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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语摇头,然后伸出伤痕累累的左手,抚向亚瑟的脸,“亚瑟,你是真的吗?”
童语梦呓般轻喃。
“……”亚瑟疑惑地蹙眉。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所以,才会看到你。”童语继续喃喃自语。
“傻瓜……”亚瑟低低哽咽一声,倾身,轻轻吻上她的唇。
像是蜻蜓点水般,亚瑟一碰即离,然后再次伸舌轻舔她苍白的双唇,然后再次离开……
因为医生说她胸口有伤,所以,她不敢非常用力地吻她,虽然他是那么渴望她。
童语眨眨眼,眨眨眼,然后一抹惊喜在眼中浮现,双唇一撅,将亚瑟凑过来的唇含住,丁香小舌一勾,就捉住亚瑟的舌头。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
感觉如此真实,童语差点激动地掉下泪来。
这好像不是梦,是真的。
“娃娃……”亚瑟低低呻…吟一声,然后狠狠攫住童语的双唇,轻咬,啃噬,舌头在她口中激动地搅拌。
可是,仅仅是十秒,亚瑟就如梦初醒,想起童语胸口的伤,有点遗憾地放开她。
童语正陷入亚瑟给的唇舌激情中无法自拔,亚瑟一离开,童语不自觉就不满地瞪向亚瑟。
亚瑟看着童语眼睛水汪汪的,嘟着被他吻得嫣红的双唇看着他,差点一个忍不住化身为狼。
“怎么了,娃娃?”亚瑟轻抚童语的脸颊。
“我还要……”童语嘟了嘟唇,暗示意味十足。
“……”亚瑟脸色一怔。
他的小妻子,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
“……”童语嘟着唇继续看着亚瑟,眼神渴望。
这是在梦里,所以,她不必害羞,她那么想他,那么想他的吻,所以,即使在梦里,她也要让他吻她。
“娃娃……”亚瑟轻叹一声,然后低下头,轻轻碰触童语的双唇。
可是,亚瑟克制着自己胸腔里汹涌的激情,每隔三秒,亚瑟就会离开童语的唇,柔声问道:“有不舒服吗?”
童语每次都摇头。
摇到后来,童语都有点烦了。
于是,将左手拿出被子,放在亚瑟的后脑,一压,就让他的唇贴向她的唇。
童语贪婪地感受着熟悉的触感和味道,舌头主动伸出,在他口腔里探索,感受。
亚瑟在她梦里好像变啰嗦了呢,难道是因为她做的梦,所以也变得向她一样婆婆妈妈了。
亚瑟先是一惊,然后软下了身子,轻轻悬在童语上方,任童语在她口腔里作为。
她的小妻子,真的变热情了。他可以感受到,她有多想他,多依恋她。
心中像是有什么决堤,亚瑟的心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可是,心里虽然涌动着让他差点丧失理智的情…潮,但是,亚瑟还是在感觉到童语呼吸急促的时候,果断地离开了童语的唇。
“娃娃,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亚瑟看着呼吸有点急促的童语,有点手足无措,手掌有点迟疑地悬在童语胸口上空,想要为她轻抚,却又怕弄痛她。
“好像……不是梦。”童语微微喘着气道。
“傻瓜,都说了,这不是梦了。不信,你掐掐我。”亚瑟边说,边拉着童语的手掐向自己的手背。
童语愣了愣,然后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亚瑟捏着掐了掐他的手背,下一刻,就看见亚瑟夸张地张嘴痛呼,一副很痛的样子。
童语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乐了。
童语收回自己的手臂,藏进被子里,然后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得一皱眉。
不是梦?!难道真的不是梦?!惊喜刹那间燃亮了了童语的眼睛。
亚瑟看着神情变幻不定的童语,神情忧虑。
“娃娃,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亚瑟担忧问道。
“没有,我从来没感觉这么好过。”童语对亚瑟扯开一抹笑。
是啊,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过上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开心得想要飞上天了。
“傻瓜。”亚瑟伸手揉了揉童语的头。
童语勾唇傻傻一笑,然后缓缓转头,看了看周围的摆设,“这是在哪里?”
