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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轻柔的刷过敏感的肌肤,又用力吮着顶端,一边发出让她羞得大脑发热的声音一边含含糊糊说你真乖。
林若初气得踹他,可是他直接捉住她不安分的腿,毫不客气的环在他腰上,一只手继续引燃她的热情,另一只手寻幽探秘,轻轻缓缓的在她小腹画着圈往下,停驻在她的温热湿润之外,慢慢的,极有耐心的寻找,温柔的分开,就像对待含苞欲放的花苞一样小心翼翼。
他再怎么猴急,这次也只能尽力温柔。
上个月医生检查的时候说她恢复得不错,已经能回到正常生活,他却依然不敢,生怕会伤了她。今日她那么温柔乖巧,他忍不住想疼爱,可是他记得太清楚了,她虚弱的依偎在他怀里哭诉着冰冷的器械探入体内那种翻江倒海撕心裂肺的痛,他害怕自己的粗暴会让她回想起异物入侵的痛苦。
手指轻柔的探进去,迅速被她绞紧,他知道她的恐惧,另一只手搂紧她,温柔抚慰:“宝贝,是我,你感觉下,好好感觉下,嗯?我不会让你难受,不会让你疼,接受我,好不好?”
温柔的吻接连不断落在她身上,她深深呼吸,渐渐放松下来,他手上的压力轻了一些,在她体内缓缓撩拨着,直到她耐不住的轻吟出身,润泽的液体渐渐涌出才撤离。她轻轻叫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肩窝,他的味道让她觉得安心无比。
陆维钧慢慢的推进她身体,她闭着眼感受,这是他温热的肉‘体,强壮,生机勃发,那么温柔,又那么刚强。体内似乎还残留着器械生冷的金属气息,他缓缓的充满进来,她感觉到上面跳动的血脉,一下一下,把他的火热温度传递给自己。难言的寒凉被他怜惜的动作渐渐驱散,她身体热了起来,僵硬紧绷的四肢恢复了柔软,如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她不敢大声的叫,便含住了他的指尖,这样热情,他觉得呼吸都开始凌乱,掀开被子,在灯光下看着她意乱情迷之时绯红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那么媚,就像含了一汪清泉,有粼粼细光闪烁,仿佛两个小小漩涡,可以吸走他的神智,而她的妩媚里又夹杂着单纯的信任,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依赖,相信他疼她,相信他会护着她,相信他带给她的只有好。
陆维钧抽出手指,俯下去吻住她的唇,那么娇软,和花瓣一样,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化在自己嘴里。她温柔的回应他,让他和自己贴在一起,肌肤相亲,体温交换着,然后温度逐渐升高,仿佛彼此都在融化,然后融成一体。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林若初抱紧了他,想叫出来,可是所有的喘息呻‘吟都被他悉数吞下。她用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眉眼,此时的他脸上也浮着动情的潮红,柔化了犀利的眉梢眼角,锐利的眼神被情‘欲的雾气遮挡,温柔如清晨被水汽遮盖的湖水。他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眯眼:“怎么,是看呆了,还是准备鸡蛋里挑骨头?”
他说着,蓦地用力,在她叫出声之前就堵住她的嘴,她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娇媚的看着他:“本来想夸夸你的,可是你欺负人,我就不说了。”
“真是宠坏你了!”他在她不听话的小嘴上一咬,再次用力撞了她一下,她眼前仿佛有烟火绽放,下面的柔软裹紧了他。他知道这代表什么,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免得她的叫声传远了,与此同时他动作益发猛烈,刺激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软软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眉梢眼角都带着心满意足之后的舒展意味,他看够了,凑近她,一边继续欺负她高‘潮之后格外敏感的身子一边用手指拨弄她嫣红的唇:“小猪,怎么样?还敢和我嘴硬不?”
