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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项亦扬穿着统一的白大褂,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皇甫烈还是一眼就从几个医生当中认出随后走出来的那个高大身影就是项亦扬。
转过头,皇甫烈对坐在长排椅上的薛冰莹匆忙地说了句,“请薛小姐在这里等一下。”之后,就忙迎了上去。
项亦扬摘下口罩,轻舒了口气,挥手让那些医生先下去休息。
待医生们都散去之后,他把皇甫烈拉到一旁,皱起浓眉问道,“夜子的情况不是很乐观。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夜子是不是受过比较重的伤?”
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对他们上次在C市遭遇到鬼宿门的人袭击的事情还记忆犹新的皇甫烈当即点头,回道,“有。上个月在C市,我们曾受到鬼宿门的人袭击,夜儿被鬼宿门用来威胁我,受了点伤。当时由于条件有限,我对她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之后又因为部队有事,没有和她一起回来。我特地交代过她回来之后要找你再复诊下……难道……难道那个笨女人她?”
“有这回事?该死!夜子肯定是以为外伤好了,就没有把这伤势放在心里!”
项亦扬的面色有些沉重。
“内伤很严重吗?”
皇甫烈急切地望着项亦扬,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笨女人的肚子里还有条小生命,要是…。
“内伤本来不是很严重,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就可以。问题是她没有及时地进行调理,多少为身体的健康埋下了隐患。怀孕又是对母体和宝宝的健康程度要求很高,她在身体没有好全的情况下就受孕,对胎儿的成长肯定会有影响。这次又是被雨淋了一下,有点感冒。偏偏感冒药什么的也不能乱服。加上服用了移情药剂,时不时地会头痛,母体的情绪不稳直接影响到胎儿的发育……要不是这次你送医院及时,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
一句话,就是要是现在夏夜没有怀孕,那么这些都会是小问题。只是现在她的肚子里有条小生命在孕育,情况便截然不同。
该死!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调理好?”
皇甫烈的手搭在项亦扬的手臂上,下意识地施加力气,显示他此刻紧张的心情。
“有是有。只是,你知道的,怀孕有很多药物不能服用。她的内伤现在根本没办法治疗,只好把她先养胖一点,母体的抵抗力上去了,胎儿在胎盘里自然会稳定许多。只是,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有先兆性流产的风险。所以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项亦扬尽可能地用比较通俗的语言和皇甫烈做简要的阐述,面色凝重。
他知道烈对他们第二个孩子的平安出生寄予了多少的厚望。
烈是那么地想要看着宝宝出生,然后一天天地长大,以弥补这八年来他从未参与过小遇的成长的这种缺憾。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
“亦扬…。如果……如果大人和小孩之间非得要失去一个……我……”
比起未出生的孩子,皇甫烈更在意的是躺在病床上的夏夜。
“说什么话!现在说这些还言之尚早!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量保你们大小平安的。只是这段时间夜子真的需要好好休息,最好是警局都不要去了,安排住院吧。我教你,由你定期来给她做产检。”
项亦扬拍了拍皇甫烈搭在他手臂上的手。
“嗯。现在可以去看看她了吗?”
皇甫烈担忧地望了眼急诊室。
“当然可以。现在医护人员应该是推她到VIP病房了,这个时候她应该也醒了。我陪你去看下她。”
“对不起,亦扬。我想一个人陪陪她……薛小姐那边……你帮我和她说下不好意思,让她先回去好了,还有,夜儿住院的事,要她先暂时不要和顾泯付说。反正顾泯付对夜儿也没有感情,你等会儿让淘子打个电话去顾家,就说夜儿在你们家小住一段时间好了。”
他现在亟欲想要见到笨女人,他需要亲眼看见她平安无事,他的心才能够落地。
“好。我明白。”
项亦扬善解人意地拍了下皇甫烈的肩膀,告诉她夏夜所在病房的位置。然后返身去和角落里好奇他们在讲些什么,又没好意思过来打断他们的薛冰莹,转达皇甫烈的话。
薛冰莹或许傲慢无礼,但绝对不会蛮横不讲理。她听了项亦扬的传达之后,也明白身为她的朋友皇甫烈护担心的心情。
就算不明白为什么要瞒住表哥夏夜住院的事情,对插手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没什么兴趣的她也当下答应了项亦扬的要求。
——华丽丽滴分界线——
没有血色的苍白脸庞,干燥的嘴唇,无一不昭告着主人的虚弱。
皇甫烈轻推开病房的房门,看见的就是夏夜侧着脸,双手放在被单之外,靠着床柜,坐在病床上看向窗外发呆的情形。
夏夜住院时湿漉漉的衣服已经被医护人员所换下,现在的她穿着医院统一的病服,看上去还真的很是虚弱的样子。
皇甫烈无法确定双向来晶璨的双眸此刻是不是也晶璨依旧,只是莫名地感觉得到此刻得她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哎…。
一定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才会有这种无稽的想法。
轻摇了摇头,皇甫烈侧坐到夏夜病床的床沿,大掌关切地覆上她的额头,“感觉好点了吗?”
