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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恒利可不能让华长歌死伤,这华家刚刚要有起色,华恒锐毕竟双腿残疾,少主就是下一任家主,身系整个家族的荣衰,他怎么能让华长歌出事?身子一动,他也冲了过去。
“谢老二,你敢伤了长歌,我就找一帮弟兄轮了你婆娘!”
华恒健也怒了,甚至骂起人来,内容相当刺耳,任谁听了这样的话,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果见谢世良动作一顿,可他却是更加蓄满力量,伤人已变成了杀人!
“别伤我妹妹!”
“休得伤我姐!”
华长龙这一代的兄弟姐妹,急的直跳脚,要不是他们娘亲拦着他们,他们也要冲上去了,并不是华大娘和华二娘不急,而是她们看到卫勤和华恒利已上去,这群孩子再去,只会添乱。
“不带这样的!谢家二爷太没规矩!”
“华长歌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至于出此重手吗?”
“我就不明白了,谢二爷也是世家出身,怎么素质这么差!”
台下众人是不待见华长歌,可谁也没想过杀了她,再加上方才华长歌有礼有度,和老葛过招,胜而不骄,扭转了她之前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不说,也让人们对如今的华长歌刮目相看,长的美,没什么,但长的美又有功力的,那就太受人欢迎了。
可以想见,华长歌再去参加天则门的入门试炼,必定通过,她这么年轻,从天则门镀金回来,仍旧韶华之年,届时,想攀上她的可是不计其数啊!
如果华长歌折翼在此,实在太可惜了!
“嘭!”
谢世良那一掌没有预期击在华长歌腰眼上,她右手撑着地面,实战经验虽不多,但她心思玲珑,小心谨慎,从谢世良的眼光里,便发现这老家伙不知为何,对自己没存好心,就在右侧身的时候,她已右手撑在地上一用力,身子向后滑开。
那一掌便拍在了她的左肩上!
顿时,鲜血从谢世良的掌指间彪上半空,伴随着“咔擦”一声,华长歌的肩头骨骼碎裂!
血,是她的旧伤,可骨头碎裂却疼得她脸色立白,冷汗登时冒了出来。
华长歌咬紧牙关,一哼不哼,趁着谢世良惊诧她能躲过之际,右手抬起无力的左臂,把左手拇指刺了过去!
魔指神功所剩不多的功力……能不能……
“给我废!”
“噗嗤!”
竟把谢世良的铁掌贯穿了一个血洞!
华长歌嘴角一扯,依旧右手控制左臂,“嗤!”地一拉,就见谢世良的整个右掌从中间分成了两半,甚至被华长歌那沾满鲜血的左手拇指带掉了一根中指!
“啊!啊——”
谢世良杀猪一般叫喊起来,痛的原地直跳!
而台下的人都惊住了!耳朵里只剩下谢世良的痛叫,一个个的心里都掀起了狂涛骇浪,直把“这是假的吧”几个字念了不下百遍!
谢世良的手掌,居然被废了?还是被华长歌一只骨折的手给废的!
这一定是眼花了,眼花了,定睛再看,谢世良那只右手明摆着没了一根手指,还从中间劈裂到大小鱼际,原来不是眼花,那一定是老天开玩笑了!
我靠!开玩笑不带这么开的!
那是练过铁砂掌的手啊!若是没有武器的话,别说废了它,就是想伤了它,也是万中无一的个例!更别说华长歌的左手已然软瘫,哪有舀武器的可能?用的力道全仗右手的支撑和控制,怎么就给她办到了呢!
难道她的左手比武器还锋利吗?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谢世良功力不俗,乃是一个六级武境的武者,想当初他也是从天则门镀金出来的,而华长歌从不能通过入门试炼,到一招胜了老葛,再到废了六级武境武者的右手,而这个六级武境的武者练的还是碎金裂石的铁砂掌……
我的天!要不要这么疯狂!
华长歌,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不要考验我啊,我的心脏承受不了!”
“别一次性轰炸我们啊,华少主,你有点良心行不行?”
“不行了,我腿软了,你们看到华少主的血没有?她原本就有伤在身啊!”
“……好像铁砂掌能打出内伤,而打不出外伤……”
疯了!疯了!台下的众人风中凌乱,本来还想看华长歌出丑的,都转过头去,自惭形秽,那些瞧不起华长歌的,怀疑华长歌没有能力从煞鹰帮救回华长龙的,全部都汗颜了。
再看看华长歌咬牙忍痛,而谢世良大喊大叫,众人都有一种又好笑又羞愧又不得不拜服的感觉。
“臭丫头!杀了你!”
谢世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受人唾弃,堂堂一位世家出身的前辈,对着小辈下此重手不说,还没规没距地在华家家主继任大典上喊打喊杀,最后竟一点前辈风范都没有,一心想着赶尽杀绝,难道谢家就养出这种败类?
“由不得你放肆!”
卫勤已到跟前,见女儿左臂软垂,那骨头碎裂的声音,骇的她一颗心几欲跟着也碎了,女儿以前再傻,她都舍不得对女儿动一下手指头,这回亲眼看着女儿受伤,母老虎发威了!
第025章锋芒毕露废了你
☆、第026章锋芒毕露狂有理
卫勤素手一探,许是怒极了,动作也相当快疾,竟直接抓住了谢世良那只正要再次拍向女儿的完好左手,沉喝一声:“伤我女儿,要你一根手臂来还!”
猛地一拉,谢世良撞向她怀里,而她却跟着侧身,另一只手按住了谢世良的肩头,双臂狠狠往两侧一分,但听“咔咔咔——”声音不断,她居然狠辣地把谢世良的左手连着左臂整个给从肩头扯了下来!
