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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澈的眼睛,纯净的没有一点杂质,他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那一天,他和她聊得开心。自从前妻走后,他有多久没有开怀大笑了?她坐在那里,没有刻意的讨好,没有他经常见到的屈尊,只是很自然的和他说着点滴的趣事。
然后是因为小曼一直要吵着去郊游,他想想自己或许没有什么经验,毕竟这样的机会一直很少,不知道怎么回事情,脑子里一下跳出她的笑脸,(W-R-S-H-U)然后鬼使神差的打电话想她求助。更为可笑的是当他拿起电话时的那种心情,就如回到了初恋时的紧张,害怕电话那端的人会拒绝。
事实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人,小曼和她相处得非常融洽。一直缠着她,甚至都快忘记他这个老爸了。
那天回家后,小曼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撒娇:“爸爸,我今天玩得太开心了,谢谢爸爸。我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找刘阿姨一块玩?”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哦,他说:“你这个鬼机灵,很久没有对老爸说这样的话了,说实话吧,是不是因为刘阿姨的缘故啊?”
记得当时说到这里自己是相当心疼的,前妻虽说是个全职太太,但基本上家里都不见身影,有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做董事长的回家还要迟,更不用说管女儿的事情了。所以女儿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保姆和刘妈一手拉扯大的。逢年过节,或者是女儿的生日夫妻俩给小曼的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但很少带她出去玩一玩。为这件事情自己和前妻没少吵架,但是往往是好妈*形象维持不了几天,就故态复萌。到最后他忍无可忍,所以到只能和林可儿分道扬镳。
小曼从小懂事,讨人喜爱,许向霆不明白为什么林可儿不愿陪女儿一起玩。女儿长这么大,她从没有带女儿出去玩过。有一次,林可儿难得在家,那天刚巧他也在,所以,他和她商量带女儿出去玩。结果,不知小曼哪一句话说错了,惹恼了林可儿,林可儿一巴掌过去,把女儿从椅子上打倒了地上,小曼吓得立时止住了哭声,惊恐的望着妈妈。
倒是离婚的时候,林可儿突然提出要抚养小曼,当时,一听到她这么说,许向霆立刻想起女儿跌坐在地上惊恐的大眼睛,心都搅在一起了。他对林可儿说:“如果你再敢提关于要小曼的一个字,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而刘芳非的温柔、耐心完全征服了小曼的心,她隔三差五的找刘阿姨玩。刘芳非也不恼,而且每次都让小曼玩得开开心心回家。
所以林可儿才会嫉妒刘芳非,才会找她的麻烦,她就是不反省以前自己是怎样待女儿的。只有小孩子自己知道谁对自己是最好的,所以,小曼才会一直依恋刘芳非,到后来甚至因为不愿意和她分开,都不愿意去寄宿学校读书。
后来两人也单独出去,或者和一大帮朋友嘻嘻哈哈,每次刘芳非都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旁,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每次出去的时候,她也极少叫他帮忙。很多时候他都怀疑她是不是女孩子,不像那些朋友带的女孩说着软软的话,碰到一些小虫之类的尖声叫着,她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泰然处之。这是不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小疙瘩,他总感觉自己被她排挤在心口之外。当然也有意外,又一次,自己正在和一个客户在外面谈生意,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那一刻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进行描述,当听到她低沉的语气时,他对客户说了声“Sorry”,就把那个大客户扔给了小陈,而自己却巴巴的赶到了医院。
也有让他心伤的时候,每次晚归,刘芳非都只要求自己送到楼梯口,从来没有提出让自己上去小坐片刻。所以后来自己才会对她大吼:“你心里有我的位置吗?你心里有我的位置吗?你从不让我去你的家你坐坐,你根本不愿意和我一起分享你的东西啊。”其实连他也不知道向来处事不惊的自己为何会如此盛怒,或许只是怨恨她那种凡事淡淡的态度,怨恨她不将自己放在心上,更怨恨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被她抓住了心。
所以才会在投标事件出了之后,迁怒与她。他希望她能来对他说,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关系。难道说这句话有这么困难,她甚至宁愿让两人之间*冷战,也不来对他柔柔的说句话。所以才会在小曼的事情出了之后,痛苦的提出分手,他因为看不清她的心而害怕,他因为自己的心已经放到她身上而害怕。
可是,他后悔了。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谁主动谁别动之说,既然她不主动来找自己,那么就让自己过去找她。于是,他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找她。谁知,到了一医竟然说她不再回来了,坐在那里,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坠入深渊的声音。
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再见她,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于是,过往那一个个矛盾的夜又迎面袭来,既恨她这么多年无影无息,又舍不得放手。所以才会不断伤害,又不断自责。
林可儿的变化让他深深不能平静,很多时候每个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或许在还没有领悟生活的真谛时,便已经失去了享受生活的资格,那么何不趁现在好好把握,所以他才会对自己的心不再逃避。他开始尽情的呵护身边的这个女人,整颗心装得都是她,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爱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正文 五十五、甜蜜的负担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性的联系,便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刘芳非觉得自己现在和许向霆就是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一直和许向霆在一起。倒不是说她想和他在一起,只是他实在腻的不是一般的紧,基本上不给她单独行动的机会,当然解决*问题除外。她有时候一转头看见他在旁边,会不自觉的皱眉,向他提出抗议,结果许向霆振振有词的说:“我实在不放心,这里这么多的海,万一哪天你又心血来潮的下水去了。”
“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刘芳非坚持。
“那可不见得。”许向霆丝毫不放松,“再说你还是个旱鸭子,万一不小心掉下水了怎么办?”
