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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酒店,他执意要一间房间,任凭我如何说他都很固执,板着脸,霸道得不容我质疑,目光突然变得初见那般冷冽阴寒。
“哼!”我不屑地冷哼!
真不知板一张死脸给谁看,仰起头,看也不看他一眼,拿着房卡直接上楼。
十个小时的飞机不是盖的,而且还有时差,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房间的灯光很昏暗,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迷迷糊糊地觉得周围很宽敞,背后面很软,整个人像现在棉花里一样,不知不觉伸展手臂……
整个人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洗手间突然的门开了,莫邪只裹了条浴巾在下身……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沿着脸颊,肩膀,胸口……
我像吃了个惊雷一般,被雷击都没现在这样清醒,下意识地掀开被子……
还好,有衣服!可……
“我的衣服呢?”我揪着被子问他,摇着嘴唇。
“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的,你完全不需要那样的表情。”他讥笑地扶着门框,甩头发,再用毛巾擦拭。“我莫邪还没有到要霸王硬上弓!”
“这是你说的,记住你说的话!”我不忘提醒他。
一颗定心丸,我可以放心了,开始揪他小辫子,嘲讽他:“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房里洗?”
“我想,说是你睡了我的主卧也不为过吧!”他走近,坐在床边,挑眉。
“我记得自己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就到这里了?难道是我梦游?”我拧眉环视四周,抓头皮,小声嘀咕。
“那我……”原本变轻的声音因为莫邪那可恶、欠扁的笑脸,顿时炸开,“我,睡,副,卧!”
我才不稀罕呢?赤着脚大摇大摆地晃出去……
睡过一觉精神百倍,洗个澡,上网冲浪吧,不行,我不要看电视不要上网,一切消息的来源我都要回避……
洗手间里,脱光光,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突然,门开了!
惊吓得我直蹬脚,手忙脚乱地扯着帘子裹住身体,大叫:“莫邪,你干什么!”
我恼怒地只想打人,他还这幅好色的表情,托着下巴,上下打量我外露的皮肤,不时点个头,我身材好我自己知道就好,要他凑热闹?!
我的恼火换来的却是他爽朗的笑容,“忘告诉你了,这边的热水坏了!”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暴跳如雷。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第二天清早一有人来就被我劈头盖脸狠劈,什么破地方,总统套房竟然会没热水。
那人没有一丝抱歉,反而很淡定,恭敬地对我说,“我想您一定是没找对开关,我们酒店供热水服务从来没出过错。”
弄得我想乡巴佬一样,连个热水都会搞错,我比吃了炸弹还想爆炸。
莫邪还在那头笑,给我慵懒地伸懒腰,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丢了个枕头过去……
如果那是把刀会更好!
“我去看个朋友!”我对他说,翻了个白眼。
出门之际,被门外的四个黑人拦下,直到莫邪出来。
个个墨镜黑衣,人高马大,身材精壮。
我不得不感叹:他们道上的,效率不一般啊?
昨天上飞机也就我和他两个人,转眼保镖都来了。
他还真是好大排场,不就是出来谈个生意,至于吗?
“你缺个司机!”他像是在提醒我。
也对,反正我也不会开车,没有与他争辩。
※※※
墓园里,我让保镖在车上等我,独自走向深处。
“洛炀,有半年没来看你了,在那边过得好吗?”放下花,靠坐在墓碑旁,拍走树叶,手指轻拭墓碑表面的灰尘,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你是不是也要问我过得好吗?呵,不太好!他今天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是我主动推开了他,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傻,呵,我也觉得,可是来不及了……”
……
我和他说我的亲人,我的家庭,我的过去,还有……我的现在,将来,我不敢想。
“是小瑾吗?”背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零散的咳嗽声。
“老师?!”我回过头,惊愕,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老师。
老者弯着背住拐杖,手脚略有发抖,脸骨深凹,发鬓斑白,脸色的皱纹很深,远不是曾经那个精神抖擞的父亲。
和老师结缘是洛炀去世后,为了完成他的心愿,我参加‘华山杯’,而老师则指导我的剑术。
洛炀很小就失去了母亲,是老师一人带大,老师是个严厉的慈父,武艺上对他的要求很高,有时洛炀会对我抱怨,可他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他。
“呵呵,下次要和男朋友一起来哦!”老师敲着拐杖,慈爱地对我说。
“男朋友?”我疑惑,美国的消息应该还没这么灵通吧。
“嗯,前两个月来看洛炀,一表人才,是个好小子!叫什么来着……”他睨着头思考起来。
“仲舒骏?!”我脱口,几乎不经大脑。
“对,就是他,还说下次和你一起来。”
我僵住,身体轻颤,手不住握拳……
“老师,您最近还好吗?”我岔开话题,扶着老师。
“也没什么好不好,就这样了。”
老师说得很随意,可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悲伤,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师是坚强的,没人看得见他背后的痛苦,我暗自答应过洛炀,会好好照顾他的。
“和我回国吧,老师!”我握着他的手,认真地看他。我会把您当自己的父亲,把洛炀没有完成的完成。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洛炀离开后我就好几次提出来照顾他,可他总是婉言拒绝。
“傻孩子,”他抚摸着我的头,骷髅的手指划过额头,“洛炀在这里,我走不开。”
他看向洛炀的墓碑,那样的伤感,那样的不舍,那样的心痛……
世界上最爱孩子的永远都是父母,而我,明白的太晚!
