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勺友斓钠ζ霸趺磁溃俊�
欧阳笑得很开心,“你妈怎么死的,就让他们怎么死。”
行歌浑身一阵,蓦地瞪眼,“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欧阳浮现追忆的神情,将下巴塞进她颈窝,抱着她轻轻摇晃,“你不记得了么?”
震惊让行歌忘记了对他举止的反感,“什么?”
欧阳执起她的右手,轻轻推起她的衣袖,拇指摩挲着她白皙的腕肤,“你变得真彻底……这里,原本是有一道烧伤的……”说着,捧着她的手腕凑到嘴边,缓慢又暧昧的舔了一下,用那双狭长的迷离的黑眸望着行歌,呢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只是想活下去……”
………………
下午还有一章,大家别忘了投票哈~
正文 89
黎明前的黑暗深沉如墨。
郑朗缓慢地开着车,副驾驶座上,行歌趴在打开的车窗上,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城市大街小巷游荡。
一个小时前,两人离开“今朝醉”。行歌说她不想回家,想到处转转。
郑朗便开着车带她随处兜风。
一个小时的车程,一个小时的沉默。郑朗看得出来,行歌有很重的心事,可是,她不说,他也不问,因为问也得不到回答。
双眼酸涩肿胀,这是熬夜后遗症。行歌从包里掏出眼药水,滴了两滴,然后后靠进椅背,等药水湿润干涩的眼睛。
她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带着几分嘲讽说“要是哪一天有人把我的一生排成一部电影,一定是一部充满黑暗暴力和绝望的苦情大戏!”
郑朗微微蹩起眉,没有说话,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她。她仰着脸,眼角滑下透明的液体,不知是泪还是药水。
有些话憋在肚子里太久,一旦起了头,就再也止不住。
“当年,我……那件事平息后,我妈带着我跟意意搬离了当时住的地方,我们想要忘记那些可怕的过去,从新开始。”她冷笑一声“可是,有人却不愿意放过我们,就在我们搬到新居的第二周,我妈在车间晕倒,查出已是心脏病晚期。那时候,心脏移植手术不成熟,妈妈晓得自己已时日无多,便为我们安排将来的出路。我还记得那天郑……”郑朗心头一跳,回头看她一眼,又听她说“你爸急匆匆地来了我家,跟我妈两人在屋里神神秘秘地说了半小时,走时,脸色难看的就跟见了鬼一样。”想起郑书淮当时的表情,行歌闭着眼睛,恶意的笑了笑,随即又冷下脸,“第二天,你妈又来了。跟我妈大吵了一架,还诅咒我妈‘不得好死’!”说到这儿,行歌睁开眼,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郑朗“没想到吧?你那温柔和蔼的母亲也有跟人耍泼的时候!”
郑朗的脸色惨白,抿紧薄唇不说话。
行歌冷笑一声,又说“她不止会耍泼,会骂人,还会……斩草除根!”
郑朗手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滑,车子摇晃一下,“吱”一声尖叫急停在路边。
行歌很残忍。不是那种血腥暴力的残忍。而是一点一点用痛苦凌迟对方的精神,小火慢炖对方的伤口血肉,让对方渐渐在痛苦中绝望、沉沦,最后生不如死。
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不咸不淡的继续道“她不但买通了医院以押金欠款为由拒绝继续给我妈治疗,更通过伪造证据让我成为精神错乱的杀父凶手!我被带走那一天,下着大雨,天很黑很黑,妈妈和意意跟在车后跑了好久好久,直到妈妈昏过去……那一别,就是我与妈*永别……”
“别说了!”郑朗低吼着,用力握紧了方向盘。
行歌深陷记忆漩涡,不可自拔,丝毫没有受他情绪的影响“我以为,有你爸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帮我们一把的。可是,没有,始终没有。后来的有一天,意意偷偷翻墙来看我,哭着告诉我,妈妈早已离开人世,而她,则被送进了孤儿院……郑朗,你说,我们苦吗?”她缓缓回头凝视郑朗,表情茫然又无助的寻求答案。
郑朗咬紧牙关,死死握住方向盘,他不想听了,一点也不想听了!
