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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远征心里有人我知道,但是年轻时情最浓的时候他都没因为景如画而苛待我,对楚骁的好更是众所周知,现在夫妻那么多年,孩子也大了,他这时候忽然来和我为难,不可能,况且,这事情闹开了对他发展没好处,他根基不稳,楚骁今后的路怕是难走,他不会冒这个险!至于林若初,你说她如何如何的不好,可是你看人的眼光我从来都不敢苟同,你儿子毕竟像陆谦的多,胡闹的女人再漂亮他也未必看得上眼,她不会为了楚家的财产或者地位来争抢什么,甚至远征捧着送到她面前,她也未必会要!”
冉墨脸上的得意之色渐渐被惊恐替代。
魏晴优雅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楚家的事就不劳烦冉墨你操心了,有这个精神,不如去想想自己的事情,我一个外人都看不惯你在陆家做的那些龌龊事,何况陆谦和陆戎生?对了,也多谢你提醒我这样重要的事,我会和远征好好应对的,虽然林若初的来历我的确觉得耻辱,但是远征想为女儿出个气是人之常情,我也不会反对的。”
她背过身,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端庄,脸上亦波澜不惊,一直走到车边,警卫员给她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她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手已经把提包拧成一团。
进了军区里的小楼,她接过佣人递上来的茶水,一口一口慢慢喝着,让绿茶渐渐平息下自己心中焦灼的火,良久,她放下杯子,对人道:“你们都回避下,我和远征有点重要的事谈,有要紧的事才来汇报。”
楚远征在二楼书房,魏晴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檀木扶手光滑坚硬,隐约有玉的温润质感,她手掌覆在上面,一拿开,掌心的汗水凝结在上面成了一片雾气,又很快散开。
楚远征面前铺着一张雪白的宣纸,他已经练了十多年字了,养气,静心,毕竟位高权重,涉及的利害关系太多,如果还向年轻时那样是一副无所顾忌的火爆性子,不好好收敛脾气,他的位置没法坐久。
听到门响,他头也没抬,直接这样开门进来的,除了妻子,不会有别人。最后一笔落下,他把毛笔搁在笔架上,抬眼看着缓步走来的魏晴,习惯性的伸手想拉她的手臂:“你回来了?看看,我这字……”
魏晴一反常态的拍开他的手,他还没回过神,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个耳光。
“你这是……”楚远征愕然的看着面前的妻子,努力把惊怒之意压下,多年夫妻,魏晴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她是个待人温和有礼的优雅女子,对情绪把握是极好的,为人也是公平正直,不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魏晴冷冷看着他,嘴唇抿得紧紧的,楚远征上前一步想拉她:“魏晴,有事咱好好说,我哪儿惹你生气了?”
魏晴用力推开他的手,脸色铁青,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嫌恶:“原来这么多年,我是和一个强‘奸犯过的!”
楚远征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魏晴一个字一个字道:“景如画结婚的时候你去了……你做的好事,你竟然做得出来!你喜欢她……喜欢她……好,这种事关人心的我没法控制,可是你竟然在人家新婚的时候强‘奸了人家!她有家,你也有家,你这样管不住自己,和野兽有什么差别!”
“你这是听谁说的?”
魏晴冷笑:“这重要吗?你准备怎么说?我真是……我想,当时咱结婚也7年了,你有点厌倦,加上你我大多时候各忙各不在一起,你贪图美貌新鲜有点花花心思也不奇怪,本来婚姻就是修修补补着过,大家互相退让着扶持着,好好把日子过下去就行,于是我努力理解你,关心你,你也保证了不再起别的心思,安安分分的……结果……早知道你做出这样的龌龊事,我必然是不能忍的!那是犯法!那是破坏别人家庭!你知不知廉耻!”
“魏晴,我对不住你,那次我是喝醉了,糊涂,但是后来我对你怎样?我真的没想过要……”
“闭嘴!”魏晴咬牙看着他,“是吗?看起来对我的确是很好的,不过,有一年你去了B市那边军区任职,我和楚骁留在北京。可是我恍惚又听说过,景如画那一年似乎抛弃了丈夫和女儿和一个有背景的男人走了?以前我还没往你那儿想,现在看来,恐怕也是你做的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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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发烧,但是怕吃药嗜睡上班睡觉,就熬着,今天吃药躺了几乎一整天。明天上午一定更的。
我姓林【6000+】
楚远征脸色白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言蔺畋罅
魏晴觉得穿着高跟鞋站那么久小腿和脚跟都难受,缓缓走到沙发坐下,抬头静静看着他,眼神极为锐利:“看来是真的了。”
楚远征想往她这走,她扬声:“别过来,离我远点。”
“魏晴,我……”
“你想解释吗?这一个又怎么解释?你第一次喝醉了酒,好吧,喝多了,喝疯了,那么,这一次呢?传言仅仅是景如画坐进神秘轿车离开,而不是一个醉醺醺的军官拖着人家走了,那么严密,你是早就有计划!那时候人家家庭都稳定了,过得安安稳稳的,你竟然做得出来?你让一个丈夫蒙羞,让一个小女孩抬不起头,你是不是人!别告诉我她情愿——真情愿早干嘛去了,何必嫁人?再说她身体素质不错的,怎么回家之后没几天就死了?一年多!她怎么过的!你喜欢她就这样喜欢的?”魏晴深吸了口气,又道,“不是说男人真心喜欢了一个女人,就是要给她个名分吗?你看看人家陆维钧,费了再多力气也把林若初给娶了,哪怕以前的秦风,拼着不要陆家的扶持,去过普通日子了也想娶她,你呢?你的决心呢?别说什么顾忌着我,我不是那种死皮赖脸抱着男人的腿求着他留下的人!你是想着家里有一个能帮你的,外面再来个如花美眷取乐?齐人之福听起来真是滋润,你打的好算盘!我被你蒙蔽了那么多年!我凭什么,我的尊严呢?我的感受呢?我就是你一个装台面的工具?嵘”
楚远征脸色灰败,他个子很高,可是这样微微低头的样子,看起来莫名的矮了不少。
“这事,我不能辩解什么,是我造的孽。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楚骁,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后悔。”
“后悔?多少罪犯在监狱里也后悔!楚远征,你自己想想你的所作所为!你是个军人,是人人尊重的将军!你竟然犯罪!你还好意思提楚骁……楚骁一直把你当他心中的神,他最敬爱的父亲,他的榜样!维维也一直把你当父亲,尊敬你,崇拜你!那样做不是小打小闹,不是无关痛痒的失误,是犯罪,是造孽!你就算没把我这个老婆当回事,可你当时已经有了孩子了!你为什么不想想你是个父亲?铢”
“……”
“你觉得你可以瞒着是不?可你瞒了这么久不也是透出来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还真敢冒险啊,咱们这样的家庭不是夫妻之间闹一下就能了事的,你想想你的身份,想想咱们两家,再想想楚骁,还有一直支持你的那些人,你这样的大事被人利用了,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你不要脸无所谓,楚骁呢?维维呢?”
