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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吐槽后,玲爱的表情理所当然地阴沉下来,朝对方大叫。
「你这音乐白痴说什麽!」
「妳不是说很好听吗!」
「歌是好听,但被唱的人糟蹋了!」
「既然歌被唱的人糟蹋了,又何来好听之说!?」
「我说好听当然是客套话吧!」
想说的话全部说完后,玲爱便气鼓着双颊。
「我要回去了!」
「滚吧!」
玲爱转过身子背向着仁,但是在动作出现瞬间的停止后,又做了个漂亮的「右回旋」,将一个四角形的纸包交给仁。
「给你!」
「为什麽!?」
虽然口中这麽问道,仁还是伸出双手收下玲爱递过来的纸包。
看到仁规规矩矩地收下来后,玲爱冷冷地回答他。
「当然是一点小心意了吧!」
「什麽!?」
「再见!」
玲爱再次转身背向仁后,粗暴地开门又关上,离开了仁的房间。
仁呆愣地站在玄关一会儿后,才打开手中的纸包,确认这「一点小心意」是什麽东西。
「……年轮蛋糕?」
而且是curio的高档货,若有热爱蛋糕的人士看到肯定口水直流。真不愧是月薪高额的curio员工,居然将这种昂贵的蛋糕说是一点小心意。
「呃~」
仁搔着脑袋,心想应该去找对方说些什麽吧。就在这时,玄关的门冷不防开启,露出玲爱的脸庞。
「给你个忠告!」
「哇啊!」
仁手上的年轮蛋糕差点掉在地上。玲爱瞥了一眼用双手慎而重之地重新拿稳「一点小心意」后,吊起秀眉继续往下说。
「抽菸要有节制。这是为了健康着想,更是为保持正常的味觉,不然会做不出美味的蛋糕!」
丢下这句话后,玲爱再度粗暴地关门离去。她的脚步声远比方才还要大,想来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喂,等一下……」
仁用一手牢牢抓住「一点小心意」以免掉在地上,另一隻手则伸向关上的房门。
(那傢伙竟然针锋相对过后,还担心对方的不良嗜好!)
「我一天只抽一根而已啦~!」
数天后,最先到达店裡上工的仁,看到一位金髮女僕贴在famille的店前,窥视裡面的情况。不用说,那个人当然是curio的总管玲爱。
「喂!」
「嘘,安静一下。」
「妳来我们店有何贵干啊?」正打算从玲爱的背后出声这麽询问的仁,被她的话给吓到了,结果乖乖地道歉。
「对、对不起。」
说完,仁就直接站在玲爱的身后,看看究竟她在做什麽。
「……」
片刻过后,玲爱终于想到背后有人,而且还是自己不共戴天的敌人famille店长时,才转过身子对着仁恶言相向。
「你、你的兴趣真差劲,居然一直观察别人的行动!」
因为偷偷观察年轻女性的一举一动是不折不扣的事实(虽然对方没有注意到也有错),所以仁的脸颊微微发红,不过他也反骂回去。
「叫我安静的人不是妳吗!」
「因为我以为是店长!」
「我是店长啊。」
「我是说我们的店长啦!」
「妳对你们的店长讲话用命令的口气吗?」
curio的店长是一位名叫板桥的三十岁男性。由于该店的总管是个精力旺盛的热血少女,说得难听就是喜欢发号施令的管家婆,所以才开张数天后,店长之名已经声名远播。虽然板桥店长悲叹自己的不幸……但是至今未见他採取行动去从总管那裡夺回掌控大权,就好像心甘情愿当个陪衬品一样,至少在旁人眼中是这个样子。
(也是啦,因为有这样的总管在嘛。)
想到这裡,仁不禁笑了出来。而误以为「仁在笑她」的玲爱发火了。
「……你找我干嘛啦?」
「妳问的这句话很好笑。」
偷偷摸摸地窥探他店的人是玲爱,但是她却反问对方「有什麽事」,实在是很滑稽。就在仁泛起嘲讽的笑容时,玲爱似乎想起自己的所在立场,于是立刻回避话题。
「我先声明一点,不管你们店的生意多麽兴隆,对我都不痛不痒哦。」
然而,仁并不打算让玲爱岔开话题,他再次问起同样的事。
「妳来我们店到底有什麽事?」
玲爱一时语塞,她终于暸解到想要岔开原先的话题是不可能的事。
「我说过很多次,我没有在做侦察行为……」
「妳一次也没有说过。」
两人鸡同鸭讲的情形已经堪称是门艺术。即使如此,玲爱仍旧拒绝投降,为了将自己的立场正当化,她又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方向。
「你的员工都很有精神吗?」
「……很有精神。」
仁在想若从旁人来看,他们的交谈可说是一点条理也没有。再怎麽说,对方绝不可能是为了瞭解他店裡员工的健康状态而跑来偷看的吧。
「……你是怎麽找到这丛一员工的?」
由于仁没有再次问她「有什麽事」,所以心想转移话题成功的玲爱,继续朝这方向的话题发问。
「怎麽找到的?就是请半年前在店裡工作的员工回来啊……」
(说真的……她提出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还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真的是个老好人哪。)
仁这么思量着,口中回应她的问话。不过,玲爱对他有问必答一事没有丝毫感激,反而提出反驳。
「……你说以前就在工作了?不对,不可能的。」
「不,絣小姐和小香已经工作1年以上了……」
这是事实。玲爱知道famille并不是忽然在这裡开店,她知道「旧famille」的存在。正是因为知道,所以——
「啊~这样啊。」
漫不经心地回答。事到如今,仁终于察觉到玲爱在意的人是谁。
「……妳是在说由飞小姐吗?」
「啊~……你说对了。」
这次轮到仁感到意外。关于由飞,仁本身知道的有限。最初的时候,他甚至不弄清楚对方是人还是天使。
「妳知道风美由飞吗?」
「风美……」
玲爱很奇妙地重眩淮斡煞傻男帐稀
「她是个有点奇怪的女孩……不过本事蛮不错的。」
仁很忠实地说出对由飞的看法。事实上,在这个阶段他对由飞的认识程度也不过如此。
「嗯~」
玲爱依然心不在焉地回话,似乎对仁老实说出的看法不放在心上。因此,仁反过来问她。
「妳们认识吗?」
然而,玲爱却垂首摇头表示不认识。
「我不认识“风美由飞”这个人。」
她故意唸出由飞的全名。仁在这时只是单纯感到可疑,并不能理解这个叫法隐藏的含义。他心想「这个敌方生物今天有些怪异」。
「……那妳干嘛问由飞小姐的事?」
「因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这个答桉若冷静且客观地去思考它的话,就能发觉说不通,但是仁却很奇妙地接纳这个答桉。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她偷看店裡面是想要瞭解敌店famille的状况如何……慢着!)