我知道劝不住他,搀扶他下台阶,老师的身子骨不像以前那般硬朗了,很瘦,很脆弱。
看着他,我总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也许是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我的反应也变迟钝,突然冲出一个人,架着把小刀在老师颈部……
我几乎没有想,径直握着刀锋压下,鲜血从掌心化开……
他抽出枪,抵在老师腹部,轻笑着冷言道:“竹瑾,不要轻举妄动。”
他知道我的名字?那今天一定和我脱不了关系,我不可以连累老师。
“不准伤害他,我跟你走!”
“果然有胆识!”他赞许道,目光灼灼。
“彼此彼此。我要看着他离开!”转身对老师道:“您先离开,我没事的。”给他指着我们刚走过的路,眉宇间很坚定。
老师看出我的异色,原路返回,待他走远,我对着他……微微调动角度,和他错开,面不改色……
我看到远处的保镖举着枪对他,而我,给他留开角度,以免他误伤。
我尽量做到不动声色,轻漂保镖暗示他……
“砰”的一记枪声……
保镖开枪,可不知为何,倒下的却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好看就用鲜花砸来吧!!
表霸王偶~~~
偶码字不容易啊!!
chapter 54
“如果不是真的被绑架,我还以为我是来度假的呢?!”我嘲讽,对裘峰宇冷言冷语。
放眼望去,这又是怎样的金屋呢?整一个黄金打造的宫殿!
奢华得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满屋金色!
“我当你这是在表扬我,”他挑眉轻笑,迎接我阵阵的不屑和白眼,围着床绕了一圈,来到我身旁,倾下身体,两指夹着我的下巴婆娑,硬是扭着我的脸对上他悸动的瞳孔,挣扎之际带动肩膀,很痛,我拧着眉与他较劲……
“啧~你这倔强的眼神最是让人着迷!”他幽幽开口,笑着。
“你和周宓瑶真是兄妹情深啊!”我嗤笑,忽略自己的伤口。
不得不感叹,如果现在我的双手自由,送上几记掌声也不为过。
“非也,非也!”他轻摇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唇,带出暧昧的气味,“我说是为你,信不信?”
信?!白痴才会信!
他们裘家人都是演戏的高手,周宓瑶在那和我扮姐妹情深,他裘峰宇在这给我扮迷离深情。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们裘家出的果然品种纯良!
“省省吧,废话多说无意,让我猜猜你绑我的目的……”我放慢语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到他眼眸深处的游离……我开口道:“不会是……仲舒骏突然悔婚吧……”我挑眉与他对抗,无惧,“毕竟孩子不是他,这个可能性很大,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没有底,也可以说这是我想看到的,直到看见他那凸起的青筋,面部不自觉抽搐,眼神变凌厉,肯定了我的猜测。
“呵,拜他所赐,裘家得以和欧家联姻!”他突兀地转换表情,收起狰狞的脸孔,只是我始终觉得太假。
我有些消化不了他的话,但我知道他绝不会松口告诉我原因,我提着笑容对向他:“那真是恭喜了!”
“既然瑶瑶要嫁入欧家,怎么说作为哥哥都该送一份大礼,不知道莫邪够不够份量!”他咬着牙,阴狠地甩开我的脸,低头看表,指尖在表面上一敲,“再过一个小时,他就该来了,这一个小时你好好享受!”
阴冷的声音依然在耳际,莫名的一股寒风吹过,带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空旷的房间内,只余我一人,我几乎可以断定是保镖开的枪,我肩上的伤不轻,虽然打了麻醉,但头脑很清醒,看着手术刀‘刺啦,刺啦’地划破肉,然后扭转,再挑出子弹……
麻醉的药效似乎过去了,剧痛传来,抽动神经……
我咬着牙,努力分散注意,聚集精神分析目前的形势,现在,友少,谁是敌,我分不清,如果全部的保镖都是敌,那是不是说,莫邪也会有危险。
而这边,裘峰宇明显也是冲着他,不好对付。
受伤的我还被困手困脚,他们是不是太高看我,还是太过谨慎。
我垂手,用力撑开绳索,对着床头金属质地的边框摩擦,手腕火辣辣,掌心微湿,肩膀也愈加痛……
再痛我管不了,暗自紧咬着唇,愈来愈用力摩擦,豆大的汗水滑落……
直到,液体湿润蔓延到手指,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满手腥红,解开脚上的绳索。
迟疑地看着那片黑色窗帘,总有种不安的预感。
我打开电视,想要看看国内新闻,不想,里面传来活色生香的呻吟声,男女猛烈地运动……
按遥控机,竟然无法控制!
“SHIT!”我咒骂,一把甩向电视机。
“竹瑾,果然不能小看你!”裘峰宇推门而入,猛地拉起我鲜血淋漓的手放在我面前,清楚地让我看到肩头上呈发散状向外淌的血,掌心簇拥的血因为他举起沿着血印倒流回去……
他随手抽出纸巾擦拭,很大力,牵动我的神经,“你竟然可以做到不眨眼,呵,我是说你太坚强呢……还是对自己太狠?!”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有区别吗?”我反问,不对自己残忍,怎么对别人残忍。
“女人,别太强硬,这么美丽的脸孔不应该是这个性子,会让人想要摧毁!”
他在电视机柜下找出医药箱,撕开我肩头的衣服,上药,包扎。
痛楚从肩头传开,我撺紧拳头使劲按在医药箱上,制止住已在嘴边的呻吟,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禁锢住我的腰猛然把我抬起,我的反抗无效,他抱着我走向窗帘……
掀开之际我震呆了,远处好几个狙击手匍匐着,瞄着枪对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