“啊!——疼死我了!啊!——”
能不疼吗?他右手已废,左臂离体,就此成为一个彻底的废人!
“长歌……”华恒利扶起华长歌,一抬头看到卫勤红了眼睛,急忙大叫:“弟妹!弟妹!……”
见卫勤没有回神,只顾着杀人,华恒利拼了吃奶得劲大喊:“卫勤!你别发疯!还不快过来看看长歌!”
这位华家大爷,处处以华家为重,谢世良再不是,他已经废手断臂,足够了,真要杀了他,谢家定会追究,以华家如今的境况绝对承受不起。
“长歌……长歌!”卫勤这才醒过神来,短短的距离,她却展开了轻功,瞬间到达女儿身旁,目中含泪。
“娘,我没事,只是骨头断了,需要治疗。”华长歌忙安慰。
“孩子,痛就喊嘛,你看你小脸都白了,快快,伢菜,快去请大夫!”卫勤不敢碰华长歌的左臂,只好扶着她右边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怕痛,还谈什么重振家威,娘,漫说只是骨头碎了,就是刀光箭雨,一路洒血,我也要华家走出败落,重新让世人仰望。”华长歌的声音很高,显然不是单单说给她娘听的。
她不屑地瞅着谢世良,苍白的脸,竟扬起一缕耀眼的光华,一字一字接道:“谢世良,不管你是谢家派来生事的,还是你自作主张故意找茬,伤了我的这笔债,不会就这么算了,谢家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哼!别怪我掀翻你整个谢家!”
这话,冷冽之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已然把势衰的华家和鼎盛的谢家放在了同一高度,不对的确实是谢世良,按理来说,谢家是该给个交代。
但是,华长歌仅伤左肩,而谢世良废手断臂,华家今日才有家主继任,与谢家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圆滑的处理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此算了,华长歌这一番话放出来,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华恒利眉头一皱,也觉得长歌有些鲁莽,气势锋锐,可外强中干。
下面的众人甚至摇头嗟叹,年轻就是年轻,这么不懂事,不是把刚刚起步的华家再推到谷底吗?
听听她的口气,简直狂妄!
“掀翻我整个谢家?就凭你?哈哈哈,华长歌,交代会有的!不过,是你华家给我交代!这废手断臂之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个黄毛丫头,大放厥词,我看到时候谁给你撑腰!”谢世良几乎是咬着牙嘶磨出几句话,怒极反笑,老脸狰狞的好似厉鬼。
“不知本王够不够资格给她撑腰?”
突然,一道轻柔和煦的声线带着淡淡笑意,不急不缓地插了进来。
众人一惊,回头看去,就见四王爷楚涟川不知何时站在了宅门口,他微微笑着,出了声之后,才抬起脚向着高台走去,在他身后,跟着形影不离的东来,而让众人惊的差点眼珠子掉地的是,后面还有人!
一群下人打扮的壮丁,两人一组,抬着扎上红绸的礼箱,足足十个之多,就这么排成了队,一一涌了进来,另有十个婢女,手捧各种礼物,都是用红绸绑着,也一一走进来,默不作声,排排站好,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这……
“华家主,家主夫人,本王和长歌两情相悦,有过白首约定,今日特地奉上彩礼,还请两位做主,把长歌许配给本王。”楚涟川上了高台,没有理会旁边震惊过度的谢世良,却是向华恒锐和卫勤礼貌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一道旱天雷,没有一个不中招的!
众人又凌乱了!那么多的礼,原来是彩礼?!怪不得都用红绸扎着,一片喜气洋洋呢!近来的确有四王爷和华长歌频频接触的传闻,可这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点?一下子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着实把所有人都给劈到了!
随即转念一想,四王爷这一出喜上加喜,可给华家长了脸了!
一旦华长歌和亲王结成琴瑟之好,那华家就算得上皇亲国戚,东山再起之初,有如此强悍的靠山,华家想再跌谷底都难!不管四王爷在不在朝野掌权,他始终銮淄酰堤煸蛎耪飧龃笠砉闹刂兄兀煜掠幸淮蟀肴耸翘煸蛎诺拿磐剑灰歉咭缓簦蛑谙煊Γ倚£铮 难怪华长歌敢说掀翻整个谢家!
四王爷给她撑腰,没有她不敢做、做不到的!
人家是狂的有理,狂的够资本,谢世良说她大放厥词?嘿,就大放厥词了,你能奈她何?
谢世良惊怒交加,脚下默默地后退了。
“谢二爷慢走,记得要谢家主谢世平亲自来给本王的未来王妃一个交代。”楚涟川听到他的脚步声,淡淡转过身,俊脸上仍旧带着笑,笑的天下太平,可说出的话,却令谢世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一定,一定。”谢世良忍痛讪笑,夹着尾巴跑了。
这时候,华恒锐和卫勤才从惊愣中回神,望向四王爷,不禁又有些迷惑,四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长歌和他有白首约定?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长歌都没提起过?
华恒利和华恒健得意的笑了,就说嘛,四王爷出面施压要他们接回老三一家,肯定是对华长歌有意思,他们早有预感,华家的兴起会落在华长歌身上,果不其然,还真叫他们压对宝了!
这两位爷,始终认为“舀”走他们衣物的是四王爷呢!
“长歌,我给你治伤。”楚涟川温柔的抱起华长歌,口吻已经变化了。
“有劳王爷。”华长歌私下和他眨了眨眼,倒是任由他抱着向后院走去。
“一家人,客气什么。”
远远的,仍能听到四王爷这最后一句含着浓情蜜意的话语。
他来的突然,行事出人意表,走的潇洒自如,末了,还抱着美妻……
怎么可以这样!
台下有人受不了了!傻仨儿没人待见,可如今的华长歌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