“这里是我们家的私人医院,你已经回来了。”亚瑟柔声道。
“医院啊。”童语喃喃道。
“是啊,你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亚瑟摸着童语的头柔声问道。
“……我要回家。”童语转头,眼睛水汪汪地,渴望地望着亚瑟。
“回家?”亚瑟讶然。
“嗯。这里冷冰冰的,我想念我们的房间了。”童语可怜兮兮地看着亚瑟。
这段时间在德国,天知道,每个午夜梦回,她看着陌生的房屋摆设,心里就想被挖了一个大洞,空荡荡地痛。
“好,我们这就回家。”亚瑟抱起童语,往病房外走去。
门外,众人见童语醒来,呼啦啦涌了上来。
“小可爱醒了?”
“小嫂子没事了?”
“少夫人醒了!”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童语惭愧地看着众人。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莉莉娅上前,红着眼眶摸了摸童语的头。
“好了,不站在这里说话了,我们赶快回家吧。通知家里的人,赶快准备吃食。”雷克斯上前,搂住自己的妻子,吩咐大家。
童语侧躺在床上,由亚瑟亲自喂了一点蔬菜汤和土豆泥,才躺下。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亚瑟轻轻摸了摸童语的头。
“……”童语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亚瑟。
“怎么了,宝贝?”亚瑟轻轻吻了吻童语的眼睛,望着她的眼睛柔声道。
“亚瑟,我到现在,还觉得这是一场梦。我怎么突然就回到家了?”童语喃喃道。
“傻瓜,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当然是我去德国把你带回来的。”亚瑟的眸中盛着满满的心疼,“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童语抬眸,看着亚瑟眸中的痛苦和愧疚,心中一疼,连忙摇头。
“……我没有受苦,鲁道夫对我很好,就是想你,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安妮,还有我的爸爸妈妈、姐姐……”
童语现在说起这些来,眼中还有着沉郁的思念。
亚瑟心头一痛,低头,攫住童语喃喃说这话的红唇,吸…吮,舔舐……安抚着她的不安。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亚瑟就自制地放开童语,轻轻喘息着看着童语水汪汪的眼睛。
“娃娃,放心睡吧,你已经回来了。”亚瑟哑着声音道。
童语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下巴。
“鲁道夫说,你们碰到了危险,正在处理,所以,手机号码都换了,不让我回来妨碍你们。亚瑟,抱歉,我总是帮不上忙,还拖累你们,如果不是我,奥古斯汀家族就不会……”
亚瑟紧紧地握起拳头,有把鲁道夫碎尸万段的冲动。
如果不是鲁道夫没有伤害娃娃,如果不是他在德国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不是不想给自己的外公太多麻烦,他一定要把鲁道夫碎尸万段。
“娃娃,你听我说,前段时间我们没有危险,”亚瑟低头轻轻吻了吻童语的额头,“我只是不知道你在德国,一直在找你而已,”亚瑟吻了吻童语的左眼。
“……鲁道夫是在骗你,他对我有意见,所以才把你藏起来,”然后是右眼,“其实,差不多一个月前我就去德国了,去找你,”这次是鼻尖。
“可是,虽然知道你就在那栋别墅的某个地方,我却不敢去寻找,”亚瑟吻上童语的嘴唇,“我怕会打草惊蛇,怕他把你藏到跟隐秘的地方。”
亚瑟最后的话语,淹没在彼此唇舌的纠缠中。
亚瑟真的很想吻童语,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地和她缠绵。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她真的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安慰一下自己饱受思念的心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抚自己想念他到发痛的身体……
可是,他现在只能轻轻地吻她,像在吻一个水晶娃娃。他怕……
弄痛她。
