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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他们是对的,不是吗?」赫敏不耐烦的说。「但别人并不相信这类事情例如Blibbering Hundinger或是Crumple──Horned Snorkack?」
露那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拂袖而去,那两个萝卜摇得更厉害了。现在并不是只有帕瓦蒂和拉文德站在那大笑了。
「你不介意激怒那个唯一相信我们的人?」哈利在去教室的路上问赫敏。
「哦,也许有老天的关系,哈利,你可以比她做得更好,」赫敏说,「金妮告诉我关於她的全部事情了。外表上,她好象是唯一相信我们这些没有证据的事。但是我不能忍受一个两面派的任何事情!」
哈利正在想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头带翅膀的邪恶的马。他还在想露那是怎麽看见他们的。他的精神有点衰弱。她在说谎吗?但正当他专心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欧尼走到他面前。
「我希望你知道,波特,」他用一种很高的音量说道,「那就是并不是只有怪人才支持你。我个人百分之百相信你。我整个家都站在邓不利多这一边,我也是。」
「呃┅┅非常谢谢你,欧尼。」哈利一面向後退但心裏很开心,尽管欧尼不应该在这种场合用这麽大的音量,但哈利仍然对这个耳朵上没挂东西的人的信任表示深深的感激。欧尼的话把笑容彻底的从拉文德布郎的脸上抹去了。哈利现在对西姆斯开始同情,尽管感觉上去很混乱。
没引起任何人的惊奇,斯普劳特也以讲述普通巫师职称考试的重要性作为上课的开始。哈利希望所有的老师都开始停止做这件事。他现在开始感到不安。他有一种胃扭曲在一起的感觉,并明白了他还有多少作业得去做。而且当斯普劳特教授给他们布置了一篇论文後,这种感觉明显地恶化了。在厌倦了全是异味的龙粪,斯普劳特教授介绍了一种新的肥料後,格兰分多的学生们排成一排走回了塔楼。一个半小时後,没有人再说很多话了;这又是非常长的一天。
哈裏开始饿的要死了,他正要开始昂布瑞吉一起的第一个五点钟禁闭。连书包都没有放回格兰芬多塔,他就径直去吃晚饭了,这样他就可以把她留在他这的东西先丢在一边了。才到大厅的入口,一个响亮、愤怒的声音响起,「噢,波特!」
「又怎麽啦?」他无力地抱怨着,转身面对安吉丽娜,後者看起来情绪激动。
「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什麽,」她说,直走过来,用她的手指大力戳他的胸口。「你怎麽可以在星期五五点钟迟到?」
「什麽?」哈利说,「啊,对了,守门员选拨赛!」
「现在你想起来了!」安吉丽娜吼道,「我没告诉你想来一次全队测试麽,找个和每个人都能配合好的人麽!我没有告诉你我预订了特别的魁地奇场地吗?而你自己就决定不去了!」
「我没有决定不去!」哈利说,被这些不公正的话语刺伤了。「我被昂布瑞吉那个女人关了禁闭,因为我告诉她关於那个连名字也不能说的人的真相。」
「当然,你可以去她那儿,问她星期五是否可以请假,」安吉丽娜激动地说,「我才不在乎你怎麽去做,只要你愿意可以告诉她那个名字不能提到的人只是你的幻想臆造的,但是你必须来。」
她转身一溜烟地走了。
「你们知道什麽?」当罗恩和赫敏走进大楼时,哈利对他们说。「我认为我们最好趁和平的希望没斩断前,在训练期间先检查puddlemere联盟。安吉丽娜会固执己见。」
「你为什麽认为向昂布瑞吉请假会很困难?」罗恩疑惑地问。
「希望几乎为零,」哈利glumly说,用魔杖敲敲他的盘子开始吃。「我最好试试,对不对?再多关二次禁闭或是别的什麽,我不知道。」他嘴裏全是土豆,「希望她今天晚上不会留我到太晚,你知道我们必须写三篇论文,为麦格教授练习消失符咒,为费裏奇教授练习传唤魔咒,完成Bowtruckle图,开始写特裏维尼教授愚蠢的做梦日记?」
罗恩呻吟着,望着天花板。
「看起来象要下雨了。」
「这和我们的作业有什麽关系?」赫敏抬起眼睫毛。
「没关系,」罗恩马上说,他的耳朵发红。
差五分五点钟,哈利和他们二位道别,出发朝昂布瑞吉三楼的办公室走去。他才敲门就听道她用一种甜蜜的声音叫道,「进来。」他小心地走进去,打量着四周。
他了解原来这个办公室的三位主人。
吉德罗洛哈特在这裏时,成天吹嘘他自己。卢平在这裏时,如果上门拜访,你会在笼、池裏看到迷人的黑暗生物。冒名穆迪的时光充满了用来侦察假相和禁区的不同仪器和人工物品。
现在,这裏全部不同了。表面被布覆盖,几个花瓶中放满了干花,每一枝都在它自己的位置上,一面墙上悬挂着装饰盘,每一个画着脖子上戴有不同领结的巨大的彩色小猫。这些是如此丑恶,哈利看着它们,transfixed,直到昂布瑞吉教授再次说话。
「晚上好,波特先生。」
哈利开始四下打量,他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因为她穿着一条可怕的花纹长袍,和她背後的桌布颜色混在一起。
「晚上好,昂布瑞吉教授,」哈利僵硬地说。
「好,坐下,」她说,指着一张小桌子和旁边的直背椅子。桌上有一张黑色的羊皮纸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嗯,」哈利一动没动,「昂布瑞吉教授,嗯,在我们开始以前,我想问你是否可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突出的眼睛变细了。
「噢,什麽?」
「嗯,我是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成员,我希望能叁加星期五五点的守门员选拨赛,我是┅┅那天晚上是否能不关禁闭,取而代之放在另一个晚上。」
在说完以前,他就知道不太妙。
「噢,不」昂布瑞吉说,她笑得那麽厉害,以致於她看起来象刚吞了一个特别多法的水果,「噢,不,不,不,这是你传播邪恶的惩罚,肮脏的,扰乱注意力的故事,波特先生,惩罚当然不能让罪有应得的人得到方便,不┅┅你明天、後天、星期五都必须来,你必须按要求关禁闭。我想,你错过你想要的是件好事,这可以加强课程的效果。」
哈利感到血液涌到他的头顶,耳边传来一声撞击声。「邪恶,肮脏的,扰乱注意力的故事,」这是说他吗?
