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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她的事情是不能被她知道的——先不说这个,她瞒着我和你的对头这样紧密联络,想必是害怕我出手阻止。在她心里,我阻止她的理由,想必就是若初了。”
“所以说,她扳倒我的计划里,还包括要毁掉若初?”陆维钧攥紧拳。
“八‘九不离十。至于安明哲的车祸问题,这件事是李汾干的,莫忘了他曾经也是黑道起家,现在也没有完全脱离的。萧洛是否参与此事我不清楚。”
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脸颊渐渐下移,落到她的脖颈上,又往下到了她的肩上。毛巾被只盖到她胸前,她的手合在一起放在面前,手臂将她胸前的高耸挤压出深深的沟壑。他记起睡前她给他洗澡擦身子,两人就这样光光的聊了一会儿天就睡了,他哑然失笑,看来自己的确太累了,否则怎么能在她这样诱人的时候沉沉睡去呢?
陆维钧手臂一伸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像果冻一样滑软,又像樱桃一样娇嫩,她被吻醒,模模糊糊的从喉头发出轻吟,还没回过神,他已经压了上来,舌尖撬开她的唇就探了进去,寻到她娇软的舌轻轻的咬,重重的吮,就像想把她拆吃入腹一样。他太想念她了,想念她的半推半就,想念她温柔的回应,甚至她刚才坏坏的反咬他一口的微痛他都那样想,他觉得自己一定疯魔了,否则怎么脑子里一片混沌,除了想要她,没有一丝别的念头!
“维钧……”她好不容易从他肆虐的唇舌间解脱出来,大口喘着气,眼里含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软软的开口,“一睡醒就不老实……嗒”
“老实人怎么镇得住你。”他低低的笑,温柔的看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你就是只小妖精,专门勾魂的那种……”
她“嗤”的一声笑出来:“那你说我是什么妖精啊?”
他眯了眯眼,俯下去衔住她耳垂轻轻的吮咬,她那里极为敏感,被他舌尖逗弄得痒酥酥的,全身都轻轻颤起来,脸颊漫出大片的红晕,仿佛三月山间笼罩在烟云之中的无边无际的粉色桃花。亲吻得她难耐的轻轻扭动身子软软的叫,他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轻轻笑:“你啊,你是小猪,当然是猪妖了……胼”
她眼睛睁圆,愣了一秒,忽的咬上他的肩膀,气呼呼的道:“你才猪妖!你……你猪八戒!”
陆维钧轻轻抚了下肩头,皮肤上有了牙印,这小家伙下嘴还真不留情。
“猪八戒如果像我这样,那唐僧西天取经的时候,那些女妖精怎么会绑着他成亲?肯定都奔着八戒来……”
“呸,你要不要脸!”
