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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朦嘴一撇,道:“鬼才吃姚琴那种女人的醋!”
夏远笑了起来,道:“这世上鬼可不是一般得多。”'手机电子书 。qi70。'
杜晓朦道:“我在问你话,你别扯到其他地方。我问你,你赢了为什么反而不怎么高兴?”
夏远笑着道:“赢就赢了,有什么好高兴的。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绕着上海滩裸奔来庆祝咯?”
杜晓朦说了一句不要脸,又接着叹道:“那你也不应该这么沉闷,就这么一直坐在电脑前。”
夏远道:“我在想一个大问题。”
杜晓朦道:“多大的问题?”
夏远道:“一个头,两个大的大问题。”
杜晓朦不信地道:“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一个头,两个大的?”
夏远道:“虽然除了你这个人外,让我一个头,两个大的事情真的是不多了,可是总还是有几样的。比如说下一场我和谢林的比赛,就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
杜晓朦道:“可是下一场比赛还有三天呢。”
夏远问道:“你想不想做股神夫人?”
杜晓朦脸微微发红,低下头,道:“我只是希望你做股神。”
夏远笑叹道:“可是恐怕我做不了股神了。”
杜晓朦惊讶地道:“为什么?”
夏远道:“因为我知道,我和魔鬼操盘手的下一场比赛,我已经输了。”
杜晓朦道:“你怎么知道?比赛还没开始。”
夏远道:“比赛还没开始,但我已经输了。许多事,输赢胜负本来就已经分好了。许多人不承认,或许只是心里不敢承认而已。”
杜晓朦道:“为什么你说你会输?”
夏远灭掉手中的烟,叹道:“因为21岁的夏远太年轻了。太年轻的人总是容易上当的,何况是第二次上了一个好家伙的当呢!”
杜晓朦望着夏远,道:“那你现在看着操盘记录干什么?”
夏远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目光坚毅地道:“盼望奇迹,等待奇迹,创造奇迹,人生必有奇迹!”
2006…10…26 12:34:53
'132楼':
第五十二章 决赛之前
(88)
中午,古昭通的办公室。
古昭通坐得很直,不自觉地坐得很直。
能让古昭通不自觉地坐直的人不多,好像有一个,好像只有一个冷公子,陆枫。
冷公子笔直地坐在古昭通对面。
白色的衬衫,白色的西裤,白色的脸。
他的手里握着一瓶洁净透明的纯净水。
一个永远只喝纯净水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性格?
古昭通看着冷公子,笑了起来,道;“你表现得很好。”
冷公子没有说话,对待任何人的夸赞或者批评,他永远都无动于衷。
古昭通道:“外行人看来,你和小徐哥的利润率,相互差距总是在1%内波动,彼此不分胜负。不过在内行人眼里,你早上对待小徐哥的进攻,真是防守得非常完美。小徐哥已经转攻为守,可是你已经转守为攻了。下午的胜负是可以预料的了。”
冷公子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冷冷地说:“也许。”
中午,金手指的办公室。
小徐哥依旧一副歪嘴的笑容,悠闲地躺在沙发里。
金手指咬着一支大雪茄,坐在小徐哥对面,瞪着他,雪茄一股一股地冒着烟气。
金手指又重重地吸了口烟,伸出他的第六根手指——那根雪茄,指着小徐哥,道:“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小徐哥?”
小徐哥笑着站了起来,走上前,一把从金手指手里抽过雪茄,道:“金总,别总用你的香烟指着我。”
说完,他又躺回沙发,把金手指的雪茄自己抽了起来。
金手指气得握了下拳,伸出他的“金手指”,指着小徐哥,喝道:“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小徐哥!”
小徐哥吸了口烟,悠闲地笑道:“金总,我如果不是小徐哥,那你就不是金手指啦。”
金手指道:“你是不是那个从来没有输过的小徐哥!”
小徐哥笑着道:“小徐哥过去没有输过,可也不表示他永远不会输啊。”
金手指道:“你输给谁都没关系。你输给陆枫,你要我以后怎么在古昭通面前大声说话!”
小徐哥笑道:“嗓子不好应该找医生,找我干什么呀。”
金手指怒道:“今天我决不跟你开玩笑!”
小徐哥道:“可是今天我怎么觉得明明是你在跟我开玩笑?”
金手指道:“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
小徐哥道:“你说我输给了陆枫,比赛又没结束,你又不是算命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给陆枫?”
金手指道:“这不是明摆着的,所有内行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转攻为守,冷公子转守为攻了。”
小徐哥大笑了起来,道:“金总,你自以为是内行人?”
金手指鼻子一哼,眼睛一转,挺直脊背,道:“我水平就算不是顶尖,一流总有吧!”
“总有个屁!”小徐哥脱口而出,道,“金总,你也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自以为是!谁说做股票进攻的一定比防守的最后收益率高?早上我是欲擒故纵,故意从进攻转变成防守,下午就让你见识见识小徐哥真正的厉害。”
金手指一愣,听了这话,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变得笑容满面了,笑着道:“难怪你还是平时那副得意的德行。”
小徐哥道:“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作为涨停敢死队的队长,操盘自然是擅长进攻了。虽然我也自认为自己的进攻手法没什么瑕疵和漏洞,但是陆枫的防御技巧也是天衣无缝的。早上我感觉到这样对付陆枫实在很吃力,我一味充当进攻角色,资金和股票会消耗得太快,最后的结局只可能是输。所以我突然决定,转攻为守了。”
金手指疑惑地问道:“你会防守型操盘?”
小徐哥道:“金总,这个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练了几年了,只是从来没用过而已。因为我操盘从来只进攻就赢了,根本用不到防守。”
金手指道:“那你的防守技术到底怎么样?”
