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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小声辩解,我瞪他一眼“你去买点排骨汤给伊凡送来,我在病房等着你。”说罢,我就跑回病房。伊凡已经醒了,见我回来“小梦,刚才你去哪了?”“啊,本来想出去看热闹。结果遇到了几个熟人。然后就闲聊了一会儿。”他黑色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还真有压迫感,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聪明了?我总觉得谎言被他看穿了,可是他不问,我是绝对不说的。就算问了,我也不会说。
“新鲜的排骨热汤来啦!”当敏喆提着保温桶到达病房的时候,我开心的喊道。结果由于我从没照顾过人。又笨手笨脚的,差点将汤洒在伊凡身上,于是敏喆承担了照顾他的重任。我乐得清闲,坐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帅哥。
晚上十点。敏喆才告诉我他今晚也留在这里照顾伊凡,而我也不打算回去,一想到要与两个男子共处一室,就觉得有点别扭。“小梦。你去那边的病床上躺着休息吧。”“不了,我睡不着。”我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忽然觉得有点凉意。伊凡早早的就犯困躺下休息了,敏喆轻轻说“不如出去走走?”我点点头,与他走出病房,在关门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再看一眼伊凡,他睡得很熟。
“这所医院成立的年代很久远,关于这里的传闻也很多。”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四处静悄悄的,偶尔有病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去洗手间。或者路过某个房间,听到里面的谈话声。敏喆似乎是因为太无聊,所以对我说起这个。我刚好比较有兴趣,让他继续说下去。“我从小就听说,这里的太平间不太平。”“这话怎么说?”医院的走廊空荡着,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他压低声音,也不知是为了迎合气氛,还是怕别人听见。“太平间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午夜时分,会有尸体走动,他们居然吃掉身边尸体的内脏。好像就是用手掏出尸体的心肝肺叶。第二天解剖就会发现,在另一个尸体的肚内。有人说,如果活人那个时刻进去了,也会被挖出心肺吃掉。”我一个哆嗦,感觉寒气从某处源源不断的向我的身体内输送。他哈哈大笑起来“女孩子都是这么好骗!”我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说的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你们二位请回到病房去。”值班护士出现走廊的不远处,对我们两个说道。他看着我,歪歪头“那就回去吧。”我本来想教训教训他,结果出现个护士,真是扫兴。正当我俩转过身,背对着护士的时候,我听到一声从喉咙里发出,却又被遏制住的声音,猛然转头,不远处的那个护士被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勒住脖子,挣扎着想要叫出声,敏喆几乎是与我同时转身,加速奔跑。可当我们到达她刚才站立的地方时,她已经与那个黑衣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敏喆,他也是一头雾水,我们两个是不是运气好到可以去抽奖了?住个院都能遇到这种疑似绑架的情况。他掏出手机,就要报警。我按住他,“这也许不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我们还是先从别的地方入手查查。警察来了,也许打草惊蛇,那些犯罪痕迹被毁掉就糟了。”“也对,那我们先去值班室看看。”我俩来到值班室,里面还有个年轻女护士。她见到我俩,打开门“小朋友,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啊?”我看看敏喆,他似乎也很无语。“姐姐,一个很漂亮的护士姐姐,让你去找她,她说她有话对你讲。”我眼都不眨一下的编出一个谎话。她居然也信以为真,自言自语“莫燕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非要到外面……”然后就出去了。我和敏喆在这里翻找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关于二人的资料。大部分都是病历,我从桌上发现了这个医院今晚的住院名单,立刻用房间的复印机复印一份带在身上。“小梦,还有什么遗漏吗?”我想了想,你的电话还有电吗?他不解的看着我,“把电话打给我,我们出去窃听这里的谈话。”“这里有什么可听得?”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将电话给我打了过来,并且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中。
“快走吧,她过一会儿找不到人该找我们了。”我拉着敏喆快速跑出值班室。然后躲在医院顶楼也就是三楼楼顶,听到值班室的门被推开,那个护士生气的回来,一把拉开椅子,气鼓鼓的坐下,(皆是想象。)她自言自语的开始说“该死的莫燕!究竟是你叫我出去的,还是那两个小孩子恶作剧?”她发泄了一通后,值班室又安静下来。我和敏喆屏气凝神的听着,期待会有新的发现,可惜,令人失望的是,接下来半小时,除了她偶尔走动的声音外,没有任何人来过。敏喆有些丧气,他倒不是心疼电话费,而是觉得方向错误,延误了时机,就在此时,听筒里传出吱吱啦啦的声音,就好像某个强大的磁场突然出现,以致电话这边听不清那边的的对话,最后一声尖叫却被我和敏喆听的清清楚楚。我俩对视一眼,三秒后,同时向楼下狂奔。来到值班室,没有预想中的混乱,也没有任何人打斗的痕迹。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来了。敏喆找出手机,装进兜里。“这里肯定有监控,我们去监控室看看。”我和敏喆根据他出去破案时的经验,居然摸索到了监控室的位置,里面看录像的中年大叔有些不耐烦的让我们快走。我坚持要他看看刚才值班室附近出现过人没有,结果,也许你们都猜出来了。没错,所有与这一楼层有关的摄像头都是雪花状。看来一楼有问题。我看看敏喆,他似乎与我的想法一致。