他低头吻上她的锁骨,大手已经覆上她的柔软,轻柔慢捻,感觉到她的蓓蕾在掌心一点点的挺立绽放,嫣红一颗仿佛蛋糕上点缀的樱桃,不由得张嘴咬上去,听着她的娇吟,沉沉笑出声:“和我一起不要脸一下吧……”
“你……你怎么能那么讨厌!”她脸更红了,伸手想推开他的脑袋,他却重重一吮,她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变了,纤手悄然插‘入他的发丝,缓缓的抚弄着他的头,指尖一点点的移动到他的耳垂,到他的脖颈。他的呼吸也一点点的粗重起来,欲‘望益发的火热膨胀,时不时的掠过她的腿,碰到的地方仿佛被火焰灼伤,烫得她轻轻颤栗,而后这热气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的唇吻得越来越放肆,在她胸前和小腹留下一个一个浅红的印记,仿佛毛笔蘸上朱砂,在宣纸上一下一下的点缀桃花飞扬的胜景。她眼神益发迷离,仿佛笼着江南烟雨的雾气,朦朦胧胧,引人探究,她专注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温柔而热切的男人,他发丝黑如墨,眼眸亮如星,诱人的蜜色肌肤,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充满生机与力量,却并不突兀,每一根线条都流畅自然到了极致。这样一个尤‘物一样的男人是她的,她忽然觉得心里的喜悦无限的膨胀,让她整个人都满满的很充实,她忍不住喘息着开口,柔柔道:“维钧,我爱你……”
他激动起来,抬起身子把她揽进怀里,热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和脸上,眼眸亮晶晶的如含了两簇火苗,专注而热情,性‘感的嘴唇张开,同样温柔的说:“我也爱你……”
她抬起腿绕过他的腰,缓缓的磨蹭着他,他哪儿禁得住这样的主动邀请,扶住她的腰,用力没入她的身体,被她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如此美妙,他仰起头,满足的轻吟一声,这声音传入她耳中,让她全身不由得轻轻一颤。都说欢爱之时女人的声音对男人是致命的诱‘惑,男人的声音岂不是一样?再说,他那么好看,声音那么好听,他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这声音更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她喜欢他粗重的喘息,喜欢他断断续续的低吟,喜欢他的双手在身上爱抚,喜欢他的起伏,喜欢他带给自己的难言的销‘魂滋味,她都那么喜欢,只要是他,因为是他……
他说不来什么漂亮话,只能一边吻她一边语无伦次说些最平凡的情话,他说她很乖,说她很美,说和她爱爱是那么舒服,话语被他的喘息模糊得难以分辨,她却满足之极,他温柔专注,璀璨如宝石的眸子,胜过任何赞颂的诗篇。
身体被他带向愉悦的巅峰,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满身漫出诱人的粉色,他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享受着她的柔软包容,吻住她颤抖的唇,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温热的液体蔓延开来,暖融融的感觉从小腹一点点的扩散到全身,她累得不想动,身体沉重无力,灵魂却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了一样。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有一下没一下的浅浅吻着她,缓缓拨开她凌乱的发丝,轻抚她脖颈细嫩的肌肤,爱怜无比。
“舒服不……”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男人的自尊心被极大的满足,声音不由自主的带了得意洋洋的意味。“哼……”她偏不让他得意下去。
他微微眯眼,手指缓缓的在她小腹打圈:“不满意也不要紧,等会儿……”
她知道他的意思,用力想推开他:“做梦!”
她那点小力气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轻而易举的禁锢住了她,嘴唇在她额头吻着,一路往下,越过鼻尖,嘴唇,下巴,到了敏感的脖子,她有些慌,声音软了软:“维钧,不要了……”
“由不得你……”
他暂时蛰伏的欲‘望还没撤出,她羞得脸颊绯红:“出去!”
“好冷,里面暖和,不出去……”
“你!”她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刚想好怎样回嘴,他却吻上来,堵住了她的唇,吻了很久,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身体内的膨胀,又羞又怕,可是身体被他调教得那样合拍,很快又坠入迷乱之中,这一次他不那么猴急,逼得她连连求饶,磨得她彻底软成一滩水才放过她。
他吃饱喝足了,舒舒服服的抱着她洗了澡,拥着她坐在落地窗之前一边看风景一边聊天。主卧正对着大湖,天光云影,一片波光粼粼,景色美不胜收,她看到坏蛋撒着欢在草地上奔跑,邻居家的大狗小狗都围在一起,闹腾得不可开交,陆维钧咬着她的耳朵笑:“这就是一群狗胡闹的样子,你确定今后还要养坏蛋的一群小狗?”
“休想阻止我养狗!”她不高兴的掐了他一下。
“真拿你没法子。”
她对他的无奈很是满意,侧过身坐着,纤手轻轻按着他的肩膀,柔声问道:“安明哲……他现在情况如何?”
