,能不靠近都不靠近了。
被这一气,她站在原地哭了半天,又开始觉得肚子痛。
“先生!”坐在车子里的阿成远远望着沈伊夏的方向,还是忍不住回身唤了身后的男人。
背靠在座椅里单手支着下巴的男人轻“嗯”了一声,却没有接话。
司机阿成犹豫了大半天后才道:“关于那孩子……”
“生!”
他不痛不痒地说完话,又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机,盘算着再不需要多久的时间,他的眼睛很快就能再进行最后一次手术而复明。至于那又消失不见的小女人,他总有办法把她再找回自己身边。
“你年纪也不小了,阿成,是时候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听说你太太得了不孕症,结婚六年都生不出孩子,那这次正好,我出钱,帮你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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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总是过得飞快,从有些冰凉的秋天,很快就过度到冬天,
年关将至以前,纪晨睿又接受了一次手术,这次手术的结果似乎格外成功,等到他头顶的发依稀完整的时候,他的视力又恢复了正常。
医院的工作照旧,只是院方基于他眼睛的情况还要再进一步的了解,所有由他主刀的手术都暂停,只让他负责门诊的工作。
学校的工作又开始继续,院领导亲自来请了他也探了病,不论是研究院那边还是学生的课堂,还是都希望这位讲学与实际相结合的纪老师再回学校。
年关以前他总有得忙,有时候是医院,有时候学校,不在家里的时日也会通过电话关心沈伊夏的一切,让她安心养好这胎,一定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出来。
沈伊夏这段总是时不时地接到骚扰到电话和撞见曾经的恩客,似乎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过去的一切,就从那天在酒吧里遇见纪霜霜也被她骂了开始,她总在看似幸福的坏境里面被折腾得起起伏伏、死去活来的。
这期间她惊奇地从报纸上看到,K城曾经的富商孟桂德在曼哈顿接下了他岳父的全部产业,正式代理重病住院的岳父管理公司里的一切,并扬言很快便会将企业阔张到中国,尤其是K城,这几年为了忙事业,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很是想念。
她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得颤抖。
沈母自是看得出她的害怕,只连忙宽慰着说:“你怕什么?都说这孟桂德跟他岳父的关系也并不是那么好的,更何况现在也只是住院,指不定他们孟家还有翻身的机会,你瞎紧张什么?就算,就算他们孟家真的翻了身了,那跟你和晨睿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肚子里怀的这个才是关键的!”
第420章 心乱,丢了我的你,不得安好
沈伊夏一听,赶忙连连点头不停,说:“对!我这怀的可是纪家的孩子!我没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人,应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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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纪晨睿正在医院的门诊室里坐着。言孽訫钺
刚刚见过一个生病的小女生,那女生无论模样还是说话的声音语气,都像极了那小姑娘。。
从上一次车祸到现在,他都已经记不得自己每每想起她的容颜总会失眠的境况。
这许多个日子的纠缠于折磨,他还是表面上维持不变的好医生、好老师形象。
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从来不会与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明说。他们是他在这世上最亲也最想要维护的人,哪怕是凌寒,他也不想要他看出自己的一丝破绽。
“纪主任,到点了,你还不下班?”
有护士进来收拾了器具准备下班,一眼就看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似乎因为想到什么,正在出神。
纪晨睿慌忙拉回已经混乱的思绪,冲门诊室里的护士弯了弯唇,“我这就离开。”
从医院里出来,才觉得外头的天冷得人发寒到骨子里。
这就冬天了,这就要过年了,时间怎么变得飞快,没有她的日子里,似乎每一天都这样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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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办公室里待不住,正好又遇到学校里面放假,就连他聊以慰藉的曾经与她一起走过的大学校园也不用去了,他只得自己一个人。
辗转反侧,明明是开了车想要回家,可是越到年关街上越是热闹。他隔窗看着窗外的一切都觉得车子里的暖气开得不够,只要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个来看病的小女生,他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小女人的模样。
想她想到无法呼吸的时候,他会把车停在路边,捂着心口趴在方向盘上,等情绪稍稍平稳一些再继续上路。
他会想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已经同高曦去了国外结婚?
还是她到现在都气着自己?气自己这么些年的伤害,气他跟沈伊夏给她的屈辱?气他什么都看不见地躺在病床上时,还是恶狠狠地将她赶跑了?
对!
他那时候的模样那么凶,说出口的话又那么决绝,她一定是恨他了!所以这么久以来,才杳无音讯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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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哪里都不想要再去!
不想回家,也不想看着这满大街的热闹,更重要的是,就算她想要躲他,他也还是想要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开车绕了几圈,打不通纪凌寒的电话,到是听他的朋友说他现在正混在什么酒吧。
纪晨睿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关的喜庆冲晕了他的大脑,居然开着车就去酒吧找纪凌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