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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典哭笑不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他都不会喜欢我,我们的关系,用专业术语来说,叫做势不两立!”
☆、随波逐流
景莘才不信焦典的说辞,“你当我是傻瓜;你们俩在人前表演势不两立;背地里玩的是暗度陈仓,障眼法骗骗不知情的人还行;骗我这个专业挖八卦的;没门。”
焦典被逗笑,还一笑不止;“你当自己不是傻瓜?我对你怎么样你都没感觉的?”
“你对我怎么样?”
都进去了还敢这么问?
大明星憋着气顶顶她,听到她痛的哼哼才满意;“对你有欲望有需求啊;我的宝贝。”
“你对言亦桐……”
景莘还要摆事实抗辩;就被焦典一吻打断;直到二人好不容易分开胶连的唇;大少爷才喘息着说了句,“我和言亦桐的恩恩怨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现在也不能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景莘还要再言,又被滑进来的舌堵了嘴。进入自己的身体渐渐动的激烈,是焦典自顾自地加速了。
被迫感受痛并快乐着的纠结,景莘在心中感慨万千:这一回,要说自己是强迫的,好像又不完全是,要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似乎又不足以概括,那么算是……半推半就?
想着想着就打了个寒战,焦典哑声唤回她的注意力,“这种时候了也能走神,我真服了你。”
景莘老着脸争辩,“就一个动作来来回回,我无聊了想想别的也很正常。”
焦典被激将,言有怒意,“你的意思是嫌我干的花样不够多,让你不够爽?”
这人平日人魔狗样的装绅士,一做*爱就什么粗俗说什么,分明是人前人后两张皮。景莘就事论事地吐槽,焦典也不否认,反倒揪住某女的用词不放,“你承认这是‘做*爱’,不是‘强*奸’?”
“我不承认!”
“那你认为这是‘强*奸’?”
“也……不算。”
“那算什么?”
“……半强*奸。”
景莘支吾了半天,弄出这么个词;焦典破攻笑了好一会,才又断断续续地找回了让彼此快乐的节奏,“宝贝,你就不能诚实一回?”
某女被说红了脸,兴许是对自己一边享受,一边还指控他强迫的惭愧,又或许是许久都不曾有过的害羞情绪跳出来作祟。
焦典俯□子啄她的眼睛,“你脸好红……眼睛也朦朦胧胧地有了水……”
是啊,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或是什么……
景莘很不好意思,为了掩饰尴尬,竟做了件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紧紧搂住焦典的脖子,将他拉低,直到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两人的脸原本一上一下近距离的相对,在景莘的运作下变成半侧紧贴。焦典的唇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景莘的唇,如今却只能吻到她脖颈。
无论如何,被自己正在征服的女人紧紧搂着,总是受用的,焦典不自觉地将双臂也伸到景莘的背下,也将她牢牢拥在怀里。
两人用尽全力勒住对方,仿佛试图将彼此身体里的氧气都挤出去。
高*潮时焦典有些郁闷,明明说过要玩花样的,结果竟一个姿势做到最后。才刚赌气想要施展的功力,也都一个没成,幸而景莘被他成功地弄丢了魂,颤抖得连他也跟着震。
余韵里焦典问还在沉浸中的景莘,“宝贝,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景莘迷茫着点点头,焦典高兴了不出三秒,这丫头又不知死的加了句,“身体似乎有一点喜欢你。”
大明星心中哀叹:身体就身体吧,身体都喜欢了,心也就不远了。
喘息渐渐平了,焦典将景莘扳翻了身子,胸贴背压上去预备第二轮攻占,景莘身子还软着,反抗回应都没能做,又被动地受了牵制。
这一回,焦典似乎有些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只顾着挑逗,景莘好几次都错觉自己要攀上高峰,却又被那个坏心眼的人硬停住拉了下来。上上下下了好几次,难免有些气,勾起身子想把他从身上弄下去。
焦典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原本只半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翻了倍,整个人失重由她来承。景莘瞬间感觉身子下陷,腹背受敌,动辄不能,几乎窒息。无法掌控的无力感与被迫承受的失控纠缠在一起,那人却突如其来的加快了力道,带给她的快感迅速而强烈。
待她终于平息,他从她身上翻下去,平躺在一边。两人一动不动呆了好一会,景莘才翻身去看身边的人。
要是感觉到不错,焦典似乎并没发泄,遮遮掩掩地去瞧,他的确还处于战斗状态。
景莘有些不解,问话时也很不好意思,“你还没……就这样了吗?”
焦典眼角与嘴角都弯了起来,同展露人前的笑容不同,那些细细的纹昭显表情出自真心,“你刚才缺氧了吧?让你休息休息。”
景莘咬了咬腮帮,不知是该感谢他的体谅,还是没心没肺地提议今日到此为止。
焦典瞧她一脸纠结,坏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不会是自己爽够了,就想扔下我不管了吧?”
景莘被指控的面热口炙,好半天才讪讪说了句,“不会。”
焦典呵呵笑的好动心,“我累的够呛,不如接下来的你接手?”
“没门,你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某女竖了毛,瞪着眼立场坚决;焦典亮出一双猫眼,幽幽动人,“真做不动了,我这么卖力地让你高兴,你都不稍微回报我一下吗?”
