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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钟翎早想好了词儿,立马拽上了:“据我所知,一个成功公司的老板也需要包装和宣传,不管是对本人还是公司都是很有利的。”
现实有不少将个人形象和公司公关联系起来,达到共赢的案例。这个提议点醒了应予,她是做娱乐公司出身的,公关都是小意思,但是要她答应没那么容易,说了个再议就让钟翎那颗满心期待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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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还未开场就有不少人来找应予和薄少承聊天,都有意向和锦予合作,这和初想的不一样,陆翰好像没有动作,但不见得是个好事。
攀谈的人多了,厅里呈现分成三个部分,一部分以应予和薄少承为主,一部分以易濯和彭岚为主,另外的零零散散,属于中立。
应予作为两个公司的老板,来巴结人的不少,又因她在外的名号还有黄金单身女一项,前来攀谈带着其他意思的也不少。应予不介意,每个来搭讪的她都笑脸相对,相谈甚欢。有几个胆大的发觉她并不是传言中的不好接触,聊的尽兴之余离的特别近,从侧面看还以为粘在她身上了,好不亲密。
薄少承走去了另一拨,男人们围着应予更紧了,说说笑笑,应予竟没表现出反感,像是享受被搭讪的感觉。
本来嘛,女人受男人欢迎也是一种引以为傲的资本,就是出现在应予身上有点奇怪。
有个小开突然移到应予后方,直直地盯着她莹白的皮肤,倾身抬手道:“应总,您的项链有点歪了,我帮你扶正。”
他说着手就要抚上去,要碰上的时候被别开了。
“先生,您要的酒。”
“不劳驾您,我来就行。”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钟翎别开小开的挡着应予,也隔开了其他人的念想。
小开的手还悬在半空,挺恼火,对着同来打断的r怒言相向:“我有点过酒吗?神经病。这酒店是怎么回事,你这样的也能招进来。”
r还呆呢,明明有位先生说他要杯红酒,还让快点送过来。
小开的美事泡汤,不算完:“管事的是谁?”
“这位先生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他只是问你需不需要,又没泼你身上。”钟翎摆摆手r赶紧溜了。
“嘿,你是谁,有你说话的份吗?”
应予轻淡地开口介绍:“他是我弟,carlbergman。”
一干人呆了,叫嚣小开的气势顿时短了一截,支吾着说:“原…来是应总的弟弟啊…”
“是啊,所以这种事不劳驾您,我来就行。”钟翎扶正应予的项链,回以亲切的笑容,眼睛传递的是:我都看不上你,别做美梦。
小开咳了咳:“应总,改天咱细聊合作的事,我先去会几个好友,失陪了。”
钟翎的敌意相当明显,其余人也纷纷说有事走了,周围空了出来。
应予不满:“你坏我桃花。”
钟翎不屑地嘁道:“都是烂桃花,咱以前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应予不以为然,无关痛痒地回:“换换样也不错。”
钟翎灰了脸,对应予放纵自己的行为极不赞成。
“应总。”
应予转个眸,冯君梵身姿聘婷地立在一边,为难地看看她又看看钟翎。钟翎瞄了瞄冯君梵,反感之意流露出来,不等应予发话就闪人了。
“有事?”应予问道。
冯君梵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
“……对不起。”
应予不懂:“因为什么对不起?”
“我…”冯君梵低下眼脸,像个犯错的孩子。
她不说,应予直接答复:“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有追求的权利。再者,我和他没一点关系,他想和谁好就和谁好。如果你是觉得作为艺人隐瞒公司不好,那我明确告诉你,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常有,del。y对不造成负。面影响的恋情一向通情达理,你可以放心。不过有件事我在这儿通知你吧,今天开始你的事我就下放了,会由新的经纪人接手。”
“为什么?”冯君梵急急地抬眼,慌乱地出声:“少…他没有限制我出来工作。”
“不是他的原因,是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应予提着酒杯走上前,越过她的时候说:“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忠告。被他看上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不能理解,当你被当成抹布扔掉的时候会明白我此刻说过的话,祝你好运。”
冯君梵转身看向走远的人,眼里尽是失落。
☆、第72章 对抗
钟翎在宴会厅里晃悠,每到一处都会被女士拖住脚,逼的他去了外面的小花坛透气。
这处灯光微薄,有虫在低低鸣叫。钟翎随意挑个休息区落脚,却一眼瞧见熟的不能再熟的背影,他过去仰倒木栏杆上说:“你倒会找地方,不跟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
易濯半伏在木栏上,斜前方的路灯只照亮了他半张脸,另一半隐在鼻梁的阴影下,看不出一丝痞坏的气质,他平声平调地回:“你看到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
这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让钟翎徒生一分恼意,他故意问:“哦,那你不想知道cheryl是什么情况?”
易濯不出声,低了低头,好似在听虫鸣。
钟翎逮着机会了,一定要刺激他一把,想都没想就说出两个最关键的点:“她呀,比原来还瘦,比原来还冷。”
只一个瘦字就让易濯深蹙了眉,然而光线太暗,钟翎并没有发现。
默然的沉吟。
钟翎向后仰了仰,想看清他的表情,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酝酿片刻又说:“她是不信你,可她给过你机会不是吗?”
