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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里?昏迷在大街上的铭泉清醒过来,自己的伤被医治过了,四周都是富丽堂皇的家具。
“你醒了?”顺着声音寻去,看到先前在大街上救了自己的那位公子,正坐在不远处的位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恩公。”铭泉试图起身。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躺着吧,不必急着谢我。”皇甫酃看穿了铭泉的心思。
听到他的话,铭泉安心地躺了下来。这时皇甫酃又开口说道:“公子是天机门的人。”
“你!”铭泉惊慌地看着他。
“公子不必惊慌,本王只是看到这本《神机妙算》,随口问问。”皇甫酃说道。
“你是王爷!”听到皇甫酃的自称,铭泉惊讶道。
“嗯。”皇甫酃承认到。
皇家的势力可以抗衡那个人吗,铭泉艰难的起身,走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皇甫酃扶起铭泉。
铭泉没有起身,跪在地上说道:“王爷,求求你救救天机门,铭泉用性命来报答你,求求王爷。”
“你让本王帮你报天机门灭门之仇吗?”皇甫酃皱眉说道。
“是。”
“为什么是本王?”皇甫酃问道。
“因为灭了天机门的那个人以现在的势力,也许就真的只有皇家能抗衡了。”
“你愿意和本王用性命做交换?”
“是,铭泉这条命从现在起就是王爷的了。”
“不悔?”
“不悔。”
……
铭泉为了报仇,不惜为皇家人做事,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如今,这条命可以用来报仇,真是再好不过了。
命运总是这样,巧遇往往在不经意之间发生。
翡红失魂落魄地走过逍遥王府,看到自己的师兄正从王府里出来。
与此同时,铭泉也看到了站在逍遥王府门口的翡红。
“为什么?”翡红质问着自己的师兄。
铭泉看到翡红,见他眼神里充满了气愤,短短的几日他稚嫩的脸也开始变得成熟起来。
“翡红,好好收着它。”铭泉拿出身上的《神机妙算》塞在了翡红的手里。
翡红拿着《神机妙算》开口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师父会死?为什么天机门会灭?为什么《神机妙算》会在师兄的手上?为什么师兄你会在逍遥王府?”
翡红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地摇晃着铭泉的双肩。
“翡红,不要问了,好好活着,这一切有我来承担。”铭泉挪开了翡红的双手。
翡红退后两步,摇头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承担什么?变了,一切都变了。”
翡红想要逃离这里,刚跨出几步便被铭泉扯了回来:“翡红师弟。”
翡红彷徨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开口说道:“师弟?你是我的铭泉师兄吗?我翡红怎么会有一个做皇家走狗的师兄呢!哈哈哈哈……”翡红飞身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翡红,铭泉的心如刀绞,这样也好。和自己断了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牵挂的人了。
……
翡红手中拿着《神机妙算》,越捏越紧。师父,不管发生了什么,翡红一定会重振天机门,不,应该是——天机阁。翡红向师父您老人家保证,一定会找到灭门的仇人,替师父和各师兄弟报仇。
三年后,与天机门仅差一字的天机阁在江湖上兴起,传言众说纷纭,但除了铭泉,谁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的头领竟只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
☆、第九章 国手大赛
朝堂之上。
皇甫酃站在众臣之首,受伤几日不上朝的他,现在反倒觉得上朝变得枯燥乏味,赫然开着小差想着在神医宫和诗意的对话,很想知道这样一个人儿她的谋术到底有多厉害,难怪简钺这么宝贝着她,原来在她单纯的另一面竟然是这么一个厉害角色。
呵呵有趣,有趣!皇甫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皇上见他一脸笑貌,许是很乐意来担任此次国手大赛的负责人,便开口问道:“皇弟可是乐意?”
“嗯?”皇甫酃一脸茫然地抬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兄。
心下一惊,糟糕!许是刚刚走神,没听见在商量什么事情,这下皇兄询问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皇甫酃只好尴尬的问道:“皇兄可谓何事?”
“国手大赛的负责人,可愿担任?”皇甫修回答道。
心里想着,前些日子酃受了很严重的伤,怕是还未痊愈吧,会不会太勉强他了。
“谨遵圣意。”皇甫酃拱手作揖道,心想:这倒是测试她的好机会呢。
……
御花园中。
“酃,你的伤势怎么样了?”皇甫修和皇甫酃在御花园中散步,此刻的皇甫修褪去了王者的风范,一脸关心的问着自己弟弟的伤势。
皇甫酃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睛里没有半丝阴谋算计,有的只是关心,这样的一个哥哥怎么可能会暗杀自己呢,看来是自己太小心眼了,是皇位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不知不觉中竟忘了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流的是相同的血液亲哥哥,诗意说的没错,暗杀自己的的确不是修。
见皇甫酃不回答自己,皇甫修又开口问道:“身体不适吗?”
“没,只是多日养伤未见皇兄,有点想念。”皇甫酃把头瞥向一边,不敢直视他。
“哈?”皇甫修被自己弟弟说的话怔在原地,这可不像是酃说出来的话呢。还以为此刻的皇甫酃在发烧,烧胡涂了,皇甫修便伸手探向皇甫酃的额头。
见状,皇甫酃开口道:“皇兄你这是作甚?”
