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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为难道:“嫂子,营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陈晓瑟扭捏不已,她又不能告诉他,她已经被他搂过,抱过,亲过,压过吧。咬咬牙脸色微红的问道:“你们营长以前有没有女友?”
小王摇摇头!
“那他有没有男友?”她想着无论有男友还是女友,她都能想办法撮合一下他们,自己得以解脱。
小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同时嘴巴也摇着,说道:“他性取向正常。”
陈晓瑟又说:“小王啊,不是姐姐我不去,只是这感情吧,勉强不来的。”
小王说:“姐姐唉!你就别为难小的了,你以为你不去我们营长就能放过你?不可能的。被他看上的东西基本跑不了。他宁肯自伤八百,也要伤其一千,你还是委屈一下吧。他再过两天就回基地了,你知道基地那鬼地方在哪里吗?荒无人烟的海滩边上。那个地方连个母的动物都没有,更别说女人了。你权当可怜一下他,好不好?”
“啊?你们那地方真的这么惨?”陈晓瑟不敢相信的看向小王。
小王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陈晓瑟动了恻隐之心。
小王又道:“还有,姐姐,你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不出去给他们炫一下多可惜啊。”
陈晓瑟听他这么一分析,觉得对极了,便问:“哦?是吗?呵呵,那好吧!下不为例啊!那个,他什么时候走?”
“快了,就这几天了。”
“哦!太好了。”
上了车之后,陈晓瑟摸着副驾驶前面大大的操作屏幕问:“这是什么东西?”
小王说:“这是战斗中的用来三方对话的雷达视频啊!”
原来真是战车改装的啊!这人居然把车从基地开出来,炫耀咋的?真是太虚荣了,她鄙视连浩东。
车子拐啊拐,拐到了中|南|海后面的一个非常干净、重新装修过的老胡同,门口停了一溜的豪华车,宾利、兰博基尼、梅赛德斯、还有几辆军牌越野。这种地方她一年来不了一回,很是陌生。
小王将她带进一个非常气派的朱漆垂花门的老四合院。四合院的门口高挂着大红灯笼,气派的很。门口如果站俩家丁,非常像荣国府啊!这种装修风格陈晓瑟做过,复古风,但这个不是装修的,而是遗留下来的,因为脚下的花岗石地砖已经被磨得苍痕斑驳。
北京保留的四合院很多,但保存这么完整和气派的却很少,陈晓瑟估这座房子的价值应该八位数起价。
门外气派,里面更奢华,又深又远,一进再一进的,她明白这叫做庭院深深深几许。她问道:“这是谁的别院啊?”
小王说:“我听营长说是他一个哥们家的,目前这里是个顶级会所,经常用来招待国际贵宾,很多国家的首脑都在这里下榻过。”
周转了很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里面男男女女都有,一片嘈杂。
陈晓瑟下意识的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她有预感,里面的人物绝对不简单。她的预感是正确的。辗转几次层镂花门后,挑开门帘的刹那,她看到了一个将近十个人围坐的一酒宴。酒宴上摆着将近十瓶茅台,地下还有倒掉的空瓶子。
连浩东正对着大门坐着,双臂搭到凳子的后肘上,衣服咧到腹部,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背心,左手捏着燃了一半的香烟,微蹙着眉头,已经喝到眼四周潮红。现在连浩东的尊容简直没法看,地道一军痞。
他看见陈晓瑟进来了,便立刻伸出两根手指对着人家勾了勾,示意坐到他身边。小王自主的退了出去,回车里等领导了。
其他的人朝门口望去,看见陈晓瑟后都愣了。天啊,连浩东这天字一号混世魔王从哪里找来这么清丽一妞啊。
话说,今天陈晓瑟穿了一条从网上淘来的大红涤棉吊带长裙,身材被勾勒的凹凸有致。这条款式非常漂亮,前胸那还有一抹荷莲苏绣,设计感十足。红色不是一般人能降得住的,即要求气质好,身材好,还要求皮肤好,索性这三样陈晓瑟占全了,于是锦上添花。
为了配这身衣服她还翻出她爸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送她的黄花梨宽木镯子,巧合的是她今天嫌弃头发太热,用画草图的彩铅笔松松垮垮的别了个睡髻,这又增加了一股春睡的风情。
大家愣了三秒后立刻发出爆炸般的声音,有几个人还鼓掌称赞,离连浩东近的那人拍拍连浩东的肩膀赞道:“好眼光啊。”
入口处的男人最不客气,站起来看着人家陈姑娘,嘴里激动的发抖,嘚啵道:“哎哟喂!嫂子,我亲爱的嫂子,我们终于把你等来了。”双臂一伸就要抱人家。
另外一个男人赶紧住抓他的手道:“你是不是想死啊?连二爷可看着呢!”
