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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猜到与我们合作的风险系数。换言之,要他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与你合作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也是我们的一员。”
没有任何“大概、应该”的字眼,左炎平板的陈述,仿佛事情就是他猜测的那般,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
极为缜密的推断,于若缘怔怔地抬眸望着漠然的左炎,顿觉有些森冷。
这男人的心思通透程度,或许并不亚于Demon!
于若缘的沉默恰好证实了左炎的猜测。
“你们不该打小夏的主意。”
结冰的字句,冷冷的吐出,随时都能把人冻成冰块。
于若缘怒了。
Demon为那个女人连瞧都不瞧她们姐妹一眼,现在就连他们组织出来名的无情无爱的Evan也以那个女人保护者的姿态来指责他们不该对那个蠢女人使用移情药剂!
明明他们都是这么优秀、出众的男人,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冒失又愚的蠢女人!
于若缘从沙发上跳下,笔直地站立身子与左炎对视,双眸有团火焰在燃烧,她尖锐地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Demon最大的软肋就是她和那个讨厌的小鬼!
如果他们两人全部在我们的掌控当中,Demon还能够逃得了吗?Evan,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这次也是有任务在身的,不过你好像只顾着重温往事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把解药给我。”
左炎面无表情地摊开手心,要于若缘交出移情药剂的解药。
“你想要违抗M的命令?破坏这次的行动?”
美丽的脸庞上被惊诧所取代,于若缘没有料到夏夜在左炎心目中的位置竟然要高于他的生命!
Evan到底知不知道,一旦背叛组织,他不但会失去现在好不容易所建立的一切,下场更是生不如死!
“把解药给我。”
左炎又重申了一遍。
“没有。我要睡了,不送。”
于若缘用力地拍掉左炎伸出来的那只手,绕过他,踩着拖鞋径自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疯了,她可没疯!
背叛组织的代价她付不起!
“给我!”
庞大的黑影罩去了天花板上璨烂的水晶灯发出的光亮,于若缘才刚反应过来,左炎那双谈钢琴的修长的手就已掐上她白皙的脖颈。
“放……放开我!”
瞬间稀薄的空气,于若缘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掰开左炎的桎梏,双腿也乱踢着。
男人纹丝不动,手上的力度有加大的倾向!
这个男人是玩真的!
他不是威胁她,吓唬她而已?!
呼吸不到空气,于若缘的脸色逐渐的发青,变成深紫色,她的眼神出现惊恐的神色。
“我最后再说一遍,把移情药剂给我。”
声音低沉如鬼魅,淡紫色灯光投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更添几分阴冷。看上去真的像是来自阴间的索命使者。
于若缘真的体会到害怕!
她可以明确地感知出,她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失!
“不……不……在我身上!你……你放开我……我……我就告诉你……移情药及在哪里!”
没有再说什么组织不会放过你之类的废话,于若缘总算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惧怕任何的威胁。
她凝聚最后的力气,喊出以上的那番话,与他交换条件。
现在这种情况下,保命要紧!
“哼!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舍不得死!”
薄凉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左炎猛地松开双手,冷冷地看着于若缘难受地扶在沙发扶手边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于若缘抓起沙发上的指甲钳就朝左炎掷去,左炎一个偏头,轻易地闪躲过去。
钢制的指甲钳兀然地掉落在实木的地板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笃”地一声,格外刺耳的声音。
“不要再企图玩花样!不然我可以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琥珀色的眸子里凝聚一股肃杀之气,左炎慢慢地逼近于若缘,直到她退无可退地跌坐在沙发上。
于若缘感觉到一种冰天雪地的颤人寒冷,漂亮的双眸还是有满满的惊恐“你难道真的打算背叛组织?你不怕……”
Evan不怕组织对他穷追不舍的暗杀,还有他服下的药剂一旦时间到了之后没有解药,就得忍受千万条虫蚁啃咬,能活活把人痛死的折磨吗?
“我说过了,我的事不需要你费心。你只要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否则……”
左炎漠然地打断于若缘的话,淡褐色的眼眸眯起,不耐烦地说道。
“Rick,在Rick那里。”
生怕左炎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于若缘在他向她再度靠近之前,连忙说出解药的下落。
反正Evan也不知道Rick的真是身份,就算她告诉了他移情药剂的解药在Rick手上,Evan也不可能去找Rick要解药。
于若缘这么想的。
“Rick?我们组织专门负责研制新型药剂,移情药剂的发明者?”
“是。就是他。我把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现在你可以走吗?”
于若缘警惕着看着左炎,慢慢地向沙发后缘褪去,刚才左炎快如闪电的身手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Rick就是顾泯付?”