夏夜缓缓地转过头,双眸泛着一层雾气,像是在看他,目光又像是越过了他,没有着落的点。
她是不是幻想过度?昏迷前想着的是这张脸,醒来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眼前的还是这张脸?
“怎么不说话?是头还疼得厉害么?”
额头没有发烧,温度正常,皇甫烈垂下手,凝视着她轻蹙的秀眉。
有触感!不是幻觉?
夏夜眨了眨眼睛,确定眼前的俊脸不是幻觉。
眼里的雾气散去,夏夜地注视着皇甫烈幽深的双眸,很认真地问道,“你到底是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说你是他的朋友,第二次碰面你又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和亦扬关系也很好的样子。这一次,就连初芙都认得你。既然我身边的亲戚朋友都认识你,按照这样的情况,那我应该也认识你,或者也见过你才对。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对你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我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皇甫烈温柔地将夏夜放置在被单外的手放进被窝里,抬起头不答反问。
“当然很重要!”
不假思索的回答,令皇甫烈和夏夜自己均是一愣。
他是谁对她而言重要吗?
为什么她会在第一时间想也没想地回答说很重要呢?
她和他,前后见面加起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吧?
太诡异了…。
皇甫烈的目光放柔,嘴角微微上扬,这说明笨女人潜意识里对他还留有记忆吧?
“夜儿……”
皇甫烈迷人、沙哑地轻唤。
又来了……每次他这么深情地叫她时,总会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真的是他心爱的人。
不想去纠结心底对皇甫烈的那股熟悉和心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也不想要听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叫她,那样会扰乱她的心。
夏夜慌乱地甩甩头,鸵鸟地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对皇甫烈下起了逐客令。
“我……我累了,我想要休息!皇甫医生,你请回吧!”
“夜儿…。.”
看着迅速缩回被单里的夏夜,皇甫烈有些哭笑不得。
在他的面前,她还是保留着从前的习惯。
耍赖兼有些孩子气…。.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没有拆穿她的谎话,他体贴地替她将被角掖好,柔声开口。
“你……你不走我怎么休息啊?”
贝齿轻咬下唇,;露出因皇甫烈的动作羞红的脸,娇睨坐着不走的男人一眼。
“我看见你睡了,我再走。”
“不用了。我已经打电话给老公了。等会儿他就会过来陪我,你……”
“你说什么?”
总是俊雅温和的脸庞覆了层冰雪,皇甫烈瞪着夏夜,咬牙要她再说一遍。
他故意对外人封锁了她住院的消息,该死的,却忽略了她会与顾泯付取得联系!
瞧出皇甫烈的神色不对,但自认为自己没有做出的夏夜不知死活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老公等会儿就会过来陪我。皇甫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你这样……”
“我怎样,嗯?”
锐利的眼神眯起,皇甫烈俯身逼近躺在床上的夏夜。
“你……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总之,你快点走啦!不然我老公看见会误会……唔~”
夏夜陡然地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尤其是俊颜的主人的薄唇还……还印在她的唇上,舌头……舌头滑进来了,噢,天哪…。.
她大脑的氧气要供给不足了!
“把眼睛闭上!”
身子往上稍稍退离了一些,皇甫烈乘着换气的空档命令夏夜把眼睛闭起来。
她瞪得老大的眼睛让他有一种自己像是在犯罪的错觉。
好吧…。
照他们目前的关系来看,的确有一点像…。
大脑一片空白!
重获自由的嘴唇微张,夏夜只看见皇甫烈性感的唇瓣动了动,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一副完全呆住的模样。
皇甫烈微微地叹了口气。
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皇甫烈的左手捧住夏夜的后脑勺,右手环上她的腰身,身子下倾,使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没有给夏夜多少发呆的时间,在调整了一个舒适的接吻姿势之后,他的舌头灵巧的滑入她的口中,缠绕吮吸。
受够了笨女人不停的在他的面前口口声声地叫另一个男人为老公。
皇甫烈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带有惩罚性的轻咬夏夜敏感的耳垂,引得夏夜的身子一阵轻颤。
感觉到夏夜身体的变化,男人的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
很好,她的身体还诚实的记得他的每一个亲吻,他的每一次挑逗。
他记得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带,每次只要他稍稍挑逗,她就会弃甲投降,娇喘着对他撒娇求饶。
忆起每一次她可爱的反应,皇甫烈沿着夏夜小爷、无骨的耳蜗一路舔舐的灵巧舌尖更加煽情地在她的敏感的耳蜗地带逗留、徘徊。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惊醒了完全沉溺在yu望里的他,还有夏夜自己。
他退开身子,幽深的双眸缓缓地眯起,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不敢相信笨女人竟敢会对自己动手。
夏夜也被自己给吓到了。
她还从来没有扇过人巴掌…。
她坐起身子,强迫自己挺直腰板,与皇甫烈对视,“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和你道歉的!你快点走,不然……不然我告诉你们董事会,说你,说你对病患下手。”
皇甫烈抬起夏夜的下巴,深如碧潭的星眸望进夏夜慌张的眼里,“告诉我,我的吻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