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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身躯如罩在光环里的谪仙,一步一步离开,那走路的礀态,优雅不失威势,好像这个男人就是不真实的,是从画里映射出来的,一举一动的魅力都在众生之上。
华长歌看的微微失了神,猛地一颤,意识到什么,忙道:“不用啦……”
可惜,她的话没有传达出去,人家已经走远了。
华长歌摸摸鼻子,无奈一叹,四王爷先给她做事,那她怎么好意思拒绝交易给人家做事啊!
最重要的是,华家那些人以为是四王爷“舀”走了他们的衣服……
天则门内,四王爷的居处。
东来满脸青黑,气的呼呼喘气,指节握的咔咔作响,不用怀疑,如果那个傻仨儿在他面前,他一定扭断她的脖子!
“有意思……”楚涟川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单手托着下巴,笑了一声。
“爷,属下觉得很没意思!原来那晚她去偷东西,还留下了您的名字,她真是好胆!一想到华家的两个当家战战兢兢地说马上去请他们兄弟一家回来,属下就气不打一处来!下次见了那个傻仨儿,我……”
“你不会和华家那些人一样笨吧?”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楚涟川的笑意仍在,但是,四周的空气却蓦地降了八格温度。
东来赶紧闭了嘴,静下心来。
“这是一个误会……本王说的有意思,是这个。”楚涟川可能担心他真的找华长歌麻烦,把桌上一块金色绫锦随意扔了过去。
东来伸手接住,先是看到绣在上面的祥云瑞鹤,吓的急忙跪下。
妈呀!这是圣旨啊!——尽管只是圣旨一角,而且看起来有些年月,但也足够东来心惊胆战的!
可四王爷就这么给随手扔过来……
“念念上面的字。”
“是。”东来小心翼翼地摊开,一字一字念道:“得华家一缕金光,得开国建业,是谓真龙。”
什么意思?
楚涟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眸光变得晦暗难明,“这是始皇高祖留下的东西,在本王来佑天城时,父皇私下给了本王……”
既是私下……东来俯身磕倒,沉声:“属下绝不会泄露这上面的秘密。”
“泄露了又怎样?谁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意思?”楚涟川毫不在意,“华家存在了三百年,从鼎盛到衰败,一代不如一代,看看现在的华家,哪还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得华家一缕金光……实在耐人寻味,金光是指何物?……若不是有始皇留下这句话,依华家如今的惨淡,早就被逐出佑天城了。”
东来不敢妄加揣测其中的意思,只得静静跪着。
“你起来吧,别去惹华长歌,她能毒倒你一次,就能毒倒你第二次,别忘了昨夜她的身手……轻若鸿羽,来去自如,她的功力最少在第五级武境,还有那毒,本王也没见过啊。”楚涟川说着,又托起下巴,露出饶有兴致的笑意。
“……遵命。”东来皱眉沉道,“那这次的事……”
“本王蘀她背这个黑锅。”
淡淡一语,不愠不怒,甚至,还有些乐意背这黑锅的味道。
华长歌回到家里,卫勤已做好饭菜,简单的两盘野菜,几个手捏的粗面窝头,一家三口却吃的津津有味,好像桌上摆放的是什么山珍海味。
“长歌,你等下……”卫勤放下碗筷,匆匆走出,端着一碗浓稠的汤汁回来,热气腾腾,显然是刚熬好不久的。
华长歌忙伸手欲接,怕娘亲烫着。
可卫勤微微一躲,也怕烫着她的手,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这才呼了一声,摸着耳垂缓解手指头的烫痛感。
“长歌,把这个喝了,白旬逸送来的补品,不吃白不吃。”
“娘,我身体没事,你和爹吃吧。”可以想见,这十多年来,二老根本没在意过自己,只顾着女儿,华长歌心中感动,这也是她为什么最先考虑搬回华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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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和你娘都是功力不俗,身体好得很,吃这些浪费了,长歌你年纪轻轻,将来的日子有得走,该好好调养调养。”卫勤把百年老参和各种补体食材熬出的汤汁推到华长歌面前,执起里面的汤匙,轻轻搅拌着。
华长歌心里被亲情填的满满的,深深自责这么年来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再怎么说,以前的都过去了,以后,她会加倍孝顺二老,让他们不再为各种事情烦忧。
默默喝下娘亲凉好的汤汁,虽苦心也甜。
饭后,帮着卫勤收拾碗筷,洗涮完毕,返回房内,华长歌敏锐地闻到一缕香气,紧跟着,眼前就是一花!
“爹,能不能别来突袭?”
手指飞快地连点,华长歌已在身体几处大穴上点了一遍!
“反应不错。”
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华恒锐,一直不出声低头吃饭,这回吃完了,他似乎来了精神,见女儿轻易识破了他用毒,笑了一声,继而,手臂一挥,一条拴着一个小钢球的细丝从他手腕上飞射出去。
小球正点华长歌喉咙!
“别乱来啊,爹,我是您亲女儿!”
不闪不避,华长歌横掌在喉前一挡,小球砸在她掌心里,嗖地一下回转。
而华长歌轻声一笑,蓦然展臂,出手一捏,小球便被她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条几乎细弱毛发的金属细线,也就在父女两人手里拉直,显而易见!
