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莘跑上楼,打开衣柜,打开抽屉,寻找一切证据证明焦典没出远门,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护照与驾照。
不死心地翻箱倒柜时,小白打来电话,说鸭梨接到女子的匿名电话,声称有位焦先生定了昨晚去南瑜的机票。
南瑜?
出了事焦典躲到南瑜去了吗?
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合理的解释,景莘却不相信。就算他是个在不负责任的人,临走之前也会把自己的宝贝宠物照顾好。光圈饿了一天无人照料,就是最好的反驳证据。
为了更确实自己的想法,景莘打通了自从拿到之后就没用过的电话号码。
才联通那边就接起来了,辛仲桓打招呼时话音流露的担忧不比景莘少一分。
“谢天谢地,小景,你还好吗?焦典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也不知道该不该联系你。”
景莘试图让自己放松,“我已经一天没有同焦典联系了。有传闻说他去南瑜了……”
辛天王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焦典不是遇事就逃的性格,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那些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是谁在背后使坏。他要是来南瑜,一定会联系我的。”
天底下还有人相信焦典,景莘莫名有些安心,“我也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就一走了之。我会整理心情查出真相的。”
彼此安慰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景莘去文件柜里拿好结婚证书和其他资料,抱起光圈出门了。
门外……烽火连天……
“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你知道他背着你乱搞吗?”
“你们是开放式关系吗?”
“他的放纵是你默认的吗?”
“他跑到南瑜去避风头,所以拜托你照顾光圈吗?”
……
景莘被堵截的寸步难行,最后就连“无可奉告”四个字都懒得说了。怀里的光圈相比令人厌恶的采访,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车子开回家的路上,电话快要被打爆了,景莘在看到显示屏上出现的易希二字后,就没想着要接起,直到把光圈安顿好,又安抚了因为她的暂时离去而焦躁不安的花猫,才整理心情应付易助理。
“景小姐回别墅了是吗?”
一上来就是质问。
景莘被他的失礼触怒,语气也变得不客气,“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事事都向你汇报。”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产生多坏的影响吗?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Focus临阵脱逃了。”
景莘反唇相讥,“所有人也包括你吗?易助理,你跟焦典的时间那么长,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做过什么样的事,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就不该一个劲地给我打电话。”
易希一时沉默,在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不少,“我并没怀疑Focus,只是现在形势危急,有许多事都要他亲自出面处理。大老板震怒,赵哥同我命悬一线,求景小姐行行好,劝Focus出来解释吧。”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焦典没同我在一起,我也联系不上他,更不知道他的去向。我唯一确定的就是,他没有躲到南瑜去。”
易希长叹一声,“景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恐怕就是刀山火海。
景莘看看床上依偎在一起,可怜兮兮的两只猫,不知怎的就有了勇气,“你说,只要能解决问题,我什么都会照做。”
“你能来公司见见大老板吗?就当是替我们安抚一下他。赵哥那边,实在是顶不住了。”
景莘二话不说就应下来了。
两天前才同齐季见过面,如今反倒不如当时那么惧怕了。
来到BCM总部时,景莘着实又收到各路记者的狂野对待,好不容易在赵炎与易希地护送下到顶层面圣,通报的唐蜜小姐担忧的神情,不自觉地让好不容易平静的某女又捏上了一把冷汗。
唐小姐在景莘进门的前一刻,拉住她柔声道,“齐先生心情不太好,发泄了一个早上了,见他的人都遭了秧,若是他失礼,景小姐切莫见怪。”
景莘对唐蜜报以感激一笑,深吸一口气敲门了。
“进来。”
门里传来齐季浑厚低沉的哑音。
连个请都没有,对于注重礼节的帝王来说,算是很明显的“我不爽”的表示了。
谨慎进门时,齐季的转椅面对着窗,她只能从倒影里去看大老板板着脸的表情。
“齐先生,你找我。”
既然是来觐见,主动打招呼还是必要的,尤其是在主人家没有明显的表示欢迎之前。
齐季抚摸着小手指上的戒指,默不作声地从落地玻璃窗上打量垂手站立的景莘,试图从她看似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瞧出破绽。
长久的无言,景莘却并没觉得有多不自在,他们都在互相打量,没有谁吃了亏。
齐季终于转正了转椅,面对景莘,眼神充满危险,“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整个上午,所有人就都在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却厌倦了一遍又一遍回答相同过的答案却没人相信。
“我同您一样,不知道他在哪里。”
大老板显然不满意否定的答案,“现在对于焦典的演艺事业,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景小姐要是知道他的下落,就请不要隐瞒,否则,失态失控下去,就连我也阻拦不了。”
景莘笑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齐先生还有方法阻拦?网络不是报刊杂志,有些东西流传出来了,就挡不回去了。”
☆、猫笑倾城
景莘的大实话让齐季的脸变得很难看,却又无从反驳。对于大老板来说;这一回栽的不止焦典一个;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了如此过激的动作,他却毫无预见;许久不曾有的失落感和愤怒感一齐爆发;不可抑制。
“焦典不该瞒着我做这种事。”
齐季有些无力地吐出这么一句,像是埋怨;更多的是却是感叹;景莘默默地看着他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替焦典喊冤。
“齐先生同焦典认识这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况且……去天上人间消遣这么大的动作;为什么长久以来都密不透风;只等一朝夕的东窗事发。”
大老板皱起眉头;“景小姐的意思是;事出蹊跷。这是你的猜测,还是焦典本人的抗辩?”
