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你……你怎么不说话?你知道,耀威什么时候回来吗?喂,我在问你话,你听到了吗?”
在戚微微一声声的催促下,小七这才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当他目光凝聚到她脸上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顿时石化了般的,鲜少露出情绪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是你?”小七情急的脱口而出。
“我……我怎么了?我……我们认识吗?”戚微微看到他神色的惊愕,问道。
她就是那天自己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女孩啊,上次是因为距离太远,小七没有看得清楚。而这次呢?俩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她的脸就在自己几米之外的地方,这总不会在看错了吧。
她的面孔,她的眉宇,包括那个鼻子的轮廓,还有说话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都像极了海清。
“海清?”他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有点不相信的开口问道。
“海清?我不是海清,你认错人了。”戚微微紧张了起来。
噢,对!她不是海清。海清是个很妖娆,很妩媚的女人,虽然她和海清长着酷似的脸庞,但是她绝对不是海清。
“对不起,认错人了。”小七冷着张脸,道歉道。就连道歉的口吻,都那么的冷。
“没……没关系。”微微紧张不已,却又带着几分的害怕,
“那个,你能告诉我,耀威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海清,即便是真的海清那又能怎样?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他的心,曾经那么接近的两颗心却越走越远了……但是,小七还是抬起头来,回答了她:
“不知道。”
也许在外人看来,小七真的很冷漠,这若要是换作了别人,他就是一座不会说话的雕塑了。但是他能一下子回答戚微微俩个问题,已经是破天荒的一次了。
戚微微刚要继续追问,小七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轻响。
“把人都遣散,给我炸了这嗖船。”手机的另一头,传来擎耀威低沉的声音。
“……是。”小七微愣了下,连忙说道。
撩了手机,对戚微微说了句:
“你可以走了。”之后,大步的就离开了房间。
他这一走,倒把个戚微微错愕在了那里。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前一秒还好像认识她似的,这会走的时候却那么的坚决。
难道,擎耀威手下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每个人都喜欢模仿他的言行举止?
021 谁在监视谁!【手打文字版VIP】
戚宅。
主卧的婚床上,戚邵尘几乎是鼻青脸肿的躺在那,双目紧闭。
“安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婚礼,大家都散开了去,是谁把邵尘打成这样的?”陆乔曼坐在床边,心疼的抚摸着邵尘脸上的伤痕,痛心疾首的问道。
“妈,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们都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睡在洗手间里,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邵尘变成这样了。”擎安琪站在一边,低垂着头,神色内疚。
“唉,我可怜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醒啊。”陆乔曼焦急的喃喃道,
“原本以为儿子失忆了,对他来说能是件好事。这样一来,他就会忘掉那个安凝然了。怎么,怎么会在新婚的当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现在脑子还没有恢复,这要是在出个什么意外的话,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擎安琪吸了吸鼻子,连忙的安慰道:
“妈,没事的,邵尘一定会没事的。”
“这都这样了还没事,敢情被打的人不是你,啊?”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擎安琪被乔曼大声的指责了一句,心里委屈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双手无措的交错在一起。
“吱……”开门声,戚微微从外面走了进来。
“微微,你爸还没回来吗?”陆乔曼看到女儿进来,蹙起眉头问道。
微微摇了摇头,眼睛关注着自己受伤的哥哥,说道:
“婚船莫名其妙的被人炸了,这件事引起了所有媒体的关注,爸爸这会还在外面忙着呢。”
“这……这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可恨。把人打成这样,还把婚船给炸了,真是太可恶了。”陆乔曼很恨的说着,眸子有意无意的瞥着一边的擎安琪。
擎安琪心里也是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从脸上挤出笑容来:
“妈,微微。我去看看厨娘准备的怎么样了,邵尘应该可以进点米粥了。”
“嗯,去吧。”陆乔曼虽然允许了她,但是脸色依然没有好转到哪去。
擎安琪离开后,戚微微挨着妈妈的身边坐了下来,低声的说道:
“妈,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怎么?”
“哥哥好好的不被人欺负,为什么偏偏是在婚礼的晚上被人……还有,婚船又怎么会被炸呢?我们戚家虽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在这个城市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敢动我们家的人,恐怕身份和地位远远的在我们之上啊。”
“你的意思是说……”陆乔曼狐疑的和戚微微对视了一眼。
“擎耀威?”这是陆乔曼的声音。
“安凝然!”这是戚微微的声音。
“安凝然?她有什么能耐,能把邵尘打成这样,在说,她有什么能力能炸了咱们的婚船。”
“妈,她当然是没有。但是她身边有啊。”
“你是说,擎太子?”
