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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骚扰秦曼芝。
与凌渊诚见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凌渊诚来到公寓楼下时,果然看到司机正坐在车里,安静的盯着单元门来来往往的人,象X光一样扫描着每一个可疑人物,非常的尽责。
凌渊诚皱眉。他很想念秦曼芝,但他知道如果要她幸福,就不能再去骚扰她。所以,他才能坚持这麽长时间不再见她。
可是,一接到她的电话,从前所有的坚守,都变得空虚。他迫切的希望能快点见到她,听到她的声音,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足以安慰他这几个月来的苦苦想念。
凌渊诚站在附近观察了许久,司机一直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不动,他很难找到机会,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溜进去。
秦曼芝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就在凌渊诚准备通知秦曼芝下次再约时,单元门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公寓楼里有人搬家,搬家工人抬着沙发和其它家俱卡在单元门边,与业主撞到一起,吵了起来。
司机的注意力被转移到那里,当他看清只不过是一桩小摩擦後,有稍许放松,低下头,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
凌渊诚瞅准机会,快步上前,混入到人群中,闪身进了单元门。
当司机再次抬头观察时,凌渊诚已经走到了电梯间,这里是司机的视线盲区,发现不了他的踪影。
秦曼芝打开门时,再次见到凌渊诚,神色之间多了些许的尴尬和陌生。
“学长……”秦曼芝向他身後望了望,见没有其它人跟着,才放心的让他进来。
凌渊诚见她这样小心谨慎,莫名的也跟着她紧张起来,回头看看空旷的走廊,才安心进了她的房间,问:“发生什麽事了?”
秦曼芝递给他一杯热茶,十指交插,紧紧相握,抿着嘴慢慢组织了一下措词,才说:“前几天,我……倪葵来找我了……”
凌渊诚手一抖,热茶洒在他手背上。
“她没有为难你吧。”现在,他明白为什麽戚旭南会安排一位保镖守着秦曼芝。
“没有……”秦曼芝苦笑一下,摇摇头不让自己再回想那天的丑恶,深呼吸,缓缓说道:“不过,她带了一个人来见我……我……我过意不去,想请学长帮忙……”
说完,她拿出一张银行卡拿了出来,递给凌渊诚。然後,将上前经历的事以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凌渊诚。
凌渊诚满脸的惊讶和痛恨,良久没有说话。他把银行卡推还给秦曼芝,说:“我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为什麽?你都不知道我找你做什麽。”
“你请我来,无非是想让我把卡里的钱给他们,是不是。你不敢让戚旭南知道,怕他生气,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所以想到了我。因为你觉得我一定能找到倪葵,找到倪葵就能找到余俊威和柳青橙。你把这些钱给了他们,心里会觉得舒坦一些,觉得少些罪恶感,或者你觉得可以为戚旭南从做些好事少些罪孽。我说得没有错吧。”
面对凌渊诚的侃侃而谈,秦曼芝低下了头。他都把她心里想的事全都说出来了,正好省了她的口舌,不用费劲想办法怎样让他明白她的心意。
“学长,你既然知道,为什麽不肯帮我?”
“我千辛万苦躲着戚旭南的眼线来见你,不是为了帮那两个罪有应得的人。”
秦曼芝隐约觉得凌渊诚的话语之间有些怒气,他好看的唇紧紧抿着,仿佛一张开就会有更严厉的话说出来。
眼底,全是怒气,黝黑的眸变得寒冷,如深潭冰渊,抑或是火山口的熊熊大火炎炎浓浆,恨不得把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燃烧为灰烬。
秦曼芝觉得背脊梁猛的串上一股寒意,她下意识的拢紧领口,往後退了一点,结结巴巴的说:“学长,我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可是罪不该死……他们已经很惨了……我,我只是想……”
“我想着帮别人,那你有没有想我!”凌渊诚被嫉妒和醋意冲昏了头脑,压根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直到看见秦曼芝傻呆的样子,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他有些尴尬的撇开脸,干咳两声。
秦曼芝站起身,走到厨房重新倒了一杯茶。她有些後悔自己没有考虑周到,就招惹凌渊诚来家里。当时她只是一心一意想着凌渊诚是办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却忘记了,他对自己仍未忘情。
“那个……”凌渊诚迟疑一下,没有喊秦曼芝的昵称,而是耐心的等她走出来,才象长辈一样,关切的问:“你和戚旭南谈过这件事吗?”
“没有。”
“你很肯定,余俊威这件事,一定是戚旭南做的?”
秦曼芝一愣,哑口无言。→文·冇·人·冇·书·冇·屋←
从头至尾,都是倪葵单方向的说词。余俊威是她找来的人,他的话也并不可信。而且,倪葵当着她的面扔钱给余俊威,当时他象只流浪狗一样捡了钱就跑,很难保证余俊威的证言也是百分之百的正确。
凌渊诚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知道她自己也不清楚内情,只是听信一方之言,无奈的叹息着,觉得她还是太过单纯,太容易被人骗,被别人下了套都不自知。
“你为什麽这麽肯定就一定是戚旭南做的?”凌渊诚拉着秦曼芝重新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就算我们假设这件事是他做的,但凭着戚旭南的能力和手段,他一定不会落下证据给对方,余俊威他们就算有这个猜想,也肯定是拿他没办法,否则,受了这麽大的伤害,为什麽不敢去报警?”