底下有人笑了起来,包括“赤魅”的老板何玉成,陈晓瑟记得他,他正坐在连浩东的左侧。这一群人穿军装的有好几个,白脸黑脸的都有,那些不穿军装的人打扮的都很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各分秋色。
还有几位身边带女人来的。
其中一个女人她看着很眼熟啊,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岳槿,大明星啊,只不过今天没化妆,第一眼不太好认。
她绕过连浩东直接奔着明星去了,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速写本,粘在人家身边说:“你是岳槿吗?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你演的电影,你帮我签个名吧。”
这桌上的人都笑了,包括连浩东。说实话,能做这种事情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思维不成熟的小孩,另外一种就是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陈晓瑟两者兼备,是个有着童心的大龄土包子。
陈晓瑟知道自己失礼了,小脸红了红,头一低,但却更显出那不胜凉风的娇羞。
岳槿看着羞答答的陈晓瑟如此的期待,便认真的帮她签了,还签了好几张。拿到签名后的陈晓瑟这才走到连浩东的身边,把刚得到的签名翻出来给他炫一下,幼稚的可以。
连浩东看了看他的签名,抽起左边的嘴角笑笑,将烟换个手拿,空出手来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宠爱尽现眼底啊。陈晓瑟自是不知,她这些本能的小动作此刻更是迷倒了妖魔众生。
不知道谁首先发出一声:“我操!爷还真受不了你们这黏糊劲,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连浩东笑着不说话。
等她坐稳后,连浩东便熟门熟路的问起来:“怎么来那么晚?”
陈晓瑟说:“稍微加了会班。”
连浩东用拿烟的手围着桌子晃了一圈,说道:“认识认识我这些哥们,不用拘谨。”然后又对众人说:“这是我媳妇。”
陈晓瑟剜了连浩东一眼,随对着满桌人环笑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角落一穿绿色军装的人托着腮帮子用沉迷似的眼神问道:“嫂子啊,你家里可有其他什么女孩吗?给小弟我介绍个!”
陈晓瑟立刻说道:“有一个喊我姑奶奶的小孙女,比我小六岁,你喜欢吗?”