景莘被两只晶莹剔透的眸子晃的鬼迷心窍,不觉中人已经唉声叹气地爬上了焦典的身。
焦典很享受,全程都很享受,却偏偏做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对景莘上下左右地发号施令;景莘像是个刚上岗的劳工,在前辈的指挥下熟悉工作流程,有些战战兢兢地试图让他满意。
强忍着不爆发毕竟是件很不易的事,焦典的脸色渐渐变得痛苦。景莘不懂那是所谓的克制,只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卖力,有些焦急地找寻着让他更舒服的频率,动情中也俯□子去吻他的唇。
青涩急切的主动,让焦典不自觉就攀上她肩膀,扬起下巴加深这个吻,随即整个人也坐起身,与她紧紧搂抱着继续。
掌握主动的那人会不自觉的按照会让自己快感的方式动作,景莘十分谨慎地避免这种情形,密切地关注焦典在过程中的表情。
真是失策了。
大明星发觉她的在意,也利用了她的在意,从头到尾都戴着面具为自己谋福利。
当他终于坚持不了败下阵来,景莘被难以南明的成就感,或是激烈的连坐反应也勾搭着一起失神了。大脑空白的那一刻,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完蛋了,从今以后,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指责他强迫自己了。
你情我愿……
是啊,都无所不用其极地让他高兴了,还能说自己是被动接受,无可奈何的吗?
事实已经这样了,承认你情我愿就你情我愿吧,要是事事都非要找一个说辞,寻求个逻辑,恐怕要累死好汉了。
焦典将景莘抱在怀里缠绵的接吻,明明两人才做过最亲密的事,心中涌起的单纯悸动,却是怎么回事?
像是懵懂的青春年华,从一些细微的小事感知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原来也中意自己,整个人被一种无法言明的喜悦情绪包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却又不敢十分确定的关于爱恋的小秘密……
原来一段爱情的开始,无论是从擦肩而过的惊鸿一瞥,还是从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汇,或是从契合的身体诚实的观感开始,总会在哪怕只一瞬的心意相通的那一刻……如此。
“还要再来吗?”
酝酿着情话,最终竟说出这么一句,焦典有些鄙视自己;景莘擦擦脑门上的汗,又将手□男人浓密的发,抽出水淋淋的指头递到他跟前,“都像从水坑里爬出来的了,我是真的没力气了?你不是也累的动不了了吗?”
焦典皱着眉头做心理斗争:要是实话实说承认自己还有力气,是不是会被她当场挠花脸?
“我其实还没做够。”
大明星坦白的让人无语。
景莘理理他乱乱的发,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找到个合适的说辞打消他的念头,“纵欲对身体不好,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焦典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狗仔女是红口白牙地说了“来日方长”的吧?
有些忐忑,有些期待地想问一句确认她的意思,却生怕得到的答案只是她用错了词汇表达。
难得看到大明星想开口却还心存犹疑的姿态,景莘笑着加了句,“今天很舒服……以后再做……”
焦典初始目瞪口呆,接下来便寸寸笑弯了眉,一下下轻啄景莘的嘴唇,口齿不清地喃喃低语,“以后太远了,你该说明天……或是今晚……”
景莘任他吻,“都说了纵欲不好,别得寸进尺。”
焦典的确是得寸进尺了,“这几天不许喝酒,不许熬夜,不许吃忌口的食物,把身子调理好。”
“做什么?”
“生宝宝啊。”
☆、差强人意
“生什么宝宝?”
“生我们的宝宝啊。”
焦典答话的理所当然,景莘却只剩下惊异。
生宝宝……
生我们的宝宝……
一句句听在耳里怎么这么不真实。
才有些在身体上接受他;这厮就如此跳跃性的变本加厉。
说跳跃性也不尽然;大明星的确是当着全国父老的面撒谎说她怀孕了,他们要订婚。
想着想着;才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你编瞎话说我怀孕,不是说说而已?”
焦典嗤笑;“什么让你觉得我是说说而已?”
景莘吓得不轻,表明立场的难免有些迫切;“别开玩笑;谁说我想给你生孩子了?”
见她态度坚决;大明星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你不想?”
“拜托……我们才刚刚开始;一下子就跳跃到生儿育女的地步,是不是太快了?”
见他变了脸色,狗仔女没出息地放软了态度,接下去申辩的也有些试探。
不出意外,焦典脸上又渐渐有了暖意,“这么说,你是承认我们开始了?”
景莘有些自暴自弃地点头,接话的理所当然,“第一次是你强迫我的,这个没的说;这回,一开始是你主动,后来却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不会不承认。”
话听在焦典耳朵里很是受用,他忍不住欢喜地吻她的唇,“那么你也承认我们是在交往了?”
景莘被动地迎上他的吻,摇头不是,点头不是,有点茫然,也有点犹豫,“昨天之前,打死我也不会承认;昨天之后,我也有些说不准了。”
焦典大概猜到原因,却还是强调似地问了,“你现在说得准,是因为白编辑甩了你?”
吐槽直白,直戳要害。景莘心中一痛,艰难的应了声是,“从前我觉得我后半辈子会跟小白在一起,没想到昨天他对我说,他不要我们之间不瘟不火的感情,他也要去追求他的轰轰烈烈。”
眼前女子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虽然早有预感,亲口听到她承认,小心眼的猫男还是忍不住有些妒忌,“原来你接受我,是因为他不要你?”
景莘很想强调“我还没有完全接受你”,然而她如何分辨不住大明星口气里的委屈,“也不是……我说不清楚,总之……”
没营养的解释被焦典挥手打断,“不用总之了,怎么样都没关系。”
景莘有些急,“怎么会没关系,起码我还没准备好要跟你‘生宝宝’,先不要自说自话了。”
焦典眨巴眼瞧瞧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循循善诱,“景莘,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因为自己受过一次伤害,就不敢全然敞开心扉,你已经失去一个白编辑了,还要容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