林若初睁开迷蒙的双眼,缓缓张嘴,把他的手指含住,柔软的舌卷了过来,细细刷过,他顿时觉得有电流从指端迅速传到全身,还没回过味,她的腿缠上他的腰,用力收缩,挤压着他仍然在体内嚣张的灼热。他腰一麻,死死咬住牙竭力忍耐,好不容易把释放的欲‘望压下来,她见没得逞,眼神一下就开始退缩。他捧住她的脸,意味深长的笑:“好哇,想暗算我是不是?宝贝儿,我差点中招了,怎么这么厉害了,嗯?”
她脸颊绯红,却非要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着你混,能不学坏吗?谁让你不是好人。”
他撤出去,她顿时诧异了,这家伙一向是只不知餍足的兽,怎么这次还没吃足就跑了?正不解,她忽然被他翻过身,从后面深深进入,她赶紧咬住枕头,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子,还好他顾念着她的身体,没有发狠的要她,见她乖了不顶嘴了就放过了她,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
被窝里热热的,她脸上的红迟迟不退,额头也沁出细细的汗珠。他出的汗更多,恋恋不舍的和她磨蹭了一会儿才起身披衣准备洗个澡,一扭头看到窝在被子里的林若初,不由得想念起别墅的大卧室来,卧室里就有浴室,他已经习惯了亲热之后抱着她共浴,她娇慵的依偎在自己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洗浴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幸福无比。
她抱着枕头,他的气息已经完全渗透进了纤维,现在又一丝一丝的散发出来,想起刚才的疯狂,她红了脸,心里却弥漫出喜悦来。
陆维钧很快冲完澡回来,手里拿着热毛巾,掀开被子给她擦拭掉汗水。她舒服的眯上眼,就像一只被抚弄着毛的小猫,得瑟得要命,让他有种提着她脖子拎起她打屁股的冲动。擦完,他果真在她挺翘的PP上拍了一巴掌,换来她抗议的一瞥。他回去放了毛巾,返回床上的时候,她扑过来,报复性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口。
两人在W市陪林知闲做了体检,和他约好,等他一切手续办妥,就把他接到A市。两人回到家里,远远看到坏蛋趴在门厅晒太阳,没有看到笨蛋的影子,却听到嗷嗷的小狗叫声响个不停。
坏蛋看到两人的车驶来,兴冲冲的跑过来撒娇,林若初闻到它身上宠物沐浴露的味道,爱怜的摸了摸它的脑袋,一边和它握手一边说:“洗了澡了?真香。你妹妹笨蛋呢?”
坏蛋脑袋一歪,转而去讨好陆维钧。
笨蛋的声音叫得越来越急,陆维钧循声望去,眉头一皱,大步走到花园里搁着的一个空置大花盆旁边,弯腰把在困里面跳不出来的笨蛋抱出来。
林若初跟过去看了看,花盆有半米高,是漂亮的青花瓷,旁边横放着一株金桔,根系被包裹着,想来是园丁老杨新采购的花树,准备移入花盆里放在家中观赏。
陆维钧开口:“谁把小狗丢进去的?”
林若初看着坏蛋,脸色一沉:“家里谁不心疼笨蛋啊?这小家伙现在还跳不进盆子里,估计是这家伙把别人叼进去的。真该改名混蛋。”
坏蛋似乎听懂了什么,心虚的往后退,林若初扬声道:“站住!”
坏蛋立刻噤若寒蝉的停下来。
林若初从陆维钧手里接过惊魂未定的笨蛋,温柔的抚摸着,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舔着她的手指,又控诉的对着坏蛋大叫。
“你怎么那样欺负笨蛋?人家那么小,你怎么做得出来?杨太太家那么多狗你都能相处,自家多了个小狗怎么又容不下?又没有缺你的……”
陆维钧忍不住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狗又听不懂你讲的什么,别骂了,今后慢慢教着。萨摩耶长得飞快,过段时间笨蛋就会长大,坏蛋也没法子欺负了不是?”