其他人都笑了!这真是连浩东选的女人啊,占了人家便宜还耍无辜。
17、色胆包天
绿色军装男人一拍桌子道:“靠!有没有辈分高点的啊?这万一成了,我不得喊他小子姑爷爷啊。”他用手一指连浩东。
连浩东顺便给她介绍说:“咱这大外孙叫成铭,总参的。”他妇唱夫随的赶紧将这便宜占了去。
成铭不愿意了,骂了一句:“操!”抄起桌上的茅台,拿起一个空的备用高脚杯就朝这占人便宜的两口子走去。到了跟前后,就开始往连浩东的酒杯里倒酒,尖满流满才罢手,这一满杯可有三两酒啊。又往自己手里的空杯子倒了小半杯放到陈晓瑟的面前,说道:“姑爷爷,姑奶奶,我敬你们二位一杯,祝你们早给我生个叔叔出来。”
底下人开始起哄,陈晓瑟臊的不行了。她没喝过白酒,有点不知所措,随看一旁的连浩东。可这二爷任底下人无论怎么起哄,就是不端酒杯,只是抽着自己的烟。
一位叫陈三的说道:“马上当爹的人了,居然耍赖,别恶心人了,赶紧喝了。”还贱兮兮的对着陈晓瑟说:“嫂子的酒量一看就好,喝一个吧,一小口也可以。”
连浩东掐灭烟,端起那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空杯后对着成铭说道:“到时候别忘了给你叔叔多包点红包。”
大家对着豪饮的连浩东吆喝一声:“好!”这不愧是在一线部队混的人,干什么都是高出旁人,喝个酒都能喝出肃杀的感觉来。
陈晓瑟张大了嘴吃惊的看着连浩东豪迈的耍“二”,心里抖成一团,不过听了他损人后又觉得好玩,便噗哧一声笑了。她躲他躲的远远的,她知道,跟这人在一起除了倒霉还是倒霉。
“嫂子,该你了。”成铭一手搭凳子上,一手撑着桌子,脸离得人家不到三寸的距离说道。他没敢揽陈晓瑟的肩膀,其实不是不敢揽,而是还不熟,不好意思。
陈晓瑟下意识的去碰连浩东的手求救。
但凡是个爷们或者护媳妇的男人都会说:“她不会喝酒,别灌了。”更爷们点呢?则是:“行了,我替她喝。”但人家连浩东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劝酒道:“喝了吧,正好锻炼一下酒量。”
陈晓瑟傻掉了,这种男人她可是第一次见啊。近点的斌斌、远点的宋亚每次带她的朋友聚会,都是她只负责得罪人,斌斌宋亚负责喝酒赔罪的,定会将她护的周周全全。这可好,他长得比人家另外俩都高都壮,却一点都不知道惜花。
陈晓瑟见连浩东不为所动,干脆主动握住连浩东的手,希望他能心软。谁知连浩东又说:“酒量大了以后才能替我挡酒。”他拍拍她的脑袋,以资鼓励。
靠!陈晓瑟对他的印象立刻降到了冰点,什么玩意?就这人品还想娶她当媳妇?门都没有。她赌气端起酒杯来就喝!这第一次喝白酒的人都知道,白酒很辣,难以下咽。等她咽下这些酒后,辣的泪都出来了,咳嗽个不停。
成铭落井下石道:“嫂子,你要是嫁给这良心狗肺的东西真是白瞎了你这个人了。”他颇为感概的叹口气,抬起头来,扬起酒瓶对瓶吹,一派潇洒。
陈晓瑟从来都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对着仰头喝酒的成铭说道:“那我嫁给你吧,兵哥哥。”
成铭最后被呛得跑到屋外好一个咳。回来后,按住人家何玉成的身子,从人家屁股兜里抢出一名牌手帕来,醒了醒鼻涕又擦擦流着泪的眼,道:“连二少!你们两口子赢了。”
连浩东对陈晓瑟的表现满意极了,再次拍拍人家的脑袋以资鼓励。
陈晓瑟生气的躲开他,她烦死他了。
连浩东招手对服务员说:“倒杯白开水过来。”
不一会,服务员端来一水晶茶壶,里面盛了多半壶的白水,他接过来给陈晓瑟倒了一杯说:“喝点这个,缓一下。”
陈晓瑟不领他的情,不接。连浩东一看生气了,便把水放到她前面让她自己喝。服务员又将刚加的菜端了上来,一道是葱爆海参,一道是清炖肉肘,另有一份松茸炒饭。连浩东把这些菜转到陈晓瑟的面前说:“赶紧吃点东西,否则一会要醉了。”
她还真的饿了,盛了满满一碗松茸饭大口吃起来,连浩东边给她夹菜边说:“这的海参做的好,尝尝。”
一侧的陈三看着陈晓瑟吃的这么开胃,便对一旁正在减肥的姑娘说:“学着点,饭就要这么吃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