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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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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一事,五年前&co的首推设计师在事业风生水起之际跳楼身亡,最终定性为突然爆红抵不住压力轻生,真实内。幕却是设计师与陆翰有。染,也曾参与洗钱流程,以此威胁陆翰力推其设计作品,招致意外身亡。薄少承五年前在国内运作,对此事有所耳闻,正值星夜发展的关键期他没时间顾及,私下调查又未果,放弃从中寻找推倒陆翰的切入口。两年前设计师的父母,也就是那对老夫妻开始为女儿抱不平,风声又传了出来,他们还跑回国内,薄少承定不能放过送上门的好机会,却让易濯阻了路。
    听到这儿,应予眉头深皱:“全经过他的手,怎么可能没事?”
    彭朗解答:“前前后后洗了三笔钱,前两笔钱都以公司的名义流入流出,包括和货代公司签订的大票货,追究起来也到不了ethan头上。最后一笔是我今早刚操作完的,钱从ethan户头上一过,走私再一曝光,警方该追究谁追究谁。”他呼口气再说:“第一笔他没跟警方联系上,到第二笔洗完、第三笔开始他才将证据交给警方,以公司名义检举揭发。所以你明白了不?他是立功,不是主谋了,就是跟警方交涉的表情要到位。”
    最后一句他扯的玩笑话,为调节沉重气氛,应予没他有闲情,默声不搭理,他窘着咳了咳说:“他回到ethan身边好像受威胁妥协了,实际是用示弱的方式让陆翰将注意力都放到薄少承身上。薄少承真长眼力劲儿,跑到ethan的同行业给咱们机会,动他容易多了。”
    “他不去同行业能有机会和陆翰正面冲突?”应予打击彭朗的小天真,“挑到明面上来能牵制陆翰的小动作,总比混着其他行业再想辙扳倒他轻松。”
    彭朗噎的俊脸微红,果然还是技术项目适合他,勾心斗角太费脑。到达锦予停车场,他大致说完了,口干舌燥,找来一瓶水润润嗓。水空了半瓶,后座上的人不发一言,他扭身回头,听应予说:“手机借我。”
    “哦,给。”
    应予拨号出去,接通便道:“徐律师,我是应予,这次有一起经济案子需要您帮助,希望您能尽力帮我解决。”
    一上来的低气压让徐律师愣了:“应总,公司出了问题吗?”
    “不是。”应予果断否认,“您不管用什么办法,将责任归咎于锦予,具体我会邮件给您。”
    手机回到手上,彭朗说:“你紧张过度了,他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应予没有马上回复,移到车门边落了句:“我不允许有意外发生。”
    彭朗不懂,她不是不相信易濯做过的承诺,是要确保万无一失。
    后来证明,她的准备确实过于充足了。徐律师通知她后天中午易濯就能回来,事件没有她想的严重,公司无法避免有名誉损害,但是不严重,徐律师建议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取证并公开一封道歉信,即对下属公司出现纰漏致歉,承诺会加强监督并主动承担处罚,另外道歉信里需加上最重要的一条内容——日后会对合作公司认真挑选,杜绝此类事件发生。
    这和易濯的建议不谋而合,应予基本上是这么做的,附加的对策是让水军去爆料,用易濯和陆翰从儿时到现在不亲不熟的相处状态去冲淡两人的父子关系,这样检举更说的通了。
    下车后,彭朗陪同应予上楼,她前脚踏进锦予会议室,老梁开口就要股份,要求将易濯的收回,像应晏邦那样平均给各位董事,她两句话呛了回去。
    她说:“按公司规定,因个人行为造成公司蒙受重大损失的,不得继续担任董事,股份也不得继承转让。易濯及时阻止侵害公司的行为却被要求拿回股份,梁叔是私自改了公司规定没通知我?”