左炎邪睇于若缘的脸色乍青乍白。
答案不言自明。
“我走了。”
此行的目的达到,左炎不再这里做过多的逗留。
他打开房门,四下张顾了下,确定外面没有人跟踪后便迅速地消失在酒店的走廊过道上。
夜深人静,窗户大开,风吹得房间里的窗帘高高地飘起又悄然地落下。
“滴水不漏的表演。Evan应该可以换一下。你才是最适合在演艺圈混的人。”
讽刺、冷漠的声音响起,桀骜、落拓的身影从窗帘的后方现出。
于若缘转过身,男人嘲讽的语气奇迹般地并没有使她动怒。
她朝男人魅然地一笑,柔软的身子如无骨的藤蔓,攀附在男人解释的胸膛上。
于若缘媚眼如丝地凝睇着男人刚毅的脸庞,轻扯着他的连带,吐气若兰,“人家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男人暗若夜幕的双眸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环上于若缘不足盈握的纤腰,兀然收紧手中的力道,让她起伏的曲线与他的紧贴,缓缓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一场狂肆的掠夺。
男人的舌强势地滑入于若缘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毫不怜惜地汲取于她的芬芳。
他拥吻着她,她热情地与之回应。
两人一路从窗户的那头,狂野地转移到沙发的这头。
然后在于若缘浑身都被吻得没有一点力气之时,男人猛然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丝质睡衣,肆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浓重的喘息声彼此交错着,阴谋,与欢爱正在进行…。
——华丽丽滴分界线——
收拾齐整的办公桌上,躺着一盆形状大小不一的勿忘我盆栽在阳下静静地舒展枝叶,夏夜转动着手中的笔,呆呆地望着眼前排成一列的勿忘我。
组里的其他组员都去调查案子去了,只有她因为怀孕的缘故,待在局里处理一些琐事。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也就是整整七天。
每天早上她一上班,都能在办公桌上看见新的小巧精致的勿忘我盆栽。
无一例外的,上面都会有一张淡蓝色的卡片,上头的署名无一例外,都是落字漂亮,用黑色钢笔写就是皇甫这两个字。
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本人儒雅的气息有着迥异的落差,却又莫名得觉得再合适不过……
看着花,很自然地就想起送花的人。
脑海里闪现那张俊雅、斯文的脸,以及那天去产检时,他目光含情地问她,喜不喜欢他送的花。
他为什么要每天都送她“勿忘我”呢?
是提醒她,他的存在吗?
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哦…。天…。
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的燥热了…。
夏夜以手做扇,在脸颊边扇着风,想要褪去一些红热。
冷静,冷静。她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可以想起别的男人心里头的小蝴蝶就乱飞呢!她明明很喜欢老公的!
夏夜边做着深呼吸,边为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不行,她要多想一想老公才行…。
奈何,事与愿违。
她越是努力地想要记起顾泯付的脸,他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就越是模糊的一片,反倒是她不想想起的那位俊俏医生的身影,像是幻灯片似的,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换!
怎么会这样…。
脑袋搁在交叉的双臂上,夏夜沮丧着地趴在办公桌上,视线对上紫色的勿忘我…。
她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勿忘我的花瓣,无聊到与花对话,“你们的主人是不是在你们身上下了什么魔法?怎么我好像真的忘不掉了他了啦!嗯?难不成他送这花的目的不是为了提醒我他的存在,而是要我忘不了他吗?
花啊,花啊,你要是有灵性,你有指点一下我吧!”
“啊!真的有声音?”
夏夜仔细地一听,根本不是花开口说话,而是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一夜/是一天/
是一个夏季/你在等/
你在盼/想重逢瞬间/
是一月/是一年/
是几次更迭/你的笑/
你的泪/我不在身边/
我多想/我多想/
就抱你在我怀里/这一生/
这一世再不会有人爱我像你/”
先是手机在办公桌上活跃地震动着,然后抒情、好听的铃声响起。
对这首歌夏夜没有印象了,完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奇怪的是,就算对这首歌没有半点的记忆,每次听到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感动得想要落泪的柔软。
所以铃声一直都没有换。
“是一个夏季独自等待的岁月/
想没想过/我在哪里/
这么傻/这么痴/
最爱我的那个人是不是
就是和我相遇在/仲夏夜的你?”
察觉到自己好像发了太久的呆,铃声都快进入重复的部分了,再不接对方就会要挂了。
谢天谢地,对方还算比较有毅力。
夏接想起要接手机时,铃声还在持续着。
食指滑过通话的指示。
她还没有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年轻的、有礼的女性嗓音,“喂。是项遇的妈咪,项太太吗?你好!我是他的班导,梁老师,麻烦你放学后来一趟我们学校好吗?最好叫上孩子的爹地项先生,我有些话想要和你们二位谈谈。”
夏夜和项亦扬虽然早就正式离婚,但是户口本还没正式改过来,因此小遇在作业簿上的名字都还是写着项遇,梁老师也就都叫他项遇。
就算是对夏夜再婚的消息有所耳闻,基本上梁老师也认为是媒体捕风捉影的可能性较大,所以对夏夜的称呼也没有变,还是称她为项太太。
“梁老师?是小遇有做了什么恶作剧了吗?他没有给您添什么大麻烦吧?”
恶魔宝贝蛋的成绩很好,这一点夏夜相信就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