她微侧着头看着他,仍然张大嘴微笑,虽然她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仍然等着看他是否会再次冒着悲惨的结果向她大吼大叫。哈利移开视线,把他的书包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裏,」昂布瑞吉甜蜜地说,「如果我们能够控制脾气,我们会处得更好,不吗?现在,请你为我演示符咒,波特先生,不,不是用你的笔,」当哈利弯腰打开书包时她补充道,「你将使用我这支更特别的。给你⌒⌒」
她递给他一支细长、黑色的、带不寻常尖头的羽毛笔。
「我要你写,不能说谎,」她柔和地指示道。
「多少遍?」哈利问,装作十分礼貌。
「噢,写到出现sinkin为止,」昂布瑞吉甜蜜地说,「写完就走。」
她走到她的桌子旁坐下,朝着一堆羊皮纸,好象在写论文。哈利举起黑色的羽毛笔,发现好象漏掉了什麽。
「你没有给我墨水。」他说。
「噢,你不需要墨水,」昂布瑞吉教授说,她声音裏的笑意好象暗示着什麽。
哈利把羽毛笔按在纸上开始写:不能说谎。
他感到一阵疼痛。红色墨水的字母出现在羊皮纸上。同时,这些字母出来在哈利右手的手背上,象延着一把手术刀刺进他的皮肤⌒他甚至看到明显的切痕,皮肤重新愈合,红色比之前减淡,非常光滑。
哈利看了一下昂布瑞吉,她同时也在看着他。她那宽宽的,讨厌的嘴巴展开一丝笑容。
「什麽事?」
「哦,没什麽。」哈利安静地说。
他又看了一下羊皮纸,再一次把羽毛笔放在上面,写下「我不应该说谎」,并且一瞬间他的手背感到灼热的疼痛。再写一遍,那些字好象进了他的皮肤一样;再一遍,它们好象又渐渐出来了。
当哈利继续一遍又一遍的把这些话写在羊皮纸上时,他很快感觉到他的笔没墨水了,而只剩下了自己的血。继续写下去,这些字就好象不停地进入皮肤,出来,并且它们不停地在下一行出现。
黑夜降临在昂布瑞吉的窗外。哈利并没有问他什麽时候可以停下来,他甚至连表都没有看。他好象知道她正在等待他表现出疲倦,但哈利一点也没表现出来。看上去好象让他在这裏做一晚上都不介意的样子,只是不停的打开羊皮纸并不停的用羽毛笔写┅┅
「到这裏来,」过了好几个小时後她说。
哈利站起来。他的手仍然在刺痛。当他低头是,发现伤口已经痊愈的,但皮肤边上全是红色的血。
「手」。她说。
他伸了出去。当她用她那又短又粗,还带着个戒指的噁心手指碰到哈利的伤口时,哈利尽量克制自己,使自己不要颤抖。
「啧!啧!我真没想到给你带来这麽多影响。」她笑着说。「那麽,你们明天晚上继续吧!你现在可以走了。」
哈利没说一句话就走出了办公室。学校裏非常安静,现在肯定已经过了半夜了。他慢慢的走出走廊,当他拐过弯确定昂布瑞吉听不见他的声音後,哈利开始跑起来。
他现在已经没时间来练习消失咒了,也没时间写关於每天的梦的日记了,同样没时间完成他那个关於Bowtruckle的草图了,就更别说那篇论文了。第二天早上他没吃早餐来写一些人造的梦作为他们第一堂课┅┅占卜课的作业,并惊奇的发现罗恩也正衣衫不整的也在他身边。
「怎麽你昨天晚上也没做?」哈利问,这时罗恩正在宽敞的公共休息室裏忙碌着。罗恩昨天在哈利一回来後就睡着了。他嘴裏正咕哝着,「做别的东西的,」同时正在羊皮纸上胡乱地写着什麽。
「这就是我所有要做的,」他说道,使劲地把那日记一合。「我说我梦到我正在买一双新鞋,这样她就不能从中看出任何东西了,不是吗?」
他们很快地跑到北楼集合。
「昨天在昂布瑞吉那的禁闭怎麽样?她要你干什麽?」
哈利犹豫了几秒钟然後说「写字」。
「那好象并不坏,然後,恩?」罗恩说。
「没了。」哈利说。
「嘿┅┅我差点忘了┅┅她礼拜五放你假了吗?」
「没有。」哈利说。
罗恩同情地叹息着。
这对哈利来说又是一个很糟糕的日子,他在变形课上做的是最差的,他根本没有练习一点点消失咒。然後他又放弃了中饭来完成Bowtruckle的草图。同时,麦格教授,格瑞不丽浦兰克和Sinistra又给了他们一群哈利并不准备在当晚做完的作业。因为今天晚上他要去昂布瑞吉那儿关第二次禁闭。最後,安吉利娜在和他去吃晚餐的路上告诉他,明天全队要在新队员没来之前进行一次训练。而哈利根本不指望他明天可以逃过昂布瑞吉的禁闭。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