“苦,很苦。那种无助,那种愤怒,那种绝望,苦得我夜夜失眠,时时痛苦。那时候我和意意都还小啊,不知道真像,不知道该去恨谁、该去怨谁,就一天一天地咬牙承受着,希望有一日上天也能垂怜我们,让我们活上一回!”
“别说了行歌……算我求你……”郑朗痛苦地握住她的肩膀,乞求地与她对视。
行歌怜悯地看着他,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行啊,你是警察不是吗?你有义务揭露犯罪,发掘真相,就像意意这些年来在做的一样!”
说着,从脖子上摘下那条水晶项链,然后硬掰下他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将项链塞进他手里,温柔无害的轻笑“郑朗,如果不是你母亲,也许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像所有的情侣或是夫妻一样……”
那一霎那,郑朗好似看到一双巨大的漆黑的翅膀在行歌背后伸展开来,窒息的恐惧扼紧了他的脖子。
行歌倾身,轻轻偎进他怀中,“郑朗,别让我失望啊……”
其实,在内心深处,行歌并不想这样对待郑朗的。再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无辜的,并且爱慕着她。可是,有些东西渗进了骨子里,时候一到,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抱着郑朗因为隐忍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平复下来的行歌带着懊悔和柔情无声地安慰。
一开始,郑朗还在抵触,身体僵硬,渐渐地,他放松下来,缓缓抬手环住行歌的腰背,脸埋进她颈窝。
行歌感觉他脸上湿漉漉的,呼出的气体滚烫滚烫。
太阳在地平线升起,万道金芒瞬间笼罩整个城市。
行歌望着初升的朝阳,缓缓闭上眼,听到他在耳边用愤恨又颤抖的嗓音说“我恨你……”紧接着,下巴蓦地被人捏住,唇上一痛。
他将她拖离座椅,抱到腿上,牙齿啃咬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
大手按在她背上,用力的抚摸。
他粗重的喘息,像是野兽一样揉弄她的身体,吞咽她的津液和鲜血。
行歌忍着痛,温顺地任他为所欲为,在心中叹息。
正文 90
回到公司,行歌趴在办公桌上补眠。
突然,“嘭”一声巨响,把她吓得跳了起来。
定眼一瞧,原来是楚关拿礼品袋包裹的一只盒状物拍在她桌子上。
“你有毛病啊?!”行歌气恼的低呼。
没想到楚关脸色比她还难看,漆黑漆黑的,双眼还泛着红,死死瞪着行歌,抿紧薄唇一声不哼。
行歌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比眼大,谁怕谁啊!
一分钟后,楚关用力使劲大声冷哼一声,转身冲进办公室,“嘭”一下甩上门。
“神经病!”行歌没好气地啐道,然后拎起那只印有“香奈儿”标志的礼品袋,信手打开,怔住,随即兴奋的尖叫“啊啊啊啊——”竟然是她垂涎了一个月并准备继续垂涎下去的那双高跟鞋!
每个女人都喜欢礼物,她也不例外。
喜滋滋地把鞋穿上脚,竟然刚刚好!
对楚关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穿着新鞋又跳又转圈地欣赏。
听到行歌尖叫冲出来的楚关看到行歌这副花枝招展的模样好气又好笑,脸色却软了下来,走上前自身后将她抱住“喜欢吗?”
行歌点头如捣蒜“喜欢喜欢!超级喜欢!”
“还‘超’?你以为你是台剧女猪脚啊?!”楚关心里也乐了,嘴上却不肯留情,他还有气呢!
行歌心情“超”好,也不介意他的毒舌,反倒转身踮脚主动献上香吻一枚“谢谢啦~”说着,一秒也忍不住地翘脚扭头欣赏自己的“心头好”。
楚关把她小脸往回一拨,冷冷挑眉“就这样?”
