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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磕碜我呢?”钟妈妈不悦,“她做那种事,不该受惩罚?”
应允被抓的消息一出来,钟妈妈就找应予证实,差点儿吓昏过去,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剩下的日子怎么过。
“cheryl,快来帮我看看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钟翎拿着个酒瓶在门外拽。砰!里面的木塞断了,他直接傻眼,木然地往屋里瞅。
应予嫌弃地瞪他一眼对钟妈妈说:“那您别大过年的为他们唉声叹气,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她落下话去给钟翎收拾烂摊子。
钟妈妈在床尾稍坐会儿,起身走到书柜前,从夹层里取出一本相册,翻到最尾页时,一张应予过周岁的全家福赫然出现在眼前。
应晏邦抱着应予环着钟妈妈,满脸幸福笑容,那时的他绝然料不到今日的境况。钟妈妈去看他的那天,他说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
零点到,窗外的礼花齐齐绽放,鞭炮声不绝于耳,新的一年来了。
老jonny站在门外等了多时,并不去打扰钟妈妈,待到轰鸣声渐小,钟妈妈回头的时候,他才开口:“honey,开饭了。”
钟妈妈赧然地笑了笑,照片反面朝上放进相册,相册又被塞到书柜最不起眼的角落,陈年的回忆将会尘封在此。
放置妥当后,钟妈妈走出屋子说:“今年的饺子包的进步多了,以后我就不管了,年年都是你包,能不能担当重任?”
老jonny用蹩脚的中文回:“honey交给我的任务,没有不完成的理由。”
“老大不小了,还学年轻人油腔滑调。”
钟妈妈佯装不高兴,拍了老jonny胸口一下,反被老jonny带到怀里,说笑着走向客厅的团聚年夜大餐。
这世界没有重来的机会。
****
初三一早,应予又在嘈杂的鞭炮声中醒来,胳膊伸出去压到了什么,她猛地翻身,易濯正低着头看她,腿上搭着一本书。
“你怎么来了?”大变活人,应予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这睡觉的状态,我表示担忧。”易濯说着还真皱了眉,握着腿上的手顺势躺到应予一边,搂着她说:“不是说好初三回来么?”
“你可真准时。”应予嘴上揶揄,心里很受用。
“有个小意外。”易濯举起手上的书,藏着笑意道:“没想到你还看这类型的书。”
他手上拿的是本《恋爱圣经》,浅显易懂,适合花季雨季的小年轻书是昨晚应予心不在焉等电话的时候从书架上随手拿的,书名她都没仔细看。
“谁说放我房间就是我看的?”应予装傻称愣,不承认的架势。
易濯极轻地哦了哦,晃着书说:“这书上说美好的一天要从早安吻开始,说的很好,要不说书是知识的海洋。”他压低脸,狡黠地勾起唇道:“我觉得必须实践一下。”
“我没刷牙呢!”应予不准,立马往外挪,然而她被圈着,挪不了多远。
易濯扔掉书,半压下去说:“没事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应予整个被笼罩着,鼻间全是甜甜的柑橘气息,一个松懈便纵容了他的行为。
于是,新年的第三天在早安吻中开始了。
☆、第61章 走火
易濯的到来让钟妈妈小惊讶一把,钟翎一副深谙其道的模样,姥姥和不怎么说话的姥爷连番轰炸,即使易濯应对如流,应予还是在午饭后找借口回了公寓。
但是回公寓是个错误的选择,有个业主酒后驾车撞坏了供暖控制室,暖气中断,过了节才会有人修,此时屋里堪比冰窖,冷的要命。
应予忍不了低温,穿了厚实的针织外套盖着毯子仍是凉意不减,易濯搞了个暖水袋放在她怀里,抱着她渡体温,不过好像没多大用处,她的手脚还是冰凉。
“你这屋没有窗帘还特别空,比一般的屋冷不少。”
“那怎么办?”应予烦气上头,“停气不通知一声,找投诉呢。”
“突发情况又放假了,怎么通知。”易濯好笑,给她揉着手说:“去我那儿?面积小,能暖和点。”
“能好哪儿去?”
“至少比在这儿强。”
于是两人又挪到对门,空调开着,情况是要好点。但是北方的冬天靠空调是不行的,不如暖气舒服。
坐着反凉,应予来回走动取暖,进一步参观这半边屋子,没什么好看,除了相机就是照片。转过一圈,她去开电视的时候看到柜子上摆着个红木盒子,指着问:“这是什么?”
易濯带着她坐到古董沙发上,围上毯子,又去拿了盒子放她腿上说:“首饰盒,送你的。”
“送我的?”应予愕然,回头打量。
小盒有三层,立面有精致的雕花,前面有六个小抽屉,顶面打开是面镜子,内部隔间挺多,看着挺实用的。抽屉上嵌着旧式小锁,古味十足。
应予翻动着盒子,古韵的样式衬着奶白色的薄毯更显得讨巧,她甚是喜欢,不过盒子的用料颇眼熟,这不是他清早扰她清梦的那块木料么。
“这个是你做的?”
“不然呢?”易濯浅勾唇却做忧愁状,“我好心好意给某人做这个,还被骂老年痴呆,亏不亏的慌。”
应予虎脸:“说我记仇,你不也一样?”
“我这不叫记仇,是抱怨。”易濯低头吻去她眼里的凌厉,抱她到自己腿上,心甘情愿做暖炉。“喜欢么?”
盒子小心放到一边,应予搂住他的脖子说:“喜欢啊,不过你是送给我的?摆在那儿等我自己发现。”她收紧双臂,紧紧地圈着他,使坏道:“说,是不是要给别人,没送出去才给我的?”
