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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寒流的反应不算慢,这次他很快就明白了。
“生理疼痛?”他连说话声音都是轻轻的,仿佛是怕声音大一点都会让她更疼一样。那种被呵护的感觉,让苏兮悦红了眼。
“嗯。”她的带了些鼻音,寒流还以为疼的厉害。
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连忙抽出一只手放到她的腹部轻轻的揉着,只用单手握着方向旁。
“是不是很痛?以前就这样了?嗯?要不一会儿回去我问问我妈,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痛。”
苏兮悦摇了摇头。这种事还要去麻烦李阿姨,就算小哥哥好意思她也不好意思。
“现在已经好多了。小哥哥,你和小时候不大一样了。”她盯着正在开车的寒流,简直怀疑身边这个衣冠楚楚的人是不是小时候那个整天以欺负自己为乐趣的小男孩。
“怎么个不一样了?”寒流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心底却是很想知道她对自己的看法的。
“现在的小哥哥对我很好,会帮我解围。可是小的时候,小哥哥虽然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也会帮我,但是也会欺负我。经常欺负我………”
寒流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停靠在路边。
他抬起手,苏兮悦下意识的躲闪,以为小哥哥听她说了真话怒极想要打她。
哪知他的手只是轻轻落在她的脸侧,在她柔嫩的脸上摩挲着,就连眼神里也带着深深地宠溺。
当然,苏兮悦看不懂这宠溺。
她只觉得一阵电流传遍了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她并不反感他这样的触摸。
他与她的距离很近,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甚至,他的心跳。
她似乎感觉到了他正在加快的心跳。“只有我才能欺负你,别人,不管是谁都不可以,你是我的。”他的声音渐小,他的话她只听到了一部分。
说罢,他一脚油门,将车开得飞快。
他的心情格外得好。压抑在心中那么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身心不是一般的舒畅。
虽然他说得很小声,虽然不知道她听见了还是没听见,但是不管她听见还是没有听见,他已经宣布了她的所有权了。
她是他的!
寒流心中乐得像个小孩儿。
回家的路就如同寒流的心情一样,格外得顺畅,没有塞车没有一切烦人的琐事。
寒流抱起苏兮悦往别墅里走,苏兮悦也没再挣扎。只是闷闷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小哥哥………”她蹬了蹬腿,一脸倦容,看样子有些困了,“下次可不可以不穿高跟鞋了?”今天她虽然穿了也没出意外,可是这样的鞋子终究不是很习惯。
“嗯。下次不穿了。”听到寒流的回答,苏兮悦满意的笑笑,还在他怀里蹭了一阵子,打了个笑笑的呵欠,看似就要这样睡去。“悦悦,醒醒,一会儿再睡。先把裙子换了处理一下。”
李阿姨和寒伯伯还没有回家,苏兮悦看着寒流又是打电话给母亲又是翻箱倒柜,终于在家里找到了卫、生、巾。他拿给她时,额头上已经粘上了薄薄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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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这个都不会,那她?。
“快去换吧。自己可以吧?要我帮忙吗?”苏兮悦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今天是第几次问自己这样的话了?
他今天是第几次让自己脸颊充血了?
“我可以的。”苏兮悦带着几分挑衅看着寒流,还摇了摇手里他刚递给她的卫、生、巾。
开玩笑,她连这个都不会,那她前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然而,这个动作刚做完,苏兮悦就后悔了。
她这是在和寒流叫个什么劲儿,自己真是傻到爆了。
拿着衣服悄悄溜到卫生间,好半晌才苏兮悦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处理好之后,才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手中拿着那条烟粉色的裙子,有些惋惜,看来是没办法洗干净了。
她真的很喜欢这条裙子呢。
“改天再买一条吧。”寒流又何尝不惋惜,这条裙子很配她。而且是限量版,不容易买到。
“不用了。”苏兮悦婉言谢绝,李阿姨是收养了自己,可这不代表自己拿着别人的钱就可以随意的铺张浪费。
说着,她转身走回卫生间,寒流也跟了上去,只见她在洗漱池里放了水,将裙子泡了进去。“我想试试能不能洗干净。”
“先放着吧。”他有些心疼的拉过她的手,刚才寒流的母亲特地在电话里嘱咐别让妹妹碰冷水也别吃冰的,寒流禁忌在心,“刚才不是累了,先睡一会,嗯?”
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命令。
因为他已经行动了,寒流将苏兮悦抱到□□,替她盖好被子,看她阖了眼睛,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出去。
苏兮悦是被一阵滚烫的潮湿从下身涌出惊醒的,看了看时间,她已经睡过去了快两个小时。
换了已经湿透了的卫生巾,苏兮悦就向楼下走去。
客厅里没有开灯,但可以看见电脑屏上发出的淡蓝色荧光。寒流独自一人坐在名贵的沙发上,处理着公事。因为光线暗淡,她看不清的表情,然而却感觉这一刻他是孤单的,落寞的。
“啪”她绕过他,打开了灯,顿时间整个大厅富丽堂皇了起来。寒流动了动身体,眯眼,似乎对突如其来的强光有些不适。“醒了?”
