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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觉得他再看自己一眼,自己肯定会当场暴毙。因为…他的那双鹰目,似乎是有魔力一样,似乎她心里的所有想法都不能瞒过他的眼睛。
“真的。”她低喃一句。
他的手,恋恋不舍的从她的衣领处挪开。
“好好睡吧。”
直到确定他已经走远,她立即起身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不停的把冰冷的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希望洗掉印世佑留下来的痕迹。
洗完后,她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还有两枚粉红色的红晕。
刚刚自己丑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动不动任由印世佑吻着……他到底对自施了什么魔障,竟让自己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
在A大。
向俊仪一个人在篮球场上上下翻越着,手上的那只篮球好像只是一个泄愤的玩具,被他扔到东扔到西。
昨天花溪那绝望的泪眼,似乎已经在他的心里烙下了烙印,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篮球打到体力几乎透支了,他还是没能把心中的酸涩减去分毫。最后,他扔掉篮球,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腿中。
“阿俊,你怎么了?”一只手微微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看到了他的室友瑟瑟。
他正愁心中的愁苦没地方发泄,一看到瑟瑟,就认真的问:“瑟瑟,如果你爱上一个你不该爱的人,你会怎么办?”
瑟瑟笑了:“既然爱不到,那我会用尽所有办法,让她一生平安快乐。”
向俊仪怔怔的看着他。让她一生平安快乐……瑟瑟的答案竟然会是这个!
他想到了自己,对于爱不到了她,给的却是什么?是无尽的痛苦和失望。
他没有勇气继续面对着瑟瑟,于是猛的站起,跑远了。
*
第二天,在一个公园里面。
肖清芳一脸羞涩的靠在一棵大树旁边,用余光偷偷的瞄着一旁的向俊仪。
“向大哥,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啊,我好开心。”肖清芳说。
向俊仪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抓起她的下巴,冷冷一笑:“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吗,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肖清芳说的非常的认真,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生怕他不相信。
“你什么事情都肯为我做吗?”向俊仪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危险的因子在跳跃。
“是是是,只要你让我做你女朋友,我什么事情都肯为你做!”肖清芳连忙点头。
“很好。”向俊仪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
“不会吧!”向俊仪还没说完,肖清芳就像弹簧一样的弹开,“这难度太大了,也太危险了!”
手上抓着的是什么。。。。。。
“你不愿意?”向俊仪的眼神中有了些许轻蔑的成分,“不愿意就算了——”说完,他转身,假装要离开。蔺畋罅晓
“等一下!”最终肖清芳还是跑到他的跟前拦住了他,“我做,我愿意试试。”
向俊仪露出得逞似的笑容,似乎这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
终于,花溪还是熬不过,坐上了印世佑去北京的车子犴。
车子一路开着,花溪和印世佑坐在后座上。这一路,花溪都小心翼翼的,直到因为昨夜没睡的疲惫如狂风暴雨般的向她袭来,她实在不能忍受上下眼皮大战的滋味,才闭上了眼睛,靠着汽车的坐垫,睡着了。
她越睡越香,睡的死死的,甚至自己的身体滑落在了他的腿上,她都不知道。
他带着些许的惊讶,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小女人,那小小的脑袋毫不客气的枕着自己的腿,甚至把笔挺的西装裤都弄得有些皱皱的杖。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什么时候这么不怕他了?
他仔细观察了她,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悲哀——难道只有在睡梦中,他才能感受到她的亲昵,还是无意识的?
他的双腿,可比座椅舒服多了,睡梦中的花溪甚至认为自己躺在了床上。她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直到找到一个最合适的位置,再蹭了蹭,带着满足的笑意继续睡。
她刚刚的扭动,已经让他浑身开始发涨了,而她现在找的好位置竟然是……是他的腿根处!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那呼出的热气刺激着他,让他的某处顿时有了反应。
他怕在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小溪,醒醒,到旁边去睡,听话…”他轻轻的推了推她,但根本就没有反应。
想到她最近因为失恋而一夜没睡,又看到此刻她安静的睡眼,他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了。
他伸手托起她的头,想把她挪一个位置,然而……
她讨厌被打扰,意识朦胧中推开了他的手,轻轻的,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了一句“别烦”,然后小手在四周乱抓一阵,直到抓到了一个硬硬的,温热的东西,才放心的继续睡。
在花溪的梦里,她以为自己抓着的是门把手。只有牢牢的把门把手握在手里,印世佑才不会进来……
然而,在现实中,她握紧的东西却是……却是他的那个!
被包裹的感觉……一股股燥热,从他的身体深处传来,他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他不安分的大掌,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带着些许的力道,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身体,从脖子到胸,到臀部,到大腿……
也许是这样的抚摸过于炽热,她终于醒了。她抬起脑袋,睁着那朦胧的睡眼,看着他在抚摸着自己,看着他的眸子里仿佛发出如饿狼般绿幽幽的眼神。
“你干什么,二叔!”她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怒视着他。
他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暧昧一笑:“我的小溪,是你先勾。引我的,现在反而来问我?”
“我才不会勾。引你!”花溪怒目瞪着他。
他的笑意更深了:“那你看看你的手抓着什么?”
