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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莘不领情,反倒嘲笑焦典,“你刚才喵喵叫的那几声算怎么回事?”
焦典装糊涂,“我叫什么了?”
“你别以为我只顾着哭就没听到你,你明明对着光圈喵喵叫了。”
焦典皱着眉头加快了些节奏,试图转移某女的注意力;景莘一边呻*吟,一边不忘打破砂锅,“我看到你对它使眼色了,还对它叫了。”
“我养猫总得学点猫语吧,主人和宠物也是要沟通的。”
“你怎么学猫叫学的那么像?”
“像吗?还好……”
“太像了……你个大男人平白搞出那么几声,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焦典不高兴了,“我们在干正事,你怎么一点都不专心?”
景莘也不高兴了,“我被强*奸还得专心?你是不是要求太过了?”
焦典眼睁睁地瞧着刚才还哭的软绵绵的女人又“跑了猫咪忘了怕”地对他汪汪叫,生气了好半天才想到惩治她的办法。
“喵~”
四目相对,他竟对着她轻“喵”了一声。
叫声拟真度太高,景莘当场就老实了,一边极力掩饰着恐惧,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压着自己一脸诡笑的男人。
“喵~”
“你别叫了,烦死了。”
“喵~喵~”
“有完没完,我要咬你了。”
“喵~”
景莘被逼的狗急跳墙,搂过焦典一口咬上他的肉。焦典被咬的丝丝抽气,却还是执着地“喵喵”。
景莘无法,只要又低三下四地哀求,“焦先生,拜托你别再叫了,我听着实在不舒服。”
焦典把人攥到了手心里,立马滥用职权为自己谋福利,“你亲我一下,要舌吻。”
景莘气懵了,被强*奸就够惨了,还要主动舌吻强*奸犯?
“喵~”
浑身激灵!
哎!吻就吻吧,反正这一晚上他们俩的嘴基本上就没怎么分开过,多这一次也不算多。
不情不愿地扳下他的头吻他的嘴,贴了半天无动作。
“都说了是舌吻,喵~”
景莘吓得立马伸了舌头,可怜那小战士才误入敌营就受尽严刑拷打。焦典将景莘的舌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尝,像嘬棒棒糖。
好不容易要够了,又开始得寸进尺,翻个身让景莘在上,猫笑着下达指令,“我累了,你来吧。”
景莘眼前一黑,自己被强*奸了不算,还要帮强*奸犯干体力活?
“喵~”
比圣旨都管用!
景莘自我麻醉地趴在那无耻罪犯身上缓缓地移动。焦典在下头被动感受,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
“你快点啊。”
欺人太甚!
说时迟那时快,景莘忽地从焦典身上抽离,扯过扔在地上的浴衣就往出跑,还没跑到门口,光圈就像扑食猎物一样朝她冲来。
景莘反应不灵,尖叫着又跑回了房。焦典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待笑够了,将人扯回来压到身下动腰挺入,一边满心不耐地动作,一边喵喵喵。
“看你还敢不敢跑!”
☆、满目疮痍
也不知是做昏了还是做睡了,反正到最后是做昏睡了。第二天太阳都晒了屁股,景莘才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大眼一瞧,哪里还有焦大明星的影子,豪华卧室就剩无辜失身女一人。
谨慎着四下瞧瞧环境,只有隔壁枕头上有张纸条:破烂衣服被我扔了,会给你买新的,乖乖等我回来,餐厅桌上有早饭,凉了就热一热。
景莘骂着爹光身子起床,跌跌撞撞地找遍了整栋别墅所有的垃圾桶,一无所获。正哼哼唧唧自言自语地抱怨,就见光圈站在不远处瞪大眼睛瞧她。
“啊!!”
忘了房子里还有这么个瘟神。
这一叫,光圈比她还要惊吓,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跑了。景莘哪敢在这是非之地多呆一秒,连跑带颠地重回二楼卧室,上蹿下跳在焦典的衣柜里扯出件衬衫套在身上,西裤,运动裤,休闲裤试了好几条,稀里糊涂把衣服都穿全乎了,便一刻不停冲出门。
跑到车前才想起来,钱包手机,证件钥匙都在大衣口袋里,而自己的大衣,恐怕也同其他衣服一起,被焦典给扔了。焦大明星但凡有点脑,就该把那些重要的东西留下。
只是……瞧昨晚那意思,他有没有脑,还真不好说。
正在车前发愣,眼睛就被闪光灯闪的一阵生疼。短短一瞬间,不知从哪里蹿出无数狗仔,对着景莘稀里哗啦一阵咔嚓。
更邪门的是,这回不止有相机,还有摄像机,不止有摄影记者,还有采访记者,一帮人挤来挤去,无数个话筒险些顶到景莘脸上。
“景小姐,请问你是Focus的女朋友吗?”
知道她是“景小姐”,看来这帮人早就做好了功课,有备而来。
“请问景小姐的真实身份是狗仔吗?”
“请问景小姐与Focus怎么相识的?”
“Focus接受采访时说你们交往是景小姐倒追的他,请问你对此有何看法?”
“请问景小姐昨晚在别墅过夜了吗?”
“请问景小姐是同Focus同居吗?”
“请问景小姐是同Focus秘密结婚了吗?”
“请问景小姐怀孕了吗?”
“请问景小姐要留下孩子吗?”
“请问孩子是男是女?”
“Focus陪您去做产检吗?”
“请问景小姐怀孕期间还出去工作吗?”
“请问景小姐为什么穿着Focus的衣服,这是今夏流行的时尚吗?”
“请问景小姐是忘带车钥匙了吗?”
“景小姐同Focus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开这么寒酸的车,您是用实际行动倡导女孩子要自力更生,不靠男友而活吗?”