“朕还以为酃在发烧呢。”说着便抽回了手。
“皇兄你……臣弟累了先回王府了。”皇甫酃尴尬地避开了修的眼神,匆匆离开了。
看着皇甫酃离去的背影,修自言道:“是撒娇么……这样的他还真是可爱呢。”
回到王府里的皇甫酃回想着刚刚在御花园的事情。
自己是怎么了,竟说了些不符合逻辑的话。皇甫酃用食指和大拇指各按住的两边的太阳穴揉了揉,深深地叹了口气。
……
一袭粉色烟纱裙,腰间罗带紧束,双手各拿了一串糖葫芦,时不时地吃着,双脚蹦跳着在大街上,在此人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位黑衣劲装手持墨剑的男子。
没错,此人便是暂住神医宫的诗意,而身后的男子便是神医宫的玄衣卫之一未央,未央是玄衣卫中年龄最小的,但论其武功绝不差,年仅十六岁的他,已是清秀逼人高大的帅气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如朝露般的眼睛,让人看上一眼便对他倾心。
今日的帝都比以往更加热闹非凡,让诗意兴奋不已,许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等待着她。
正打着如意算盘的她不小心撞到了对面的来人,一个跄踉手中的糖葫芦掉在了地上,诗意则被来人搀扶住了。
未央见状便上前几步站到诗意身边,问道:“小姐,你怎么样?”
小姐,这一称呼是简钺不久前规定玄衣卫这么叫的,东辰这个姓氏太罕见,若有心人听了去便会去查,怕是会让诗意的冰狩族人的身份曝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事没事。”诗意摇了摇头回答未央。
又对撞到的来人歉意地说道:“是我走路不小心,不好意思。”
“呵呵,东辰姑娘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来人笑着回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诗意抬头看清了来人,原来是逍遥王爷皇甫酃,“嘿嘿,好巧。”诗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嗯,很巧。”皇甫酃回道。
可是在他的内心可是激动万分呢,这都是国手大赛的最后一天了,皇甫酃一直等着诗意在这街上能够出现,本以为遇不到了,却看到今日她出现在了大街上。得到下人禀报才匆匆赶来,这次的巧遇可是皇甫酃精心设计的呢。
“既然这么巧,本王就请东辰姑娘吃饭。”皇甫酃友好的建议道。
皇甫酃中箭,曾在神医宫养伤,几日相处下来,让诗意对皇甫酃的态度好了些,至少没有之前的讨厌他,潜意识里面已经成为了诗意的朋友行列。
于是诗意满口同意道:“好啊好啊,我们现在这么熟了你就不要叫我什么东辰姑娘的了,就叫我诗意好了。”
诗意小朋友完完全全被一顿饭诱惑了。
皇甫酃对于请诗意吃饭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猜想。
这不,皇甫酃有意带着她来到了此次国手大赛的举办场地——风满楼。
风满楼可是帝都城的高级豪华酒楼,里面的酒菜都是上等货,诗意见皇甫酃带她来这里吃饭,两眼早就金光闪闪,就差口水流千尺了。
不光酒楼好,这里的小二也各个机灵,见来的四人(皇甫酃、铭泉、诗意、未央)穿着不凡,气质高贵,必定非富即贵,立刻招呼他们:“几位客官,楼上请。”
楼上布置极为精妙,不是像其它的酒楼一般一间间隔成,而是各种屏风将其隔开,既不会感到气闷也不会看到其它桌客人的举止。让人觉得空间变得更加宽阔。
“几位客官要点什么?”招呼他们坐下后,小二哈腰道。
诗意没有理会小二,起身东看看西摸摸,像一个好奇宝宝。
皇甫酃见状只是轻笑,对小二说道:“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各上一道,再来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哎好嘞。”小二将白布搭在肩上下了楼。
……
风满楼的招牌菜一道道的上桌了,诗意拿着筷子一道道品尝起来,没有似大家闺秀的优雅举止,虽然如此,但丝毫不会给人感觉粗俗。
皇甫酃拿起酒杯说道:“本王敬诗意一杯。”
忙着吃食的诗意见皇甫酃举杯敬自己酒,便慌忙地放下筷子,拿起盛满酒的杯子,刚刚要喝就被站在一旁的未央阻止了。
皇甫酃见状,有点怒意,说道:“怎么,反了不成,你们这些做下属的也敢管主子。”
未央听了皇甫酃的话,微微皱眉,正要开口却被诗意抢先一步:“未央是我的朋友,不是下属,而我也不是主子。”
听了诗意的话未央稍稍地感动了一把,没想到东辰小姐把自己当成了朋友,丝毫没有主子的架子。
皇甫酃听了就很生气,在他的世界里等级观念便是理所当然,“君便是君,臣便是臣,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你怎么把他们当朋友!”
诗意听了皇甫酃的话很生气,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皇甫酃你说的太过分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他们也是赚钱养活自己啊,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看轻他们!”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皇甫酃心中念道。
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女孩,欣然地笑了,这个丫头太有趣了,脑子里充满了意想不到的东西,是自己太古板与拘泥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自己不是一直想要当天子吗,没有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诗意,本王向你道歉,是本王错了。”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从皇甫酃口中说出来的。
站在旁边伺候的铭泉一愣,跟了王爷十年了吧,也不曾听过向谁道过歉,就连当今的皇上也没有此‘殊荣’吧。
“本王罚酒三杯。”说着便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诗意见皇甫酃很有诚意地道歉了,也消气地坐了下来,吵了几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