    老梁气的横眉瞪眼,老脸差点儿崩裂。

☆、第91章 尘埃落定

看守所外,应予左右踱步,不时看上一眼紧闭的大铁门,满目不耐。
    过上个把小时,铁门最左侧的小门终于开了。易濯低头从里面迈出来,烈日当头,光线相当刺眼,他抬手遮了遮阳光,指缝里有个纤瘦直立的身影。
    应予隔着五六步远望着,头顶烈日不闪不躲,面上凉意凛凛,目光却有闪动。大热的天,站五分钟就像烤熟了一样,她的两颊微微发红,显然等了很长时间。
    易濯看在眼里,双眉轻轻蹙起,心疼之外有些无奈。
    两人相望一瞬,应予酝酿了两天劈头盖脸的臭骂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见人安然无事终究咽了下去,正要挪步过去,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从铁门里出来和易濯交谈,她脚步一停又加快了。
    来人是为表达感谢,说完就走了,易濯转脸时应予已在跟前,他示好地笑着去揽她,手被啪地拍开,然后又揽了过去。
    两天时间很短,搁易濯身上很长,他在看守所的两个夜晚几乎清醒到天明,数着小时度过的,这会儿偎着应予,疲累感显现出来。应予感受到了,抬手环住他的腰当支撑,苛责的字眼一个也说不出。
    相拥小片刻,易濯低头压在应予肩上阖眸休息,半晌听胸口有闷闷的一声:“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他没抬头,箍紧她的腰问:“律师没说十二点半?”
    “……说过。”
    “你等了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不含糊的撒谎声,又软又糯。
    易濯心弦微动,深深将她环进怀里,俯首在她耳后吻了吻。
    “唔。”应予肩膀一抖,躲开了。
    易濯松开她询问:“怎么?”
    “扎的慌。”应予摸着他的下巴,装作嫌弃:“在里面待的,都不知道刮一刮?”
    “就待两天,什么都没带。”易濯摸了一把下巴,是挺扎,他离应予远点,噙着笑问:“回去你给我刮?”
    应予不作思考就答应,这都是小事,她问更重要的:“他们怎么说?”
    “都交代清楚了,以公司名义交上罚款就可以。”
    “嗯。”应予轻答,忽地又变脸,怒声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你等着我来接你!”
    她一觉睡起来,枕边人冒着危险进了局子,招呼不打一声,责备的话说不出,怨气仍是有的。
    “没以后了。”易濯理亏,揽住她好言哄着,看她不怎么生气了才问:“薄少承呢?”
    说起薄少承,应予觉得有点亏:“跑没影儿了。留下一本看不懂的笔记,上面打着圈又打着叉。”
    易濯和她遗憾的反应不同,像料到了结果,不怎么可惜。应予感觉古怪,想要问他,却看他抬手朝彭朗打招呼。
    彭朗独自倚在车头受秀恩爱的刺激,可算有他说话的机会了,当即上前抱怨:“兄弟,我差点儿让你媳妇杀了,回头知道该怎么补偿我吧?”
    “随便你开口。”易濯笑着爽快表示,“在那之前,你还得帮我照顾一下。”
    彭朗惊:“还照顾?”
    “你又要干嘛?”应予特不高兴,事儿不是都完了么?
    易濯先向她解释:“我回看守所跟他聊聊,你先回去?”
    应予一声不吭,摆明没商量。
    易濯让步:“外面太热,你回车上等我,一会儿就出来。”
    他都退步了,应予不再坚持,再说公。家的地盘上出不了问题,她松口给出时间期限:“二十分钟,够用么?”