“长歌进步了,以前爹在一开始下毒时,你大多时候都会中招。”华恒锐手腕一抖,把银丝封穴球收了回来,重新绕在手腕上。
华长歌的武功是华恒锐和卫勤两人共同辅导,女儿有几斤几两重,他们清楚的很,所以,他们知道华长歌连续七年惨淡收场的原因,其实华长歌不用去天则门也够了可以出师下山的资格,但能从天则门镀金深造,代表了一个人的终生荣耀,他们是支持女儿进入天则门的。
只是……
“长歌,你对白旬逸……”
“爹,不用多说,上次白旬逸来,您应该看到我的态度了,他,我已经不在乎了。”华长歌知道爹爹要说什么,也知道这影响到爹娘对白家的态度,于是,开门见山地讲明。
“那就好。”华恒锐欣慰笑了。
说曹操曹操到!——或许华恒锐已预见了白旬逸会再来,这并不意外,昨天华长歌对白旬逸的小动作,他和卫勤都看在了眼里,之所以想听华长歌亲口说出对白旬逸的心意,是因为这决定了他们将要如何对付白旬逸!
第009章替她背这个黑锅
☆、第010章解除婚约
只见,俊逸潇洒的白旬逸脸上罩着一块白纱,由两个下人搀扶着,虚软无力地走了过来。
他一身白衣有些微微发皱,本是高束的墨发随意一扎,任其垂在颈侧,低着头,让发丝遮住了大半个脸孔,脚下虚浮,一步三晃,若没有两个下人的搀扶,他看似就要倒在了地上。
卫勤正在倒刷碗水,见他来到,毫不客气往外一泼!
“哎呦!华三奶奶,您悠着点,是白家少主来了!”下人带着自家少爷一跳躲开,可还是被飞溅起的泥水污了鞋袜,他们好像受过什么提点,对卫勤这位华家三爷的夫人,很是客气。
尽管她粗布糙衣,落魄至斯。
“华三爷,白家少主求见。”同样的,他们对华恒锐也很客气,先是扬声喊道,报个号。
“有事进来,没事滚蛋,瞎喊什么?”卫勤放好水盆,不耐地说道。
方才丈夫和女儿的谈话,她在外面听到了,既然华长歌对白旬逸死了心,再不执着,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狗急了还咬人呢,她可不含糊。
“是,是,扰了华三爷和三奶奶的清静,小的们错了,这就带我家少主进去。”两个下人搀扶着白旬逸小心地赔笑,跟在卫勤身后,进了房门。
屋内有股还未消散的淡淡香气,两个下人一闻,顿时力气全无,眼前发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浮过一抹惊怕。
“坐吧。”华长歌站在爹爹身后,推着他往前行了两步。
她不说,那两个下人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一条长凳上,相应着,白旬逸也歪歪斜斜坐了下去,吃力地抬起脸来,眸光黯淡地看向华长歌。
“旬逸,脸上罩着白纱做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来嫁给我的是不是?那你应该整个头都罩上啊。”华长歌等他看够了,才故作一喜,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见到下人的异状,再看华长歌如此做作,白旬逸不是傻子,猛然明白了什么,想想自己这副模样,心里不愿承认的那个事实霎时明朗起来!
只是,华长歌的手蓦地伸出,已拂上了他脸上的白纱,轻轻一掀,就如同新郎官给新娘子掀盖头一样,动作轻缓,礀态风骚,掀完之后,她还露出惊喜的模样,使劲瞅着白旬逸,似笑非笑,眸光闪动,好像真的娶了如意“新娘”。
“你……”
“我的逸,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咳,谁给你化的妆?太艳了点吧?”华长歌扔掉手里的白纱,让它飘飘摇摇,落在地上,一双漂亮的眸子锁定白旬逸,看着他本来俊美的脸庞上,一堆一堆的红色小疙瘩,不太满意地说道。
那张脸,曾让华长歌痴迷爱恋到惨死的地步,也让众多女性为之倾倒仰慕,可现在,他的脸上,东一块西一堆,不规则地冒出密密麻麻的红痘,好似青春期有什么东西过剩引起的正常现象,哪还有原先的美如冠玉?
这绝不正常!
因为白旬逸昨夜欲求不满地找人单练,甚至还和老爹过了几招,被胖揍被暴打不但不觉得痛,反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而发疯了大半夜之后,浑身就再也提不起半点力道,这不,没有人搀扶,他自己根本走不出半步。
中毒!
阅历丰富的白舜立刻想到了什么,连夜传医,都解不开这毒性,他想着天亮了去求医术通神的四王爷,可早上四王爷一直在忙华家“裸奔”的事,没办法,未免毒性加深,他只好让儿子来华恒锐这里了。
白旬逸是在看望华长歌后中了毒,想到华恒锐也是精通医毒之人,说不定他气愤白旬逸打伤华长歌,才给白旬逸下了毒,以示惩戒。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白旬逸表现的够有诚意,华恒锐看在女儿和他有婚约的份上,不会太过为难白旬逸的,这就是为什么白家那两个下人对华恒锐夫妇那么客气的原因了。
其实,他们以前是看不起这一家三口的,可为了自家少主,只有刻意卖好。
“长歌!什么叫是你的人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爹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把他退了。”华恒锐瞪了女儿一眼,再次为她的口无遮拦感到乏力,恰逢卫勤一眼望来,他脸色微顿,干咳两声,急忙改口。
“是你的人,也要父母认可,小小试毒,他都通不过,怎么做我华家……的……咳,上门女婿?”
“是啊,长歌,想上咱家门,得通过你爹三次试毒不死,还要接住娘亲三招不还手才行。”卫勤接着说道,不忘再看夫君一眼,隐隐的,悍妻性子外露。
“我怎么不知道咱家有这规矩?”华长歌怔问。
谁知,她娘回的特绝:“新定的。”
白旬逸身躯一颤,试毒?还要三次?这不得要他的命啊!还要接住卫勤三招不还手……老天!她可是个七级武境的高手,就凭自己四级武境的功力,三招不还手,必死无疑!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