“他?适应之后会很好的。”陆维钧忍不住微笑,“海渝在照顾他。”
林若初扬扬眉:“他啊……真是好运气啊,陆家的女婿,多少人眼红。”
“海渝喜欢他,可是暂时不想把身份公开,她这样做也有自己的理由。”陆维钧轻轻一叹,“追求过她的人很多,绝大多数都是奔着钱财来的,有些本来不错的男孩子,却又觉得她高攀不起,反而止步不前。她本来野心不大,就想过幸福小日子,想找个能真心待她,不在意她家世的男人。”
“但是,她这样突兀的前去,安明哲的看法是什么?”
“吓着了。”
“啊?”
“你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干什么?怎么不关心下我?”
林若初松开手,微微的恼怒:“我不关心你,我给你捏肩膀干什么?没良心!”
陆维钧连忙亲了亲她以示安抚。
她继续给他按摩,问道:“对安明哲下手的人是谁,你查到了没有?”停了停,又道,“维钧,你可千万要小心点啊……”
陆维钧皱眉:“正在加紧追查,自然不会让那人长期处于暗处,不过你放心,我家背景在,动我的后果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只是你如果想出门玩的话,一定要联系我,我安排人护着你。”
“保镖呢,好拉风……”她勉强弯了弯嘴唇。
“这几天应该会有眉目,我不会让你过得不自在,放心,再说,我这只是谨慎起见,知道咱们的事的人没几个。家里还没消息传来,桓之想必是没有告诉妈的。对了……”陆维钧温言道,“因为安明哲的关系,有些机密东西我不放心放公司,所以还是放书房,保险柜的密码你清楚,虽然家里请的人都信得过,但是万一有谁出点什么意外,比如家人被威胁等等,有变节的行为也难说。你帮我好好看一下,知道吗?”
“我知道。”
陆维钧在家里只呆了一个周末,此后益发忙碌,一直住在公司,只能每天抽空给林若初打电话,有时候派信得过的人送点礼物回家。
秦风过了几日便联系了他,约定在某处安静地方见面。他知道事关重大,按时赴约,秦风坐在包厢里,等他坐下,也不寒暄,直接递给他几张照片。他接过来看了看,脸色微微一变:“李汾?”
NCR的李总,曾经诱使林若初出卖商业机密给他,幸好陆维钧早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将计就计,利用他的得意忘形,最后给他狠狠一击。
这人也想同时争取Nils集团的项目,难道还想故技重施?
可是萧洛已经失势,他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见陆维钧的眉头越皱越紧,秦风静静开口:“这两人是在酒吧联系上的,我打听清楚了,是她先给了李汾一杯酒。”
“是萧洛主动联系的?”
“是。”秦风颔首,又道,“李汾和你的恩怨由来已久,只是上次的打击让他大伤元气,一时没能力给你使绊子,萧洛怎么主动找上他的,我暂时没弄清楚,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和若初有点关系。”
陆维钧眼中精光一闪。
“上次和她见面,她向我抖出你和若初私下交往的事,又说她辗转听说过一些我和若初的往事,想借此加深你我之间的矛盾,让我更加坚定的想毁掉你。”秦风停了停,端起水润了润喉咙,继续道,“她即使出去寻欢作乐,也应该寻找年轻俊美的男人,李汾毕竟将近五十了,保养再得当也不是个好情人,萧洛找他,肯定有别的事情要商量,我觉得,寻求你的仇家联手的可能性极大。她现在没什么根基,做什么事情不好绕过我去施行,毕竟没有我的布局,打击你基本是一纸空文。可是这次她瞒得紧,车祸的事情也抵死不认。我也不能表示出对她的行为太过了解,毕竟调查她的事情是不能被她知道的——先不说这个,她瞒着我和你的对头这样紧密联络,想必是害怕我出手阻止。在她心里,我阻止她的理由,想必就是若初了。”
“所以说,她扳倒我的计划里,还包括要毁掉若初?”陆维钧攥紧拳。
“八‘九不离十。至于安明哲的车祸问题,这件事是李汾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