下了楼,我们决定挨个房间走一遍,检查任何可疑的人。一楼东边是住院区,最西边是太平间,然后是值班室。太平间为什么在那里,根据敏喆不可靠的说法是,古人云“送佛送到西。”大概是寓意死去的人们都可以前往西方极乐世界。我俩慢慢走进一间病房。里面有几个病人已经睡着了,但灯亮着,因为最外面病床上的老爷爷带着眼镜在看报。他见我二人进来,从眼镜上方看着我俩“你们两个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我摇摇头“爷爷,你刚才这段时间,看到什么奇怪的人了吗?或者听到奇怪的声音?”他打量我一遍,然后说“你是想问我这里的故事吧?呵呵,你白天来问,我会告诉你的,何必现在来?”“爷爷,你知道这里的事情?”敏喆惊喜的问道。他点点头“我是这里的清洁工,从53岁一直工作到72,这不,一下岗,就住进来了。”他有些自嘲的笑笑,我刚想追问,他又自言自语“这所医院常常发生怪事,这也许与当年建立的时候有关。哎,人哪,为了钱,真是什么都能干出来。”他停顿一下,然后开始慢慢讲述。
第二十四章 医院怪闻(下)
“我记得这所医院建立的那年是1952年,当时这里是一片荒地,许多无名之坟杂乱分布。当时的市长将整个城市做了一个规划,决定这里建医院也是经过那些高层们的讨论决定的。当时这里还很萧条,建筑商来到这里大肆挖掘,我爸爸也参与了这次挖掘工程。他那个时候常常回家对我们讲述工地上发生的怪事。”说到这里,他看看我和敏喆,见我们俩听到很入神,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缓缓说“这些事啊,我常说,可如今的人哪,不过是当做听乐子。我看你们两个倒是与旁人不同,得。我这个老头子就给你们讲讲:有一天,我父亲回到家,神色苍白、疲惫。我母亲自然关切的问候他,他刚开始不肯说,在吃过晚饭后,似乎实在憋在心里难受,于是对我们说起来。原来,他中午在工地睡了一觉,当他醒过来之后,发现其他人都在干活了,他怀着侥幸的心理回到工地上,结果大家都围作一堆。他踮着脚尖,眼前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
这群人围在一起观察一个特别漂亮的棺材。而棺材显然经过了擦拭,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木头,在阳光下泛出一丝紫金色的光彩。父亲说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精致的棺材,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是个大人物。动不得。可他的意见还没来得及发表,这些人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嘴的讨论起来。
“老张,你看这怎么整?”这里的二把手——一个精瘦的男人问道。“tnnd,真真的出个难题。”老张在这群人中相当于包工头,人到中年,两腮上都是高高低低,起伏粗黑的胡茬。现在看着被众人围住的棺木,他犯了愁。“依我看,市长可没空管这些棺材事,咱们不如打开看看,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宝贝呢!”另一个叫李二虎的人说道。他长得是膀大腰圆,他胆子大,向来不怕天,不怕地。干活也是一把好手。“这个……”老张有些犹豫。他看着这具诡异的棺材,总觉得不太对劲。
“还犹豫个什么劲儿啊?兄弟们都在这里,怕什么?还能爬出个白毛僵尸吃了我们不成?”李二虎咋咋忽忽的说。围观的男人们也沸腾起来“就是,打开!打开!里面肯定有金子!”父亲本来想进去插一句,结果大家这么一骚动,把他给重新挤了出去。这时。老张说话了“二虎,你和林平把棺材先抬上来。怎么说我们都是后辈,动了先人的棺木。只怕招惹了什么邪祟,开棺木之事从长计议。”李二虎似乎有些不满,但他没再多说。当下撸起袖管和另一个沉默少言的年轻人抬出棺材,放在地上。“抬到那边的空帐篷去。”老张指挥到。
“我认识一个风水先生,不如让他过来瞧瞧?毕竟是懂这些事的人。”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说道。老张看看他,再看看大家期待又畏惧的眼神,点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挡不住。请去吧。”他叹口气坐在铁锹上。“都回去干活,赶紧的!”精瘦男人吆喝着,将众人赶回工作岗位。等风水先生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大家都兴奋起来,各自远远的眺望着,企图听到老张与他的对话,可是精瘦男人眼睛如鹰一般扫过每个人的面孔,大家每一个敢围过去的。父亲说,这个精瘦男人曾经参加过抗日战争,杀了无数人,做事果断,心狠手辣。不知怎么成为老张的手下,总之,大家都不敢惹他。我父亲远远的看着,心里总是觉得不得劲儿,他鼓起勇气来到距离老张等人五十米处,就不敢再前进一步了,因为精瘦的男人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不是让你们回去干活吗?!”他的语气阴森森的,父亲回忆时,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我就是觉得这棺材开不得。”父亲鼓足勇气将心中不祥的感觉说出来,四处静悄悄的,大概所有人都听见了,而他毫无反应。
“老张,这棺材诡的很哪!不能开,我老觉得心里堵得慌。”父亲高声对着老张说,老张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那个风水先生,风水先生鄙夷的说“先生,你是占卦,还是算命啊?你懂啥?你懂个p,就在这里胡言乱语!依我看,这棺是大富大贵的象征,打开之后,各位有缘的定能广结财源,从此以后衣食无忧啊!”众人听到风水先生这番话,立刻骚动起来。也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众人异口同声,带着一种怪异滑稽的调调喊着“开棺发财!开棺发财!——”老张面对这种有些失控的局面只好对大家说“大家先别激动,我们开,但具体的操作,还得问问这位师傅,你们别吵吵了!”于是乎,这里再度安静下来,大伙的喘息声仿佛都加重了。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