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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东用力捏住陈晓瑟的下巴,问:“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陈晓瑟被迫仰起脸,泪珠再次滚落,回答道:“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连浩东咬牙说道:“实话。”
陈晓瑟一笑:“因为当年我爱他。”她不想骗他。
连浩东的心猛地一痛。他跟所有男人一样,有嫉妒心,因为不能言词质问,自己将自己折磨的无法遁形。他知道她是纯洁的,可他骄傲的自尊却不允许别人玷污一点点。他冷笑,说:“原来,那些消息都是真的。”
陈晓瑟解释道:“有真也有假,这就要看你怎么去解读了。”
连浩东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扔到床上,问道:“怎么?就那么喜欢将自己暴露给别人看吗?”
这一下将陈晓瑟摔的不轻,她气的差点打噎,大声的咳嗽着,赌气着说:“我就是喜欢暴露,你管不着!”
连浩东更加生气了,拽住她的衣衫将她从床上单臂擎起,逼问道:“你说什么?我管不着?”
陈晓瑟有如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般被他举起。她把连浩东想的太伟大了,伟大到觉得他可以包容一切,可以转身来安慰自己。看来自己错了,他也不过是凡人一名。大笑一声,说道:“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样就怎样!”
这尊贵男人的心啊,是三月里兜转的风,你琢磨不透时,他已经变了脸。他带给你的也许是温暖的南风,也可能是刺骨的北风。
陈晓瑟亦如那秋分的落叶,没了任何支撑点,她的心凉凉的,曾经抱有的那一线希望破灭了。
原来他不会原谅自己。
他肯定认为自己不再纯洁,配不上他了。他的家庭和背景,怎么可能让一个在大众面前裸过身体的女人嫁过去呢?陈晓瑟心灰意冷,顿时没了任何的反抗力气,任凭连浩东摆弄。
连浩东怒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振振有词?从前做的事情他不想追究,但为什么后来又跟那个宋亚搅合在一起?她到底将他放到了什么位置?
连浩东突然松手,陈晓瑟跌倒在床上,他阴冷的说:“既然你想露,那就接着露好了。”他开始撕她的衣服。
陈晓瑟咬着牙,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大声的骂道:“连浩东,你他妈的就是混蛋。我爱找谁就找谁,你管不着。”
很快,陈晓瑟就被连浩东剥的只剩了内裤和乳罩。
陈晓瑟气的在床上嘤嘤的哭。
连浩东看到她的样子,又气又脑又心疼,将剥下来的衣服用力的甩到地上,说:“这就是你对我的解释?”不舍得质问,不舍得质问,如今却演变成了比质问更坏的情形。
陈晓瑟拿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闷在被子里大声的喊:“这就是,这就是,我就是喜欢脱,喜欢脱……”
连浩东又去掀她的被子,陈晓瑟在被子里歇斯底里的大叫:“滚!你给我滚!”
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慢慢的谈呢?因为他们都太爱对方,容不得对方有任何瑕疵,进而演变成了相互折磨,甚至伤害。
连浩东气的扔下被子,转身对着她的那个小桌子砸了一拳。小桌子被震的哗啦一声裂了。然后陈晓瑟就听到了连浩东离开时大力关门的声音,叮当作响!
连浩东虽然离去,但还遗留着刚才嗡嗡的喧嚣声,让人难以平静。
陈晓瑟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抱着被子的角接着嘤嘤的哭……
作者有话要说:哭……
☆、第 83 章
陈晓瑟整整哭了一夜,哭累了就睡;醒了接着哭。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这一点都不假。
第二天也不起来吃饭,只在床上懒懒的发呆。
她认为;连浩东应该已经不会再要她了!那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呢?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然后给孩子找个后爸?
爸爸?啊!陈晓瑟突然想到;她是不是还没告诉连浩东他要当爸爸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会不会很高兴?会不会原谅她?
她赶紧起床;起的有点猛,肚子忍不住痛了一下。她自我理解;可能因为昨晚没吃饭饿的。吃了点饭;然后又洗了一个舒服的澡。
她计划着;跟他好好的解释清楚;不耍小性子;不制造误会。其实对于这个事情,她自己也没有过多的把握,总之,她会尽力而为。打扮了一番,将自己弄的漂漂亮亮的出发了。
先去的大院,走到连浩东的单身公寓前,从窗户往里看,里面空空荡荡,一点人烟气都没有。想想去年,她和连浩东初次相逢,这里面可是充满了欢声笑语,有飞狐还有丑丑。如今这里去成了一个触景伤情的地方。
她打连浩东的手机,响了一会后对方却给挂了,而且没给她回过来。她自己给自己找安慰,道:“可能他忙,没时间接。”
给他编的短信,问他在哪里,他也没给她回。
陈晓瑟走到房子旁边的小公园里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慢慢的等,想着连浩东晚上可能会回来。这一等就等到太阳西偏,她只好先去吃晚饭,吃完回来还是没人。
她等不了,那颗颤颤相思心告诉她,今天必须见到他,而且一定要见到他。
等陈晓瑟到香山的时候,已经很晚,太阳也已落山。久违的香山三十八号院,还是整齐的持枪卫兵,仿佛从来都没换过人。
相对于上次来时的理直气壮,这次的她没了底气。她站在一旁很久,都没跟卫兵去交谈。就在她鼓起勇气走过去的时候,却看到连浩东正在往这里走,走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人,就是张少芸。
陈晓瑟这段时间一直跟连浩东冷战,从来没问起过张少芸去了哪里。但她心里明白张少芸肯定没出事,要不自己也不能过的那么安生。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一秒钟的动作就是躲起来。
