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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道,“洪三他真是身不由己,他再不走,那就一切都完了。所有人地死,包括我父亲的死,都显得毫无价值。是我逼他走的,你不要怪他。”
海兰这时候才知道张巧稚遭受到的,是比自己严重得多地痛苦。她既难过,又不敢相信地说道:“昆仑叔叔他也……?”
“是,我的父亲在临死之前给我发了讯息,叫我逃命。”张巧稚说着,含泪笑了笑,“海兰。以后就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你不要总是让我看到你愁眉苦脸的,那样地话,日子可真是没有办法过下去了。”
“对不起。”海兰这时候心中一阵深深地内疚,为自己刚才自以为是的痛苦,她赶紧转过身去,一把把张巧稚抱在了怀里。“相信我,他会回来的,他很快就会回来把一切都变好的。这是他答应过我的,他已经失言了一次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张巧稚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所唯一能做的,便是和所有地人所能做的一样,那就是等待。
而他们所期待的洪三在经过时空之洞的穿梭,在被时空之洞的力量转得七荤八素,毫不容易找对了那所回去的门之后,当他重新回到真界,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来到的地方,正是真界的龙虎山脚下,正与现实世界地龙虎山脚下对应。
由此看来,修真者们所创造的现实世界的核心,都基本是照着真界地一切模样复制的。所不同的,只是他们除了核心地带之外,还在周边加了许多别的大陆。
而真界除了这些核心地带之外,外面就尽是无边无际的冰山和茫茫的海洋。
龙虎山脚下,尽是龙虎山地弟子。
龙虎山派,曾经是天下第一大派,门人之骄横,举世闻名,不过自从被柳元化几乎灭门之后,门人的脾气和修养都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层次,简直成为了温良恭俭让的模范标兵了。
过去的一两年时间里,虽然洪三搞了很大名堂,但是他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民间,抑或修真界名声都不彰显,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再加上洪三在穿越时空之洞之前,已经换好了真界的人的衣着,所以当洪三突然出现地时候,并没有人引以为奇。
然而,尽管如此,为了保险起见,洪三还是把自己打扮成行商的样子,给自己戴了个大斗笠,将半边脸遮住,然后匆匆地离开了龙虎山,进了南昌城。
进了城之后,洪三也不敢擅自跟别人搭话,只敢在各家酒肆,茶坊一通乱走,听那些茶客,酒客们闲聊,以便得到些资讯。
这么一个晚上奔走下来,洪三便掌握了三件资讯——第一,雄阔海已经入主王城,并且假借皇帝名义,开始向一向跟他不妥的山东将军黄远山开战。第二,林家在杭州入股天下第一青楼水云间,开始在那里做起了他所谋划的青楼生意。
除了这两件资讯之外,其他的事情,洪三还一时无从知晓。像宋子玉,喋玉妮,谈笑等人的下落,他一概不知。毕竟茶坊和酒肆的人,知道的东西总是有限的。不过,这对洪三来说,却已经是足够了。
知道了这些资讯之后,洪三便知道林宛如一定在杭州,于是,他便决定马上赶去杭州跟林宛如见面。下了这个决定之后,洪三马上开始赶往杭州,一路上,他一边小心谨慎的赶路,一边盘算着将来的计划。
五天之后,洪三终于抵达了杭州。
抵达了杭州,洪三也不敢直接上门去找林凤翔。因为林凤翔那个人实在是太没有大脑了,洪三害怕他泄露自己归来的风声。
可是如果在途中拦截的话,又有可能被其他人看见,这也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再也没有比保密更重要的事情了。
洪三左思右想之间,他想起水云间最近似乎正在征集一些故事大纲,好用来制作一些通俗易懂的通俗故事,来鼓吹和包装她们的九朵金花。
于是,洪三马上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写了一封信,在信上,他写道:“从前,
杭州白龙庙里有颗杉树,因为被雷劈过,差一点就要死去。但是因为有一个女孩子望着它,跟它说,她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它死去。杉树被女孩感动了,它于是告诉这位女孩,它说,如果你真不愿我死去,你要天天都来看我。”
写完之后,他就让人把信送到水云间去,说是参加所谓的大纲筛选。
这些大纲的筛选,一向都是林宛如的工作范围之一。但是很不巧的是,这一天她走开了,负责监督审稿的人,是金玉堂。
金玉堂饱经沧桑的人,对于动人故事之类的东西,早已过敏,所以并不亲自看,只是让自己手下的姑娘看,谁看到好的再给自己看。
当一个姑娘看到洪三这封大纲的时候,她不由得笑着摇头道:“这个人还真是有勇气,这种东西竟然也敢来参加筛选。让我看看,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呓,怎么看不到名字?”
“拿来让我看看。”正在后面闭目养神,有些百无聊赖的金玉堂,听见姑娘嚷嚷,便招了招手,说道,“看看到底有多无聊。”
姑娘于是把洪三这封信,看了一遍,然后笑了笑,递还给了这位姑娘。但是当那位姑娘拿着信件走了没几步,金玉堂却又皱了皱眉头,“等一下,把信拿回来给我看看。”
第十一章 第四节 洪三与金玉堂的会面
再次看了一遍这封信之后,金玉堂将它扣在了手中,“好了,这封信就留在这里,你回去继续看吧。”
金玉堂说完,就站了起来,把负责收信的人叫了过来,问道:“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负责收信的人看了一下信封之后说道:“这是西南茶庄的小二送来的。”
“茶庄小二?”金玉堂站在原地想了想,对收信的人说道,“给我去把那个小二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收信的人说了声是,便出去找了那小二。要不了多久,收信人便把那小二给领了来。
金玉堂冲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信,问道:“这封信是谁叫你送的?”
