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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去调查,以其弄一大堆照片回来,不如见见真人。打了几个电话,让那个小子,把那女的,给带回来,就是推三阻四的,今天总算是带来了。
贴身的管家王伯躬身站在他跟前,“老爷,少爷回来了,也把那个女孩带回来了,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怎么了?”
“爸。”顾炽扬清朗的声音传来。
顾东城放下茶杯,淡淡道着,“你总算知道回来了。”
“夏薇,来见一见,我爸爸。”他把夏薇领到父亲跟前。
“伯父。”沈夏薇礼貌地唤着。
柔美、干净的嗓音,婉若天籁之音,没有一丝的浑浊,吸引了顾东城的注意。他轻抬起头,抬眸间的一瞥,却让他久久移不开视线。
“珍……”脱口而出的话在唇边,却突然止住了。
顾东城注视着沈夏薇,看她的眼神中闪动着欣喜和震惊,象是在看另一个人,沈夏薇心头一颤,难道他认识我!脑海中不停地搜索着,她可以肯定在此之前没有见到顾东城。
他敛去眸光中复杂难明的神情,淡淡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夏薇。”
“你姓沈?”
“你怎么会……”
“老爷,饭菜准备好了。”王妈从里屋走了出来,立在顾东城身后。
“爸,我们坐了一下午的车,先去洗刷一下,吃完饭后,我们再聊。”顾炽扬不由分说去拉走沈夏薇。
“伯父,那我先走了。”沈夏薇道着,被顾炽扬拉出了好远。路过王妈身旁时,不经意地朝她礼貌地笑了笑。
王妈的脸蓦然地泛白了。嘴张得都成O型。
124白玉兰花
也许是顾炽扬带她回来,大伙觉得不可思议吧。顾家是典型的香港名门望祖,要让他们接受一个平凡的女人成为顾家的儿媳,自然是很难,是个已婚的妇女,就难上加难了。还好自己并没有答应顾炽扬的求婚,只是试婚,没有牵绑,随时可以走人的。
她这样想着,便和顾炽扬一起去用了晚餐。用餐时,不见顾炽扬的父亲,想必他已经吃过了吧。
而此时的顾东城,正缓缓地走进卧室内,灯光折射在他的身上,微黄的脸上扬起一抹苦涩和伤感,打开床头的雕花柜子,从中取出一张发黄的照片,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深邃的目光紧紧地望着那张照片,心中五味陈杂刻。
他喃喃自语着:“像,太像了,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随即又道:“美顺,炽扬喜欢的女孩竟是她,竟然是她。天底下竟有这般巧的事,都让我们给赶上了。”
他静静地立着,良久后,才从将照片放回床头柜中,从屋里缓缓地走了出来。
“爸,”顾炽扬隐隐觉得父亲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只是轻唤着。
“炽扬,过来坐下吧。”顾东城朝着豹纹布艺沙发坐下,轻唤着儿子,也示意沈夏薇坐下。
他静静地望着沈夏薇,淡淡道:“你和季永顺是什么关系?噱”
“你认识我公公?”
顾东成的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惊诧:“公公?你说他是你公公?”