“我的猜测。”景莘毫不畏惧,原本模棱两可的想法也变得坚定起来,“齐先生应该对焦典有信心。我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伪装的那么好,甚至连身边的人都完全骗过了。如果焦典真是那么表里不一的人,从前不会一点迹象都没有。”
齐季下意识地点头,脑子里也在飞速地思考,“不是我不同意景小姐的话,只是现在焦典人不见,我们妄自揣测也毫无方向。要是他亲自同我解释,无论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有办法帮他运作,要是他一直躲着,过了辩解的时限,无论之后公司提出多么合理的理由,都会摇摇欲坠站不住脚。”
兜来兜去,又回到原点。
“齐先生,我也想知道焦典人在何处,自从昨天开始就联系不上他的人,光圈也被扔在家里饿的喵喵叫。依我看来,他必定不是自愿消失的。”
大老板摇摇头,不敢苟同,“景小姐对焦典这么有信心,他知道了一定很感动。只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期待最好。做娱乐的人,该时刻做最坏的准备,也不要先入为主把人都想成恶的,这样更易进行损失控制。”
Damage control……
景莘无言,点头表示她同意;齐季的戾气稍稍缓和,整个人也由陷在转椅里变为稍稍前倾,手臂支在办公桌上做出预备谈话的姿态。
狗仔女敏感地预感他将会说出什么负面的话。
果不其然……
齐季看着景莘的眼睛,字斟句酌说出自己的决定,“虽然我现在有点相信景小姐对焦典的失踪不知情,却还是会依照常情推断他是因为羞耻躲起来了。无论他身在何处,我们唯一能做的都是采取极端的措施逼他现身。”
景莘咬紧了嘴唇,有些害怕大老板即将说出的话;齐季明明看出她的紧张,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明天上午,我安排了针对艳照门事件的记者招待会,焦典理应在场。今天……无论他在什么地方消化伤口,只当公司给他冷静的空间,但是从明天开始,他要严格按照我的安排,主动担起责任,收拾这堆烂摊子。”
“如果焦典明天不出现,会怎样?”
景莘的声音有些颤抖,人也不平静;齐季却较见面时平和的多,“他为公司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与损失,若是一味逃避不肯承担责任,我会追究他违约。BCM会以合理的说辞对外宣布与他解除合同,相应的,焦典会背上巨额债务。”
字字入耳,景莘瞬间觉得颓然。
大老板峰回路转地留下余地,“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若是焦典一直不出现,为了逼他现身,也为公司减少负面影响,不得已时,我才会这么做。”
不得已的最后通牒,就是明天?
景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齐季办公室的,直到唐蜜在后头连叫了她几声,人才回魂。
“景小姐,你还好吧?”
小美女满脸都是担忧,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大老板说,要是焦典再不出现,就要以违约的名义解除同他的合同。”
唐蜜当然知道那对艺人意味着什么,彼时预备好的规劝也都没有了发挥的空间,只将景莘拉到沙发上去做,顺带为她倒水,“齐先生也是没办法,Focus出了这种事,厂商们纷纷要求索赔,一些原本敲定的活动也都无法进行,他承受了许多压力,是不得已而为之。”
景莘从唐蜜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唐蜜眼睫震颤了好几下,吞吞吐吐说了实话,“景小姐同Focus关系非常我才告诉你,自从事发,Focus的父亲就倾尽全力逼齐先生就范。”
“怎么讲?”
唐蜜欲言又止,“景小姐知不知道Focus的父母一直反对他做歌手做演员?”
“略有耳闻。”
“从前因为焦氏与薄氏的关系,再加上焦总与齐市长的私交,对Focus的选择也并未铁腕阻拦。实话是这几年齐先生为Focus挡了不少子弹。如今出了这种事,不知BCM受了影响,焦氏的股票也动荡的厉害。焦先生恼羞成怒,迁怒老板,已有动作要向BCM宣战了。
景莘原来以为状况已经遭到极限,听了唐蜜的话才知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齐先生预备怎么处理?”
“现如今状况虽然很严重,老板还是有解决的方法,然而要是Focus迟迟不现身,什么都无可挽回。”
“焦先生很快就会有动作?”
“焦先生已经有了动作。”
景莘一下愣了,如果焦典的老爸果真大张旗鼓地借题发挥,大老板恼羞成怒之下果真会像他说的那样,以宣布焦典违约的方式惩罚罪魁祸首。两虎相争,最后受害的就只有焦典。
这算什么?
一场艳照门引发的惨案?
照片是不是真的,视频又有否被人移花接木,这些都不再是景莘考虑的重点,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用在如何才能找到莫名其妙就销声匿迹的焦典。
唐蜜随后说的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景小姐那么聪慧敏锐,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思及……上次这女子说有事相求,中途闹出这种事,无论她有什么私事都要无限期搁置了。
景莘急着要走,唐蜜热心相送,分手时犹豫地递给景莘一张名片,正面白纸黑字写着“吕诗”。
吕诗……
离婚女律师……
景莘有些愣,望着唐蜜的眼神也充满探寻。唐小姐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