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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清楚我自己也有责任,我太怯懦了,也没有意识到你这样的人从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即使无底线的退让你也随时可能毁了我。我走错了路,我不会继续走下去,没有秦风我也不可能回来找你。你实在要把我绑走我现在也没办法,我的力气没法和你抗衡。可是你那么忙,不可能随时看着我,当然,你可以叫人监视我,我还是那句话,有机会,爬也要爬出去,在你那的时候,我也保证不让你安生。你想在家里养个危险人物,尽管试试。”
“你准备怎样玩?”他微微躬身,鼻尖几乎接触到她的鼻尖,呼吸热热洒在她脸上,眼眸极亮,讥诮的冷意刺得林若初往后仰了仰身子。
“你说过,你不会再闹自杀,那么你也不至于纵火,烧着自己了怎么办?砸东西的话,更没关系了,我不缺这点钱,你喜欢听响声,我买一车的花瓶,你慢慢砸着玩。对我动手?我一根指头就能解决你,你能怎样闹腾?绑你回去?好主意,绑着玩很刺激,谢谢你提醒,下次咱们试试如何?”
“你,你无耻!”
“现在我的确很忙,没心思调教你,你继续和秦风做梦吧,等我空了,自然会叫醒你。不去我那儿也行,要回秦风家是吧?好,今天我就住他那里,和你一个房间。爷爷来的时候我去过,看得出来,他主卧都给你了,我想,在他那张大床上和你睡觉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林若初抬手挥向他的脸,他如常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床上,牢牢摁住,倾覆过去笑问:“还回秦风那儿不?想威胁我,你不够资格!”
她死死忍住眼泪,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眼圈已经发红,眸中水光潋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直起身打铃叫了护士,淡淡道:“安排住院。”
林若初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咬着枕头竭力让自己平静一些,过了会儿,她揭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陆维钧,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麻烦把我的包拿来。”
“秦风?远水救不了近火。”
“我得告诉家里佣人,让她们别给我准备晚饭了。”
他冷笑一声,把手机递了过去,她迅速的点开短信功能,飞速打了几个字:“车祸,不严重,但陆维钧在,无法回家。”
刚刚点了发送,陆维钧冷冷瞥了过来:“点了那么久,磨蹭什么?”
“手机开得太久,有些慢。”她低头不让他看到自己闪动的眸光,找到佣人的电话拨了过去,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断。
陆维钧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拿过她的手机缓缓说:“手机慢,短信发得到快,别在我面前说谎,林若初。”
她揪紧床单,想着,能让秦风知道就好。
关节的伤火辣辣的疼,她往床中心动了动,直接躺了下来,闭上眼,静等秦风的回应。
她忽然觉得疲倦不堪,秦风如此珍视她,可是她值得吗?她不能给他提供人脉,也不能提供资金,也无法对他的事业出谋划策,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他休憩的港湾,却无法抵御住陆维钧的羞辱。
那个傲慢的男人正坐在床角,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她的脸。她又想起自己被抱了一路,这对于秦风,又是多大的侮辱?
她真的不配。
想得昏昏沉沉,自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倏地坐起,陆维钧转过头,面无表情,眼中浮出淡淡的讥诮,把她的手机拿在手中抛了几下,接起道:“表弟,心疼了?”
秦风对他接电话的事实仿佛并不意外,声音平静淡漠,隐隐含着压力,气势一点也不输于他:“当然。我明天就回来看她。”
“你真平静。”
“我没必要暴跳如雷。你觉得我现在可怜,无助,可是你想想,你是不是更可怜?不丢下你的骄傲死皮赖脸的呆在她身边,不依仗你比她强大得多的力气,你能碰到她的衣角?以前都是女人来缠你,现在轮到你缠女人了?陆维钧,少炫耀,你没资本,把电话给若初,我有话和她说。”。
陆维钧的嘴唇越抿越紧,秦风话语的每一个字都直击他自己都没法正视的痛处,他貌似给了秦风羞辱,可是他的成就感脆弱得不堪一击。上一辈的仇恨到了他们身上越结越深,争斗永无终结,迄今为止他一直是胜者,可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看不到一点胜利的曙光。
占有身体又如何?一个女人没有心甘情愿的臣服,那么在游戏里,他就一直没有胜利。
他不允许自己失败,这个小玩具他一定要夺过来。
“你准备和她说什么?坚守阵地,还是不论发生什么,你都爱她?”他冷冷的讽刺,另一只手轻巧的挡着林若初夺取手机的动作。
“给你听也无妨,设免提,就怕你不敢听。”秦风轻蔑的笑。
陆维钧冷冷道:“我看你狗嘴里吐什么象牙。”说罢,他按了免提,秦风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同陆维钧交锋时的冷漠嘲讽全然消失,恢复了春风化雨的温柔。
“若初,能听到吗?”
她因为挣扎,伤疤又裂开了,痛得她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鬓发濡湿在脸颊之上。她素来怕疼爱哭,却不想让他担心,用力咬了咬牙,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安稳:“秦风,我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想对你说,放弃是对我最大的羞辱,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的付出付之东流,你被欺负,我安慰你保护你是我的职责,你伤心离去,只能说明我无能。至于陆维钧,你当他是空气,要知道,有些人是你越生气他越得瑟的。受伤了就好好睡一觉,我的事情已经办妥,明天上午就能回A市,别怕,若初,我爱你。”
“秦风……”她想说谢谢,可是他不喜欢自己客套,她想说爱,可是谎言对他是一种侮辱,她喉头哽住,隔了几秒,坚定的说道,“我等你。”
“好,我约见重要的人,不多谈了。你说好的,等我,不要反悔。”
手机里传来挂断后的忙音,陆维钧整个人已经怔了,他的面部线条极其优美,可是现在看起来僵硬得和石膏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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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少看准了他的脆弱……
下一章,唉……
明儿见。
嗯,内个,小林和陆少的感情会好好培养起来的,大家别担心啦~~
唉纠结啊,小林以前顺从呢,大家觉得她软弱,现在爆发了,又觉得她对陆少狠。你们这是在虐偶,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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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坚持吗?