林若初指了指坏蛋:“就在外面呆着,不叫你进来就不许进门!”说完她抱着小狗一路走一路哄,陆维钧跟在她旁边,揽住她肩膀。
坏蛋可怜巴巴的趴了下来,忧郁的叫了两声。
家里已经准备了热腾腾的核桃汁,兑了点牛奶,浓郁清甜,喝下去便觉得暖意自肺腑里透出来,驱散了冬日的寒气。陆维钧拿手帕给她擦去唇边沾着的汁液,和她上楼换了衣服,又拉着她去了书房,他处理公事,她看书准备即将到来的考试。
时间过得很快,考试的那一天天降大雪,地面湿滑,交通拥堵,即使提前了两个钟头出门,也由于糟糕的路况堵在了路途之中。林若初忧心如焚,对司机说道:“我还是下车吧,走一刻钟有地铁站,坐地铁去或许来得及。”
时间紧迫,只能如此,她拿好自己的东西下了车,匆匆走出车流,往地铁站赶去。
过马路的时候,她的围巾被风吹得飘了起来,正好挡在眼前,还没来得及拨开,一辆闯红灯的电瓶车嗖的驶来,由于路滑刹不住,直直撞向了她。她倒在地上,又惊又怒,可那家伙停也不停,直接跑得没了影儿。
一辆自行车在旁边停下,下来一个男人,对她伸手:“没事吧?”
她拉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忍着疼刚想道谢,看到那张脸,顿时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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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童鞋催池少和映月滴文,偶想知道,期待这个故事的同志有多少呢?
那个故事的构思比这个还狠得多哦,你们确定想看咩??
翩翩美少年
面前的男子还是个少年,个子却已经很高,长相俊美得甚至有些让人移不开视线。言蔺畋罅
最重要的是,他的轮廓看起来说不出的亲切,像极了林知闲年轻时的面容。
见林若初怔然望着他,少年脸微微发红,或许是不止一次被女性怔怔凝望,他也未见得多局促,笑意浮上面颊,礼貌的再次询问:“你有受伤吗?”
林若初回过神,动了动叫,不由得紧紧蹙起眉,低低抽了口气,脚踝很痛。
她试着动了动关节,还好,不是那种沾不得地的,或许休息下就无大碍了,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掸了掸衣服,微笑道:“还好,不严重,我还赶时间,先走了,真是太谢谢你了。犴”
少年点点头:“那再见,你小心。”
林若初和他道了别,转身就走,可是毕竟伤着了,走起路不大灵便。少年骑着车行在她前面,一扭头看了看她,又倒转来:“你去哪儿?不远的话我载你一程吧。”
考试要紧,林若初也不推辞,感激的看着他:“地铁站,谢谢你。杖”
少年一笑:“正好,我也要去地铁站,顺路。”说着等她上了车,轻巧的载着她一路行至地铁站,把自行车折叠好提着,同她一起进了站,随口问道,“你去哪儿?”
林若初一边往站台走一边道:“A大。”
少年不由得多看她几眼:“我也去那儿,这可真巧。”
“不会吧……你去干什么?”
“每个周末都有奥林匹克物理竞赛训练。你呢?”少年同她一起上了地铁,小心的把她和人群分开,免得拥挤之中碰到了她的伤。
车上有栏杆可以扶,她站得轻松了一些,说道:“今天研究生入学考试……”说着又抬手看了看表,眉头锁起,毕竟地铁站离考点还有一段距离要走。
少年端详了下她一身打扮:“你怎么不开车来?”
林若初苦笑:“当然是有车的,可是堵成那样,实在是意外,我已经提前了两小时出门,谁知道路况会那么差。”
少年道:“周末了,出城去郊区看雪景的人很多,也难怪。等会儿我顺便载你去考点吧,毕竟是考试,能早点到考场就早点到。”
“谢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景行。”少年解释,“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景行。”
“好名字。”
少年眼里闪过一缕几不可见的怅然,又很快微笑:“那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