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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主编眉头深锁,“你是说是焦典主动诱惑你?”
主动诱惑?如果当今社会对主动诱惑的解释是强迫他人意志强行与之发生关系,那么的确是焦典“主动诱惑”了她。
景莘咬咬嘴唇,磨牙半天才惨兮兮地问,“你说我要告他强*暴,胜算是多少?”
☆、丧心病狂
“你说焦典强*暴你??”
白平衡一句话说了三个重音,一个是“焦典”,一个是“强*暴”,一个是“你”。显然他有疑惑的不止某个简单陈述,更是不明所以的主谓宾。
景莘瞧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气愤了,合着她还能蒙他是怎么着。
“你们拍到这张不雅照,就是犯罪进行时。我预备用作证据,告他个倾家荡产。”
小白瞧她义愤填膺的表情,将转椅往后退了几厘米,“你们进别墅大概是两点,做*爱被拍到是三点,中间还有一个小时,干什么了?他试图侵犯你,你拼死反抗?”
景莘皱起眉头回想:焦典的确是试图侵犯她,她也的确层拼死反抗,但是之前……
“他在走廊里扒了我大衣和相机,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上楼刷牙,又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洗澡,中途跑进来替我洗澡,之后把我抱出浴室扔上了床,之后……”
“之后就强*暴了你?”
“之后帮我吹了头发,说了一会话,之后才强*暴我。”
白平衡吐了一口血,“合着焦大明星搞强*暴,还这么有条理有节奏。”
景莘磨牙,“可不是。”
小白怒,“是个头!他要是真有心强*暴你,直接就奔正题了,干嘛要等你刷牙洗澡了才行动?”
“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话,不是我自愿刷牙洗澡的,是他逼我的。”
“这话你去跟法官大人说吧。”
“我说什么呀!连你都不相信我,法官能相信我吗?”
“你也知道自己编的故事站不住脚啊,有强*奸犯帮受害人吹头发的吗?有强*奸犯在犯罪之前还跟受害人聊天的吗?”
“他这不是想把我弄干净了再下手吗?”
小白厌恶地瞪了眼景莘,“是朋友我才实话实说,就你惯常那个脏乱邋遢的怂样,冲动男人都会被你恶心痿了。”
“白平衡,你!”
“我什么呀我,焦典一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大明星,跟你这么个残次品做*爱叫扶贫救灾,发生了事实你找个旮旯偷着乐吧。”
景莘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合着我就白被他欺负了?”
白编辑嘴一撇,“不是我打击你,要是焦典跑到法院告你强*暴,胜诉率百分之一百,要是你跑到法院告人家强*暴,铁定败诉不说,他家的那些脑残粉丝还会找杀手弄死你。”
景莘前一秒还在委屈,听罢小白的分析总算找回点理智,“这么说,我这状告不成?”
“老老实实呆着吧,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地搞什么幺蛾子?他技术不好,你没享受到?”
“技术挺好……我也享受到了。”
小白冷笑,“那不就得了。”
景莘凝眉,“这不是他技术好不好,我有没有享受到的问题,这是贫苦大众不应向恶势力屈服的问题。我要是不英勇地站出来揭发他,还得有多少无辜女同胞会遭他蹂躏?”
小白不置可否,“无辜女同胞都排着队等他蹂躏呢,不用你操心。”
不得不承认白平衡说的有理,景莘张口欲辩,却发觉鸭梨日报的同仁都凑过来身子,虎视眈眈地瞧着她。
瞧这架势,是听到了蛛丝马迹,想过来搞突击采访啊。说时迟那时快,景莘向小白使个颜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报社,直奔电梯,临走时还拐带老友随手仍在桌上的鸭舌帽。
一路畅通无阻,回家之后先把那身还带着淡淡香气的衣服脱了团成团,钻进浴室玩命的洗自己。洗到半路,脑子里乱起八糟地想:这么洗算不算是把犯罪证据给销毁了?
