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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再远也不过是个直径的长度而已。
“下面,我就来揭开笼子,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什么?”主持人拿着麦克风看着那些欢呼兴奋的众人,卖弄着,一遍又一遍的扫视过那些渴望的眼神。
贺晓云都等的急死了,“靠——他拉不拉开。”贺晓云明显被吊胃口吊的超级难受。她不耐烦道。
“死光头,快让他开啊。”贺晓云瞪着陆子啸那张笑咪咪的脸,那双早已笑的眼睛都找不到的男人。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发怒的贺晓云像是一只发怒的野猫,张牙舞爪的很是可爱。
“咳咳——”沈少夜那双邪魅的双眸如寒冰一般射向陆子啸。
十足的威胁——
赤luo裸的威胁——
陆子啸撇了撇嘴。一个口哨下去。
“噌——”黑布瞬间拉掉。一头流着口水的黑色狼狗,那双晶亮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旁边笼子的猎物。
“这头狼狗,已经饿了一个星期了,大家要不要看看中年妇女和狼狗的斗争?”主持人微微笑着看着众人那兴奋的表情。
主持人饶有兴趣的笑着。
“想——”
“想——”
来这里的人大多数是属于在现实世界中满足不了的,而这里却能让满足他们心中的那种嗜血的**,来这里寻求外面所没有的刺激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他不忽悠人嘛,什么下一位,这是位啊?明明是只好不好?”贺晓云不爽的白了一眼骂道。
没让她早知道,所以她生气了!
沈少夜忽然放开了贺晓云,脸上依旧是那慵懒的神情,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
简单粗暴。
瞬息之间。
“草——沈少夜,你给我等着——”没有人看到沈少夜如何出手的,当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光头陆子啸已经从贵宾席上摔了下去,快接近T台时,一个完美的旋转翻身落在了T台的一脚。
黑色风衣落下了完美的弧度。把陆子啸修饰的近乎完美。他的突然降落,瞬间吸引了一大片男女。
周围的吵闹声在他落下时。
寂籁无声来形容整个场地为之不过。
钱母也看的顿时有些愣住了,但或许她那警惕的神经让她比别人更容易从陆子啸的身上回过神来。
立即朝着陆子啸掉下来的地方看着。她绝对没有听错,陆子啸掉下来的时候有叫沈少夜的名字。
沈少夜出现的地方是不是舒儿也在?
她看到了——
那个一脸冷漠的瓜子脸,那张熟悉的脸,就是她的小女儿——钱舒儿。瞳孔遽然收缩,那是一种失望,那是从她肚子中生出来的女儿,却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个母亲和狗斗,还穿的这么的——
手紧紧握拳,那双失望的眸子就那样紧紧的锁住了钱舒儿。
钱舒儿嘴角微微上扬,望向了锁住她的钱娟桂,眸中没有丝毫感情,那一切的感情早已在她的一次次打击中消失存亡,或许曾经她还期盼着母亲能够爱她像爱姐姐那样,只是一次次的失望令她的心早已硬了起来。
“舒儿。”钱娟桂无声的叫着钱舒儿,钱舒儿看懂了她唇形,“救你姐姐——”后面的四个字令她的心头更是疼了起来,甚至连这个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姐姐!
她眼里永远只有钱希儿一个女儿,让她非常怀疑的是她钱舒儿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为什么差别永远都这么大。
眼角微微弯起,或许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她,此刻丝毫没有犹豫了,她钱舒儿与钱家没有任何关系,她们的死活与她无关。
她眸中的挣扎与决绝全数落入了贺晓云的眸中。
贺晓云一个翻身便坐到了钱舒儿的身边,白皙的手覆上了钱舒儿的皓腕,默默地给她一抹安慰。
钱舒儿抬头撞进了贺晓云那清冷的眸光中带着浓浓的关心与鼓励。
忽然心里的愤愤不平被那抹光给抹平了。
她没有父母姐姐的疼爱,她还有晓云,还有菲菲,还有沈少,还有陆辰逸,天龙会的众人,还有爷爷奶奶,有那么多人的爱,何必还需要在乎那么多。
她笑了。
眼神直视着那受苦的钱母,一丝同情都没有,作为天龙会会长夫人的贴身秘书。她的心软只会给晓云带来灾难。
钱母眸光锁住了那张清冷的笑容,与她交汇的视线中没有一丝的感情,宛若一个与她无关紧要的人。
她手紧紧握拳。
她是对不起这个女儿,她一直想要儿子,却偏偏生出了个女儿,多多少少是有些怨恨的,她也没有资格怪她不救她。
但她不能不救希儿,那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宝贝,也是舒儿的亲生姐姐,她怎么能见死不救。
再次露出幽怨的目光看着钱舒儿,嘴里念着‘救希儿,救你姐姐。’
换来的却是钱舒儿那残忍的笑容,把她的希望硬生生的给打破了。
“哈哈——欢迎大家来到金碧辉煌地下城,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刺激,不一样的放松,接下来我们就看人狗大战,大家说好不好?”
陆子啸完美的收住了那憎恶的眼神,变得春风满面。
容颜一笑,瞳眸一线。
放在陆子啸身上是那样的贴切,他没有沈少夜的慵懒,没有周御炀的豪放,没有陆辰逸的阳光,没有陆辰琛的雍容,没有欧阳冷的妖孽。
他那立体的五官,配上那双那瞳眸一线的眼睛,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错觉。
他闪烁着那双小眼睛,语速极快的说完了一段话。
全场爆笑。
笑他那眯成一条线的眼眸,不禁有人想,会不会他在和客户谈生意时,眯笑着,客户会以为他睡着了呢!
