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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凌渊诚也没纠缠她,快乐的跟她说了声“再见”,拎着拖箱离开了。
秦曼芝总觉得哪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冥思苦想的没有结果,甩甩脑袋就去做事。
有工作的生活过得很快,当秦曼芝第一次直起腰来时,竟过了正午。肚子开始咕咕叫个不停,她按着肚子往休息室走去,准备把便当拿出来热热,随便应付一下。
“总裁夫人好。”一个人影在离她不远处弯下了腰,恭敬的请安,令超市同事侧目。
秦曼芝定睛一望,是戚旭南的司机。
“这是总裁给您的手机,号码还是原来的号码。”司机举起双手将一个粉红色的手机捧起,等着秦曼芝接过去。这手机,秦曼芝从未见过,她正犹豫是否该接受时,司机又不卑不亢的说:“总裁夫人,总裁还在等我回话。”
秦曼芝不好意思为难他,只好接了过去,弄了半天却不会开机。司机主动替她开机後,又送了本说明书,便离开了。
“哇,这个是限量版的手机,我的天啊,听说全球只有十支。”吴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羡慕的望着那精致小巧的粉红手机,嫉妒的说:“上次在本杂志上看到,说是请了一个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你看这上面,全是钻石啊。”
同事们也跟着围了过来,啧啧声一浪接过一浪。秦曼芝把手机扔给他们研究,自己则躲在休息室里吃饭。
下午过得很平静,因为是白班,秦曼芝两点就下班了,赶去上了两节课,回家时,已是傍晚。
手机安静的躺在口袋里,戚旭南似乎很忙,前段时间累积了太多的工作,导致他连给秦曼芝打电话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他只是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过两天他要出差,回来再找好。
秦曼芝暗自松了口气,巴不得他们都去出差别再回来,自己就安宁了。
拎着钥匙,脚步轻盈的往家走去,刚转过弯,就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拖箱上,堵在自己门前。→文·冇·人·冇·书·冇·屋←
男人转过头来时,秦曼芝失声叫道:“学长!你……”
“小乖,学长无家可归,你要收留我哦。”凌渊诚又露出他招牌笑容,明明象撒娇,却象是在算计。
秦曼芝叫声连天,凌渊诚已经杀上门来,不是她能赶得走的。
“学长,你住这里,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吗?”凌渊诚眨眨眼,好象听不懂:“在学校的时候,我可是收留过你的哦。小乖不会这麽绝情的,是不是。”
秦曼芝还想找理由把他挡回去,口袋里的手机响来,是戚旭南的电话。秦曼芝不想引起他的怀疑,只能接通,而凌渊诚则趁机抢过了她手里的钥匙,不请自入。
当秦曼芝应付完戚旭南的查岗电话时,凌渊诚已经把行李放好,衣服挂好,毛巾和牙刷也都放好。
“学长……我不能收留你……真的……”
秦曼芝还没有说完,凌渊诚忽然低下头 ,一手摸着她左边的耳垂,眼睛却盯着她右边的耳朵瞧了半天,幽幽的问:“为什麽不戴我送你的耳钉?”
作家的话:
今天是除夕哦!会有多少人在看懒懒的文呢?
或许大家都在看电视呢,或者上网干别的……懒懒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哈!
☆、(27鲜币)053
秦曼芝当初租房时为了省钱,只租了间不过30平米的小公寓,号称一室一厅,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大大的厅,靠门这边做成了客厅兼饭厅,靠阳台这边放了一张床,就成了卧室。中间,只有一组小矮柜做隔断,意思意思,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
凌渊诚高大的身躯站在这小屋里,连转身都有些困难。他倒也不介意,反正行李不多,整理出来後他就把拖箱扔在角落里,顺便把旁边零乱的小东西都放在拖箱上,废物利用。
秦曼芝见他反客为主,大有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知道就算今天把他赶走,明天他还会有别的招,索性也不去费神,只想等他赶紧去出差,趁他不在的时候再把他的东西整理出去,放到肖琼珍那,或者放到门外也行,总之,就是不能再让他随便进门了。
凌渊诚等了半天,秦曼芝仍然无动於衷,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的拖箱,好象那是个怪物,成了她的眼中钉。凌渊诚很不喜欢被人忽略的感觉,特别是以前的秦曼芝总是喜欢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可是现在,她的眼神很困惑为难,而且对象还是个没有生命力的拖箱。
“小乖,学长在问你话呢。”凌渊诚无奈,他站起身用手在秦曼芝的眼前晃了两下,见她回神,又问:“为什麽不戴我送你的耳钉?”
“耳钉……”秦曼芝空白的大脑出现短暂的停顿,继而红起脸,低头不语。
凌渊诚性子淡,不喜欢请客送礼这些虚华,那对耳钉,是他唯一一份礼物。也不是选了生日什麽重要的日子送的,只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秦曼芝起早赶到他的宿舍里为他做完一顿早餐後,他随手扔给她的。秦曼芝还没来得及戴给他看,就辍学回来,所以就连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这份礼物。
现在凌渊诚提起,她翻箱倒柜的找了老半天,才在一堆简历里发现那个精美的锦盒。锦盒里,插着两个象小星星一样漂亮的耳钉。
“有段时间没戴,所以忘了放哪。”秦曼芝见凌渊诚脸色很难看,小心的解释,却见他的目光落在那堆简历里,还有几张X光片。
凌渊诚随手拿起一本看了两眼,眸底阴霾可怕,声音也变得冰冷清冽:“他打你?”
