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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芸又想说什么,被陈晓瑟再次截住话说:“如果是我,不爱我的男人我是不会要的,你这么巴巴的想做小三,不觉得丢人吗?”
张少芸的脸色由白变成红,又由红憋得发紫。她真的怒了,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被人如此辱骂过。想着连浩东对她的冷漠,确实有点委屈,便忍住眼泪,回自己的房间拎着包摔门出去。
陈晓瑟在后面喊着:“有种的话,就别回来!”
气走了张少芸,她乐的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自己对自己说:“我赢了!再接再厉!”
等到下午的时候,陈晓瑟有点担心了,马上要来台风,她不会出事吧?她又想起了昨晚那些飞车党。这里很不安全,万一她被打劫了怎么办?
可转眼又想,她那么的讨人厌,被人抢了活该!不管她!
风是突然来到的。本来安静的窗帘飘了起来,扬起一人高。陈晓瑟去关窗帘,她有不好的预感,自己的眼皮老是跳啊跳,莫不是张少芸真的出事了?
又狠了一下心,告诉自己,坚决不去找她,是她自己要走的。
熬到了次日清晨,张少芸依然没有回来,她真的在房间里坐不下去了。跟着飞狐自语:“我要出去找她,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飞狐依偎着她的腿蹭了蹭。它本来就是来保护他的,自然会跟她一起出去。
此时大风已经来临,很多路人和牌子都已经刮倒。陈晓瑟没有经历过台风,所以不知道风的厉害,她顶着这狂风出门了。
她给连浩东打电话,将张少芸的事情跟他说了一说。
连浩东一拍脑门,看来还是出问题了。
风很大,信号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他是接了好几个电话才将事情听完,便在那头焦急的对着陈晓瑟说:“我知道了,你不要着急!等我的电话。不要乱跑,赶紧回去,自己别去找她,外面风大,很危险。”
但这嘈杂的音线,传到陈晓瑟这里却听成了这样:“赶紧……去找她……很危险。”
陈晓瑟于是一咬牙道:“飞狐,我们走。”
出门没两步,拿的那个雨伞就被小风卷走了。她紧紧身上的外套,惊呼一声:“这风真是太大了,飞狐你抗的住不?”
飞狐害怕陈晓瑟出事,咬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前行。可她确说:“你害怕了是吗?台风说是十点才到,现在才七点,我们来的及赶回家的。”
路上没有行人,所有的商店全都闭户,路上也没有车。找到大约八点,逛了大半个区,一无所获,便打算回家。离家不远的地方,她发现路边广告牌下站着一个避雨的老奶奶,她头上的那个广告牌摇摇欲坠。
天啊,得赶紧让她出来。便走过去,抓住老奶奶的衣服,往外拉。老奶奶被她拖了出来,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卖她肚兜的那个丑奶奶。天啊,她这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啊?于是问道:“奶奶,你怎么还不回家啊?台风要来了。”
老奶奶说:“哎呀!我在等我孩子啊,他去买东西了,一会就来接我……”
那个立着的广告牌突然从三楼上脱落,对着陈晓瑟的后背砸来……
她昏倒前只听见老奶奶用力的喊着:“姑娘!醒醒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陈晓瑟和连浩东的嘴巴都很损的,哎呀!这俩人凑一对,别人是没法活了。
最近太多霸王我的了,难道不能出来撒花啊?
看我日更多辛苦啊!
71、军歌嘹亮
陈晓瑟醒来时,身在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四周黑的一踏糊涂;还有一股子腥臊的动物味道。她轻轻动了一下,身下的竹床立刻发出“吱呀”一声响。
天啊;好疼;浑身都疼,尤其是后脑勺和后背;她不禁疼的哭出了声。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脸,她不会毁容了吧?干干净净;还好没有。
她的动静引起了院子里的人注意;一个高个男人走了进来。打开她头顶的白炽灯;然后坐在她的床边问:“你醒了?”
陈晓瑟点了点头。
那人又问:“你饿吗?”
陈晓瑟经他这么一问;觉得自己确实很饿;饿的胃都有点疼,便点了点。这个男人朝外面喊了一声:“阿妈!稀饭好了没?她醒了。”
“好了,一直都在锅里热着呢!”
不一会,老奶奶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她说:“来,闺女,吃点东西吧。”
丑奶奶的脸颊上有一颗硕大的黑痣,痣上还有三根黑色的毛,所以陈晓瑟记得很清楚。就跟她自己一样,因为眉间一点朱砂,成了朋友堆里最好认的人。
陈晓瑟看着那热气腾腾的一大碗粥,咽了口唾沫。那个男人接过老奶奶手上的碗,然后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吹凉去喂陈晓瑟。
米很粗,下咽的时候有点划嗓子,但是却很甜很粘稠。她整整吃了一大碗,饭下肚后觉得浑身有了丝力气。她问道:“你们救了我是吗?这是你们的家吗?”
丑奶奶出去又回来,将陈晓瑟的衣服叠放到她跟前,她已经帮她洗干净了。然后对陈晓瑟说:“我和阿长把你拉回来的,你受伤了。”
“哦!谢谢你们!”
“我们有去医院,医生说要留院观察,让我们交住院费,我们没带那么多钱,就被赶出来了。只好回来给你养病。但给你拍过骨片,说你的头什么的都没事。”阿长解释道。
陈晓瑟想坐起来感谢他们!
她理解他们的行为,能将她拉到医院去就很不错了,没让她暴尸荒野她已经很感激。这些普通的山村民族年收入没有有多少,能两万块就算富裕人家了,医院真不是他们能消费起的地方。
陈晓瑟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离Z市远吗?”
