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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堆中一向收放自如的朱越洋竟然惊慌到手足无措,连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哭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有我呢?”
他不停的拍着小鸭的肩膀,擦拭着小鸭脸颊上一颗一颗滚落的泪珠,心里碎的七零八半,无限心疼的将小鸭揽在怀里,任凭小鸭匍匐在自己肩头放声哭泣。
斗转星移岁月如此安好,此刻是朱越洋一生中最美妙幸福的时刻。
他不再吝啬自己的柔情,轻扬起小鸭的下颌,无限温柔的吻过去,小鸭紧闭着泪眼没有任何反应。他一次次吻向那无数次向自己开火讥诮的红唇,原来以为那肯定是毒辣夹杂火药的味道,此刻却如此柔软如此甜蜜。
不知道小鸭为何热烈回应起来向他发出**,主动进攻咬着他的双唇将他猛扑到沙发上,他唇角浸着嫣红的血液,很疼,他却没有丝毫放弃放手的迹象。
一切仿佛静止,世界永远定格:画面是一个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热吻。
门开了,迈进一只风尘仆仆的大脚。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背着行李包的秦杨为了小鸭那一通气呼呼的电话风雨兼程不顾一切的跑回来,路途上疲乏到极致,合眼都是小鸭温情脉脉,泪水汪汪,后悔不跌的样子,然后他们深情的拥抱在一起。
面前的一对男女深情的拥抱,如此放肆如此目中无人,就在这里,属于他的家里,当着他的面缠绵亲密。
他晕了,看到天上飘过一团团的绿云直接砸在他的头上,他哭笑不得。
朱越洋松开小鸭,呆呆愣在原地,十几秒钟后,他张口结舌的解释。
秦杨没有听取他解释的意思,一拳一拳砸过去,单薄的朱越洋很快趴在地上,满脸是血。
小鸭哭喊着阻拦秦杨的行为,“住手,有什么气,你冲我发吧?”
秦杨的眼珠瞪出火来,“冲你?!哈哈——贱女人——打你还怕脏了我的手?!”
“你?”小鸭不知如何面对狰狞若魔鬼的秦杨,陌生的秦杨。
善变的情事(3)
夜半,雨很大。疯狂的冲刷着小鸭心头的悲伤,脸上流不尽的泪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身上,衣服湿透。所有的冰凉抵不过心头的哀痛。她就那样蹲在小区门口昏黄的路灯下,蜷缩的背影如同一个孤独的孩子。
抱着双肩抽噎着浑然若睡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人狠狠碰撞了一下,然后自己被整个提起来,抱在怀里,暖暖的感觉有点熟悉,还有点说不明的陌生,只觉得此人很高大威猛。
小鸭想惊叫,四周黑漆漆的,所有人已安睡,似乎不合时宜吧,仔细想想,也许自己嘴巴刚动,已被此人有力的大手掐断喉咙。
闭上眼,假装安睡,静待逃跑时机。
还是自家那条熟悉的楼梯,熟悉的周围环境,数着一层一层的楼梯。到了自己居住的那层——
停下,锁头旋转的声音,进了一间屋子。
男人似乎看了看怀里的她,还在昏睡,双臂用力向上抱了抱,径直进了卧室,将小鸭轻轻放到床上。
小鸭的眼睛微眯着不时偷偷打量周围,那人背对自己正在拉被子,将一条干净的棉被给她盖上。
小鸭眯着眼睛内心偷偷的坏笑,看那结实挺拔的后背散发出浑厚的男人味,想必五官也是俊朗迷人的。小小的庆幸一下,被这样的帅哥吃了,好像也不太委屈哎。
帅哥依着小鸭的思路在行事,给小鸭刚刚盖上被子,又将被子拉起。
小鸭趁机装作睡得香甜摆了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双臂无意识的勾住此人的脖子,还迷迷糊糊梦呓着,“亲爱的,我想你,别离开我。”
此男没有任何小鸭预料的生理反应,冷静的将勾在脖子上的两只玉臂打开,这让小鸭有点失望,真拿姑奶奶不当干粮了,要知道姑奶奶可是一个风华正茂风情万种的美人唉!你这样不解风情是不是生理有毛病。
帅哥开始解小鸭的上衣裤子,小鸭有点害羞,太,太猛了吧?!
