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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汪汪冲着她叫,鼻子使劲蹭着她的手,尾巴摇得飞快,不停打在陆维钧腿上。他低头看着这只撒娇的狗,忽的想起一事,眯了眯眼,说道:“若初,怀孕的话,好像不适合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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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的第一步【重要】
林若初抬起头,怔怔看着他。言蔺畋罅
陆维钧捧着她的脸,温然道:“乖,你去问医生,都会建议你不要养宠物,容易感染弓形虫,还有,这家伙这么缠人,遇到人就扑,它那么壮,万一什么时候直接冲撞你的肚子怎么办?你又是个小迷糊,这家伙又喜欢挡路,你自己说,被它绊倒过几次了?”
坏蛋听不懂,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摇着尾巴对陆维钧轻轻叫。
林若初低头看着它一身雪白的毛,轻声道:“非得送走吗?我……半个月之前才带它去体检过的,它没感染弓形虫……再说也没有感染的渠道啊,我们给它喂的狗粮……”
陆维钧揉揉她的头发:“若初,我知道你喜欢坏蛋,可是,你也喜欢咱们的孩子对不对?它在咱家是干干净净的,可是现在它不比以前,天天都要跑邻居杨总家和那么多狗玩,有时候也去蹭吃。嗍”
林若初脸色变了变。她那天去杨太太家接坏蛋,看到那一大群狗啃肉,那肉外面煮变色了,可撕开的断面还是粉红粉红的,显然没熟透。
未煮熟的肉里很可能含有弓形虫。
陆维钧抚着她的脸,指尖滑过她眼角,感觉到一抹湿意。她眼圈已经红了,眸中水光潋滟,他连忙抱住她:“我没说把它赶走,你别哭啊,就是送别人那养一阵,过了哺乳期,接回来,好不好?你想它的时候,也可以去看看它,只是别太亲热,若初,听话……佐”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我真的舍不得……”
他抚摸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乖,为了咱们的孩子。”
“别人养我不放心……欺负它了怎么办?”
“我保证,找特别爱狗的人养它,好不好?你说,文太太家,怎样?正好坏蛋的第一批小狗仔要生了,让它过去陪着,你说呢?”
林若初吸了吸鼻子:“坏蛋不喜欢她家的糖糖。”
“多相处下不就好了?再说,就算不是很喜欢,你说孩子都有了,能讨厌到哪儿去?那里除了糖糖,不是还有别的狗吗?坏蛋可以和他们玩。文太太那么喜欢狗,肯定也不会亏待它。”
她无言,良久,蹲下去紧紧抱着坏蛋,轻轻道:“这世界上怎么有弓形虫那么讨厌的东西……”
陆维钧拉她起来,柔声道:“听话,忍忍。”
“那小狗也不能养了……”她咬住下唇,更加委屈。
“坏蛋那么壮,今后还会生很多的,等孩子大一点咱再养。”
她无话可说,低头轻轻抚着肚子,又心疼孩子又舍不得坏蛋,怔怔的掉下泪来,他拿手帕给她擦,她满腔怨气得不到发泄,咬了咬唇,忽的推开他的手,抽泣道:“你这下可高兴了!你一直不喜欢坏蛋,终于找到机会把它弄走了是不是!”
说完她转身气哼哼的走了,陆维钧见状连忙赶上去把她抱住:“乖,要弄走我早弄走了,可是这一开始就是给你买的,你这么喜欢它,我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哪儿会送走。好了好了,以后空了我们一起去看它,合适的时候就把它接回来,乖,不哭了啊……”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流着泪,低声抽泣。
坏蛋拿鼻子轻轻蹭着她的小腿,轻轻叫着。
“真的要送走吗?”
陆维钧轻叹:“听话,这也是没法子,你说呢?”