行歌水灵灵的大眼眨了眨,故意道“那我分期付款,从工资里扣好了~”
楚关深呼吸,闭眼,“你可以更过分一点没关系。”这女人难道就不能对他说句好听的?
行歌笑眯眯地果真“更”过分一点,“要不,我欠债肉偿?!”
“风行歌!”楚关低吼一声,低头将她吻住。
“唔~呀~”行歌娇呼,口齿不清“塞!唔呃塞~(鞋!我的鞋!)”小心别踩到喽!
托着她翘臀,一把将她抱起来压在办公桌上,唇舌不停地在她脸上颈上烙印,咕哝“谁管你~”
“去、去里面~”行歌娇喘吁吁,弓起的娇躯被他揉弄亲吻。
楚关听话地抱着她冲进办公室,关门就把她抵到墙上。
唇齿着重在她下唇上来回,暗示某些被她用遮瑕膏涂了厚厚一层的地方是逃不过他楚大警官锐利法眼的!
行歌在心中心虚了一下下,暗暗祈祷已经被“郑狼”咬破的下唇不要再被“楚狼”撕得稀巴烂,她还得见人呢!
“唔~”为惩罚她的“红杏出墙”、“隐瞒不报”和“严重走神”,楚警官直接撕了某女小内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狠狠翻搅几下,听得小女人几声如吟若泣的嘤咛,才大人大量地放过“行刑”,慢条斯理又狠戾深入地进出起来。
正文 91
下午,郑朗来接行歌下班。
两人再次见面,气氛有些尴尬,一路上相对无语。
送行歌上楼时,见行歌走路姿势有些怪异,顿时明了,心中酸痛难忍,脸色更加难看。
“今晚我住在这里。”
行歌一开房门,他就大喇喇地挤进来,动作快的让行歌一怔。
“可是……”行歌定在门口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最后绞尽脑汁“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品……”
“没关系,一会儿我去楼下小卖部买。”郑朗面不改色,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从果盘里捡了一只红彤彤的大苹果,“嘎子”咬一口。
行歌嘴角一抽,郑朗突发的无赖气质让她无语良久。
“弄点东西吃,我饿了。”郑朗很实在地吩咐。等了三秒,见行歌定在原地不动,挑眉往她脸上瞥了一眼。
行歌嘴角又抽了一下,任命的走进厨房。
望着行歌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他觉得心中又苦又甜。爱*,并不难;恨*,也容易。难得是,在爱恨之间寻找平衡,让他可以镇定地面对她抛给自己的抉择。
手伸进口袋里,握住那枚水晶吊坠,打开吊坠拿出相片会得到一串密码。那是风肆意警局个人档案柜的密码,里面有一大摞文件和照片,全是五年来风肆意收集的证据。
只要他把这些证据拿出来,不只是郁氏、父亲,恐怕连半个z市都会陷进去。他必须小心翼翼,谨慎选择。是要粉饰太平让时间磨灭一切,还是履行他身为警察的职责维护正义?他很迷茫,特别迷茫。
留在这里,一是为了保护行歌,二是因为……他不敢回家。他怕面对父亲,面对他从小的偶像和信仰。
其实,行歌完全可以将这一切交给苗大同或是别的刑警,让他以第三者的身份置身其中,虽然一样会让他痛苦,可至少不像此刻这样生不如死。可是,她没有。母亲已逝,她已没有可以发泄愤怒的对象,他是最好的选择,不仅因为他是母亲的儿子,更因为,当时风肆意之所以被抛弃就是因为他。
他欠风肆意的,她来讨回。即便他也觉得委屈,觉得愤怒,觉得痛苦,觉得无助……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郑朗想着,起身来到厨房,自身后将行歌抱住,用生出胡渣的下巴摩擦她颈窝细嫩的肌肤。
行歌端着炒勺的手顿住,皱起眉头。
“给你你想要的,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说。
行歌镇定地将菜装盘,关火,冷酷地忠告“这种情绪不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