“是的,伯父不瞒你说,季风澈是曾经是我丈夫。”沈夏薇看着顾东成惊诧的脸色,淡淡地笑了笑,兴许他是惊讶自己嫁过人,想再证实一下吧。
他怔住了,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穿透了似的。
沈夏薇被看得发毛,总觉得他似乎不是在看自己,好似想透过自己看着什么,却从说不明白这种感觉。
顾东成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不愧是久经商场历练的人,他依旧神情镇定自若;淡淡道着:“你们都坐了一下午的车,风尘仆仆地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沈夏薇看着顾东成莫测的神情,也不多问,就随着顾炽扬离开了大厅,进了屋子。
顾东成的的目光紧随着沈夏薇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到背影为止,才长叹了口气。
试婚,当时沈夏薇说得是相敬如宾的试婚,这句他听得懂,于是,来日方长吧,要想让她原谅自己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反正这幢房子的房间多得是,顾炽扬给沈夏薇安排了间套房,这间套房就在他的对门,这样找她也方便。
翌日早晨,顾东成走到落地窗边,把窗帘拉开,望向楼下。秋日里一抹灿烂的暖阳从落地窗台射入,轻扫在他的脸上,岁月侵蚀着他的容颜,让他渐渐老去,脸上的棱角依旧分明,他的目光紧紧地望着前方的那一株随风舞动的白玉兰树,思绪翻腾。
那株白玉兰树上寄托着他对她的浓浓思念,那个想忘却,却又无法忘却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重现着,这么多年了,这份情结仍在,常常想砍掉那株白玉兰树,却又心下不忍。有一次,他提起了斧头正要砍了它,却被美顺拦下了。
“喜欢就留下吧,不要砍了。”美顺浅笑着。
“不,我不喜欢这株白玉兰。”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喜欢就留下吧。就算砍了它,她不也在你心里。”美顺伤感地道着,神情落寞。
“对不起,美顺,我一直努力着想去忘记,结果还是伤害了你。”面对深爱自己的妻子,他一直心怀歉疚。
“那你以后,要补偿我,好好对我和我们的儿子。”黄美顺皎洁地笑了笑,从他走里接过斧头,叹了口气,“好好的一棵树,砍了多可惜。”
“有时,我真希望我是这颗树。”说这句话时,美顺脸上是悲伤的。这句话也一直在他的脑子里,挥散不去。
美顺的肚量和胸襟,让他惭愧不已。所以他一直努力去忘却,努力不去看着那抹白玉兰树,这么多年来,以为自己可以忘却,可是在看到沈夏薇时,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胸口一颤,那种思念又被唤醒了。原来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她只是长得和珍儿一样吗?为什么却是这般的熟悉,甚至连着声音都是如此的相似,一举一手,一投足的神似,一瞬间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
她怎么会成为永顺的儿媳妇呢?如果说这一切只是巧合,他打死也无法接受这种巧合之说。
“重生,你去给我调查一下,给我一份沈夏薇的详细资料。越快越好!”顾东城对着立在身后的贴身老管家道。
“是,老爷,我马上去办。”顾重生左手掌扣紧了右手腕,恭敬地点头行了个礼后,退了出去。
穆莲娜谄媚地笑着:“干爹,这是我从上海给你带来的镶嵌漆器,你看看喜不喜欢?”
一袭黑色的低胸齐膝小礼服包裹着完美的玲珑身段,袒露着细腻雪白的香肩上随意搭着一条浅色的披肩,报肩的交结处用一朵艳丽娇美的胸花别住,挡住了低胸礼服前的一片春光。穆莲娜今天刻意隐去了身上的风情媚态,因为她知道干爹喜欢淡雅、端庄的女孩。打扮得太艳了,干爹会不喜欢。
要想进顾家的门,顾东城是个不可开罪的角色,炽扬虽说羁傲不逊,但是毕竟也要给他父亲一点面子。对于炽扬而言,也许自己同那些他在外面处过的女人没有什么分别,但是至少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顾家,而受欢迎的人。这一点就足够了,慢慢来,总能将炽扬手到擒来。
125色诱
顾东城浅笑道:“屏门《清明上河图》,你这丫头贿络我这么好的东西,无非是想来打听情报的,炽扬在中楼,自己去找他吧。”。
“还是干爹最疼我,我这就去。”穆莲娜愉悦地朝着后楼走去。
“老爷,那个沈夏薇小姐还在后楼,莲娜小姐也来了,不太妥……”贴身的管家顾重生低声道。
顾东城端详着手中的镶嵌漆器,淡淡道着:“莲娜一直是我们顾家的常客,美顺在时是如此,不能因为美顺不在了,就不往来了。老了,下一代的感情我不想干涉了。顺其自然吧。”
顾东城抬眸将镶嵌漆器递给顾重生,突然问道:“重生,你跟着我有几十年了吧。”
“老爷,近四十年了。”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洗耳恭听。
“珍儿,你是见过的,你说她们什么会如此的相像呢?”