林若初抹着眼泪往回走,神情郁郁,一到家,陆维钧便提醒她:“刚才你抱了它,去洗一下吧。”
她默然,心里隐隐作痛,可是知道自己必须注意卫生,只能去浴室洗了澡,他进房间给她吹头发,她抱着他的腰,任由自己的脑袋被他左右拨动,一头长发吹干,她已经在暖融融的热风里昏昏欲睡。
陆维钧把她抱上床,她迷糊中听到窗外隐约传来坏蛋欢快的叫声,眼中又开始聚起水雾。他哄了她一会儿,让她好好休息,下楼去厨房看王叔给她做了什么菜,又走到花园里,坏蛋摇着尾巴扑过来站起来扒拉着他的腿。他破天荒的在外面的长椅坐下,把坏蛋抱起。坏蛋从未和他这样亲热过,受宠若惊的蹭着他的肩膀,呜呜的叫着。他抚摸着它的白毛,深深一叹。
“你听着,我也不想她难过,你去别人那里乖乖的,过段时间再回来。”
坏蛋露出萨摩耶的招牌天使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你啊,除了吃和闹,基本不中用,看见人就摇尾巴,连看家护院都做不来。”
“汪!”
“说你你也乐呵,什么傻狗。”
“汪!”
“算了。”他把坏蛋推开,它欢乐的跳下长椅,沿着小路一圈一圈的撒欢,他有些茫然的听着它的叫声,一想过几天花园就会沉寂下来,心头也莫名的有些惆怅。
她为了孩子,肯定会比以前安静些,他如果又忙起来,没空陪她的话,她会多寂寞?楚维维他们也是忙人,只能偶尔约出去玩玩,大多数时候也不能抽出时间陪她。以前还有只狗玩,今后连宠物也没了。
想了想,他给在医院照顾安明哲的陆海渝打了个电话,她隔了一会儿才接起,笑问:“哥,给我打电话,是请我吃饭吗?”
“来我家,有的是吃的。”
她嘟囔道:“太远了,小明没人照顾呢。”
“小明?”
“哦,就是安明哲啊,叫小明比较亲切嘛。”
陆维钧嘴角抽了抽,忍住大笑的冲动,他可以想象安明哲听到陆海渝叫他小明的时候那咬碎牙的神情。
“他现在情况怎样?前几天我来,看他恢复得还行。”
“是还行,只是他现在行动还是很不方便,你知道,那一撞太狠了,他左腿差点废了,还得做复健呢。”
“我空了再来看他,你让他别挂念公司的事,好好养着。对了,你和他……”
陆海渝依然斗志昂扬:“哥,你瞧不起你妹妹是不是?才多少天啊,没事,这说明他不是个轻率的人,我看准的人没错。”
陆维钧无言以对,柔声道:“海渝,难过的时候找哥哥,知道不?”
陆海渝俏皮的笑:“好啊,只要你不嫌我吵。”
“对了,告诉你个消息,但是你得保守秘密,知道不?”
“嗯!放心,我这嘴,去国安局都够格了!”
“你当姑姑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然后响起她惊讶得微微发颤的声音:“哥,真的?”
“我给你开这种玩笑做什么?”
陆海渝激动道:“哎,哥,你好厉害!”
陆维钧微笑:“空了常来陪陪你嫂子,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
“Yes,sir!”
又嘱咐了几句,他联系了下文太太,对方立刻答应帮忙养一阵坏蛋,他再三感谢之后,挂了电话。
时近正午,越来越热,他返回别墅,上楼冲了个凉,擦去身上和头上水珠,刚想吹头发,扭头看到她睡得鬓发散乱,毛巾被被她踢了一半下床,睡裙也卷在了大腿根。他过去坐在床边,拾起毛巾被,把她的睡裙拉下来遮住膝盖,低头吻上她的脸。湿漉漉的短发拂过她肌肤,划出一条细细的水线,又很快被蒸发。她迷蒙中感受到了这丝清凉,半睁开眼睛,见到他,嘴唇微微抿起,轻轻踢了他一脚。
他眯了眯眼,握住她纤足,在她足心一挠,她立刻睡意全无,咯咯笑着挣脱,坐起来抱住他肩膀,嗔道:“讨厌!”
“知道我讨厌,那你现在笑什么?”