秦曼芝还是没有听明白凌渊诚话後的深意,不解的望着他。
凌渊诚直视她,看到她眼里真挚的依赖,心里全是满满的温暖。
“傻瓜,他们没去报警,是因为他们没有证据。假如你眼巴巴的送个几百万给他们,不就给人把柄?到时候他们借此反咬一口,就算戚旭南能脱身,也会多一桩麻烦事。你这麽做,不但帮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他。”
秦曼芝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对凌渊诚佩服得五体投地。
“余俊威这个禽兽的所作所为,如果我是戚旭南,也会好好教训他。但我一定不会亲自去做,而是会教别人做。或许,戚旭南当初只不过想叫别人打他一顿或者狠狠的教训教训,并没有明确的要求将他的命根割掉。这些只不过是下面人自作聪明的行为,也或者是余俊威自己惹来的祸也不一定。至於柳青橙,我想也是同样的道理……”
凌渊诚分析得头头是道,秦曼芝听得是频频点头,越发觉得自己又笨又傻,还自作聪明的想帮忙补救。幸亏她找得是凌渊诚,否则,真得铸成大错,就後悔莫及。
“学长,真是谢谢你,我差点做错了事。”秦曼芝激动的握着凌渊诚的手,连声说道:“我怎麽可以这样去想他,把他想成一个如此狠毒的人啊。”
“倪葵心胸狭隘,有仇必报,戚旭南害她,她自然会想尽办法来报复的。但戚旭南是什麽人,怎麽可能由她摆布,所以她才会找你下手。”凌渊诚温和的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你会怀疑戚旭南是很正常的,但你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待,这样互相猜忌,只会让彼此误会更深,对吗?”
“嗯嗯,谢谢学长。”
凌渊诚见秦曼芝不再纠结这件事,苦笑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不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让秦曼芝继续误会戚旭南,最好是再挑拨一下,如果他们大吵一架之後,秦曼芝还会回头来找他。
可是,他做不出这种事。当他看到秦曼芝苦恼的样子,心仿佛被海草缠绕的溺水者,挣扎着,却依旧逃脱不了被溺的命运。他的命运,生来就该溺死在秦曼芝的笑容里,只要她笑,他什麽都愿意。
“那我是不是该有个奖品鼓励一下?”凌渊诚见秦曼芝如释重负,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趁机邀功。
秦曼芝歪着头,笑道:“好啊,我请学长吃饭。”
凌渊诚笑着摇头,把秦曼芝所有的提议都否决了。
“学长,你别为难我了。”秦曼芝实在想不出其它点子,只好把皮球踢回给他,说:“你要什麽奖励,你说嘛。”
“能给我一个拥抱吗?”凌渊诚见秦曼芝犹豫,又说:“或许,以後再见面就不那麽容易了。”
秦曼芝被他莫名的哀伤感染,张开双手,轻轻的与他抱了一下,说:“学长,你不要这麽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学长……”
凌渊诚将秦曼芝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都无法挣脱,正想说话,却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哟,抱得可真紧!”
☆、(12鲜币)097
秦曼芝大惊失色,她从凌渊诚的怀里弹了出来,双手背在身後,一直往後退,直到整个人抵在墙上,这才停了下来。
她想尽量保持正常的笑一下,毕竟这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朋友之间的拥抱。可是,此时此地,无论她怎样解释,恐怕都无法刷清他们之间纯真得不能再纯真的举动。
凌渊诚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他竟然没有听到戚旭南开门的声音。大概他太忘情,以至於忘记了这是戚旭南的家,刚才他怀里抱着的是戚旭南的女人。
“茶好喝吗?”
秦曼芝看戚旭南的表情,他问得很认真,虽然这个问题似乎跟刚才发生的事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望了望凌渊诚,见他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壮着胆子,小声说:“还行……”
戚旭南扭过头去,又问凌渊诚:“我的女人,抱着舒服?”
“呃……”凌渊诚拉着尾音──确切的说,这个问题,他真是不好回答。
“哥哥,我只是请学长过来帮忙的,我们没有什麽,只是朋友之间的拥抱,真的。”秦曼芝急急辩解。
如果说戚旭南一进来就生气,甚至打架也好,至少她能看出他心里的想法。但是他很平静,但他的平静所带来的压力,比飓风还恐怖。
戚旭南将食指竖起压在唇上,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然後,他开始解他的衫衣扣子。
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变热,特别是今天,大多数人只需要穿一件薄薄的衫衣就足够。
戚旭南脱衣服的速度很快,秦曼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上身脱得干干净净。
“那个……你……学长在……”秦曼芝开始语无伦次,戚旭南实在太不按牌理出牌,凌渊诚这个大活人还站在他们面前,戚旭南就毫无顾忌的脱上衣。
不但如此,他已经开始解皮带,看那架势,他要脱裤子。
戚旭南顺着秦曼芝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装出一付现在才发现有外人在的惊吓表情,冲着凌渊诚诡异的一笑,左手一抽,整根皮带脱离了腰间,在他手上挥舞着。
“哟,凌总,什麽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了。”戚旭南夸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听得秦曼芝毛骨悚然,毛孔骤然收缩,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戚旭南想当着凌渊诚的面,跟她……
凌渊诚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戚旭南的每一个行为都表现得象一个陌生又唐突的入侵者,但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入侵者。
凌渊诚慢慢走到秦曼芝面前,伸手拥抱了她一下。这次,他抱得很浅,好象秦曼芝是个玻璃娃娃,他只要一用劲,就会将她碰碎。
“他很在乎你……你会幸福的……”低声耳语後,凌渊诚放开她,然後镇静的来到戚旭南面前,伸出右手,主动与他握手,并用很官方的语言,正经的说:“戚总,幸会。”
戚旭南耷拉着眼皮,望着凌渊诚的手,迟疑一下後,最後还是跟他握了握。
在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