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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瑟在连浩东的怀里睡过很多回了,但这回真的不舒服,他竟然打了半宿的呼噜。想着他的辛苦,她也不敢叫醒他,只好自己偷偷地跑下床,到另外一个屋里去睡了。
这整整一觉连浩东都在呼噜中度过。好吧!他太累了,好吧!他纯爷们。
安静的夜,安静的心,一切看似都那么的安静,相爱的两个人终于重逢。陈晓瑟中间有进来偷偷看他,还偷偷吻了一下他,睡的齁沉的首长,只挣了睁眼,然后接着去睡了。
中午十分,连浩东才从梦里醒来,睁眼看时,陈晓瑟正蹲在床上给他敷面膜,脸上自不必说,可他的胳膊、前胸上、还有那个地方全都有。他伸手要抱她,陈晓瑟瞪眼,用手指着他的身体大吼一声:“不许动!”
连浩东没敢动,只是抬头看了着自己肚脐和老二上的那个面膜,哭笑不得道:“你这是搞什么呢?”
陈晓瑟振振有词:“我在帮你恢复美白,你怎么能晒那么黑啊?你看,这还爆皮了。”她摸着他的左肩膀处。
连浩东耐心的跟她解释道:“每天都顶着大太阳在沙滩上暴晒十几个小时,能不黑吗?”
陈晓瑟叹了口气,带着疑惑问:“那为什么浑身都黑了?难道你们都光着腚跑啊?”
连浩东蹙眉,叹口气说:“……我们有穿内裤好不好?”
陈晓瑟吃惊,停止手里的动作,说:“只穿内裤?男人看男人?那鸡|鸡会起反应吗?”
连浩东想抚额,被陈晓瑟按住:“你还没回答我呢?”
连浩东无奈的回答:“媳妇,我能拒绝回答吗?”
“不行!叫你不要动你还动,你看面膜都掉了。”
“这个问题我拒绝问答。”连浩东再次起身要离开。
看来,真的有鬼,她又问:“不回答就是承认了。”
连浩东再叹一口气,面色很难看。
陈晓瑟问道:“你为什么有这种死了亲戚的表情?”
连浩东淡淡的回答:“因为。。。。。。我被你刚才的话,恶心的想上厕所……”
陈晓瑟:“……”
连浩东洗刷完,吃了两口备好的饭,走到客厅。看见陈晓瑟正在晾晒昨晚他脱掉的衣服,她还真的很勤快。
衣服洗了,这代表他现在没有任何衣服穿。这?好极了,省的做的时候再脱了。从后面搂住帮他晾衣服的陈晓瑟说道:“看来,把你拎来完全正确,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贤惠。”
陈晓瑟表示了自己的无奈:“我是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可不想自己的死因是被某人的臭鞋、臭衣服熏死的。”
连浩东抱着她深深吸一口气:“说实话能少一块肉吗?”
陈晓瑟点点头,表示会。
手往后一摸,这大爷?不是,是这二爷,居然没穿衣服?汗死!她赶紧推他进屋,说着:“要死了,你没穿衣服,被人看到怎么办?”
连浩东被她推的一路走一路解释:“怕什么?对面海上现在又没有侦查舰,头顶的卫星信号也是封闭的。”
这块也是军队保护区?陈晓瑟不放心,还是将他推了进去,冲他伸手要东西:“你的钱包藏哪了?我没找到!我帮你订了衣服,一会可就送来了,需要结账。”
连浩东眨巴了眨巴眼睛,双手一摊,说道:“我没带钱。”
“没带钱?”陈晓瑟傻眼了。她记得他在北京穿的衣服都是她逛都没胆量逛的奢侈品,觉得他肯定是除了军装外,穿的都是顶级品牌,于是做主给他在GUCCI旗舰店定了一套男装和一双皮鞋,可,这二爷居然说他没带钱?
陈晓瑟愣了三秒钟,赶紧拿起电话拨号:“您好,我是刚才定衣服的陈小姐,那身衣服我不要了……”
连浩东将电话抽走按断,说了句:“送我件衣服都不舍得?”