“不关他的事。”
钟翎瞬间站直溜了。易濯回了身,浓重的眸色在这黑夜里化不开。
隔着一套休闲桌椅,应予站在那儿讥笑着自嘲:“我本来就一白内障没好,现在连眼都瞎了,跟他没关系。”
“瞎说什么。”易濯第一时间回她,神色不豫,这还是他们分开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又没说你,不乐意个什么劲儿。”应予的话像夹杂了大量芥末,又辣又冲。她无意待下去,返身就走,不带一丝留念。钟翎没跟上,她扔后面一句:“在那儿待着干嘛,还不走?”
“哦。”钟翎讷讷吱声,移步跟上,不忘回头添一句:“你要是有什么原因,希望你尽快解决。”
易濯目送姐弟俩走远,目光一直凝在单薄的身影上,直至再也看不到。
“作为我的男伴,甩下我来这种地方待着,是不是有点过分?”
易濯还盯着那个方向,回道:“岚姐。今天是你叫我来的,事先没列项要做什么。我这样不算过分。”
一声姐把距离扯开十万八千里,彭岚面色不好:“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代表伯父出席的,怎么能说是我叫你来的。”
“是吗?”易濯语调冷漠,“那为什么不当面拒绝,由着他多想?”
彭岚不答话了,她确实存有私心,乐于陆翰从中撮合。
“你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他是他,我是我,你不会以为他的意志就是我的吧?”易濯移回视线,唇嘲讽地翘起,道:“在我的印象里,岚姐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今晚好像有点颠覆了。小伎俩不符合岚姐在外的形象,还是多注意点好。”他从休息区走出来,站到与彭岚相反的方向,脚下不停。“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先失陪了。”
彭岚又被晾了,一晚两次,从没有过的待遇,常年一个表情的脸也有了强烈的情绪。
啪,高脚杯摔断了腿,她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结不结束,不是由你说的算。
****
在钟翎的软磨硬泡下,应予同意和他一起做代言,当天下午钟翎就让经纪人安排拍摄,进度飞速,没几天海报便制作出来,悬挂在各精品百货的广告位上,也包括edgar。
edgar外的休闲广场上,易濯和几个身着工装的人讨论着什么,他抬头望了望眼前的庞大建筑,目光落在一张巨幅海报上。
白色背景、翠绿色锻绒面小椅,构成一幅清新典雅的画面。
钟翎正装半坐在椅背上,低着头只露出侧脸,应予则偏坐着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一身剪裁简洁的裸粉色短裙衬出雪白的皮肤,长腿叠在最前面,明艳的脸颊正冲着镜头,发梢微微扬起,像不经意间回头捕捉的画面。
易濯眸一偏,看向将将及肩的短发。原盖过肩膀的长发已被剪掉,染成了棕红色。他沉沉地凝视着,眉眼凝上了不快。
“有问题您尽管说,我会尽快处理。”
易濯回眸,收起布局图说:“没什么问题,edgar的结构布局有点相似,我来确认一下是不是特意做出的效果。”
“确实是这样,布局基本是一致的,会根据现实情况进行调整。我们奉行的是让顾客不论在哪一家edgar都像在总店般的服务理念,通过熟悉感加深顾客对edgar认同感。”说话的人一停,继续道:“您是在给l准备资料吗?”
易濯淡淡应答,那人马上说:“这边还留有开工前后的工程图,您需要吗?”
“那麻烦寄到我的工作室,我就不过来了。”
“应该的,您急用的话,我一会儿就让人送过去。”
“好。”
一堆人毕恭毕敬地道别,易濯去了停车场。刚那些人还要送到底,他谢绝了,在他这儿没那些礼数,当然他也看不惯,都是上面人教下来的坏毛病,成了edgar的传统。
车上,他摊开布局图,凭着印象画出几个点细细考量,和猜想的差不多,内部做了非法改建,不过还需要印证,他看到的有可能只是一小部分。
图纸合上,他心里的一个疑问也就解开了,难怪找他来做新建筑的设计,可惜这个算盘打错了,倒是帮了他一个忙,只是这点充其量做个引子,不具有冲击力。
车驶离停车场绕路经过休闲广场,恰巧停在广告位下,约摸过了两分钟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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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过后,钟翎和应予接受杨沛邀请做了杂志专访,又拍了一组时尚杂志照,明亮的颜色定了这组照片的基调,姐弟俩的互动比较多,相当友爱。高颜值一向是公众的关注点,杂志一发行就引起讨论,金发西方五官和黑发东方五官竟有血缘关系,强大反差在此后成了卖点,符合应予的预期。
应予同意钟翎经纪人提出的“姐弟捆绑营销”理念,最大的原因是她在锦予的地位比薄少承差了些。现锦予上上下下几乎以薄少承为主,他没股份还好说,作为股东之一再行使总裁的权利,总归说话的分量比她大。所以从内部翻牌比较难,她就用包装营销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让外界记住她才是锦予的主人,也就将自己和锦予绑到了一起,每一个动作都会影响到锦予的未来,内部不重视也不行。况且合作是暂时的,提前做好准备很必要。
这一招在初见效果的时候,薄少承就感觉到了,终归是做过传媒行业的,对舆论的变化有着灵敏的嗅觉。他默认了应予的行为,没有拆穿,同时他在商业广场项目落定后提出进一步开拓海外市场的决定,扩充了海外事业部人员,开了几条发展线路,目前的收效不错,得到员工们的一致拥护,似乎又压住了应予的势头,应予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上季度的财务报表发布后,海外的业绩一枝独秀,应予提出境外上市扩大融资面。此提议一出,高层内引发争议,特别是股东,超过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