得了,销毁了就销毁了吧,一秒钟也受不了自己身上还带着那强*奸犯的味。
折腾半小时,搓掉一层皮,胳膊腿终于又是那么个廉价沐浴露的味道了,这才披着浴巾出来穿衣服。
翻箱倒柜找到自己家的备用钥匙,车的备用钥匙,带好钱出门。
首当其冲打车奔焦典别墅,自己的爱车还落在敌手,不要回来心不安。
出租车走到大门口时被保安拦住盘问,那小子瞧见副驾驶座的景莘,了然一笑倾城倾国。
景莘脸都红成了大苹果,待总算回归了自己破车里,这才找回了久违的安全感。
瞧一眼不远处的那栋该死的别墅,脚踩油门骂爹上路,再回到家后,是真正的身心俱疲,倒在床上一睡睡了个昏天黑地。
……
焦典的保姆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为了早点回来,大明星特别推掉两个晚上的活动,谁知才到近前,就发现景莘的车已经不在原处。
预感不祥,大明星叫易希陪着进门。
一楼餐厅的豪华餐桌上,摆着纹丝未动的早餐,屋子里所有的垃圾桶,都被翻了个遍,光圈饿的楼上楼下直转悠。
焦典怕景莘尴尬,今天特别没有叫保洁来打扫,猫咪无人照料,实在是受苦了。
易希瞧着别墅一片狼藉的惨状,皱着眉头问主子,“你不是说跟她发展的挺顺利的吗,原来就是这么个顺利法?”
焦典黑着脸上二楼,一进卧室就瞧见自己的衣柜被翻了个乱七八糟。
易希随后进门,被惊悚的啧啧慨叹,“那丫头是不是穷疯了,睡醒就把你给洗劫了。”
焦典摇头,“估计是在找相机。”
“那她找到了没有啊?”
焦典笑的诡秘,“她的证件相机都被我放在洗衣机里,她上哪找去。”
易希彻底被折服了,“亏你想得出来。”
焦典才得意了没一分钟就转而苦笑,“有什么用,扔了她的衣服,藏了她的东西,她还是跑了。”
易希陪着伤心了几秒,随即端出态度训斥不按常理出牌的某人,“早就跟你说了喜欢人家就循序渐进地追,哪有这么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正常女孩子都被你吓跑了。”
焦典眯眯眼,一派胸有成竹,“对待那种顽固分子,就该下一剂猛药。你瞧瞧她那个德行,像正常女孩子吗?我要是循序渐进地追,才会把她吓跑。”
易希瞪大了眼不知怎么接话,好半天才讪讪问一句,“闹到这个地步,你预备怎么收场?”
“放心,东西都在我这,还怕她不乖乖送上门来?”
这厢话音刚落,易希的电话就应情应景地响了。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狗仔女”三个字,焦典呵呵一笑,扬下巴示意易助理接电话。
“喂,您好。”
易希憋着乐装礼貌。
“好什么好!”
景莘那边绷不住了。
某女补了一下的眠,一醒来就琢磨着怎么往回要东西,思来想去,还是得联系能联系的上的易希。电话都拨出去了,才想起来生这厮的气。
说到底,编瞎话陷害她入虎口的就是这小子,要不是该死的通风报信,怎么会有那么多个狗仔在焦典别墅外头严阵以待;要不是这小子引自己入局,自己又怎么会被那王八蛋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易希被景莘的嘶吼吓得陡然战栗,好半天才整合受创伤的灵魂,“景小姐……怎么这么大火气?”
景莘没料到干坏事的人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和颜悦色地问她。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还敢说你不知道,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时不是说焦典夜会华芙让我去捉奸吗?怎么一到了那,那么多同行等着捉我的奸?”
