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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别,我没那个福气消受。我可不想再做一次噩梦。”言先生一手拉住姜夜莺的手,一手在身前一摆,做了一个西式的致礼姿势道:“那现在,如果魔女小姐你没有别的什么事,那我就将公主给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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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暗赶到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靠着镜子站在一旁的谕天明,还有成一个大字状趴在地上的“纯爷们儿”徐文强。
“你不是说让我过来帮忙的么?”阿暗用颇为失望的语气说道:“你这里都打完了,我还帮什么忙?”
虽然话说得异常轻飘,可阿暗其实还是很惊讶的。他自己已经见识过被“完全洗脑”后的尹璐的能耐,身为男人的徐文强无论如何都不会比尹璐要来得弱吧?在没有鬼咒师帮助的情况下,谕天明居然可以纯靠一己之力将之打倒,他什么时候已经强到这个程度了?阿暗看着和他朝夕相处的兄弟那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忽然有了一种陌生感。
谕天明晃了晃肩,然后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淡淡地说道:“我可没有把握。他为了自己的孩子可是拼尽了全力。如果不是刚才自己失足踩到了带珠子的内衣滑了一下,输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就当是你说的那样吧。”阿暗低下那张雾气幻化出的言先生的脸庞,看着徐文强问道:“他的孩子被文雅抓了?就是那个被哀面附身过的小鬼?他被藏在哪儿?”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很远,估计就在这层楼里吧。”谕天明指挥着阿暗说道:“你去那边找找看吧,我在附近查一查。”
“查?那文雅的事呢?我们就不管了?”阿暗有些惊讶:“你不会忘记我们是来这里做什么的了吧?你准备让言先生接走那个姜夜莺?那样我们之前做的事不都白费了?”
“就当承给姓言的一个人情,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再去抓。”谕天明不耐烦地命令道:“现在救人要紧,你快去找吧!”
阿暗摇了摇头,丢下了一句“你迟早被自己这个烂好人的性格给害了”,之后便依命化成一阵轻烟,飘散开去寻找孩子的踪迹。
谕天明没有解释,他没有告诉阿暗,在他即将打倒这个半男不女的徐文强的前一刻,他的意识已经清醒。
一个普通人是怎么拜托言咒师的控制的,谕天明并不明白。可徐文强在倒下前说的那句“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却不能装作没有听见。
“烂好人?或许吧……”谕天明叹了口气,然后也转身开始了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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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啊,我家里电脑和公司里电脑全都打不开起点,导致不能更新……只好找人帮忙上传
实在太灵异了……
第十五章:戏里戏外(4)——剧变
聪明可以,但是最好不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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谕天明肯放心找徐皓,是因为他认为言先生对付文雅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事实上,言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事情从来不会按我们预想的发展,不是么?
就在言先生要带着姜夜莺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倒了下去。
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言先生准备转身离开,放松戒备的瞬间,一直没有做声的姜夜莺,忽然伸手拍向了言先生的脖子。早已没有“坚”字言咒护体的言先生,立刻感觉到包裹着脖颈动脉的皮肤上传来了一点刺痛。
然后,言先生便倒了下去。
言先生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他尝试着站起身,可双脚一软,他又瘫了下去。
他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
浑身肌肉无力,而且还没有办法说话。在确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言先生抬头看了眼姜夜莺,又瞥了瞥一旁满脸笑意的文雅,叹了口气。
——自己中招了,言先生确定了这样的事实。
“我确实是没招了,可我没说过她也没有。”文雅笑着指了指姜夜莺,一扫之前表情的阴霾:“现在来看看,到底是谁上了谁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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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已经变得越来越乏味,毕竟两个人对局的德州扑克,实在是缺乏观赏性。
“我去上个厕所。”南十字盟的王天嗣打了个哈欠,然后推开椅子便走了出去。
王天嗣在离开之前,朝着一旁的海沉暮(赤光会)打了一个手势,一个只有混混们才能看懂的手势。
海沉暮点了点头,朝一旁的金发少年示意自己需要过一下烟瘾,然后也跟着王天嗣离开了赌桌。
套房里的厕所就在窗口旁,王天嗣在盥洗室里一边放水一边吹着口哨,而海沉暮则靠着窗点起了一根烟。
“你找我出来想说什么?这可不是赤光会和南十字盟促膝长谈的良好时机。”海沉暮吐出了一个烟圈,缓缓说道。
王天嗣吹着口哨将拉链拉上,然后低声道:“这个赌局里透着的古怪,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又是一阵烟雾,海沉暮别过头看着窗外,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说道:“古怪?什么古怪?这个赌局里还有不古怪的事?我们为了顾仲而来,现在却发现赤盾家的目的却是一个什么‘言先生’,这难道还不够古怪?”
“你和以前还是一样,脑袋笨得像头猪。”王天嗣一边洗手一边说道:“在你发火之前,我先问你,顾仲下落还是不明,姜夜莺落在了文断头的手里,我们的手下不是败退就是被解决……你认为赌局进行到现在,真正获利的人是谁?”