仁终于发现到不对劲了,可惜方向是错的,所以他向玲爱这麽回道。
「这麽说,妳是在进行侦察行为嘛。」
听到这句话,玲爱有些不高兴。不过……因为心想「顺利敷衍过去了」,所以她暗中鬆了口气。而仁对此毫无所知。
「你身为店长倒是很注意这些琐事嘛。」
「就是因为身为店长才要注意!」
仁叫得很大声,不过「别把我跟妳的店长溷为一谈」这句话被他硬吞下去。
玲爱对仁的「体贴」照例一向是若无所觉,她双手抱胸,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对仁开始说教。
「我观察过你们店裡一遍了……」
(这傢伙居然正颜厉色了起来……)
仁心想。玲爱不晓得有没有注意到她现在说出来的话,已经形同承认「自己在偷窥famille」的事实,可是在态度上她显得很光明正大。
「……是不是员工很少?」
「那点我看一眼就发现了!」
(餐厅一人、玻璃柜一人、厨房一人,若小香在的时候是两人……这些天来一直活在地狱中。)
儘管负责玻璃柜的工作部分比较轻鬆,但是在餐厅的人无法顾及的情况下,还是需要一名人手顾守玻璃柜。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向忍者拜师学艺,修得分身术来一人充当多人使用,因为真的忙到有时连开玩笑的时间都没有。
对于仁内心的吼叫,玲爱自然是不知道,她只顾着继续说自己的话。
「这样子就算客人络绎不绝,你们也无法应付得来吧?」
玲爱的发言事实上是在为famille担心,可是听在仁的耳中,感觉就像是被她谴责自己不会经营生意。
「……不用妳说我也知道。」
「照我的看法,还要一人……需要一名员工在餐厅和露天咖啡座帮客人服务。」
仁是越听越刺耳,但是他也知道问题的所在。其实早在之前,仁就曾经说出原因给自己听不下数百遍。
「我没有钱啊。」
「没有钱请人的话,情况会越来越惨哦。」
彷彿知道仁会这麽说似的,玲爱瞬间就做出回答。
「咕……」
仁说不出话来。他心想这傢伙为什么会对他人的店裡经营状况提出正确的忠告,而不像是在找碴……。身为咖啡店的总管,花鸟玲爱确实很有实力,这点是不容置疑的。这位「能干的总管」继续向对面的咖啡店店长说教。
「听好了,一开始就算觉悟到会有赤宇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增加员工!因为人会引来人!」
把想说的话说完俊,玲爱便转身背对着仁,然后一步步走回curio店裡。
「啊,喂……」
仁呼叫没有解释自己的奇怪行动,只是在最后留下忠告帮助敌人的玲爱,不过她背后似乎写着「叫也没用」这四个字。
(我觉得我开始看得出那傢伙的行动模式了。)
儘管行为充满谜团,但因为生性正直,所以「即使没有说出。」,还是很容易明白她的想法。
(换句话说,花鸟玲爱这个人……无论对自己或他人都很严格认真,不然无法原谅自己。)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玲爱看到仁并没有全力对抗curio,才会忍不住给予对方忠告,好进行一场双方全力以赴的比赛。
何必精打细算,该花钱请人就要请人。
这是再正确不过的言论。仁如果站在相同的立场,多半也会说出同样的话……当然,前提条件是他敢当薯玲爱的面前说出来。不过,玲爱之言虽然正确,但仁还是不禁发火。
「说的倒容易,这根本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Chapter3
「店长、店长!」
午后的famille店内,由飞以手肘推顶着仁。
「有杂志记者来了哦……大概。那个人从刚才起每次一口就会作笔记,都已经叫了七种蛋糕。」
「那个人在哪?」
仁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在那裡。啊,那个人一定有变装。也许是知名的评论家也说不定呢。」
「……」
仁朝由飞指的方向一看,顿时说不出话。
(那、那个人……)
那个人对仁而言,是「非常熟悉」的人物。然而,对不知道这点的由飞来说,那个人始终是个「非常有可能是杂志记者的可疑人物」。
「话说回来,戴着口罩吃蛋糕不是很不方便吗……」
如由飞所言,那名怪人在开着暖气的店内也不脱下外套,戴着太阳眼镜和口罩吃蛋糕。
而且还是七块。
「……惠麻姊。」
「咕呃!」
被蛋糕围住的可疑人物,一听到仁喊出来的名字,立刻被蛋糕噎到喉咙。
「好、好难受……」
「来,喝开水。」
仁递出杯子后,怪人慌忙地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