小徐哥道:“如果有两个小徐哥,一个进攻的,一个防守的。那么,防守的那个小徐哥,大概只需要上午半天的时间,就可以让战争结束了。”
金手指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已经写满了古昭通喊他“金总”的那份得意了。
2006…10…28 19:03:26
'133楼':
(91)
中午,早上的战斗告一段落,夏远以微弱的优势略微高于冷公子,却还远不至于可以结束战斗。
小徐哥早上却很早就走出了操盘室。
浦东金融中心,现在正喜气洋洋。有人挂出了灯笼,有人喊着去饭店请客,一片喜气洋洋。
为什么会喜气洋洋?
因为小徐哥输了。
为什么小徐哥输了会喜气洋洋?
因为许多基金曾经都被涨停敢死队欺负过。今天,小徐哥输了,而且他几乎什么也没做过,就这么短短几十分钟里,刚开始,就输了。
小徐哥输了,大家都笑了。
一个普通人,如果给他一堆钱和股票,他什么也不做,那结果是不亏也不赚。
可是那个花花公子小徐哥,他是和冷公子并称最传奇的高手,他还以微弱优势赢过冷公子,他是那个从没输过的小徐哥,可是他第一次输,却输得这么莫名其妙。
他早上做了什么?他好像也什么都没做。小徐哥的那些技巧,那些风采,他一样都没表演过。他刚准备表演,就被夏远和冷公子夹击死了。这冤不冤?
普通人什么也不做,收益率是零。小徐哥好像也什么都没做,收益率却是负的。这冤不冤?
现在,小徐哥正坐在休息室里,呆呆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了。
他的两边坐着金手指和夏远,正无奈地看着他。
小徐哥眼神茫然,呆呆道:“我输了。”
金手指微微地笑了笑,和蔼又耐心地看着小徐哥,安慰道:“输了就输了吧,我不怪你的,一点也不怪你的。”
小徐哥呆呆地看着前面,呆呆道:“输得这么莫名其妙。”
金手指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从来没输过,这是第一次输,难免有些接受不了。放宽心,就当是你运气不好。”
“什么就当!”小徐哥怒道,“明明就是!”
金手指满脸带笑,忙安慰道:“是的,是的,这次就是你运气不好,你的水平绝对最好的。你是涨停敢死队队长,你是小徐哥嘛,所以更要看得开啊。”
小徐哥依旧眼神呆滞,呆呆道:“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次我是输给了一个21岁的小孩子。”
夏远微笑着劝道:“这次是我运气好,你运气不好,才输的,其实你的水平比我好多了。”
小徐哥摇摇头,呆呆道:“我不相信的,你一定是在安慰我的。”
金手指和夏远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样的语言,这样的语气,是十六七岁少女向男朋友撒娇时说的。
这么一个31岁的男人怎么说得出口呢?
金手指和夏远谁也没再说话了,他们其实是没勇气再跟小徐哥对话了。不管是谁,听了小徐哥这种话,那种感觉就像看见一个四十几岁的胖女人,非得在你面前跳脱衣舞。你会是什么表情?
小徐哥把手缓缓伸进了西装口袋,从里面缓缓拿出一张纸巾。
他手握着纸巾,两行眼泪从他眼角流了出来。
金手指一见,忙拍着他的背,道:“别哭别哭,不就输了场比赛嘛,30多岁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哭呀!”
小徐哥突然把头转向金手指,道:“你看见我在哭?”
金手指道:“当然看见了。”
小徐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哭?”
金手指道:“不就是输了股神大赛嘛,人总是有赢有输的,是男人就看得开一些。”
小徐哥道:“那你看我左眼的这行眼泪,和右眼的这行眼泪,有什么不同?”
金手指摇头道:“我实在看不出眼泪还有什么不同。”
小徐哥道:“左边的眼泪是伤心的眼泪,因为我第一次输了;右边的眼泪是高兴的眼泪,因为终于有人可以赢我了,我也找到挑战的对手了。”
金手指奇怪道:“那又怎么样?”
小徐哥又转向夏远,道:“这次输给你,我不服气,股神大赛结束了,我们另外再单独比一比,你说怎么样?”
夏远点点头,道:“好,我随时奉陪。”
小徐哥笑了起来,可是马上又皱起了眉头,对夏远道:“可是我们两个单独公平地比操盘,需要挑选个股票,还需要几千万的资金来支持坐庄才行。你没这么多钱,我一个花花公子,花钱比赚钱快。哪去找这几千万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心人愿意借给我们?”
他们俩的眼光同时落到了金手指身上……
金手指莫名其妙,又带着满脸无辜地看着他们俩,然后用力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道:“好!好得很!好漂亮的一出戏!两行眼泪就敲诈我几千万!他妈的,整场股神大赛下来,最悲惨的人就是我金手指了!”
2006…11…01 15:17:52
'134楼':
第六十二章 女人的依靠
(105)
上午,古瑞茶楼。
朱笛坐在座位上,脸上消不尽的是怒意,秀眉微皱。
美人的秀眉微皱,就像秋风中永远化不开的那一抹愁绪,令人心碎,又令人心醉。
她在等人。等谁?
等一个打了她心爱男人四个巴掌的年轻人。
如果你真心爱上的一个男人,被一个年轻人打了四个巴掌,你会怎么样?
你会很生气。那后果严不严重?
不严重,一点也不严重。
谁让你只是个女人?谁让那个年轻人也不是普通人?
你能做的也只有很生气。除此以外,你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在夏远坐下来的那一瞬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朱笛也就是眉梢上的怒意多增了几许,纤小的拳头握得更紧一些而已。因为她清楚得很,她根本没办法把对面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