花溪低头一看……(⊙o⊙)!她顿时双脸羞红,红的好像在泛血一样。
她手里握着的,根本不是门把手,而是他的那个……
虽然隔着布料,但她还是觉得手好脏好脏!她立马彻回了手,整个身体迅速往后退,直到靠上了门,才不得不停下。
“我不是故意的。”她断断续续的说。
“嗯。马上就要到北京了,你还是再睡一下吧。”突然间,他脸上的戏谑一扫而光,“慈爱”的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睡痕,说。
“哦。”花溪靠着窗子继续睡了。但是她哪能睡的着,而且车窗和车门实在是太硬了,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却怎么也睡不着。
然后,她的身体就迅速被一个大掌捉住。大掌微微一带,她就跌进了他的怀中。
“喂……”花溪刚想像条件反射一样的跳起来,却被他察觉,他死死的按住了他,说:“这样更舒服,不是吗?睡吧,小东西。”
枕着他那结实的胸肌,真的很舒服。他衣服布料的气味,还有身上的古龙水味,都是淡淡的,但都是混合在他强大的气场中,深深的侵入她的周围。
*
两个多小时过去,车子已经开到了北京盘古七星酒店(真实,可查)。
印世佑看着静静的躺在自己怀里的花溪。这小家伙睡的还真香,偶尔还咂咂嘴。
他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把她横抱起,进了酒店。
空中四合院(真实)果然名不虚传,房屋的装修豪华之极,红木白墙,京味十足,值得这一天一百万的租金。
在距离地面85米的高空看着这个城市,下面那些闪烁的灯光是那么的迷离,红的绿的,有一种喧闹中宁静,颓废的感觉。
一旁的水立方,从里到外泛出水蓝色的光芒,好像谁把一立方海水做成胶冻,丢在了那里。
印世佑把她放到床上后,替她盖好了被子。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
第二天一大早,花溪睡眼朦胧中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起床去开门。
门一打开,看到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印世佑。
“二叔,怎么这么早啊?”花溪揉了揉睡眼,说。
印世佑看了看手上的脘表,用命令的口吻:“十分钟之内,穿好衣服洗漱好,到楼下来。”
“为什么?”花溪睁开了眼睛,不耐烦的说:“我不过是陪你出差而已,我多睡一会有什么关系的?”
“最好不要超时,要不然……”他不说话了,而是盯着花溪胸前那鼓起来的两颗豆豆看了看,在花溪极度震惊的眼神中下楼了。
花溪用了九分五十九秒处理好了自己,又跟他吃了一顿闷闷不乐的早饭。吃完之后,他带她进了水立方。
当她看到方方正正,清澈见底的游泳池后,疑惑的回头问他:“二叔,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你看不出?我要你学游泳。”印世佑说。
“为什么?”花溪皱着眉头抗议。她根本对游泳没有一点兴趣。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戏谑的说:“因为我不会游,万一我以后出事了,我要你救我。”
就这一句话,就激起了花溪对游泳的兴趣。她狐疑的看着他——他这么强大,是真的不会游泳吗?那自己学会了,是不是会方便以后逃跑呢?
“好,我学。”她说。
“这才乖。”
*
游泳还真是一种需要天赋的运动。她学了一天,除了稍稍懂得了腿如何运动之外,没什么进展。
不过那个男教练真的不错,长得挺帅气的,人也随和,身材超级棒,花溪每次看到他那麦牙色的胸肌腹肌时,脸上就莫名的发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少女怀春?
到了下午,一天的训练就算结束了。花溪去淋浴间换衣服。
重新穿上了白色的连衣裙,她顿时感觉清爽不少。出来的时候,她看到教练也换好了衣服,白色的衬衫,包裹着他健壮的身体,却丝毫都不能掩盖住那些完美刚毅的线条。
这个男的真的太帅了…花溪都不知道怎样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一边走一边看……虽然已经走了很远,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盯着……
“啊!”随着一个突然的惨叫声,和“扑通”一声,花溪连人带包的摔进游泳池里。
那是跳水运动的水池,大概有个四五米深。花溪还没学会游泳,一下子栽进里面,顿时惊慌失措,没命的大喊,双手在水中不停的扑腾,但仍然没能阻止自己下落的身体。
还好,一旁的救生员及时跳下水去,把她“打捞”了上来。
“啊……谢谢你们,我还以为自己快死了…”惊魂未定的花溪,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
突然,后面有人重重的拍了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是司机那张扑克脸。
“小姐,先生在外面等你。”司机说。
“哦。”浑身都湿透,花溪狼狈极了,但是她又没带多余的衣服来,只得就这样出去。
要不要我帮你脱?
后座的门开着,她看到印世佑在里面。蔺畋罅晓他阴沉着脸,好像很不高兴。
她有些不敢进去,怕自己满身湿漉漉的,会把那真皮的座椅弄脏,只得呆呆的愣在那里。
他显然不耐烦了,朝她说道:“你还要把你这副丑样让多少人看到?”
她悻悻的上了车。
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好不舒服,天气又冷,花溪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在咬着自己的身体狒。
“好冷。”她不由得搓着双手,送到嘴边哈着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