陈晓瑟蹦着抢手机,扯着嗓子喊:“那是GUCCI啊,我哪有那么多钱!我还要买房子买车呢!”
连浩东将手机举得高高的,任她怎么攀登都够不到,看着她像小孩般耍赖,非常好玩,一歪嘴巴,坏坏的笑了笑。
陈晓瑟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伸出舌头在连浩东前胸上温柔一吻,软软的唇慢慢的磨开……不论多么铁血的爷们,永远都是下|身思考战胜上身思考。如此这般,陈晓瑟顺利夺得手机,一溜烟的钻到另一个房间。按住刚才的号,再拨回去。
连浩东将门用备用钥匙打开进入这个次卧,扔掉手里的钥匙,就把她扑到了床上。
电话那头喂喂的喊,陈晓瑟推着身上的连浩东,回道:“您好,我还是刚才的陈小姐,那套衣服还是送来吧。不过,我想用钻戒先抵押一下可以吗?过两天,有位先生会去赎……”
“啪。”一声响,电话又被抽走挂断,扔到了桌子上。“为什么夺我电话?”陈晓瑟再次发飙。
连浩东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里,说:“难道你不该被惩罚吗?”
“不该!”
“不送衣服也罢了,居然还想拿戒指去抵押,我看你真的很会做生意。”
被夸奖,陈晓瑟立刻变得兴奋,问:“啊?你真这么觉得吗?我爸也这么说我啊,要不我去做生意好了?开家臭豆腐店怎样?”
连浩东的手已经开始下移,叹口气道:“……。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想点别的事情?比方说,想想我这次会用什么姿势……”
静了二十秒,连浩东粗糙的手指揉着她的大腿根最嫩的部位,问:“还没反应过来?”
啊?反应过来了,这人又要开始了!
是的。要不是昨晚太累,哪能如此放过她?今天精力充沛,可以尽兴。于是两位接着做起昨晚的事情来。
很久很久以后,门铃开始响。陈晓瑟推着依然在自己身上兴奋的连浩东说:“有人来了,你赶紧下去吧。”
连浩东继续玩着高难度动作,说道:“不管。”
这话说完后,又经过了几百下的撞击,他才彻底的释放,放过身下的人,问:“送衣服的?”
陈晓瑟说:“应该是的。”她整理了下自己,艰难的起身,一动,下面全部是刺痛感。天啊,这纵yu的后果真是太可怕了,腰像被车碾过一样。连浩东倒是越战越猛,像头憋了很久的猛兽。不是像,而就是。
她穿上衣服下床,将地上散落的避 yun 套袋子一个个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又再三警告连浩东盖严实才出去。
至于刚才,连浩东的行为值得表扬,因为他终于为了自家媳妇着想开始用套套了。当然,他的配合完全是被陈晓瑟感动的。他当时已经进入了陈晓瑟的身体,正要开始他个高难度。陈晓瑟轻轻的推着他的身子说:“我想做一个让你母亲满意的媳妇,所以在她没有接纳我之前,我不能怀孕。”
连浩东的胸口一阵的滚热,她的考虑是对的。陈晓瑟自告奋勇去买避孕套,本来她只打算拿那个一盒三个的,后想到了床上的连浩东,就又换个大盒,买十个送十个的那种杜蕾斯!