然,事实是——
有过!甚至连沈少夜都有怀疑过——
风衣一扬起,华丽丽的退出了舞台,把舞台留给人狗大战。
他打了一个手势,主持人立即应声继续开始——
“那我们有请专业人士,把这位夫人从笼中请到我们狼狗先生的笼中。”主持人也由于方才他们老板的出现而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做的不满意而惹的老板从贵宾席上跳脚跳下来了。
“不——不——我不要——”钱母满脸惊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些拿着钥匙在打开她笼子的人。
她咬着唇,摇着头,那双难堪粗糙的双手死死的抓着笼子。
“放狗咬她,咬她——”
“咬她——”
“把手咬掉——”
“人狗大战——”
“人狗大战——”
一声声的呼唤声响起,进去抓钱母的男人,有着一米八的身高,体重也在200斤上下,钱母的那些力气在他眼中不过像一只大象看一只蚂蚁似得。
一个手就把她领了起来,走去笼子。“啊啊——噢噢——啊——”她惊恐的双眸都好似要瞪出来一般尖叫着,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早已令她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那近乎透明的衣服,随着她的挣扎,身上的肉都在不断的颤抖着。
“啊——”
“快放进去——”
看着钱母那挣扎的模样,底下的众人都无比兴奋,视觉上与耳边那惊恐的尖叫声令他们的神经末梢异常的兴奋。
激动的期待着——
如今的贺晓云冷血,而钱舒儿也同样是——
应该说天龙会的都如此,跟过沈少夜杀过人,跟过沈少夜目睹过那些残忍的死法,这样小小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波动。
唯一波动的就是,那个人是钱母,是钱舒儿的母亲,钱希儿的母亲。
她曾经那样对待钱舒儿,甚至还想要掐死她,所以钱母受的苦是在所难免的。
“不——啊啊啊——”钱母死死的抓着笼子死活不愿进去,闭着眼睛尖叫着,那狼狗还躺着口水,那双眼睛都看着有一丝丝绿色,那是看到猎物后的兴奋。她害怕的双脚颤抖着,抓着笼子,泌尿系统也似乎在这一刻失控了,直接淌下了那尿,一股尿骚味穿了出来。
她却浑然不觉,此刻的她甚至连丢脸都想不到,唯一想的就是这只狼狗不要来咬她。
魁梧的男人直接厌恶的一脚,把她给踹进去,门立即锁上。
钱母一被踹了进去,处于身体的本能,立即蹦了起来,拼命的逃。
被饿惨的狼狗一见到猎物来了,一个扑身上去,没有扑到,惹火了它,那双阴森森的绿眼紧紧的锁住了钱母。她逃到哪儿,它就追到哪里。
一个扑身就能抓到她衣服的一角,撕破一些,还有那鲜血淋淋。
就在钱母被放入狼狗笼子里的那一刻,钱希儿也被带了出来,让她眼睁睁的目睹着自己母亲和狼狗的追逐战。
钱希儿捂住了嘴,心里紧张着,他们把她带出来不会等会儿也要把她放进这个笼子里,这个想法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让她异常的害怕,害怕给她带来的也是这么残忍的事情,不,她不要。
她想逃——
压着她的人嘴角露出了一抹耻笑——
这种恶心的女人,还想着逃?
以为陆三少的金碧辉煌是假的吗?
这一刻她恨,恨死了她父亲,如果不是父亲的出现,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还有贺晓云,如果没有贺晓云,楚勤为什么会和她离婚,她死都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为什么当初那把火没有把她烧死,为什么让她幸福了这么久以后,又阴魂不散的出来了。
那双充满着恨意的眸子就那样紧紧的盯着一个地方,咬牙切齿的好似贺晓云就站在那个地方。
她很不甘心,不甘心贺晓云嫁给沈少夜那么幸福,她却在这里担惊受怕。
“啊啊——”钱母的惊叫声再次把她从思绪中呼唤了出来,钱母的一只手臂正淌着血,那样血淋淋的,被狼狗已经咬掉了一块,直接吞进了它肚中,舌头舔了舔那流着血的嘴,刚吃到了肉的狼狗还意犹未尽,那一点点根本就不够它吃。
它咀嚼掉了口中的肉,再次扑向了钱母,她忍着痛,额上也早已是汗水淋漓。钱希儿也有些发抖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那狼狈的逃跑的模样。
她怕的全身发抖。
而那些喜欢的人则是满脸兴奋的看着这嗜血的一幕,促动了他们内心的**。有些人甚至想要去舔舔那献血的味道。
能来到这里喜欢玩**的人,心理上多多少少有些暴力,有些变态,喜欢看着别人受折磨,如果是他们自己下手,或许更爽了,如今看着狼狗与人的追逐战,他们也高兴,这是今天一场特殊的节目。
但没人知道内幕,只有金碧辉煌的一些高层,其他的无人知晓。
狼狗的再次攻击直接把钱母的一条手臂给咬断了,“啊——啊——”那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天空,却因为这里的隔音效果,在金碧辉煌上面的人,无人能听到这地下城的声音,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有。
那张因为方才的逃而变得有些红灿灿的脸颊,此刻被狼狗咬掉一只手臂以后,那张脸瞬间变为苍白,同时也因为太过于疼痛的直接痛晕了过去,再也没有逃跑的力气,而工作人员也直接把她从笼子里拉了出来。
钱希儿却在那一刻心跳禁止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魁梧的大块头像令小鸡一样拎着她那晕过去的母亲,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成为了线条挂在身上,隐隐约约隐现出那还算保养得比较好的肌肤。
她害怕的哆嗦着,不是担心母亲的伤,不是想着自己的母亲有多痛苦,而是想着母亲怎么不能再坚持,坚持到那只狼狗吃饱,吃饱了就算把她扔进去也不至于把自己给吃了。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