耳边像是飞着五百只蜜蜂,景莘被围追堵截到最后,只想骂一句“我倡导你妈了个头”。
“啊!!!!!”
嚎啕一声震天地,直到所有人都闭上嘴才停止叫。短暂的沉默瞬间,又有几个没眼力见的咔嚓拍了好几张照,景莘耐性被磨到了极限,对着她正前方略被惊吓的女记者问了句,“姐妹有手机吗?”
此女被问的一愣,随即在众人的全程记录下摸遍全身口袋,讪讪道,“落在车里了。”
景莘环视众人,瞧见眼熟的面孔,如遇救世主一般冲过去对那对记者搭档狂叫,“你们是鸭梨日报的吧,是吧?是吧?”
二人在同行的全程记录下略显腼腆地点点头,景莘大手一挥,“你们一会要回报社吧?”
二人无知觉地点头。
“车上有空余位置吧?”
二人无知觉地点头。
“能带我一起去报社吗?”
二人无知觉地点头。
直到陪着景莘前呼后拥地爬上车,二位朋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摄像大哥放好设备发动车子,采访妹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瞧着后排泰然自处的景莘,斟酌着问一句,“景小姐是要跟我们回报社接受采访吗?”
景莘瞧瞧前头想看她还不敢看人的两位,笑着答句,“鸭梨日报是我的老东家,就算我接受采访也得紧着你们不是。”
采访妹子闻言立马来了精神,“你要接受采访不用去报社,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咖啡厅。”
景莘眼一眯,“没关系没关系,在报社说话我才有安全感。”
妹子不再纠结,满脸洋溢着青春的喜气。
车到大厦停车场,景莘像被押送的囚犯一样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跨入电梯,迎着众人各色目光与指指点点,到达三十八层目的地。
好不容易挤出电梯门,狗仔女像归国赤子一般飞奔进报社,途中也不知撞到多少人,终于成功抵达白平衡的单元格。
后头两位记者没料到某女会突然加速,快步追上来时,景莘已经和小白接头了,“我同白编辑有些私事要先谈,有时间再找二位。”
小白无奈地对同事赔笑,二位新闻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抽空想好了明晨的头条标题:焦点女友耍大牌!
景莘在众家暧昧目光中忐忑不安地找凳子坐了,白平衡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腔调,“赌咒发誓说同Focus没关系,半夜就弄出那么劲爆的新闻,姓景的,你也真对得起我。”
“我冤枉,我真冤枉。”
小白冷着脸挥手,“在焦典别墅过夜,第二天还特地穿着人家的衣服跑来恶心我,这种下三滥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景莘急的赌咒,“我对灯发誓,要是我跟焦典有半点瓜葛……”
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无论是否出于本意,她同焦典的确是有了不可逆转的瓜葛。
“发誓啊,你怎么不接着发誓。你自己看看,一张半夜两点的激吻照,一张半夜三点的不雅照。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和焦典有了肌肤之亲,肉体之实。”
景莘听到“肌肤之亲”,“肉体之实”后毫不夸张地打了一个冷战,再瞧瞧鸭梨日报今天头版头条的马赛克配图,冷汗流了一背。
这种床照景莘也拍过不少,只不过现下照片里头的主角变成了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的难以接受。
白平衡不依不饶,有点怒不可遏的意思,“我手底下最能干的狗仔就是你,你不爆料你自己,机会被135那八婆给抢走了,你说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景莘低头待宰,好半天才磨蹭着说了句,“小白,你把我家钥匙借给我用用呗,还有就是……你能借我点打车钱吗?”
白编辑批斗大会还没开完,就被景莘这一句话勾的怒火全烧,“你把上那么有钱的男朋友,还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借打车钱?你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了,还是急于想转移话题?”
景莘满脸黑线,“哥哥耶,我要真有心躲避你的审问,何苦大老远跑过来找挨骂。我是真心地落魄了,不得已才出现在您老面前。我家钥匙你是放家了还是放办公室了?快借给我救个急吧。”
白平衡从上到下打量了头未梳,脸没洗的某女,有点相信了她所说的落魄,犹豫着掏出钥匙串,将景莘家的钥匙掰给本主,斟酌着问句,“你好好地去焦典家过夜,怎么一大早弄到这么个缺吃少穿的状态,你的衣服呢?车呢?钥匙呢?手机呢?钱呢?”
景莘垂泪苍天,被挤兑了这么半天,这厮终于惊醒过来问正题了。
“那王八蛋嫌我衣服脏,一起都给扔了,我手机钱包证件钥匙都在风衣兜里,不知道是被他扔了还是藏起来了。”话至此,狗仔女拍大腿想到更重要的事,目光放远,脱口而出骂了句,“他爸爸的!!”
小白无端被惊吓,找钱的手当场暂停,“怎么了?”
“我相机还在那王八蛋家,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白平衡伸头递给她二百块钱,“你怎么丢三落四的,难道你真是被撵出来的?”
“撵个屁,凭他也配,我是逃出来的。要是逃的不快点,恐怕要死在他和他养的那只蠢猫手里。”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怕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景莘有点自暴自弃,“好不了了,我也没想好。”
白编辑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怂样,犹豫道,“景莘,不谈工作,你以朋友的立场对我实话实说,你和焦典,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莘视死如归,“不谈工作,我以朋友的立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天之前,我跟那个王八蛋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白当场坐直了身子,“昨天之后呢?你别说你们只是一夜冲动,双双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天底下没谁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
景莘眸眼间写满苦大仇深,“一夜冲动的不是我,犯下不可挽回错误的也不是我,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更不是我。”
白主编眉头深锁,“你是说是焦典主动诱惑你?”
主动诱惑?如果当今社会对主动诱惑的解释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