    “够用。”易濯慎重点头,压不住唇边的笑意,他摘下应予的手表,记住上面的时间说:“从现在开始计时,你先上车。”
    应予不看时间,转身往车的方向走了。像彭朗说的,他答应过的一定会做到。
    彭朗大呼:“还是兄弟懂我心,终于能上车了,大热天没空调不行啊。”他早受不了冒烟的路面了。
    易濯赞成,同时催促:“那快去开吧。”
    彭朗垮脸:“刚才那话当我扯淡吧,你除了她还能记得谁。”
    易濯轻笑不语,转身回了看守所。
    一横条玻璃隔断前放着几把椅子,易濯坐在中间位置等着人来。在外面办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说陆翰不想见他,但他用的是协助警方规劝的理由,陆翰没权说不。
    栅栏铁门吱呀作响,狱警带人出现,陆翰一身考究的绅士西服套装只剩下布满褶皱的衬衣和西装裤,他的胡须因未梳洗变得杂乱,与先前的形象相去甚远,倒没损害他傲慢狂妄的气势。
    陆翰入座后死死盯着易濯,一句话不说,时间就在一冷一热的对视中悄然溜走了。
    易濯看了眼手表,已过十分钟,他将表收进手掌心,冲里面的狱警点了下头,陆翰手边的话筒放在了台面上。
    “律师跟您说了吧?”易濯兀自对着话筒说着,不管里面的人有没有在听。“他对您说不要向我提及任何事对么?”
    两道浓眉锁紧,陆翰攥起了拳头,要不是有玻璃阻挡,难保他做出冲动的举动。
    他重用多年的私人律师讲过的话,易濯怎么会知道?
    “您也有听别人吩咐的时候。”易濯浅勾着唇调侃,“保持缄默是个好方式,可在证据面前不太好用。您别指望法国那边帮您处理,他们都自顾不暇了,薄少承能拿到的机会绝不会分成几份来用,这不也是您教的么?”
    他说的是薄少承,也在暗示自己,陆翰怎么会听不懂。
    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即将冲破忍耐的底线。
    “我觉得您认罪是最好的结果,原因不难想。”易濯微张口不发音,比了一个法语单词的口型。
    陆翰瞪着他轻动的嘴唇锤起台面,猛地让狱警按住,顿时面色涨红,目光狰狞。
    易濯看着狂怒失控的人,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反而让悲哀占据了。曾几何时,陆翰也是他敬仰尊敬又引以为傲的父亲,大概从陆心蕊遭受辱骂开始,敬仰尊敬不知不觉变成憎恶和鄙弃,在他心上蔓延出荆棘,随着陆心蕊的去世肆虐生长,刺进血肉,无法摆脱。
    应予曾说父亲一词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字眼,而这个词于他是噩梦般的存在。
    好在这个噩梦要醒了。
    易濯沉心静气地坐着,锁住怒红的双眸道:“您不说话不要紧,影响不到结果。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能主动认罪,如果不的话…”他稍稍前倾,缓声道:“放心,我们好歹有一层血缘关系,我不忍心看您老死在牢里。”
    陆翰终是忍不住抓起话筒大吼:“你以为我现在出不去,你和她就没事了?!我出一点差池,她必须给我陪…”
    “他们已经进去等您了。”易濯高声打断又强调:“是全部。所以这种威胁没有用处,您不要忘记律师嘱咐过的话。”
    陆翰倏然一怔,阴狞的脸上浮现一丝惶然,还有不可思议。
    易濯脸色渐冷,扣上话筒对狱警点头致意,未回过味儿来的陆翰被架着往外走。
    临出门,陆翰突然高傲甩手,拒绝与狱警触碰,狱警不容他乱来,使劲按住不让他挣开,扭动间他又回望了一眼,易濯站起来与走在最后的一个狱警对视,狱警微微颔首,传递着他看不懂的信息。忽地,一股骇然感在陆翰心头掠过,是不曾正眼瞧过的儿子给予的,很不好的预感。
    易濯再次走出大铁门,时间恰好二十分钟,他上车将表戴回应予手腕,抱过她阖目小憩。
    车厢内清凉舒爽,没有人挑起话音。一刻钟不到,易濯睡着了,应予转个角度反抱他,姿势不太舒服,她的肩膀和手臂麻了一大片,仍一动不动坚持到家门口,又麻着胳膊给他往洗澡水里放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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