只剩下最后一层,小内衣小内裤。哇哇,好刺激哦。偷情可不是一般的爽,嘿!何况是被帅哥强强强呐呐嘿咻。
想着美事差点笑喷。
棉被重新拉上来,此人给小鸭掩了掩被角,确认盖好,关了壁灯,一阵规则的脚步声后,房间静下来。
小鸭肆意的睁开眼,窗帘好像拉着,屋内漆黑一片。光着脚丫爬下床摸到门口,门被锁着打不开。她不明情况也不敢弄出声音,又悄悄回到床上。想着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恐惧着欣喜着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这间卧室的光线很好,有一个朝东的小阳台,小鸭刚睁第一下眼睛,就被光线刺到了,揉了揉,缓缓撩开眼皮,舒服了很多,偎在被子里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噗嗤一笑,昨晚是遇到雷锋叔叔了,他见自己衣服湿透,于心不忍这样穿着过夜,于是帮忙脱下来,嗨,自己这个猪头居然想歪歪了,坏~~双手虚伪的撕扯小脸蛋几下,算是惩罚。
衣柜里有一件迷彩男士大T恤,小鸭当睡衣套在身上,四下扫视。房间内除有一张破旧写字台外,再没什么家具。写字台上有一个一厘米宽二厘米长的小纸条。上写几个歪曲小字:饭已做好,请吃,钥匙在客厅,请自便。
两个请字,暴露了人家不想让其久留的目的。
小鸭将纸条恨恨的踩在地上跺了两脚,朝客厅溜达。客厅显眼位置的确有一把钥匙,再去厨房看看,餐桌上摆着一碗小米粥,两个鸡蛋。
餐桌上同样有一个小纸条。两字:转转。
转个球?小鸭就地转个圈,奶奶的怪物,什么怪物住在里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吃饱在说。端起粥张嘴就喝,凉的难以下咽,刚进去一口,肚子就咕咚咚提出抗议,太凉了,还是热乎的喝下去舒服,两枚鸡蛋也是凉的。不由得蹙起眉头,她一向喜欢喝热乎乎的东西,肠胃不好,即使饿着肚子也不能冒肚子疼到满地打滚的风险。
旁边有一台微波炉,嘿~~还真应了纸条上那句话。转转……
她眯着眼睛傻笑,看来此男子还真是个贴心的人,不仅体贴而且细心。
善变的情事(4)
秦杨一夜未睡,他站在阳台下望着被大雨冲刷一新的整个世界,心里却是难以抑制的悲痛。他第一次如此真心的喜欢一个女孩,历尽千辛万苦换来与她的相偎相依。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漫不经心的刺伤自己。
窗外饱满圆润的绿叶上嘀嗒着一颗一颗晶莹的水珠,水珠悄然坠落,然后就莫名的消失了。
心也在淌着血,大片大片的嫣红怵目惊心,他有点恐怖了,他苦心经营努力维护的初恋是不是也会像露珠那样悄然而逝呢?
这个城市有着他美好的青春校园时光,还有着他真心相爱的恋人,他还想在这里安一个家,让他们的爱情结晶在这里健康快乐的成长。
想到此,他苍白的唇角动了一下,笑的那么凄凉无助。
“秦杨吗?!”是叶清清惊惶而焦虑的声音。不待秦杨回答,“我大哥在你那里吗?昨晚她没回我这里。”
“你大哥?你大哥谁呀?”秦杨的大脑还处于混沌中不能思维。
“王小鸭,你老婆,小鸭没和你在一起吗?”