丑奶奶说:“不是特别远,走一个小时,再坐三个小时的公车。”
陈晓瑟点了点头,好远啊。
估计连浩东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丢了,他好像还没从海上回来吧。对了,还有那个张少芸,不知道有没有危险?突然想起这么多事情,她的头又开始疼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叫阿长,便说道:“阿长,我想问一下,我昏了多久了?”
阿长说:“两天了。”
“啊?这么长时间吗?”
阿长说:“是啊,你撞到了头部。”
陈晓瑟摸了摸自己的头,后脑处包纱布的地方钻心的刺痛。
阿长又说:“你腿上也有伤,估计现在不能走路,至少要养十几天。”
陈晓瑟掀开盖自己身上的被子,看见自己的右腿确实包了很厚的一层纱布。唉!不由得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她也是这么伤痕累累的过了很多天。
她尝试着下床,可那条腿却根本支撑不住她的身体,直接扑到了地上。
她的腿现在没有知觉啊?怪不得她没感到疼。这怎么回事?她吓得大哭起来。
阿长将她重新放到床上,对她说:“不要担心,你是因为腿太长时间没有活动导致的经络不畅,活动一下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我以前摔断了腿,也是这样。”
陈晓瑟擦擦流泪的眼睛,勇敢的说:“那我慢慢等。”
阿长是个非常干净的男子,他说话虽然口齿不清,但看到出是一个很温柔的汉子。陈晓瑟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谢道:“谢谢你们借我衣服。你们对我的花费等我回去后,我会全部还你的。”
阿长却说:“你先救了我阿妈,我们感谢你才对。你要不要出去坐坐?”
陈晓瑟说:“好!我觉得自己已经发霉了!”
阿长架起陈晓瑟往外走,出门一看,哇!好美丽的一个地方。巍巍青山上,白烟淼淼,山脚下还有一个挺大的湖泊。湖泊上几只白颈的大鹅正在泛水。经过处,波光粼粼,仿佛遍洒的珍珠。她不禁赞叹:“好一个世外桃源!阿长,你们一直都在这里生活吗?”
阿长说:“没有,我是孤儿,十五岁的时候才来到这里,是奶奶收留了我。”
陈晓瑟拂拂自己的秀发,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石凳子,说:“我想坐到那里。”
阿长将陈晓瑟放下,自己接着去忙活一个木工活,从形状和模样看,是一根拐杖。她再观摩四周,灌木藤扎起来的围墙,井然有序,每个都呈现出标准的平行四边形。还有墙角处,放着一堆大大小小的木头。陈晓瑟指着墙角的一个木马,问:“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阿长点了点头道:“是的。”
“哇!你手很巧啊。”
阿长说::“我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要不要看?”
“要!”
阿长已经将拐杖打磨好,走过来,递给陈晓瑟说:“好了,有了她,你会舒服些。”
这还真不错。陈晓瑟试了下,正合适!不禁赞道:“阿长,你真棒!”
阿长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的很欢乐。对于夸赞,他真的很喜欢。
“阿长啊,怎么周边没有其他的村民,而只有你们一家啊?”陈晓瑟不解的问道。
阿长说:“因为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
“是的。她已经死了。”
“对不起。”
“没关系。我的妻子有精神病,经常又哭又闹,周边的人都不喜欢她。所以,我们就搬了出来。你看,我们的村庄在那里。”他用手一指山脚。
陈晓瑟看了下,从树缝中窥到了几个飞挑的屋檐。离这里真的挺远的。
“我的妻子去世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外面,没来得及看她最后一眼。哦,对了,你的衣服就是她的,你不嫌弃吧?”
陈晓瑟说道:“不嫌弃!看来你们有一个美丽的爱情。恕我冒昧问一下,你不是奶奶的族人吧?”
阿长说:“我不是,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住太多了,只记得跟着我的父母天天东奔西走。”
“好辛苦啊!看来我幸福多了,我叫陈晓瑟,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阿长笑了笑,露出他雪白的一排牙齿。
阿长推开一扇门邀请陈晓瑟去观看。
陈晓瑟简直看到了一个木头王国的世界。里面尽是木头雕刻的各种小动物,大大小小的很多,惟妙惟肖,活灵活现。有些小动物还会动,上好发条,还可以行走。陈晓瑟再次惊呼:“艺术家的手啊!阿长,这些东西你可有去参展?”
“没有。”
“那可用它去兑换钱?”
“也没有。”
“难道,这只是你的爱好?”
“不是,这些都是我送给我孩子的玩具。”
“哦,这样子啊。那他几岁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他也死了。”
“啊?因为生病吗?”
“不是。”
“真对不起,我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幼年颠沛流离,中年丧子又丧妻。阿长啊,人生的三苦你占全了。还好,他还有丑奶奶,母子二人可以相互扶持着走。
陈晓瑟不小心踩到一个东西,待她看清楚后,吓得差点蹲到地下上。她用手指着那个东西说:“蛇啊!蛇!”
阿长将蛇捡起来,说:“这是假的,我不过给它按了一个蛇皮,这个蛇皮我用油浸泡过,不会腐烂。”
陈晓瑟拿起来看了看,嘴里念叨着:“这也忒他妈的像了。”然后愣了愣,说:“阿长,这条蛇你能送我吗?”
阿长说:“当然可以。你喜欢?我可以多做几条。”
“哦,一条就够了。”
“我这还有一条五米蟒蛇的,你要的话也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