“嗯!”戚微微重重的点了点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烁着夜的光芒,
“她确实是没什么能耐,但是她现在不同以前了,她攀附上了有能耐的擎太子。只需要吹吹枕边风,流露出她惯用的柔弱样子,但凡男人还不被她给迷惑死。当初,哥哥不也是中了她的**计么,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听了戚微微的话,陆乔曼半信半疑的蹙着眉头,
“安凝然?她应该不会这样子吧?”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见到她,就会莫名其妙的难受,就连身体里的血液都会那么的不舒服,可是这么狠毒的事,她仍是不相信是出自一副弱不经风的安凝然的手。
“妈妈,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啊。想当初,我和哥哥都是这样被骗了的。这样的事,宁可信其有啊。如果是擎耀威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哥哥?安琪嫂子可是他的亲妹妹呀,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是不是?一定是安凝然在耀威哥面前说了很多关于我哥哥的坏话,她这是在报复!报复我们家对她不友好的态度,报复哥哥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幸福。”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戚微微的一席话让陆乔曼心中的天平彻底的倒向了微微这边。她轻点着头,表情渐渐阴霾,说话的口吻都带着些许的愤恨:
“你说的有道理,都是那个安凝然在背后捣鬼使坏的。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以前还蛮看好安琪的,可是为什么她会是擎耀威的妹妹呢,现在看到她,我都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她是擎耀威故意安置在我们戚家,来监视我们似的。”
“是啊,妈妈。今后我们说话可得当心点了,这个安琪姐姐我看一定不简单的。”戚微微幽幽的说道,思绪却飘到了戚邵尘订婚宴会的那晚。她暗中发现,每次擎耀威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擎安琪的眼睛都会燃起一股强烈的火焰,开始她左右想不通那个眼神的涵义。直到昨晚,她才读出了擎安琪了眼神,那股强烈的火焰是浓烈的思念和爱恋啊。
缓了缓情绪,戚微微起身搀扶起了乔曼,说道:
“妈,时间不早了,你也要休息了,别在这个时候累坏了。也让哥哥好好的休息下吧,我们在这恐怕会打扰到他的。”
“嗯,我们都出去吧。”陆乔曼说着,又心疼的看了眼受伤的戚邵尘,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这样,俩个人相继的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响起关门的声音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轻的睁开了眼睛。
巴黎。
紧闭的双眼拉开了一条缝隙,
“唔……”
“噢,小姐,您终于醒了。”
谁在说话?听声音好像不是张姐啊。安凝然眨巴了下干涩的眼帘,看着身边站立着的人,好奇的问道:
“你是?”
“噢,呵呵。小姐,我是您的贴身女佣。主人吩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您。”说话的是位年纪大约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外国女子,中国话说得虽然有些生硬,却不难让人听懂。
她的话让安凝然迷糊了,贴身女佣?主人?这是哪跟哪啊,难道一觉醒来就在异国了不成?
看出她的疑惑,女人轻轻的笑了,解释道:
“小姐,这里是巴黎公馆。这所公馆是属于擎先生个人的,而我是专门负责这里一切事务的主管,他便是我的主人了。您好,夫人,我叫伊莎贝拉,您叫我伊莎就好了。”
“……”安凝然这才明白过来,一觉醒来却已是身在巴黎了。她动了动四肢,觉得柔软无力的感觉都褪去了,笑着对伊莎说道:
“伊莎,擎耀威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安凝然对擎耀威的直呼其名令伊莎贝拉有些错愕的蹙了蹙眉头,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她用尊敬的口吻说道:
“主人有事出去了,他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您。”
“出去了?”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安凝然脸色微微的滞了下。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在生气了似的,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小姐,伊莎服侍您起床吧?”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安凝然委婉的拒绝了。
“好的,尊敬的小姐。一旦您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伊莎贝拉恭敬的说着,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安凝然拉开了柔软的被单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夜的内衣。在那嗖轮船上,戚邵尘的‘主动’靠近的那一幕幕顿时涌上了脑海,她居然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心。为什么会这样?来不及细想,她起身朝洗浴间走去。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轻轻的落在如凝脂的肌肤上,安凝然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和身体,总觉得怎么洗仍是有莫名其妙的污垢似的。直到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抹抹的红晕之后,这才涂抹了带有玫瑰花香的沐浴乳,随意的在身上披了件浴巾。
“叩……叩……”敲门声。
“谁?”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欣喜。
“小姐,是我,伊莎,我为您准备了饭菜,请问,我可以进来嘛?”
“噢,进来吧。”这个声音跟刚才的比起来,显得有些落寞。
用罢了饭菜,安凝然穿上了早已准备好了的衣服,随意的梳理了下未干的青丝,懒散的靠在露天的阳台上,看着外面迷人的景色和雄伟的建筑物,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
一房门被人轻轻的打开,悄悄的闪进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朝着主卧看了下,发现没有人后又朝着阳台上瞥了去,果然看到了那抹娇痩的身影。
性感的唇边,扬起一个微弱的弧度,朝着身影的方向走去。
安凝然静静的看着远处,冷不丁的身子被人从身后轻轻的抱住,随即就嗅到了擎耀威身上特有的淡淡麝香气息。
她微微的嘟着粉色的唇瓣,轻微的挣扎了下,显得有些不愿意。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人丢下。”感觉到她的反应,擎耀威知道她一定是在生气。将自己的下巴凑到她的脖颈处,不停的摩挲着:
“不要生气了,好吗?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谁……谁说我生气了,你真是……真是莫名其妙。”安凝然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就是啊,为什么要生气。
“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了,关我什么事。”这话说出口,她又有想咬舌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