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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滨江,也许我们不该回去,要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的,第二天,我下楼买早点的时候,就出事了,我当时根本没留意这些,那些日子在鼓浪屿,眉姐天天早起,很劳累,那天早上,我说我下去给她买早饭,让她好好睡个觉,可是就在我买了早点,穿过一条巷子的时候,我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眼睛和嘴巴,接下来,全是黑暗,我被习图绑着塞到候车箱里,里面空间小的可怕,我硬是被塞进去的,想去挣扎,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当我被从后车厢里扔出来,然后解开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老头,我明白了,他要是想办我,是一定可以做到的,我在明处,他在暗处,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我愣在那里,他戴着眼镜,刁着雪茄,一笑说:〃你就是于童?〃
我点了点头。
他又是一笑,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你认识陈露吧,呵呵?〃
我当然认识,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说:〃识,她以前是我的女朋友!”很坦然地说,他吐了口烟在我的脸上,然后说:〃好,年轻人就是千脆,有骨气!〃,接着他一转身,指着我说:〃你这个小王八蛋,你把我儿子弄没了,你知道吗?〃
接着他身后的一群人都要围上来,我四周看了看,是在一个旧仓岸里,具体什么地方不知道,从行程上来看,我知道应该还是在滨江。
我不想招惹他,现在我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和眉姐在一起后,我感觉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我需要保护好我的爱人,我的家庭,我不能再鲁莽,因此我可以放下很多面子,自单,我抿了抿嘴说:〃先生,你恐怕误会了,如果说受伤害,我想我比你受的伤害大,她一直瞒着我说是我的孩子!〃
〃好,你是不是因为最后知道了不是你的孩子,你就下了毒手?〃,他指着我说:〃为了这个孩子,我哭了几天,我这次专门从台湾过来,我跟你说,你给我客气点,你的所有情况,我都掌握的很清楚,你有一个老父亲,还有一个比你大九岁的女朋友,她还有个女儿,这些对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很严肃地说:〃先生,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刚才说是我伤害了你的孩子,可我跟你说,我们是普通老百姓,不可能千出这种荒唐的事的,还有,可以让我跟陈露通话吗?我当着你的面让她跟你说,孩子不是我伤害的。
〃你说你是普通老百姓?”,他对我点了点头说:〃小子,我什么都知道,你做过两次牢,参与过黑*会斗争,如果我没看错,你身上的刀伤比我身后这些兄弟们身上多多了,你怎么解释?”
我想这老东西真的是有能耐,他可以知道这么多,老谋深算就是这个道理,我继续仔细看了看他,他留着浓密的胡须,头发似乎还乌黑,一看就是染过的,光亮地梳在后面,穿着背带裤,大有一些道上的老者风范。
我说:〃这些不代表什么,不代表我会是个不重视感情的人,我有过这些经,完全是因为现实所迫,没有其他的原因,我想你这么多年肯定也是风雨里过来的,你认为可以为女人,为兄弟舍身忘死的男人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吗?〃
他仔细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他说:”看你也算条汉子,可是你怎么跟我解释这个事,孩子在你的身边没的,你怎么也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的话,我也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请你相信我。
第95节
我说:〃好,你让我跟陈露通电话!〃
他说:〃通什么通,她都说了,是你千的,是被你害的,她还说她很可怜。当初是我对不起她,我不敢跟我老婆离婚,现在我后悔了,我年过六十,还没有一个儿子,我想到这,我就想把你小子杀了”
〃不可能,她不会这么说的!”,我争辩道:”陈露不可能这么说的,虽然我们最后闹的很僵,可是我们毕竟还是有点感情的!她不会拿生死来跟我开玩笑。
〃哼,还有情谊?”,他仰天哈哈大笑说:”你知道她是怎么跟我认识的吗?我们认识多久了,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我根本不关心这个,怎么认识都跟我没关系,再**都跟我没关系,还能怎么认识,无非是女人傍大款的事,
他竟然神情黯然地说:”我很爱她啊,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二十三四岁,她当时一〃他一笑说:〃不瞒你说,她是小姐,在上海的酒店里卖的,我第一次去上海,那天晚上,她来陪我,她把我弄的是从未有过的快活,呵”,他又望着我说:”我跟你说,你别感觉这些见不得人,肮脏,我可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后来,她被我**了,一直做我的情妇,在上海,我给她买了房子,本来过的很好的,可是有一天一”他狠狠地说:”这个妹子竟然找了一个鸭子回去玩,被我知道了,我打了她一天一夜,差点没被我打死可她并没有因此嫉恨我,当我离开她后,她反而饱台湾来找我,我想我这样的男人还缺女人吗?不缺,可是她就是让我后来内疚了,我让她为我生儿子,可是她老怀不上,你也知道,她原来是做的,打胎多了!〃
我可真他妈的奇怪了,我第一次见过男人的占有欲会如此的低,竟然可以要一个小姐,而且还可以如此荒唐,我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是我会不会有病,或者说陈露很久以前一直是做的小姐,她会不会有病。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我说:〃我认识她时,她是老师!〃
〃呵,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她想千嘛,我都能满足她,她以前是师范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后来做了小姐,再后来,她又想去教书,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那为什么来我们滨江教书?〃
〃呵呵!〃,他又是一笑说:〃我跟滨江很熟悉啊,我是这几年才离开这的,我后来来到滨江,她就跟我一起来了,再后来是,我玩腻她了,又有了新欢,不想要她了,再加上生意,我就走了,不要她了,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我对这些不敢兴趣,我甚至都感觉这样听他的故事,他可以对我稍微不会有那么多嫉恨,这样就不会危害跟我有关系的人了。
他突然神情又难过地说:〃我怎么就不知道,我离开后,她就有了孩子呢,而且还是我的,她给了我一张化验证明,的确是我的孩子,我让她等我,先回到你身边,可没想到孩子却毁在了你的手里,你这个混蛋,你还我儿子!〃
我说:〃你别激动,我跟你说,孩子不是我伤害的,那天,是她一人去了酒吧,喝酒,回来的路上,被人家绑架!〃
他哼了声说:〃我都知道了,都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有了新的女人,让她伤心,所以她才这样的!〃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他要是想诬陷我,我还是没办法的,因此说什么都没用,只能不说,他话可真他妈的多,,他又说:”你别怕,她跟我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不要伤害你的家人和那个给她钱的女人,这点我会做到的,她让我把你往死里整,你这样满意吧?”