圈的那样紧,正好方便易濯偷香吻。
“本来是想给你当生日礼物,谁知道提前让你看见了,就做新年礼物吧,过生日我再做别的给你。”
应予的生日在春天,他们相见是在去年夏天,这个礼物未免准备的太过早了。
不管怎么说,再坚韧的百炼钢在这种情况下也变绕指柔了。
应予窝在他颈间,感受他的体温。易濯侧着头看她,颈间的肌肉随之转动,连着微露的锁骨,特别好看。应予抬手触摸,勾勒了一圈又一圈,她喜欢他肩颈间的线条,柔韧又修长。
易濯抓住她向下的手,哑了腔:“你不知道这种行为很容易出意外?”
“什么意外,像这样?”应予变本加厉换成右手,指腹沿着喉结缓慢滑过,落抚了一圈,明显感到它在涌动。
面对明目张胆的挑逗,易濯的自制力土崩瓦解,他握住她的腰身,仰头将唇印在细嫩的皮肤上,一路向下。两只大手不满足隔着布料抚触,沿着衣角探到里面,抚过的每一处都会带起一把火,应予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早忘记这屋里的温度。
不多会儿,应予的上衣抬到了胸口,现出一片美好,易濯深沉着眸色并不进行下一动作,抬起头问她:“想好了?”
节骨眼上他还能控制住征询,应予的心早由着他了。她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你不愿意?”
“我可是等很长时间了。”
痞气的笑容再现,沾染了一丝情。欲,看着相当魅人心智。
易濯扯开毯子,将她轻放到沙发上,俯身过去挑开恼人的遮蔽,埋首轻吻,辗转流连。
每次唇与肌肤的贴合都像一个魔咒,引发两颗心迫切要契合的渴望。
渐入佳境之时,应予嘶了一声,易濯猛地从最柔软那处抬头,异常讶异:“你…”
应予忍着疼,出言挑衅:“废什么话,不行就出去。”
意料之外的惊喜,易濯不由地加重了力道,“我出去,你想找谁给你灭火?”
应予闷哼一声,好像很疼。易濯又放缓动作,很克制,一点一点地下压侵占,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在这种情况下迁就她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待到适应后,疯狂的烧灼感如潮水般袭来,应予揪着沙发扶手仰起了头,细白的脖颈形成一条美好的弧度,断续的浅吟撩拨着躁动的心弦。易濯放过耳垂转战下颌,密密地吻过每寸肌肤,手掌触及的地方都会带起颤栗,也带他心底强烈的占有欲。
屋外突然绽开了烟花,喘息声混在一片爆鸣声里,再绚烂的花火也不及一室迤逦。
烟花尽凋零的那刻,易濯衔住越发泛红的润唇,轻声低喃:“我不会离开你,任何时刻都不要忘记。”
****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来,打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床上床下有散落的衣物,一条浴巾横在床尾,旖旎的色彩依旧浓重。
经过一晚搏战,应予翻动多处地方不舒服,尤其是腰,稍一牵动就酸疼,很有可能是某个姿势太过火。不适让她提前醒来,入眼的是一双如黑曜石的眸子,瞳仁泛动着沉静而柔和的光泽。
“你早醒了?”
“嗯。”
“别跟我说你醒了一直盯着我看。”应予有股悚然感。
易濯落下个早安吻,环紧她说:“我感觉不太真实。”
在漫长的寻找中,他不抱太多希望,能找到都算意外,他甚至想过她已嫁做人妇。昨晚的一幕像游离在真实和虚幻之间的梦境,他需要保持清醒来确认。
“有什么不真实的,就因为我是第一次?”应予理解错了意思,语气有点硬。露在外面的肩头有点冷,她拉起被子贴到热烫的胸。膛上,顿时暖和不少。
易濯给她裹好,低柔着话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确实挺让我意外。”
应予靠在他怀里解释:“我认识他刚成年,虽然从小接受奔放的教育,但我妈很保守,她的思想对我多少有影响。后来上大学经常在外面跑,我和他没那种机会,再后来你应该不想知道。”
重生前的部分应予不想提,那些不好又让她作呕的记忆,都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记不太多。易濯懂她的暗示,作为男人,不介怀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她对他有多重要。
“再来一回他想那样碰我?”应予冷哼一声,道:“碰哪儿,我就剁他哪儿。”
阴森森的音调一扫易濯心中不快,他勾着唇俯身又来一记缠绵的热吻,吻罢唤懒洋洋的人起床吃饭。
“我不想动,不舒服。”应予翻身平躺,被子里暖和和,她又腰酸,就想这么躺一天。
易濯已经坐起来了,又躺下来她按摩,一只手几乎能握住整个纤腰。
应予躺着享受,不大不小的力道让她通体舒畅,更不愿起了。
易濯看出她心里所想,当即停手说:“不吃早饭对胃不好,起床吧。”
应予不同意,扯过他的胳膊半抱着,像在撒娇,就是不想起床。
易濯瞧她楚楚的表情,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愣是没再要求。可两团柔软蹭着手肘,他实在承受不住,赶紧起身下床,不然今天就离不开床了,他稳稳神从衣柜里找衣服穿。
应予计划失败,不情不愿地裹着被子看他,那身材和她想的一样好,不壮不瘦,肌肉匀称,是她欣赏的类型。他肩胛的地方有几道抓痕,必然是昨晚她给抓的,瞅着挺触目惊心。
易濯穿好自己的又找了件大t恤,回到床上轻手轻脚给应予套上,趁她不注意,一个打横抱起走去了浴室。
这下抗议也没辙了,应予只能被迫起床,她真不知他为什么对按时吃饭执着。水池上备好了洗漱水,她正要低头的时候,瞄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大喊:“易濯!”
“怎么了?”易濯要去对门给她拿衣服,听见喊声又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