林若初轻而易举的从他发僵的手里抽出手机,往后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命令自己睡觉。言蔺畋罅。
如秦风所说,彻底忽视他。
陆维钧只觉得全身无处不疼,就像被殴打过一样,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秦风的话像刀子,把他割得遍体鳞伤,他在流汗,可是他觉得从毛孔往外渗的是血。
可是,再对她强行做什么,只会激起她更激烈的反抗,她不服从,他依然是失败的。
他茫然想了很久,却什么都没想出来,转过头一看,她的脑袋几乎被被子盖完,一头青丝散乱的铺在枕头上,整个人一动不动。他定睛再看,她的睫毛在轻颤,明显没睡着,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他心里闷得慌,她这样一动不动把他当空气,他的确无计可施,说她没回应,打也打不得,亲热呢,对一个伤者他也下不了手廓。
医院的床有些硬,林若初维持一个姿势躺了那么久,骨头觉得怪不舒服,试着从侧躺换成仰卧,曲起的膝盖一绷直,伤口又是火辣辣的一痛。她忍不住抽了口气,手指收拢想握拳,可是手掌也有擦伤,指甲一划,又是另一种痛。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心里憋屈得要命,只想大叫几声或者咬点东西泄愤。
陆维钧听到她抽气的声音,侧过身倾覆下去,双手撑在她肩膀两旁,看着她蹙起的眉尖,低声问道:“疼得厉害?我看看?”
她看到他,更加郁闷,一股火气往上冲,想也没想抬脚就往他的腰踢去。脚腕的伤躺着不用劲还不觉得多疼,稍微受点压力便疼得受不了,何况她这用尽全力的一踢,反作用力并不小。她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回过神的时候才听到自己变了调的嘶哑痛呼,眼泪一下就落了出来,顺着眼角皮肤滑入鬓角杰。
她把模糊了视线的泪水给抹去,他的脸还在面前,眼神有些复杂,嘴角往上扬了扬,又沉了下来,如此反复,仿佛是在忍笑。她又疼又气,觉得丢脸之极,扯过被子盖住脑袋,挡住了他的视线。
病床吱的一声响,声音很轻,是他坐直了身子,林若初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脚部的被子被揭开,不由一怔,脚腕倏地一暖,是他的手掌覆了上来。她赶紧曲起膝盖躲避,可是膝盖的伤疤被这样绷住,又痛得她出了身汗,他已经按住了她,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再乱动,小心瘸了。”
“你想干什么?”她掀开盖在头上的被子,半撑起身子怒视着他。
他冷冷开口:“明知故问。”说着,指腹在她脚背上暧昧的滑过,她一颤,血液飞快的往脸上涌,可是她实在疼得很了,只能咬牙切齿的骂道,“陆维钧你有病,你又不缺美人,个个看到你都恨不得粘在你身上,你还非来***扰我,别人都找钱,就你找骂……”
陆维钧脸色一沉,又很快扬起嘴角,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在她足心轻轻挠了起来,林若初差点疯了,她不仅怕疼,也怕痒之极,偏偏小腿又被这样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蜷起足趾,脸涨得通红,本能的笑了几声,看到他脸上玩味的笑她又觉得委屈起来,眼圈和鼻子都红了,咬着被子恶狠狠盯着他。
“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气哼哼的躺了下去不再理他。
他停止了折磨,手掌上移,握住她的足踝,不轻不重的按揉了起来。她痛得叫出声:“你干什么!我就骂了你几句你至于这样折磨我?”
陆维钧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她一下就软了,抱着枕头抽气:“痛死了痛死了。”
他从医生开的药里拿出一管软膏,挤出凉凉的半透明的淡绿膏体,缓缓的在她肿起的地方抹开,细细的揉着。她还是痛得厉害,但是这并不是扭伤后还强自走路的那种怪痛,皮肤也渐渐的热了起来,想必是血液在加速流动。她不想他碰她,可是他现在的行为明显是在做好事,她骂他显得怪不厚道,只能在心底暗暗斥他多管闲事,假慈悲。
脚腕渐渐舒服了一些,痛感没有那样尖锐了,她开始昏昏欲睡,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病房门被打开,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敲击着地面,王秘书的声音响起:“陆总,这是给林小姐带的汤。”
林若初惊醒,转过头,只见王秘书一本正经的脸上隐隐含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她又看了下陆维钧,他的脸有一抹可疑的红,面部线条却依然绷着,声音淡淡的:“放下吧,麻烦你了。”
王秘书赶紧离开,掩上病房门。陆维钧去洗手间清洗掉手上的膏药味,揭开床头柜的保温桶,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满了病房。林若初刚想说“我不饿”,肚子便不争气的“咕”了一声,她气得按了按肚子,咬住唇瓣不说话。
陆维钧今天似乎有点抽风,难道是改变策略?她心底冷笑,他给了她那么多棍子,现在三瓜俩枣就想把她哄回去继续供他发泄?做梦。
她知道,如果她倔强的不喝汤,他自然会有法子逼她喝下去,她反而会多吃苦,不管是被他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