海沉暮一愣,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细想过。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煞鬼盟已经彻底败退,那些魔法师们也早已被淘汰出局,自己这边“三武成军”和自己闹面和心不合,王天嗣那边的手下也被顾仲的驱魔团给搅了个七零八落,更别提手下已经反水的笑面虎和刚刚被解决掉的马半仙了。
等一下,那这么说来,到现在为止,真正获利的人其实反而是顾仲?
细想想,现在聚集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全是对顾仲有深仇大恨者,而作为他们中最有实力的赌局参与者们都拿出了自己最大的武器,结果现在却全都折戟沉沙,败了个一干二净。换句话说,通过这场赌局,顾仲毫无动作,便卸掉了他的对手们几乎八成以上的武器。
“你想说的,该不会是赤盾其实是和顾仲合伙,在让我们和那个什么‘言先生’鬼打鬼吧?”海沉暮毕竟不是真的笨蛋,只花了一会儿,他已经理出了头绪。
“你还记得赤盾家的说辞么?他是想借着攻击顾仲,把‘言先生’给引出来解决,而他本人和顾仲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王天嗣道:“如果我是赤盾,那我会直接和顾仲合作,然后再假意和我们合作。这样的话,即使我们的手下不能解决言先生,那最后顾仲来一次窝里反,一样可以解决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们全都被赤盾和顾仲耍了?”海沉暮问。
“不止是被耍了,这个赌局进行了这么久,现在还愿意留下的人全是顾仲的死敌。如果这个时候来场大清洗,你觉得会如何?”王天嗣擦干净了手,拍了拍海沉暮的肩膀道:“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只是看在你和我还算是同行的份上,和你多说几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海沉暮低下了头叹了口气,他掐灭了自己手上的烟头,然后追上了王天嗣说道:“喂,我说王家的二儿子。”
“什……”王天嗣刚回头,连个“么”字还没来得及吐,海沉暮已经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手将一把小刀顺着肋骨之间的缝隙斜刺进了他的心脏。
“你全猜对了,只不过你还猜漏了一点。”海沉暮凑到王天嗣耳边说道:“我就是那个负责‘大清洗’的人。”
王天嗣没有再回话,因为死人是没有办法说话的。
海沉暮抱着倒在他怀里的王天嗣,叹了口气道:“有的时候人如果不会想去向别人炫耀自己的聪明,或许也就真的能保住自己的命了。”
正当一条生命悄无声息地离去时,海沉暮看见了文雅(老夏)脸上的笑容。
“看来似乎是得手了。”海沉暮摇着头笑道:“顾仲那家伙就是一个疯子,这种招数恐怕除了他,没人想得出来。”
如果那边的事结束了,那我们这边也得准备起来了。海沉暮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按住了王天嗣的伤口,不让他的血喷薄而出,然后缓缓地将匕首拔了出来。
真是的,一个人都有那么多血,等会儿这里可不变成血海了。海沉暮用王天嗣的衣服将沾血的匕首擦了个干净,然后自言自语道:“等下得用多大的布才能把这里擦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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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就是喜欢剧变,你管捏……
第十五章:戏里戏外(5)——商人的剧本
要欺骗别人,首先要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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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暗演得是不错,你确实抓住了我的心理,知道我不会附身在尹璐的身上,所以也看不穿阿暗的表演。我也差点就被你给框过去了。”文雅笑道:“幸好我们本来的计划里,就有被你框过去这一个打算。”
言先生无力地仰着头看着姜夜莺,没错,文雅当然要被框过去,如果不是的话,自己怎么会抢回姜夜莺,又怎么会中了这最后的计?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让言先生露出一瞬的疏忽所设下的伏笔。
顾仲,你这家伙或许真的比我胡扯的还要可怕也不一定。到了此时,言先生也只能苦笑了。
顾仲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为什么会去培训一批自己的驱魔者?为什么又要收留一群奇人异士?难道真的是因为冒牌货所说的兴趣,又或者是为了证明自我的价值?
言先生当初认为他这是为了走出言先生为他所留下的阴影,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不会不知道,随意插手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事,会给自己树多少新仇。
他不会不知道,收留太多来路不明的怪物,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的他招惹不起的古怪组织。
顾仲是一个商人,商人都是为利益而动的生物。这种明显弊大于利,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却完全带不来任何利益的“兴趣”,顾仲为什么还要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培养?这感觉就像是顾仲替自己贴上“快来杀我,我找抽到死”的标签,在欢迎各股地下势力来找自己寻仇。
不,他显然不是为了找人来对付自己,那他想对付的人,又会是谁呢?
——言先生当然是其中之一,可却并不是顾仲目的的全部。
人都有一种心理,叫作“墙倒众人推”。
顾家这些年树敌不少,也有不少的人对顾家甚至姜家的人不利,这些人有些是有心没胆,有些人是有胆无力,虽然现在他们还不能真正伤害到顾家,可这样的定时炸弹长久埋藏下去,终究不是什么办法。
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