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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约翰,我不得不承认,这次你是对的!”
“既然我们明白了他也有动机,那么他肯定有打算了!”
“是的。可是我们得知道她是谁!我觉得爱德琳的可能性非常大。想想吧,我怀疑他和爱德琳合伙了。”
“非常有可能。一个怕自己的事情被爸爸知道,另一个可能认为自己的爸爸对自己的男人太过分了,很有可能就……”
“等等,约翰!还是不行!”杰希又想到了什么了,“可是如果狗是被训练出来的,那不是说很早就有预谋。可是他们的事情只是最近才知道的啊!要说他们杀人,这个策划时间也是最近才有的啊!”
约翰听了又有点泄气了。
“是啊,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会不会先是爱德琳起了邪心,然后等他们一起后,她再把情况告诉了吉斯卡,然后再两个人一起合作?”
“那么,约翰他们的动机就不是为了让她父亲住口了。”
“也许这是个附加的动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个时候狗还是好好的?”
“什么时候?”
“他们在狗笼旁边说话的时候,那个时候狗的情况还是好的。那么就是说,让狗起野性的东西还不存在。可是那该死的玫瑰花!”
“也许那根本就不是这个用途的!”
“我现在越来越乱了!开始的东西随着线索越多,反而被否定的越多,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我们已经知道的,哪些是我们推出来的了。”
“也许我们该去见见杰拉德和爱德琳了。我们连他们……”
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了。约翰跑去了听电话。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啊!?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好的,那你怎么样了?哦,还好!我明白了!好的。再见!”
“怎么了?约翰?”杰希不安的说,“是谁带来电话?”
“快点,出事了,叫上切尔希斯小姐,我们马上去拉德尔德先生家。”
第7章
14。
奥克尔·拉德尔德先生从自己的书房走了出来。今天星期天。他没有去上班。
“爱兰!爱兰!”他叫着自己妻子的名字,可是房间里除了他的回音回应他什么都没有。“娜塔莎!”他又叫了一下女仆的名字,令他意外的是,仍然没有人应他。“这些人都怎么了,今天是星期天啊。”他显然不想叫他儿子的名字,他知道吉斯卡越是周末越不在家。他不过是想泡杯咖啡,可是却没有人帮忙。
他不愉快的走进了他们家的厨房。厨房被斯科娃收拾的井井有条,他又很满意的笑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开始不高兴了,因为咖啡豆已经没有了。他觉得自己今天可是真不幸运,难得要喝杯咖啡,却发生这么多事情。他开始找他们家的咖啡机,可是什么都没有。他从来不进厨房的。
他看见了一把可以进行捣碎东西的锤子和捣具。他把咖啡豆放了进去,无可奈何的开始捣起来了。他其实还是蛮怀念这种生活,过去在英国的时候,在公共公寓里,他和范还有詹姆斯一起,在背课累的时候,一起捣咖啡豆喝咖啡。那个时候的咖啡豆经常都没有捣清楚就开始泡咖啡吃。现在年轻人真的不懂这些生活,那些速溶咖啡。他讨厌。他讨厌现在为什么那么多速溶的东西,不健康的食品。
突然他似乎觉得什么奇怪的声音从院子传了进来。
“爱兰?爱兰?是不是你啊?”
外面又恢复了平静。
“娜塔莎?娜塔莎?是不是你啊?”
外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吉斯卡?”他第一次叫起了他儿子的名字,虽然他觉得这个很不可能。
果真,外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他侧耳听了听,觉得没什么后,又继续捣他的咖啡豆。
他不知道的是一个戴着面罩的人已经闯入了他们家了。这个时候他的水沸了,也就在他准备转身去装开水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戴面罩的人,那个人迅速向他扑过来,把他按在了他们家厨房的台座上,两手掐住了拉德尔德先生的脖子。顿时,拉德尔德先生觉得眼睛前面一片昏暗,四处都有星星在闪烁。他觉得似乎四周的东西都开始离他远去了。渐渐他觉得自己身体底下已经没有了感觉,他憋的慌,无法呼吸,但是对方没有要放过他的迹象。他甚至好象见到了范了。
突然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右手特别有力了,已经有了感觉了,他猛的握紧了右手朝那人的脸扎去,他手中的捣具打在了那个脸上,只听见他一声沉闷的低吟然后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拉德尔德先生那些“奇妙”的感觉顿时都消失了,他的心跳非常快,他挣扎的站了起来,小心的走了过去,那人似乎已经死了,他惊讶的看了一下自己这把老骨头的手里拿着的那把捣具,迅速走出厨房,给警察局打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给库尔斯塔钠饭店打了个电话。
15。
等到约翰和杰希还有切尔希斯小姐到达西摩伊斯大街的时候,那里已经是很多报社记者围攻的对象了。四处都是人,他们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可是又碰上了令人讨厌的警察门卫,他们不知磨破了多少嘴皮,最好还是拉德尔德先生出来接他们。
“你不应该出来,快进去。”切尔希斯小姐关切的说,“你没有事情吧!”