“和我在一起?”秦杨仰起脸邪气的大笑。昨晚,他们吵闹之后,小鸭就夺门而出,随后朱越洋也走了。小鸭也许很久就和朱越洋在一起了,包括她的第一次就有可能是给了朱越洋,肯定是,然后他们为了掩饰那层见不得人的关系,就常常在自己面前演戏。朱越洋长的虽不帅,但是却很有钱。小鸭跟自己在一起就经常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每月供养的房子,这个问题对自己来说比登天还难,对朱越洋来说,只是朝他老爸勾勾手指的事。他老爸一高兴还会送给他们一套独栋别墅送给他们作为新婚贺礼。
小鸭穿着雪白的婚纱与西服笔挺的朱越洋手挽手走在碧绿的草地上,空中飘满祝福的气球……
亲朋好友都在向一对新人欢呼祝福……
所有幸福甜蜜浪漫的场景一遍遍在秦杨的脑海上演。有小鸭脸上洋溢的羞怯甜蜜,还有朱越洋满脸的得意幸福。
“小鸭正在和阔少朱越洋在床上翻云覆雨呢,怎么会和我在一起,怎么会和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穷鬼在一起,哈哈!!她和你一样,都迷恋有钱男人的床。”
清清也不是个吃味的主,听着秦杨的话充满嘲讽之意,随即还道:“发什么疯,怎么乱咬人呢?活该你没钱,你没钱就说明你没本事,窝囊废,废物!怪不得大哥不要你,一个酒囊饭袋要你有什么用,稀罕看你发疯吗?”
没等秦杨开口,清清就挂断电话,脸色气得难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稍稍冷静,又给小鸭挂了几个电话,依旧关机。
无奈的自己坐在床上呆呆发愣。
秦杨和清清通完话后,愈加气愤,独自在房间生了一会儿闷气,肚子饿得咕咕叫起来。推门想下楼弄点吃的。脚刚跨出门槛,他突然愣住了,小鸭穿着一件超大的男士上衣从对面的门内走出来,露着两截修长的小白腿,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见到秦杨很是意外,小鸭尴尬的耸了耸肩膀,露出洁白的牙齿,嘻嘻笑道:“早上好。我去倒垃圾——”
秦杨拉住她一只肥大的袖子怒问,“你在搞什么?你昨晚跟什么人住在一起?这里是谁的家。”
小鸭很文静的回答,“你真的想知道吗?看在你好奇心很强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这是我未婚夫的家,他自己的房子,不是租的房子,听清了吗?”
秦杨嘴唇开始哆嗦,浑身开始发颤,差点抽搐而死。“王小鸭,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我的老婆。”
小鸭甜甜一笑,伸出一只白白的手,“证据呢?请出示你的证据。如果你有证据可以去法院告我始乱终弃罪。”
她晃了一下肩膀,大摇大摆神气十足的端着一个蓝色垃圾筐下了楼。
秦杨大脑感觉到一片天旋地转,他每天都在受到这个女人的伤害,今天他实在承受不住了—
善变的情事(5)
小鸭倒完垃圾回来意外的看到躺在家门口的秦杨,秦杨是连日赶路的疲惫加上过度的气愤晕厥过去。
手里的蓝色垃圾筐咚的一声,沿着楼梯滚落下去。她伸手去拉扯仰面躺在地上的秦杨,连喊带叫,“醒醒,醒醒……秦杨……”
把秦杨的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掐人中,掐成血色,还是不行。怎么办,怎么办?摸摸身上也没带手机,手机昨晚被大雨淋湿了,不知还能用不能用。人工呼吸——她被这个词语吓了一跳。我可是决定,已经跟他分手的人,合适吗?犹豫了几秒,还是低下头使劲的啄秦杨紧闭的唇。刚刚碰触了一下,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嚎叫,“非礼……非礼……”
秦杨竟然,竟然自己蹦起来,恼怒的吼道,“脏女人,不要碰我,你个不要脸的脏女人,臭女人。”
原来秦杨早在小鸭晃悠自己脑袋时,就已苏醒,假装未醒,是想捉弄一下小鸭,测试一下她担忧自己的伤心指数。本还想装下去的,直到小鸭的唇贴了过来,他陶醉中又想到了小鸭和朱越洋热吻的镜头,因此暴跳起来。
看来,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比不上绿帽子重要。
小鸭脸色阴沉了一下,又甜甜笑了起来,“呵呵,以为你死了。原来还没死,恭喜恭喜,我回房间了,我未婚夫还在床上等我呢?再见,我要和未婚夫玩亲亲去了。”
对面的门,啪的一声巨响,密不透风的关上。
留下因工作因感情折腾的形销骨立的秦杨。秦杨举起胳膊想凿碎对面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