易希咧了嘴,合着这小样儿的都失了身,抱怨的重点还在于她没能抢到个独家。
“景小姐稍安勿躁,我也是受人所托,不得已而为之。”
景莘彻底爆发,“你受谁所托?是不是焦典那个魂淡?他托你你就被他托?你这是逼良为娼,助纣为虐,狐藉虎威,狗仗人势……”
骂到最后,难免有点语无伦次。电话那边的两个无良男就只顾着捂嘴笑。待疯女人发泄够了,易希才捞着机会说话,“景小姐你冷静点,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骂我的吗?”
景莘这才想起正题,“焦典那王八蛋在不在你身边,我要跟他说话。”
焦典调整着表情接过电话,“喂~”
“喂什么喂,你还有脸喂?”
“打声招呼很平常吧,不说喂说什么?”
景莘懒得跟他说理,“我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还我?”
“什么东西?”
“少装糊涂,我的车钥匙,房门钥匙,钱包,手机,相机……”
“哦,东西都在我家啊,你想要就过来取啊,我没说不给你。”
“去你家?开玩笑呢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同你出现在同一密闭空间里了。”
焦典闻言,终于笑不出来了,轮到易希在旁边幸灾乐祸。
猫男沉默了好半天,复又开口,“那你想怎么办?”
“约个时间,约个地点,找个公共场所交接东西。”
焦点深吸一口气,声音竟带着点委屈,“我们昨天还亲密无间,才下了床你就这般绝情?”
景莘怄的差点没心脏病发作,“姓焦的,你是逼我去公安局告你强*奸吗?”
☆、强词夺理
焦典在电话那头吃吃笑,“宝贝你发什么疯啊,我把东西还你就是了,别乱叫啦。”
“你才乱叫呢,你们全家都乱叫。”
“今晚请你吃饭,我把东西带到餐厅。”
景莘原本不饿,听到“吃饭”二字,才想起自己一整天粒米未进,胃痛发作,鬼使神差就应了一声好。
放下电话开始埋怨自己立场不坚定,自我批判了不到一分钟,那边就把餐厅地址发了过来。
七点钟的约会,景莘立刻就出门了。开车到中途,电话响个没完,景莘误以为是焦典打来催,看也不看接起就叫了句,“我在路上,你急个头。”
吼出一句,半天也没得到回应,景莘更不耐烦,“正开车呢,等我吧。”
按挂断的前一刻,那头响起个低沉黯哑的男声,“莘莘,是我。”
这辈子叫她莘莘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在她心上划伤了抹不去的伤痕。
景莘立马就没了气势,情绪复杂地等待主动打来电话的人再说些什么。
“莘莘,你今晚有约了吗?”
景莘不知道卜光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着该怎么回答,好半天才挣扎着应了声是。
“哦……”
电话那头的人故意拖了个长音,“既然如此,那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又是个无疾而终的骚扰,直到耳边响起忙音,景莘的火气才再度燃起,甚至超越了彼时针对焦典的愤怒。现在的她只想将电话拨回去,臭骂那个没事找事,撩拨人心的人。
理论上来说,卜光没有做错任何事,然而天知地知他知她也知,当彼此间存在暧昧的火花,两人又都纠结于不肯屈服的所谓骄傲,这种若有似无,点到即止的暗示就足以构成犯罪。
达成共识从彼此世界消失的一年后,迈出那一步主动联系的人虽然是卜光,抑制不住要崩溃的人却是景莘。曾经那么那么勉强自己才换来的不低头,恐怕就要在这么几个不知所谓的交谈中土崩瓦解,再想佯装不在乎,谈何容易。
心不在焉地冲到目的地,停车时查点没撞柱子,乘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往高层走时,握手机的掌全是汗,隐约间期盼着他再打过来,一边又压抑着自己别手欠回拨。
还好餐厅到了。
景莘将手机放回口袋,深吸口气,跟随侍者迈入大门,如释重负的感觉持续不到两秒,就悲催地知觉自己正被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