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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酸溜溜的说道:“什么级别?”
陈晓瑟耸肩:“军事机密!我也不知道。”
“切!”李敏扭着腰肢走人,扔下一句话:“那天来的漫画男说往你邮箱里发了消息,让你收一下。”
陈晓瑟着急忙慌的打开了邮箱,除了业主返回的修改意见没有其他的啊?她打电话又问李敏:“我看了,没有邮件啊?你确定是他打来的电话?”
李敏看都不看陈晓瑟,低着头说:“是的,我的耳朵很敏锐的,帅哥的声音我一向记得清楚。”
陈晓瑟纳闷的回去了。她又没有他的手机号,也没法打回去问。虽然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但心里却老是想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是女人的一种玛丽苏情节。
她的心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跳,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停止,所以显得人整个很精分。她心里压了一大堆的事情啊,想找人诉说,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林咪咪睡醒的时刻。她在楼道里给她打电话:“咪咪,我有事想问你。”
林咪咪精神头很大,最近加薪提职很欢乐。她说:“关于连浩东?”
陈晓瑟磕巴的回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
林咪咪嘻嘻的笑着:“你最近除了这个无赖军爷还有其他靠谱的男人吗?嘿嘿,说吧,你们发展到什么阶段了?拥抱?接吻?第一次”
晓瑟轻轻的“嗯”了一声。
林咪咪被她吓掉了下巴颏,真的假的啊?这傻妞遇见腹黑闷骚的男人还真罩不住,连浩东?这人条件不要太好啊!她回道:“陈晓瑟,你怎么没控制住自己啊?他什么条件啊你都敢上?”
陈晓瑟也挺委屈:“我也不想的。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跟他出去喝酒,俩人都喝醉了,等我醒来后,就已经做完了。”
林咪咪对着陈晓瑟一阵狂吼:“喝酒?你跟他又不熟?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陈晓瑟制止电话那头的林咪咪的狂颠:“一言难尽啊。我好纠结,初夜就这么没了,我都没有感觉到,这辈子算白活了。”
林咪咪说:“没事!第一次和第二次差不了多少,都很疼,第二次做的时候别睡着就可以了。”
陈晓瑟觉得也只好这么办,可她还想问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你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到疼啊?应该很疼对不?”
“对!”
“那为什么我没感觉到疼?”
“啊?那你落红了吗?”
“没有啊。”
“那你有没有当面质问他?”
“问了,他承认了,还说要对我负责任。”
“那你就考虑一下他呗,人这么帅。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家条件太好,我担心你压不住。”
“是啊,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悲剧撑起了整个中国的电视黄金档,我可不打算嫁过去。还有,我会不会怀孕啊?”
林咪咪说:“怀了你就生,然后敲他一笔钱,这样你的奥迪车和房子都有了。”
陈晓瑟叹口气,这女人就是一腹黑的主。
电话打完后,陈晓瑟心里总算舒服多了,这憋了很久的事情总算有人跟她分享了,林咪咪牌垃圾桶总算是好用的。
就在她身体舒畅的同时,脑子也通畅了,蹭蹭的跑回办公室,打开了一个被她废弃了的QQ。这个是她上学时期用的一个QQ,纪念了她和宋亚的爱情,后来和宋亚分手后就废掉了。曾经宋亚的头像日夜为她亮着,自从他开始提分手就再也不曾亮起。
他走后的一年时间内,她坚持每日给他留一言,有时候是句感叹,有时候是句问候,有时候是刚发生的一件事情,但更多的还是她对他的怀念。后来她累了、倦了、醒了、悟了,便再也不登录这个QQ,缘分终结了还是要放它走。
顺利登录QQ,属于宋亚的那个头像再次亮起,她用手捂住嘴,害怕自己因为激动而尖叫出来。一连串的回话噌噌噌的往外冒,她挨个看过去,从几年前到现在的都有。
宋亚的她最后点开,他的网名由从前的来生变成了今世。宋亚的留言都是最近的,问她最多的便是:“晓晓,你在吗?”
她回了条:“我在。”
宋亚很快便回了消息,说:“晓晓,你终于出现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陈晓瑟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含蓄回道:“哦,你有事情吗?”宋亚回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往你邮箱里发了些图片,你去看看吧。”
她点开QQ邮箱看,里面数不清的垃圾邮件,将宋亚的邮件翻出来看了一看,全是他近年来油画的照片。有风景的,有静物的,还有人体写意的。
她认真的看着每幅画,从这些作品读出,这些年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安稳。拿其中一副风景画来说,他给它起名叫萌芽,希望的意思,但里面的背景却是一条干涸的河,大片大片龟裂的河床布满画面,在一颗倒掉的枯树下的小缝里钻着几颗嫩苗,孤单的,绝望的生长的。
陈晓瑟擦了擦掉下的眼泪,心疼的说不出话,她不知道他具体想要表达那些方面,但能感觉出来他内心是多么的难受。她给他回道:“我看了,画的很好,但,太悲伤,我不喜欢。”
宋亚回道:“看到那几个小苗了吗?它就代表了你,曾经给我带来希望。”
陈晓瑟又问:“那你又是代表谁?”
宋亚没了声音,许久后回道:“枯朽的树和干涸的河都是我。”
为什么画家总是那么的忧郁和多愁善感?
宋亚停了一下,问:“我这里还有一些,想请你看看,来一下好吗?”
陈晓瑟趴桌子上想了会,然后回道:“好的,但我今天很忙,改天吧。”
宋亚给她回了个笑脸,表示同意。
吃完午饭,陈晓瑟看见宋亚的头像还在亮着,她怀着激动的心情点进去问了下:“你在吗?宋亚!”