我心想陈露,你个女人,我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偏要把我往死里整,不过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要伤害我爸和眉姐,这点还是让我很欣慰的。
我说:”行,我没问题,只要你不伤害他们就行了,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如果可以,让我跟陈露通个电话可以吗?”
〃好啊,我让你打给她”,说着他让人拿了一个大块头过来,然后拨了陈露的号码递给我,放在我的耳朵边,我的手还被习图着,
通了,我说:”陈露,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
〃哼,呵,你现在知道错了吧,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后来要不是她,我能拿到钱吗?你对我那么绝望,我心都伤透了,我跟你说,你现在是不是见识了我的厉害了,要玩黑的,你根本玩不过我,我千爹会把你搞死。
〃好,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我当初真的是小看你了,我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说”,其实我那个时候还在希望陈露这女人能手下留情,我知道我也不能出事的,我要是出事了,我爸和眉姐跟没得活了一样,面对陈露这样,我似乎有后悔,如果我当初不那么对陈露绝情也许会好点,可是话又说回来,对于这样的女人,你不那样,行吗?根本不行,只能自认倒霉了。
陈露说:”别说这个,你现在怕死了吗?你不捉厉害的吗?为了别的女人连死都不怕,为了我,就怕死了吗?于童,我今天是提ff你,别人都说你爱的伟大,我要告诉你,其实你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你为了自己的爱人,伤害了别的女人,这样算是懂得爱的人。
〃那我要怎么样,难道我为了不爱的人,伤害我爱的人,这样才算是爱吗?〃她被我这句话问的说不上来,她也知道她多么的无理霸道,这简直是荒唐的,我不知道她还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才算罢休,我说:〃好,你报复吧,我只是想跟你说,你做了太多隐瞒我的事,你说我怎么可能爱你。〃
旁边的老头说:〃你客气点跟露露说话,小心你的脑袋!〃
我说:〃好,陈露,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无所谓!〃,接着,我听到了一句很小声的话,她在电话里很痛苦地说:“小童,你就真的一点也没爱过我吗?〃
我看了看那个老头,我想虚伪地欺骗陈露说爱过,可是不好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对陈露多少是有点感情的,这是谁也不可以否认的,
我说:〃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我真的很不可理喻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吗?承认我妈是那样的人,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我也对不起你,可我就是不甘心!〃
〃别闹了,让他该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吧!”,我一笑说:v你的事他跟我说了,什么都说了!〃
〃是我让他跟你说的,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一个真实的人,我至少不会隐瞒,我还要让你心痛,呵,让你知道你竟然跟了一个小姐,你别她骗了,我跟你说啊,我可有爱滋,你小心点吧!〃,说着,她挂了电话,她最后也没从我嘴里得到什么,我不知道她最后那句话是不是故意气我,可还是有点害怕,她不会真的有病吧,那样,我和眉姐就全完了,想到这里,我为我当时认识陈露时的随便而感到深深的后悔。
老头一笑说:〃好了,说完了吧,你说怎么死?〃
我低头,然后翻起眼睛望了他眼说:〃我要是不想死呢,我有父亲,有爱人,我不能死尸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那好啊,你给我下跪求饶〃,他说。
我冷冷一笑说:〃你还是让我死吧!〃
他说:〃好,拿枪过来!〃,说着让人递过一把枪来,
他拿过来,顶到我头上说:〃露露说你不怕死,我今天就要真的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说着,他把枪用力顶了我一下,然后说:〃我数十下,你在这十下内要就是给我跪下,要就是去死,你看着办!〃,说着,他呵呵地真数了起来,〃一,二,三,,,,,〃,就在快要到第十下的时候,我没有跪,而是身子抖了起来,我想到的是父亲和眉姐,我不想他们就这样失去我。
我说慢,他停了下来说:1〃跪吧!〃
我说:〃你让我打个电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