太阳已经西偏,客厅里的金黄阳光成片成片的散落在东墙上,看看时间,下午四点,这么晚了。
名牌店的服务就是周到,那些服务员外面居然在外面等这么久都没烦,开了门后,还对她微微笑。陈晓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将人家让进来,坐下。
自己颠颠的拿着送来的衣服跑进去让连浩东试。陈晓瑟真希望衣服不合适,这样她就有理由不买衣服了。可谁知道,正好合适。样式和颜色都挺配连浩东的,晓得他现在比较黑,便没有选那种特艳丽的衣服,而是灰色的细条纹衬衫和黑色长裤,另有一双黑色经典款皮鞋。
45、军港之夜
连浩东虽然穿的是便装,但一看就是军人;高大、威武且挺拔;比模特还好看。
陈晓瑟看着连浩东的表情微微笑,估计他挺满意的。可她不想买啊;太贵了;这如果买了,她一半的年薪可要没了;势必要搅黄这桩子买卖不可。便违心说:“不好,不好;你看;这质量多差啊?你的运动量那么大;一碰就会坏的。”
连浩东却说:“我觉得还可以啊。”随殷切的看她;非常渴望她能买给他。
不要;这真的很贵!陈晓瑟于是殷切的望回去,希望他能够放过她一回。
连浩东心软,安慰道:“好吧!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让你一次出那么多钱我也挺内疚,我认为……”
有希望,她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的冷血,便羞答答的主动上前亲了连浩东一下。
连浩东接着把下面的话说完:“……你还是分期付款吧。”
妈的!太混蛋了!这玩意绝对是吃坏心眼长大的,坏到骨髓了都。居然黑着心的对她这么贫穷的一弱女子下手。陈晓瑟赌气转身就要走,连浩东拉住人家。陈晓瑟怒问:“你又想干什么?”
连浩东说:“你刚占我便宜,我觉得自己不能吃这个亏,能占回来吗?”
陈晓瑟:“……”
真让连浩东说对了,这衣服可以分期付款。送走了旗舰店的人,陈晓瑟沮丧的很。她觉得必须狠下心跟连浩东分手,否则再这么下去,她会赔的倾家荡产的。呜呜……
连浩东衣冠楚楚的走来,看着萎靡的陈晓瑟说道:“至于吗?”
陈晓瑟懒得理他,继续萎靡道:“不要理我,我病了。”
连浩东笑了,这回真笑了,摸摸人家的脑袋说:“给你个好处要不要占?”
占便宜?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陈晓瑟鄙夷连浩东,怒视着他,回答:“要!必须要!”
连浩东收回笑容,恢复他特有神秘的面容,又问:“确定?”
陈晓瑟站起来,认真的点头。
连浩东转身去取车钥匙,飘出来一句:“好处就是,我带你出去玩。”
总算说了句人话。
“不过,你要请我吃顿饭。”连浩东将话补全。
陈晓瑟:“……”
本来这春花娇艳,海风习习与月光皎皎的南海春|夜,爱人又重逢,应该是郎情妾意的一阵亲昵。可是女主角陈晓瑟却没有这么高兴。当然,无事人连首长是一直亢奋的,他觉得今天的月色比何时都要美、都要祥和。他牵着后面步履缓慢低着头梦游的陈晓瑟,慢慢的行走在大海边。
连浩东将她拽到前面,揽入怀里,说:“不就吃了五百块钱吗?至于一晚上都那么闷闷不乐吗?再说,那可是你选的地方啊。”
陈晓瑟眼神飘渺的看他一眼,心里不爽的很。五百块?如果真的只是五百块就好了。他那身衣服,贷款一年,每月还将近四千块钱,比她的房租还要贵。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包括今晚上吃饭的那个插曲。
连浩东开车将她载到一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跟前,告诉她:“这里面的甲鱼盅和鲍鱼汤做的一绝,尝尝去吧?”
陈晓瑟捂着肚子不下车,苦着脸说“能不能换一家,我吃甲鱼啊、鲍鱼啊这类东西过敏,有时候还浑身抽搐。”
连浩东问道:“什么时候有的这破毛病?”
陈晓瑟说:“从小就有,厉害的时候还会大小便失禁哦。”
酒店的服务生穿的像个少爷似得正等着开门,陈晓瑟见连浩东没有要走的意思,急了,对着他恐吓:“你赶紧走啊,我真的会大小便失禁的。”
连浩东一踩油门蹿了出去,看着小脸忽白忽红的陈晓瑟问道:“好点了没?你刚才的脸色很吓人。”
陈晓瑟暗暗回答:“能不吓人吗?这顿饭要是让她付了,她真的要重新去住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