她无话可说,下了床,把头发挽了起来,一大缕被割断的头发垂下来,她皱了皱眉,把发丝拢在耳后,说道:“得去剪头发呢。”
他看着她如云青丝,有些不舍:“真可惜了。”
“我也舍不得,”她怅然,“上初中之后要求统一着装,还要理齐耳短发,直到高三才放宽要求,算下来已经留了7年了……”
他亲了亲她:“维维喜欢弄头发,让她给你介绍发型师,别弄糟了。”
“万一糟了呢?”
他扬扬眉:“那就剃光头,史上最美小尼姑……”
她拿起枕头就砸他。
“好了,乖,咱们去吃饭吧,王叔煲了山药鱼片汤,石斑鱼,你喜欢的,有养胎的功效。”
陆维钧陪了她一个白天,晚上由于有庆功宴,他不得不去,林若初再三嘱咐他少喝酒,送他到了别墅区门口,才由管家李嫂陪着缓缓往家里走。
陆维钧在后镜里看着她越来越远,成为一个小小的点,最终消失在视野,他眼里的温柔渐渐敛去,双眸里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萧洛,李汾,陆桓之,一个个都得清算了。
酒会在秦风旗下的某酒店举行,里面布置得大气堂皇,香槟塔就像黄水晶堆成的艺术品,同天花板璀璨的水晶灯交相辉映,璀璨夺目,自助餐台里的食物异彩纷呈,更不必说各式各样的甜点和酒水。与会者都穿着正装把酒言欢,衣香鬓影,繁华异常。
陆维钧带着恰到好处的笑,由两个助理陪同,依次和参会者致意,有些级别低的员工紧张得脸红耳赤,心里却喜悦万分。他应酬完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着陈助理道:“你安排下,明天之内,我要和李汾先会会,至于萧洛那儿……黄飞,麻烦你去转达一句话,她爸妈还在监狱,让她谨记,祸从口出,好好管住嘴。”
李汾还在医院,林若初给他的那一刀虽然捅得深,却没伤到要害,陆维钧看到他的时候,见他脸上还有薄薄的血色。
他看到陆维钧,眼里倏地涌出凛冽的寒意,手指用力扣着床边,胸膛剧烈起伏着。
陆维钧不疾不徐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亦是温和无比:“李总,你情况不大好,就不必起来迎接我了,伤口又崩裂了怎么办?”
李汾剧烈的动作的确弄着了伤口,顿时疼得额头青筋暴起,他沉重的喘着气,良久才说出话,声音粗哑难听:“陆维钧,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维钧微微勾起唇角,淡淡开口:“我为什么要对你做什么?处理你是监狱的事,我遵纪守法。”
“监狱?”李汾呵呵笑,可是他这样一笑,胸腹不停起伏,伤口越来越疼,后来只能把全部的力气拿来让显得镇定。
陆维钧摊摊手:“绑架,故意伤人,有杀人动机,加上李总手上坏过几条人命,只可惜现在刑罚都太讲人道了,换成古代,你判个凌迟应该不成问题。”
“绑架?故意伤人?”他缓过气,眯了眯眼,冷笑道:“陆总又不在现场,怎么知道我是故意伤人?就听你那漂亮的小女朋友的一面之辞?我偏偏要说是她主动上我的车,对我动手,想让我守住她曾经出卖机密的事,免得传出去,坏了她嫁入豪门的大计。一切都讲个证据,陆维钧,你以为我是吃素的?”
“李总真会说话,颠倒黑白的功力一流,佩服。可惜你似乎忽略了一点,我是陆维钧。”
“仗势欺人?”
“言重了,不过是用自己的力量给我女朋友讨回公道而已。怎么,李总觉得自己也有点儿门路,可以和我斗一斗,至少能恶心一下,是不是?”陆维钧脸上笑意更深,眼中却殊无笑意,冷冽如极地的冰雪,“可你警方的那几个好兄弟已经被控制了。”
李汾咬紧牙,手指用力抓住被单,手背青筋暴出,过了会儿,冷笑道:“早知道这样,我把姓林的小贱人弄上车就该割了她喉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