“老爷,我看她和珍儿小姐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顾重生肯定地道着。
“老爷,茶。”王妈递上斟好的一杯茶过来。
顾东城接过茶,轻饮了一小口,也就不再言语了刻。
这幢别墅非常的宽大,大得像一座高级的五星级酒楼,又像是一座迷宫,为了更好的区分,就把别墅分为前楼、中楼、后楼三个部分。
每个楼层都有这三个部分,顾东城住在三楼,老了反而喜欢住在高的楼层上,巴不得住在顶楼,为了不想麻烦顾重生汇报事情时一天不停地跑来跑去,前不久刚搬到三楼。
前楼一般是会客厅,后楼是主人的卧室、书房,中楼有个大的主人活动室,除外就是几间客人套房。欧式建筑风格的别墅,每间套房之间都有着很好的隔音效果。
穆莲娜径直地朝着后楼走去,来之前,她就得到情报顾炽扬今天带回了个女的,炽扬偶而逢场作戏,却从没有听说过带哪个女人回家,这次破天荒地。
她迫不急待地想看看,是那个倾城绝色,竟然有如此魅力。她想见这个女人,这个狐猸子。她不相信,凭自己的美貌和手段还能让她给比下去。
“炽扬,你回来了。”穆莲娜媚笑着,推门而入噱。
映入眼中的是一抹靠在床头的身影,她正在床上打毛衣。
听到女声,她本能地抬头,对上的是穆莲娜惊诧的目光,目光由惊诧转为妒忌,最后慢慢变得怨毒。
“是你。”穆莲娜的记性很好,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在莺莺歌唱的歌女,也就是季丁氏集团总裁的女人,沈夏薇。
当年炽扬为了这个女人,弃她于不顾,这笔账都还没有算,她居然送上门来。
该死地女人,该死地残花败柳,就凭这等货色也能把炽扬迷得团团转。她就不信这个邪,她会败给一块破抹布。
“炽扬呢,你怎么会待在他的房间里?”穆莲娜趾高气昂地道着,仿佛她是顾家的女主人似的。
沈夏薇感到好笑,这是他的情妇吗?这么没有水准。不过她还是伸了手,指了指对门的套房。
她推门而入,浴室中的哗哗水流声传来,顾炽扬是去洗澡了吧。
她朝着软床躺了下去,心里寻思着:这时候来得刚刚好,搞不好还能在这里住下。
二层后楼,这是主人的卧室,她从没有在这里住过一次,那怕是住在对面也没有。她想着想着,不禁开始妒忌起沈夏薇来。“该死的狐猸子,看我什么教训你。”她愤愤地低咒着。
水流声嘎然而止,顾炽扬裹着浴巾从房中走了出来,床上的一个身影,让他心中咯噔了一下,渐渐走进,眼光飘浮向床上静默不语的穆莲娜,忽然间心向下一沉。
他明明知道夏薇不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个地方,心中仍怀有期待,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此时夏薇出现在这里,那她就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该起来了,你一大早地冲进来,就是想霸占我的床吗?”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就这样干脆利落地赶人。
她媚态地将披肩上的胸花扯落,白皙修长的轻轻刮过平坦白皙的胸口,若隐若现的柔美,媚笑道:“炽扬,人家想你了。”
“出去吧。”他淡淡道着,无视穆莲娜的勾|引。
穆莲娜有了一种挫败感,不死心地从床上起来,一只左手紧缠着他的腰间,一只如藕般白皙的右手不安分地抚上他胸膛,低胸的礼服敞开着,大秀起她那傲人的身材。
如牡丹般的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