原来连浩东一直跟她有联系,陈晓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倔强告诉自己,她不能那么不明不白的误会连浩东。
奇怪的是今天张少芸竟然没有开车。
陈晓瑟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不开车,才可以堂而皇之的让连浩东出来送送她。
连浩东没有穿军装,穿的是陈晓瑟送给他的一套便装,不贵,一身加起来不到一千块。他的一只手塞在裤兜里,一只手拿着一包香烟,随时要点的样子。他正在听张少芸讲话,很认真,偶尔会说几句。他说完后,张少芸都会娇声的笑几声。在陈晓瑟的眼里,二人甜蜜的宛如一对新婚夫妇或者说一对热恋的恋人。
张少芸依然是超高的高跟鞋,走路婀娜的能飘起来。
陈晓瑟掏出手机给连浩东打电话。连浩东停住脚步,拿出手机看了看,犹豫了两秒钟便将电话挂掉了。
陈晓瑟接着打,连浩东拿着手机对张少芸说:“对不起,只能将你送到这里了,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张少芸的脚恰到十分的崴了一下,连浩东处于本能赶紧伸手去扶她。
张少芸便顺势攀上了连浩东的脖子,然后对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连浩东一愣,赶紧松开了张少芸的胳膊,退后三步,说道:“我帮你去打车。”
陈晓瑟最后一个希望破灭了,她慢慢的萎到黑暗的墙根下。她不会误会他和张少芸有什么,但她却不能容忍他对自己的不管不问。自己实在是太傻了,一腔热血的跑来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啊!
一直往前的道路突然没了,让人有点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像在迷雾中前行。
还是回家吧!
到家后,她已经筋疲力尽。她没有再流泪,因为眼泪昨晚上已经流干。她窝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机震天响也不去接,她累了,她需要休息。
脑子里一直萦绕着那句话,原来他根本不在乎我,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不在乎我……
接下来就是绞腹的疼痛,渐渐的这股疼痛淹没她的心痛。下|身的血慢慢浸透她的衣衫。她也不去管,就这么任由它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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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少芸告诉了王玉蓝最近曝光的那个女人就是连浩东要娶的女子后,连家上空一直乌云密布。
王玉蓝气的一天都没有吃饭。一时还犯了老毛病,胃炎。她年轻的时候经常跟着
部队来回演出,没正点吃过饭落下的。后来不下一线后,才调剂过来。可老人家脾气急,遇见不顺心的事情时,就会犯病。那年连浩天离婚时,就被气病过一回。
连祁山一直都在开导她,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干嘛费这心,只要他们高兴就好。可她就想给连浩东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希望能帮衬一下连浩东。虽然他们连家不需要什么外戚力量,但多一份力量岂不是更牢靠?
张少芸跑出去的那天去了Z市的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间总统套房避难。直到台风过去才出来,出来后直接飞回了北京。自己的东西也没去取,不就十几万块吗?她有的是。
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来找王玉蓝诉苦。将陈晓瑟跟连浩东同居的事情告诉了王玉蓝。王玉蓝顾及连浩东的颜面,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慰张少芸,让她放宽点心。陈晓瑟还不成气候,要进连家必须过她这关。
等晚上,连祁山回来的时候,王玉蓝便将Z市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她本以为连祁山会怒骂一顿连浩东。谁知道连祁山却这样说:“别光说别人不好,你也看看你儿子那派头,有哪个姑娘能伺候了他?”
王玉蓝却道:“我儿子那派头怎么了?我跟你说,一般的女孩子还真配不上我的俩儿子。”
祁连山想了下,说道:“小陈那姑娘我见过,挺好一姑娘,知书达理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同意他们在一起了?”王玉蓝反问。
连祁山说道:“嗯!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以为那姑娘过去是她自己过去的?”
王玉蓝一愣,回忆起那晚陈晓瑟的表情和行为,是个挺倔强而又好强的姑娘。她在赶她走了后,确实没有再回大院。她问道:“那以你的推测?”
连祁山一咬牙道:“还不是你那好儿子背后捣的鬼。那姑娘的工作关系已经被调入了部队系统。”
连浩东的手段,王玉蓝不是没领教过,他是比连浩天做到更绝,自己看中的目标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
十岁的连浩东曾看中校长房间里一个小型地球仪。他便过去跟校长商量,问人家卖不卖。气的校长一拍桌子当场就将他轰了出去。但他还想要啊,于是接下来又去问了几次,每次都被轰。最后没办法,他就将它偷了出来……
连祁山说着自己的看法:“我瞧着着小陈倒还可以,模样也不差,对老人
什么的也挺尊重。娶了来,老二也收了心,他也高兴。你就别去干涉了,那样大家都不好。”
王玉蓝觉得自己噎的难受,她目前是光杆司令,没有任何人站在她的阵营里。想了两天,终于想通了。陈晓瑟的模样她没有意见,挺漂亮的。脾气有点,但也不是坏事,假如是那种面瓜似的蔫货,她还真看不上。就是不了解她从前的作风怎样,是否清白。但现在小年轻的,见面没两回就睡上了,她也管不了。
她便给连浩东打电话,要他带着陈晓瑟重新来一回家,只要没什么严重的问题,她就同意陈晓瑟进门。
可就在前天,张少芸的到来,将王玉蓝再次惹火了。张少芸将戏演的婉转,说道:“阿姨,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啊?”
王玉蓝对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