两秒钟之后立刻传来回话:“是的,我在。”
然后俩人依然静默。
23、色起风波
陈晓瑟到了下午的时候,将QQ隐身;过了半个小时;宋亚的头像也黑了,她调皮的再次挂上;宋亚的头像不一会也跟着亮了起来;如此乐此不疲的一直玩到了下班。宋亚回了她一句:“还要继续玩吗?如果不想继续玩,那就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陈晓瑟纠结的要死;她该不该去?该不该去?谁给她做出选择?其实,老情人的魅力真的不容小觑。
就在此刻她的手机突突的震了起来;把她吓了个半死;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上写着未知号码。又是该死的中介;自从上次看房后留下了电话号码;每天都追在她屁股后面向她推销房子。她真是忍无可忍,便直接按掉了。
宋亚等了会见没有消息,便回道:“是不是还在忙?”
陈晓瑟一看这消息,反倒有了主意,便回道:“是的,实在走不开。” 然后关掉QQ,打算直接回家。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吃顿晚餐了。
这一路走的很沉闷,提不起精神来,到了楼下却看到了刚才QQ上的人,宋亚。他,依然仙意飘飘,到任何地方一站都能带动当地一片风景。此刻的他正靠在汽车上,低着头抽烟,他的忧郁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看见陈晓瑟来了后,他就扔掉烟头,说:“我顺路看看你有没有下班!”
陈晓瑟抽了抽嘴巴,真是顺路啊,从北京东到北京西。她问道:“等我一下,我把丑丑领下来。”
宋亚微笑着点点头,说:“不知道我能不能陪你一起上去,我想快点见到它。”
陈晓瑟低着头带路,宋亚一路笑着,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陈晓瑟觉得和宋亚的距离感越来越远,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与他并肩同行了。她表面镇定的打开房门,小丑丑像疯了一样的冲了出来,和她料想中的一样,它直接扑向了宋亚。
宋亚眼睛有点湿润,弯腰捡起它抱进了怀里。陈晓瑟看着在宋亚怀里撒娇的丑丑,叹了口气:“这个家伙,胳膊肘子永远往外拐。”但看到他们真正的“主仆”相逢,难免不妒忌和伤感,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说:“它居然还认得你。”
宋亚摸了摸丑丑的毛发,说:“我觉得挺对不起它,捡了它之后,实际却没养它几天,谢谢你!晓晓,帮我照顾它。”
陈晓瑟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丑丑现在是我的家人。”她客气的让着宋亚:“你要不要进去坐会?就是里面有点乱。”
宋亚问:“可以吗?”
陈晓瑟说:“当然可以了。”
宋亚又问:“可以穿鞋进吗?”
陈晓瑟觉得他真是客气到家了,连浩东那玩意如果有这么客气就好了,果真受够了糙的,给一精致的就消化不了了。她说:“没事的,又不是地毯,随便踩。”
宋亚进来后自己寻了沙发坐了下去,看了看房间的装置,是她以往的风格,带点怀旧色彩的浪漫。
丑丑在宋亚的怀里扭得一路欢畅,伸出狗舌头还想舔他的脸,惹的宋亚一路笑。陈晓瑟知道,它估计又叛变了连浩东。其实也不是叛变了,因为小丑丑一向无节操。
她笑了下,对他说:“这两天它被一个人给惯坏了,所以老想着亲别人。给你纸巾,擦擦吧。”她把纸巾递给宋亚,然后对着丑丑说:“赶紧下来,否则不带你去找媳妇。”
果真是杀手锏,丑丑乖乖的从宋亚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跑来可怜巴巴的蹭陈晓瑟的脚。
宋亚问:“你给他结了一门亲?”
陈晓瑟说:“是啊,它是成年狗,有些事情还是很需要的。第一:要解决身体的欲|望,第二:要传宗接代。对吧,丑丑?”
真是说到小丑丑心坎里了,于是加把劲磨陈晓瑟。
宋亚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它去成亲?”
陈晓瑟说:“下个月吧,给它联系的那小母狗身体抱恙,现在拒绝接客。”
宋亚拿手指勾了勾丑丑,道:“我那里倒是有些合适的对象,不知道它想不想去?正好可以让丑丑去我那里住几天,你觉得呢?”
陈晓瑟说:“不用了,我还是等等那个狗媳妇吧,已经下了聘礼了,退亲不好,总不能插个第三者吧?你说呢?”
宋亚摸摸额头问:“丑丑的意见呢?”
丑丑做了一个超高难度的后空翻,表示同意,它要娶媳妇,它要娶媳妇,只要是母的、漂亮的,它全都能笑纳。
陈晓瑟真想立刻把它阉掉,她用手对着丑丑一指,表示自己怒了,最好它小心点。
谁知道丑丑根本就不甩她,而是默默的爬上宋亚的膝盖,然后蜷在人家怀里耍赖,那意思就是说:“娶媳妇,娶媳妇。”
宋亚说:“就住几天,我会照顾好它的,你就放心吧。”
陈晓瑟没办法,简单收拾了下丑丑的家当打算让宋亚带走,宋亚说:“不用了,来回拿怪麻烦的,我给它买套新的吧?”
陈晓瑟真是拿它没法子,这个白眼狼。陈晓瑟没什么好招待宋亚的,就捡现成的东西做了点,煮了点粥,开了一盒罐头,拌了点沙拉,索性宋亚吃的很欢快,没有要求什么。她边吃边看宋亚,真是连喝粥都能喝出品味来。叹一声,唉!现在的眼光真是不如从前的眼光高啊。
宋亚抬头问她:“你在看什么?”
陈晓瑟哧溜喝进一大口粥,说:“没看什么,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宋亚说:“在帮我父亲做事情。”
陈晓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宋亚的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