“有多少人知道了?”
魏晴闭了闭眼,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不清楚,你注意点风声,目前看来风平浪静,即使有人知道,你也有时间应对!还有——”她用力咬了下唇,几乎咬出血来,“你必须得知道一件事,因为那是你犯罪留下的活证据!不仅你,楚骁和维维也得知道,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他们好应对!林若初,她是你的女儿。”
魏晴的声音很轻,是极度痛苦心力交瘁之后的疲乏语调,传入楚远征耳中,不啻雷击,他愣了好久才哑哑开口:“这……真的?”
魏晴讽刺道:“你自个儿去查吧。你如此疯狂的想占有景如画,虽然你这人精明,没有自毁前途闹离婚娶她,不过真感情应该还是有那么几分的,她给你生的孩子想必你不会等闲视之,不过我好歹提醒你,注意分寸。你也放心,我不是冉墨,她也够可怜,我不会去为难她。”说罢,她缓缓站起身往门口走,楚远征见她脚步有些不稳,去扶她,却被她用力推开,“别碰我!我嫌脏!”
楚远征愣愣的看着妻子走出书房,掩上门,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良久,他坐了下来,捂住了脸。
☆
林若初醒得很早,一睁眼便看到陆维钧熟睡的面庞。他醒着的时候一向严肃,只有这种时候凛冽的面部线条才会柔化,看着说不出的可爱。她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抹着他的唇,描摹那漂亮的唇线,他冷不丁张嘴咬住她指尖,吓了她一跳,抽出手娇嗔的在他肩膀上一拍:“你装睡!讨厌死了!”
“那你呢,一醒来就乱摸,不老实。”他把她拉进怀里用力揉了下,接触到她睡衣之下单薄的身躯,轻轻一叹,“多吃点吧。”
她眼神暗了暗:“才几天……况且,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呀。”
他低头亲亲她的眉心,抚平双眉之间的折痕,柔声道:“那多吃几口,每天都多吃,就会慢慢胖起来了。”
她抓住他的衣领,揭开他衣襟,把头凑在他锁骨下深深吸了口气,他身上的气息从呼吸道传入她身体里,让她觉得每一个细胞都满足的舒展开来。她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下定决心,恋恋不舍却推开他:“你该起床了,去上班吧。”
他揉乱她的头发:“瞧你嘴巴翘得,明明舍不得……”
“你想太多了,我巴不得你快走呢。”
“矫情!昨晚临时有个应酬,是谁和李嫂抱怨个不停嫌我回来晚了的呢?”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她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把头埋在枕头里。
他笑着坐起来,摸了摸她的脸:“既然醒了就跟着我起来,吃一点早饭后再睡,或者做别的,你不是说要停止当米虫吗?现在就开始调生物钟,免得到时候人家说总裁夫人带头迟到。”
她蹭了蹭柔软的被单,不情不愿的起了床,他给她理了理家居服的领子,揽着她走进浴室,给她挤好牙膏灌满漱口杯递到她手上,又笑着捏捏她鼻子:“瞧你这没睡醒的懒样,难道还要我帮着你刷?”
她瞪了他一眼,径自刷牙,薄荷清凉芳香的气息渐渐飘散开来。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中做着同样的事的两人,心情莫名的好了些,往他这边挤了挤。他刷完牙看着她笑:“越来越爱撒娇了。好了,娇气包,站好,给你洗脸。”
热热的毛巾擦在脸上,说不出的舒适妥帖,她被他伺候得半眯起眼,他挑眉,趁她享受得正高兴的时候手用了点力,把她擦得呜呜叫了几声才作罢,笑眯眯的说:“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出去给我看看王叔做的什么早饭。”
她轻轻哼了一声,走出卧室。
厨房的香味已经飘到了餐厅,她咽了咽口水,走过去看,只见王叔正在切培根片,看到她笑了笑:“太太起来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现在给你加菜?”
她摇摇头道:“已经很丰盛了,那个,培根和煎蛋我来做吧,您去休息。”
王叔意味深长的一笑,也没坚持,转身离开。
培根下锅就发出诱人的肉香,坏蛋鼻子灵,立刻抛弃了它还剩下一半的狗粮,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献媚,林若初白了它一眼:“吃了又不吃狗粮了,不给。”
陆维钧换了衣服下来,倚在门口看着坏蛋眼巴巴的坐在她腿边不停摇尾巴,时不时伸出前爪拨拉她的膝盖,不由得笑出声,林若初回头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