小二看了看信封,摇头道:“这是一个客人叫我送的,他叫我不要告诉别人。”
金玉堂看了他一眼,从钱袋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然后这小二就马上极为利索地说道:“他没有告诉我名字,不过他各自看起来很高大,差不多有九尺那么高,戴着顶斗笠,神神秘秘的。”
听完小二的话,金玉堂便点了点了头,说道:“好吧,多谢你的情报,你可以回去了。”
“啊?”小二愣了一下,指着金玉堂手边的银子,“那这银子?”
“我只是把银子拿出来,我有说过要给你吗?”金玉堂笑着问道。
小二这下没话说了,只能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金玉堂冲着他垂头丧气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把这一两银子递给收信的人,“算了,把这银子给他拿去吧。另外。给我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大娘您要去哪啊?”收信人接过银子,问道。
金玉堂答道:“白龙庙。”
“白龙庙?大娘您今天怎么想到要去拜菩萨啊?”
“我这趟不是去拜菩萨,是去拜活人。”
“啊?难不成是活菩萨。”
“得了,你就别那么多嘴了,赶紧办事去。”
白龙庙是杭州城东北处的一座小庙。除了一些特定的日子之外,香火并不旺盛。每天来烧香地人,也不过二三十人。
而洪三假装香客上完香之后,就坐在寺院中央地一棵槐树下,装作休息的样子。而实际上他一直在观察着每一个进来上香的人。
但是让他略略感到失望的是。等了老半天,都不见林宛如出现,就在他略略感到有些焦躁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雍容的妇人,在一个丫鬟地陪同下走了进来。
当她进到寺庙之后,第一眼便往自己身上看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洪三却不知道怎么的,总觉的这一瞥不是那么简单。
他甚至于差一点就想展起来离开,不过,因为害怕错过林宛如,他还是强迫自己坐了下来,而他地心中。总是觉得这个妇人对自己似乎有着某种特别的兴趣。
而最重要的是,洪三记得自己似乎曾经与这个女人见过,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片刻之后,洪三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不正是水云间的老板金玉堂吗?
就在洪三刚想起来这件事情地时候,金玉堂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你是在等人吧。”
对于金玉堂的到来,洪三猝不及防,他也不知道林宛如到底告诉了金玉堂多少实情,他甚至于不知道林宛如又知道多少实情。
所以,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敢乱说,只能伸手将头顶的斗笠取了下来,然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想不到杭州也这么冷。”
金玉堂看到洪三说这么漫无边际的话,再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不知道洪大人是否移驾一叙?”
洪三略想了想,知道那封信一定是落到了金玉堂的手里。这时候,而按照常理,寻常人看到这封信,只会一笑置之而已,而金玉堂却可以根据这封信就到这里来找自己。由此可见,正如世人所传说地那样,金玉堂乃是当世第一奇女子,非同凡响。
跟太聪明的人打交道最好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好,他于是笑道:“这里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有什么话,金大娘不妨在这里直说吧。”
金玉堂笑了笑,直言道:“信在我这里,宛如她不会来的了。我来这里找你,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我觉得身为宛如的长辈,有些话必须跟你谈一谈。”
听到金玉堂这么说,洪三便联想到杭州传闻的金玉堂与林凤翔的关系,再想到林宛如现在跟她已经是盟友,而且他现在身上不但有龙牙剑护身,还有二十四法宝人护法,就算是雄阔海亲临,想要他地命,想也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他便把斗笠再次戴了起来,说道:“好吧,还请金大娘带路。”
出来白龙庙,金玉堂也不坐来时的轿,而是沿路拦了辆马车,载着她跟洪三来到离白龙庙不远的一处僻静宅院。
等到了地方,金玉堂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对一路随行的洪三说道:“洪大人,这是我置的一处宅院,是处僻静地方,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聊吧。”
洪三点了点头,随着金玉堂走了进去。
贴身丫鬟把茶水沏好之后,金玉堂便让她到院子里去看着,然后将门关上,对洪三问道:“洪大人乃是堂堂朝廷二品命官,为什么来杭州间自己的老朋友,还要用如此之隐讳的联系手段呢?”
洪三看了看金玉堂,笑道:“既然使用如此隐讳的手段,自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说,那么。就让我来说吧。”金玉堂说着,顿了顿,“林凤翔是个空有大志和热血,完全没有智慧和心机的莽汉,而我也只是个平凡地市井妇人。对于胸怀大志地洪大人来说,我们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尽管我们是如此微弱,如果有人是抱着纯粹利用和戏耍的心态。来对待我们唯一关心和爱护的人的话,那么我们将迸发出连我们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力量。到时候,就连洪大人地宏图大业,也会被这力量而阻碍也不一定。”
“金大娘所指的。是宛如吗?”洪三看着金玉堂,问道。
“是。”金玉堂点点头。
洪三笑着噘了噘嘴,“但是,据我所知,宛如好像一向对您地观感似乎不是那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