“我已经没有事了。警察刚问完,娜塔莎去了你们那里?”拉德尔德先生不解的问杰希和约翰,“她找你们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杰希没有告诉他,“来我们进去再说。”
“拉德尔德先生,你先把事情经过告诉我们吧!”
拉德尔德简要把经过跟两个侦探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又说一句:“你觉得这些人是不是要杀我?”
“这些人?哪些人?”
“我怀疑这个案子是不是和范的案子有关?”
“这就是你找了警察以后又找我们的原因?”
“是的,我怕有人要对我们三个人下手!我还通知了詹姆斯。我们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人,可是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啊。”
“你今天一个人在家?你妻子和儿子呢?”
“他们在里面问话呢,爱兰去买东西了。娜塔莎说是去了你们那里,吉斯卡找他朋友去了。不过现在都回来了。”
“可是案子发生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在家,不是吗?有谁知道你今天在家?”
拉德尔德先生想了想,说:“我认识的人都知道今天是我休息日。”
“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啊!”杰希不明白的说,“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大胆的白天到你们家进行凶杀呢?”
“是啊!”
“会不会是熟悉的人呢?”切尔希斯小姐说,“认识大家的一个人。”
“什么?又是自己人,不,不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人!”
“警察把面罩摘了吗?”
“是的,摘了!可是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一个外国人。一个奇怪的外国人!”
“那个人的身份呢?”
“也许你可以问问霍尔夫斯基上尉。”
霍尔夫斯基再次看见这两个侦探不再象当初那么不高兴了:“你们俩个来了?最近对霍华德的案子有什么进展?”
“上尉为什么这么问呢?”
他不得不承认的说:“我怀疑这个案子和那个案子有关系,受攻击的都是英国外交官。这种事情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几率是很小的,发生的几个人都是好朋友的几率就更小了。我认为可能是同一些人策划的!”
“那么死者呢?”
“叫科比·蒂斯塔,意大利人。他是个惯犯,我们警方有他的案底,他这次可真的是厉害,大白天就进入到了房子里行凶?”
“我以为他只是来偷东西?”切尔希斯说,“你不是说他是个惯犯!”
“不是的,切尔希斯小姐,一个小偷是不戴头罩的!他一开始就准备来谋杀人的!”杰希解释说,“只是是什么原因让他从一个小偷到了凶手的呢?”
“他是怎么死的?”约翰问旁边一个医生模样的人。
“被拉德尔德先生敲死的。他的捣具正好敲到了他的太阳穴,他一命呜呼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这个时候躺在这里的就是拉德尔德先生。”
这个时候,特拉佩特先生和他夫人走了进来。
“奥克尔!奥克尔,你没有事吧?”
“不,我没有什么事情了!都过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拉德尔德先生又把故事讲了一遍。
“他为什么要杀你?”特拉佩特先生听后不安的问,“难道是说和案子有关?”
“等下,特拉佩特先生!”约翰问说,“为什么是和案子有关系呢?为什么他受攻击就和案子一定有关系?”
“奥克尔没有仇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他呢?”
“那为什么要说和案子有关?”
“也许事是想组织案子侦破吧!”
“那也许我们被谋杀才说的通啊!”
“那倒也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被谋杀呢?”
“你们看!”霍尔夫斯基上尉把人们都叫了过去,“这里有两张纸条!”
他把从死者的胸袋里掏出的两张裁的方方正正的纸条放在了证物袋里,然后把有字的一面朝上摆在了桌子上。第一张上写着:如果同意我把下次把地址写给你,目标是男主人。第二张写着:19西摩伊斯。
“看来有个人在指示他杀人。”
“这个人可能是谁?”
“谁都有可能。”
“什么?”上尉不大清楚。
“你看,这是张到处都可以拿得到的纸,用电脑打印。这个说明每个人都能打这张纸。”约翰解释说,“并且大家都可以写封信给这个人,而人根本就不要相见。”
“说的有道理!”上尉点点头,“可是这个案子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在还没有证据前,我们没有必要说两个案子有关系。”说着他和杰希走出了房间,拉德尔德先生和特拉佩特先生跟在他们的后面。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看呢?”
到了里屋,拉德尔德问他们。
“我们觉得和你们有点关系了。开始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查霍华德先生和他的儿女,可是凶杀从他那里转到了你们这里了,我们想知道是不是你们三个人有什么秘密或是说结怨呢?”
“不,没有。真的没有!”拉德尔德先生利马就否定了,“这个也不可能了!两国关系非常好,我们马上就要退休了,不关政界的事情了,我们和谁会有仇呢?”
“会不会什么事情,你们自己不知道呢?”
“不,肯定没有!我也敢肯定,这和政治没有关系!”特拉佩特先生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凶手也想杀我?”
“这个很难说。对了,特拉佩特先生,你今天在哪里?”
“我在家里!今天是星期天!”
“那你妻子呢?”
“是的,她也在!”
“是的,这个问题很严重。凶手到底是怎么知道你们家就你一个人的?甚至连你都不知道家里就你一个人,是不是?”约翰问。
“是的,霍夫曼先生!我开始并不知道家里就我一个人。”
“可是凶手是怎么知道?”杰希也在问这个问题。
“你可以把吉斯卡和你夫人找来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