“那不是更好?”刘芳非说。
许向霆脸色一变,眯起眼睛看着她,眼里又是那种危险的味道,“你什么意思?”
“呵呵。”刘芳非假笑了一下,赶紧躲开,她可不想惹恼一头暴怒的狮子,还是走为上策。
只是许向霆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拉住了,“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刘芳非装傻。[WWW。WRSHU。]
许向霆不说话,只是眼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
刘芳非心虚的低下头。
“你再说一遍。”许向霆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严厉,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我说错了还不成。”好汉不吃眼前亏,刘芳非赶紧为自己找台阶下。
“哦。”又是许式惯有的腔调,拖长了尾音,“倒是难得见你如此快的认错。”语气中倒能够听出放松了不少。
那还不摄于你的淫威,刘芳非心里暗自说。
“好像不服气。”许向霆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懒懒的说。
“没有,没有。”刘芳非矢口否认。
“念在你认错态度较好的份上,惩罚就少一点吧。”皇上总算开恩了,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刘芳非一看见那笑容,觉得头皮突然发麻,她睁大眼睛,瞪着许向霆。
“过来。”许向霆一把把刘芳非拉了过来,“把眼睛闭上。”他命令。
“为什么?”刘芳非不解的问,阴谋,绝对有阴谋。
许向霆一把捂住刘芳非的眼睛,头快速的俯了下来,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情,他柔软的唇便覆*的。
“唔。”刘芳非一转头,想要甩掉她。
只是许向霆摆明不肯让她逃走了,腾出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托住了刘芳非的头,*也紧紧的攫住她的*,狠狠的,几乎带着惩罚的辗转*。
刘芳非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阵晕乎乎的感觉自脚底向上而来,她不由低低的*一声,双手自动的攀上了许向霆的脖子。
那天两人本来要去亚龙湾的,结果哪里也没有去成,楞是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连午饭都是服务员送上来的。刘芳非羞得躲在被窝里一直不肯出来,许向霆威胁利诱的才把她从被窝中拉出来,喂她吃了中饭。
一直到了傍晚,刘芳非才忸忸怩怩的跟着许向霆除了房间。本来刘芳非最讨厌女孩子这样,只是没有办法,她觉得这个样子真是没有办法见人,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幸亏带着一根丝巾,只是刚刚围上,许向霆就把它拿下来了,“围着这东西太热了,出去吧,谁会注意看。”她转身去拿,谁知他的动作更快,以探身,就把那条丝巾扔到了窗外。没有办法,她只有使劲拉着本就不高的领子遮遮掩掩的出了门。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后来许向霆索性白天都不放刘芳非出去了,晚上才带她四处走走。刘芳非直呼没有味道,这哪像是旅游,跟软禁差不多。于是许向霆借着这个理由直接把刘芳非押回了家。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说和以前有所不同的话,那就是现在每天晚饭后许向霆都霸着刘芳非,不许她出门,即使出去也非得让他陪着。刘芳非本就是一个不喜欢约束的人,现在突然多了一个跟班,虽然这个跟班的级别有点高,但她还是浑身的不自在。
有一天,她说要出去买妇女用品,许向霆非得一同去。
“我买自己用的东西,很快就回来了。”刘芳非解释。
“我给你做免费的司机,为你付款,给你提东西,替你全程服务,难道还不好?”
刘芳非摇摇头,只要一想到旁边跟着个大男人,看到如何挑选,鉴别妇女用品,她就浑身的不自在。
“我过去很方便的,买好了就回。”刘芳非好脾气的说。
“你为什么不让我一同去买?”许向霆丝毫不肯让步。
刘芳非头疼极了,怎么这个人一下变得胡搅蛮缠起来,这是那个带领一个大公司蒸蒸日上的董事长吗?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跟在我身边买女人用的东西难道不难为情?再说万一被公司的人看到了还不笑话死。”刘芳非晓之以理。
“一个男人如果为陪自己所爱的女人买东西而感到难为情,那他就不是真正的爱那个女人了。至于公司的人如果看到我对你如此呵护备至、细心体贴,估计我在女同胞中的形象会大大增加。”那个人自大的说
她终于忍无可忍,大声指控,“许向霆,你实在太过分了,我不是你的宠物好不好?请你不要跟得我这么紧,我也需要自己的自由,自己的空间的。”
谁知许向霆一点也不恼,他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拥到自己的怀里,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上低低的说:“你看你脸涨得通红,累不累啊。别生气了,火气这么大对身体可不好,我让刘妈给你煮绿豆汤,好不好?”
刘芳非终于无力,她喃喃的说:“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发火,你也知道怎样做可以让我不发火?”
“我不知道啊。”那个罪魁祸首轻轻捧起她的脸,大眼睛无辜的望着她。
“我拜托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刘芳非终于认输。
“傻丫头。”许向霆轻轻的叹息一声,重新把她拥入怀里,“小曼已经离我而去了,我可不想失去你。你现在是我唯一依靠的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再说我们曾经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