“嗯。”她看见他手里有一只烟,是千里达,原产地古巴的雪茄。
看见她在看他,寒流将烟灭在了烟灰缸里,他不愿让苏兮悦吸到二手烟,这样对她不好。
“阿姨和伯伯还没有回来?”时钟上的指针已指向夜里十二点,可是寒流的父亲和母亲却一直都未归。
“嗯。我爸去罗马了。我妈今天下午也跟过去了。今天不会回来了。”从他家生意越做越大开始,父母就经常不在他身边了。
虽然父母一有时间就往家里赶,他家的家庭生活也很和谐,并没有像其他豪门那样婚外情等等一系列外界因素的困扰。
然而寒流还是觉得,他与同年人相比,还是缺失了很多与父母相处的机会。
或许,他本质上就是一个恋家又对亲情看待的极重的人吧。
小哥哥,你有我呀
十多岁的时候,和他家境相仿的孩子都在羡慕他的父母经常陪在他身边,然而他却觉得不够,他更羡慕普通人家的孩子天天可以见到父母。
她似乎是明白了她刚才领略到他的那种落寞的根源了,在寒流身边坐下,苏兮悦偷偷瞥了一眼电脑上那些冗杂的数据,“阿姨和伯伯经常不回家。可是,小哥哥,你有我呀,我可以经常陪你说说话。”
寒流放下电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你先坐一会儿。”
不一会儿,寒流端着一碗东西出来,示意苏兮悦尝尝看。天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
先是百度了好一阵子,然后开着车在外面溜达了几圈才买到红糖。
“喝了。”寒流的语气生硬,有些别扭。
苏兮悦从来不喝红糖煮鸡蛋,孤儿院里的孩子太多,不可能一一照顾到,了解每一个孩子的生理期。
而且苏兮悦不太喜欢红糖的味道。可是苏兮悦还是接过碗,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鸡蛋和红糖混合在一起有一种特别的腥味,还带了点苦,然而顺着喉咙下去,腹部却暖了起来。
此刻,寒流正坐在她身侧对着她浅笑。笑得流光溢彩,苏兮悦顿时觉得暖意丛生。
寒流为苏兮悦买的那条MAXMARA的裙子注定是不能要了,当然,苏兮悦一直也不知道是寒流为她买的,她一直以为是李阿姨。尽管苏兮悦事后洗了它不下三遍,那摊血渍还是顽固的深根在裙子上。
看到那个印记,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的寒流,脸色绯红。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那般,李阿姨和寒伯伯偶尔会出现在家里,但更多时候还是在世界各地忙碌。寒流的事也不见少,在家里的时候,也是公务缠身,笔记本电脑手机都不离手,在给苏兮悦辅导功课的时候也接到各种商业电话。
苏兮悦甚至听见修养甚好的寒流在和某位外国客户交流之后,怒骂了一声“bullshit”就将原本在手中的电话摔个粉碎。
苏兮悦放下了笔,端了一杯咖啡过去,速溶的,她在他刚接起电话时就泡好的。
寒流在与客户交流不顺时,总是喜欢生闷气,挂下电话后拿咖啡当水喝。她本想好好的泡一杯研磨式咖啡给他的,可惜她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的时间,也没有那个水平。
他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压了压自己的脾气,才缓缓开口,“刚才吓到你了?”他刚才太过激动,甚至没有顾忌到她在他旁边。他是舍不得吓到她的,那一份来自心底的宠溺,唯有他自己知道。
苏兮悦摇摇头,“你在骂他又不是在骂我。”
寒流哑然失笑,“他该骂!”
天知道温斯莱特那个老匹夫要干些什么,先前两人有过合约,共同收购欧洲一座铀矿,一个人出资一个人出技术,五五分成。
现在倒好,这老匹夫要反悔了。
HL在海外上市不久,本来股价就不稳定,温斯莱特这一手更是让HL的股价猛跌。
有一种让他亲吻的欲、望
不过,寒流是何等手腕,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悦悦,你在我身边我很安心。”
他忽然上前一步,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将头搁在她肩上。
看着苏兮悦那白玉般的脖颈,有一种让他亲吻的欲、望。呼吸开始絮乱,他的手仿佛也不再受自己控制,开始向上划去。
然而理智却将他换回了。他感觉到苏兮悦的身体紧绷而颤抖,手顿住,松开怀抱里的苏兮悦,声音低沉而沙哑的道,“刚才的咖啡很好喝。”
听他这么一说,苏兮悦也放松了下来,原来小哥哥只是为了向她表达谢意。
她泡的咖啡好喝。但是,究竟好喝在哪里。苏兮悦不明所以。
很快,家里就只剩下苏兮悦一个人了。
寒流去了欧洲,据说是要收购一座铀矿。寒流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点也不亚于李阿姨这个更年期妇女的啰嗦。
不过说实话,小哥哥要离开一段时间,苏兮悦还真是不习惯。
“懒虫,还没起床?嗯?”寒流低沉的声音自电话里传来,让苏兮悦莫名的安心。
苏兮悦还处于欲醒未醒的混沌状态,无论寒流问什么,都是嗯嗯啊啊的敷衍而过,然而心里却是极为温暖的。寒流听着苏兮悦软糯的语音,便知道她还未睡醒,这样的声音让他有种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法国这边的事立刻处理完了就回来看她。
放下电话,苏兮悦看了看床头的钟。
中国时间六点半,她很快就要到学校开始一天的校园生活。
法国时间比这边晚六七个小时,应该是在夜里。
整整一个星期,除了星期天稍晚意以外,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接到寒流的越洋电话。他在凌晨还没有入睡,是因为公事吗?还是,只是因为她?
在心底,她对这样的电话是有着不为她自己所知的贪恋的。
她喜欢听他用那种温柔的语气叫她懒虫,叫她起床,问她最近的生活起居状况。
虽然,他的声音里时常带着一些让她心疼的疲倦。
苏兮悦拿到上周月考的试卷,数学在寒流的辅导下,已经从以往一贯的不及格变成了及格,总分也比以前在孤儿院有了提高。
不过,在高手如云的C市一中里,她不过是一只排名连班级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