又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亚瑟再次抬起头,双手撑在童语两侧,眼神灼灼,看着童语水汪汪的眼睛,潮红的双颊,已经嫣红水润的双唇。
“……因为怕惊动鲁道夫,所以,我假装离开,然后又折返,回到别墅……”亚瑟哑着声音继续叙述。
“其实,有很多个晚上,我都在你身边,看着你。可是,鲁道夫的的防备心太重了,别墅里的保全系统非常严密,我一个人可以来去自如,可是,带着你,我就不敢保证了。”
亚瑟说道这里时,眉头微蹙,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无奈和愤恨。
无奈是对自己,愤恨是对鲁道夫。
“那个,怪不得我总是梦到你,而且,觉得非常真实。”童语喃喃道。
“对不起,宝贝,让你受苦了。”亚瑟爱怜地轻抚童语的双唇。
“可是……鲁道夫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软禁我?他没理由这么做啊?他……”童语猛地看向亚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心中的震惊。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他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亚瑟嘴角一勾,眼中浮现冰冷的笑意。
第十九章 安琪儿的厄运
作者:珊瑚蔓更新时间:2012…08…23 22:09 字数:3318
德国,柏林,托纳托雷别墅,三楼书房。
“先生,丹麦的皇室客人要回国了。”一个黑衣人站在鲁道夫面前,恭敬道。
“哦,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鲁道夫阴着脸,挥挥手。
黑衣人依言退出。
鲁道夫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虚无的前方,眼神像是正在结冰的湖面,一层层冷下去。
良久之后,鲁道夫才缓缓闭了闭眼睛,起身,往书房外走去。
西边别墅区。
“托纳托雷先生,这次没有合作成,真是非常遗憾,希望明年我们再来时,托纳托雷先生已经改变主意了。”一个头发雪白、容貌英俊、气质高雅的中年男人对鲁道夫笑眯眯道。
此人正是安琪儿的父亲兰德尔?费里亚。
“对不住了,亲王大人。”鲁道夫只是望着面前高雅的男人淡淡道。
“哈哈,托纳托雷先生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酷啊。”兰德尔?费里亚男人边说边拍了拍鲁道夫的肩膀。
“对了,这次多亏你了,救了小女。”兰德尔感激道。
鲁道夫眨了眨眼睛,淡淡一笑,没有出声。
“托纳托雷先生,谢谢你。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安琪儿上前一步,对鲁道夫微笑着躬身。
鲁道夫淡淡点了点头,“公主不必客气。”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离开了,这次多谢托纳托雷先生的招待了。”兰德尔对鲁道夫点了点头,然后招呼大家一起往外走去。
管家连忙跟了出去,带鲁道夫送贵客。
而鲁道夫只是站在原地,看众人离开,眼神幽深和清冷,让人看不出喜怒。
“真是傲慢啊,我们亲自来和他谈合作,他竟然拒绝。”一上车,一个中年男人就出声抱怨。
“是啊,我们都要离开了,他竟然脚步都不挪一下,稳稳站在原地。”另一个中年男人也有点气愤道。
“一个小小的商户而已,虽然有点黑道背景……”一个年轻人冷着脸不屑道。
“好了,别乱说了,托纳托雷家族可以这么傲慢,就有傲慢的资本,放眼德国黑道,还没人能比得过托纳托雷家族。”
兰德尔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
“而且,这一届的掌舵人鲁道夫?托纳托雷,比以往任何一届都冷酷、傲慢、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人都不假辞色,没把我们晾着就不错了。”兰德尔苦笑一声,“好了,出发!”
一车的人立刻噤声,加长型的劳斯莱斯立刻像是射出去的箭,飞速离去。
机场,丹麦皇室的专用飞机上。
“所有人都上来了吗?飞机要起飞了?”兰德尔?费里亚从椅子上站起身,扫向身后的众人。
“亲……亲王,那个,安琪儿公主好像没上来。”一个黑西装年轻男子数了数人,满头大汗地望向兰德尔。
兰德尔眉头一蹙,“怎么可能?刚才下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