“没有,他没有打过我。”秦曼芝很自然的将那些病历和X光片收拢到一起,平静的说道:“是我姑姑,她年纪大了,有时候心情不好……其实擦些药就能好,只是有几次重了些,才去医院看的。”
“你姑姑?”凌渊诚紧捏着病历不放,似乎不相信她的话。莫名的,心仿佛被人割了一刀,淌着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眼前这个被人虐打却毫无怨言的女子。
以前,他从未试着去了解她,现在,他想了解,才发现三年的时间成为了他最大的障碍。
秦曼芝见凌渊诚全身上下都冒着怒气,赶紧把那些东西都藏了起来,对着镜子开始戴耳钉。可是太久没有戴过装饰物的耳洞已经处於半闭合状态,秦曼芝试了几次都没有戴进去。
“我来吧。”凌渊诚来到秦曼芝的身体侧面,开始细心的替她戴耳钉。没想到平时连针线都不碰的他竟然如此心灵手巧,很快就替她戴好了。秦曼芝长舒一口气,正准备找点别的事做借以分散他的精力,凌渊诚百折不挠的又问:“你姑姑为什麽打你?”
“……”
“跟戚旭南有关系吗?”
“……”
“为什麽避而不谈,是不愿意跟学长说心思吗?”
“……”
“这事跟你中途辍学不告而别有关系吗?”
“……”
“小乖,你知道学长的脾气……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学长……”秦曼芝叹了口气,刚想糊弄他几句,凌渊诚竟替她倒好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後,重新坐了下来,说:“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听你说故事,如果有假话,或者不够仔细,明天你可以不用去上班了……因为你会很累……”
相较於戚旭南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习惯,凌渊诚的威胁总是带着某种温柔的暧昧。当他知道秦曼芝已婚後,本能的认为她是过来人,所以腔调中,不知不觉的带着一种调情的感觉,令秦曼芝有种莫名的错觉,可是很快她又觉得有些自作多情,扭开头,不敢看那笑得那样美好。
抿了口热水,平静下心情,秦曼芝尽量用最简短的词句,将这三年的生活概括了一下。
她是有选择性的说──凌渊诚知道──她绝口不提受虐的事,也不讲与戚旭南有关的事,大多是与老太太单调的生活,没有提为什麽嫁给了戚旭南,就连有关余俊威的事,她也只是一带而过。
“你跟那个律师,关系似乎很密切。”凌渊诚很快就从她的只字片语中听到蛛丝马迹,他无害的笑着,眼神却有一种杀死人的威力。
秦曼芝避开他的眼眸,他的眸底黝黑明亮,高兴时如满天星辰,生气的时候,却是把把利剑,足以穿透人心。
“当时我想离婚,所以找了他做律师。”
“哦?”凌渊诚精神变之一振,又问:“为什麽没有离?”
秦曼芝十指交叉,别扭的说:“当时闹了矛盾,现在好了。”
凌渊诚脸色一暗,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怪声:“现在不想离了?”
秦曼芝没有说话。其实,连她自己都在动摇,是否要离婚。
“如果想离,我可以帮你。”凌渊诚指了指那装病历的盒子,说:“可以告他虐妻。”
秦曼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凌渊诚说的。要知道,他素来自视清高,就连吃饭都不屑与他人为流,更是不会做出下三滥的事。可是他现在指使她去诬告,这太诡异了。
凌渊诚却很淡定,他无视秦曼芝的惊讶,又说:“离完了,跟我。”
秦曼芝敏感的发觉到,他说的是跟我,而不是嫁我。到底还是自作多情了,本来只是个平凡人,怎麽可能真得能哄得两个大男人团团转,为自己神魂颠倒。
“学长,今晚你睡床吧。”秦曼芝从衣柜里搬出铺盖,在客厅里铺好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说了声晚安後,便沈沈睡去。
一米二的小床凌渊诚睡得并不舒服,当秦曼芝细小的鼾声响起时,他知道她累坏了。
下床,坐在地上,默默的望着她的小脸,有种想触摸她的冲动,却不敢,担心惊醒她。
骄傲的凌渊诚不相信命运,更不信造化弄人,但这一次,他信了。面对擦肩而过的爱情,他对命运有种难言的敬畏和不屑。学校的那段情,他半真半假,半为利用半为喜爱,可是现在,命运令他失去了再次拥有的可能。
他是强者,如果以为他现在会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凌渊诚抿着嘴,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
“小乖,你最终,还是只会属於我……”
凌渊诚出差前,变得非常的黏人,象没满月的孩子,一没看到秦曼芝就露哭相,噘嘴撒娇,还要死不活还想给戚旭南打电话去炫耀,吓得秦曼芝这几晚都没睡踏实,就连上班都会下意识的回头四处张望,担心凌渊诚象幽灵一样冒出来。
这天,他又耍赖要送秦曼芝到超市上班,故意在吴燕面前抛下一句暧昧得不得了的话:“小乖,明天早晨想吃什麽,我来做。”
刚才还在挑剔秦曼芝做的白粥没有小菜搭配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逆天的话。秦曼芝就是被撞成弱智也不会相信他会下厨做饭这种谎话,他这麽说,无非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他跟她住在一起了。
果然,吴燕等凌渊诚一走,她立刻拉着秦曼芝,问:“你们同居了?”
“没有!”秦曼芝想都不想的就否认了,难得的撒谎,心虚得很。
吴燕当然不信,生气的哼了一声,说:“你就骗吧!人家都要给你做早餐,不是晚上留宿了,还能是什麽?”
“哎呀,你别听他胡说,待会他马上就要赶到机场去,怎麽可能做早餐啊。”秦曼芝百口莫辩,觉得凌渊诚太黑了,临出差前还给自己挖了这麽一个大坑,把她给埋了半截都不自知。
吴燕将信将疑,也没再追问。突然,她象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秦曼芝的耳朵叫道:“哇,前几天得了个钻石手机,今天就戴起钻石耳钉来,秦曼芝,你可真是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