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爹地说话?妈咪和宝宝都是爹地的!要走的人是你!”
一直被秦少游给困住的恶魔宝贝蛋乘秦少游一个不注意,迈着小萝卜腿“噔噔”地跑到皇甫烈的跟前,小手臂推着皇甫烈。
“看好他。”
一只手拎起恶魔宝贝蛋,皇甫烈将他丢到跟着他过来的秦少游的怀里,秦少游笑眯眯地接过,还坏心地捏了把恶魔宝贝蛋粉嫩的脸颊,热得恶魔宝贝蛋抗议连连。
啧啧,他就是喜欢这又滑又嫩的触感。
看着对自己“张牙舞爪”的儿子,皇甫烈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小遇对他的敌意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为什么他想要和自己的老婆独处就这么难呢?
皇甫烈的俊逸的面庞染上些许的疲倦。
“行了,我们都出去吧,让夜子,好好休息。烈,你最近也够累的了。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看出皇甫烈脸上的倦意,项亦扬按上他的肩头,用眼神示意大家都先回去休息。
“嗯。也好。夜儿,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当着大家伙的面,皇甫烈俯身给了还在错愕当中的夏夜一个法国式的热吻,才结束这次的“探病”。
除了恶魔宝贝蛋因为妈咪“爹地”以外的男人给亲了而气得哇哇大叫,秦少游和项亦扬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地从容地“拐走”皇甫遇走出房间。
高大的身子退离,身上的重量消失,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夏夜才从刚才皇甫烈热烈突兀的吻里回过神来。
她瞠大双眸,盯着早就空无一人的房门,他……他怎么可以当着亦扬他们的面吻她?
而且为什么亦扬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情?
她嫁人了啊……但是却被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给吻了,难道身为朋友的亦扬一点也不会吃惊或者是要求皇甫烈离她远一点,免得破坏她的幸福之类的吗?
噢,天哪!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开放到老公、老婆可以恣意地各自向外发展的程度了?
夏夜烦躁地盖上被子,强迫自己入睡。
只要睡着了,这世界就能够恢复正常了。
老公很爱她,她也很爱老公,对皇甫医生的那种意乱情迷,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对,是错觉!是错觉!
如此反复地给自己做了几次思想性的催眠之后,夏夜心满意足地噙着笑意沉沉睡去。
——华丽丽滴分界线——
这是一个注定多事的夜晚。
顾家豪宅位于二楼的主事卧房窗户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随即窜进一抹矫捷的高大身影,看体型,应该是一个男人没错。
在翻身进屋之前,来人就随手脱去身上滴水的雨衣,裹成一个包裹,遥遥地一甩,由雨衣包裹成的包袱便准确无误地被丢在了屋子下方的冬青树枝上。
男人嘴里咬着照明用的小巧手电筒,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翻箱倒柜,动作熟练又沉稳,过程中没有发出一丝会引人注意的声响。
床头、衣柜、书架,就连卫生间,来人都没有放过。
当手电筒无意间照到挂在墙上的一副装饰用的梵高所做“向日葵”名画时,一下子就吸引了来人的注意。
总体上而言,他进来的房间是一个充满男性特征的布局,房间基本上都是以灰黑作为基本的主色调。
就连窗帘都是藏青色的花纹,因此,火红如火焰的“向日葵”在这房间里就显得尤为的突兀。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副画绝对有问题!
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男人的两只手,缓缓地朝卧床所靠的那面墙上所挂的“向日葵”伸了过去,动作轻移,在画的后面果然看见了一个被凿孔的暗格,暗格里赫然摆放着三瓶泛着不同颜色的药水瓶子。
难怪刚才他几乎翻遍了房间里所有的角落,都没有任何的发现,原来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这个顾泯付做事情果然很小心!
男人在心里暗衬,动手将三瓶药水全部都装进自己随身携带来的黑色袋子里。
再小心翼翼地地将画移回原位。
想要的东西已然到手,男人也不在房间里做过多的逗留,就算隐隐觉得这次的过程有些太过顺利,为了防止行踪被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房间的主人所发现,男人决定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他甚至没有多瞄一眼房里其他贵重的物品,就像此刻外面的夜雨一样,又悄无声息地窜入了雨幕当中。
“确定他离开了吗?”
在男人离开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多出了一个身影。
“Evan的身手你还不清楚吗?不过才两层楼的高度,离开能耗费他多少的时间?”
婀娜的身姿从可以窥视房间以及外面的暗室里走出,于若缘款步走到顾泯付的身边,玲珑地曲线向他挨近,走过来来时顺便点亮了房间里的灯,娇声说道。
“那就好。”
白色的灯光照在顾泯付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他双眸里的阴鸷在灯光下是那么得明显。
“Rick,黑鹰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憎恨他?你给那个蠢女人服了移情药剂,现在又让Evan拿去假的解药,你这么费劲地去铲除他,还是用这么迂回的方式,为什么?”
于若缘轻扯顾泯付黑色西装上的条纹领带,只穿着白色衬衫,下面衣着未缕的她,白皙的大腿轻勾他的,抬眸媚然地望着他。
“你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费力地想要除去黑鹰,还是对我的床更感兴趣呢,嗯?”
顾泯付的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大手抚上她的翘tun,用力地一捏,邪妄地问道。
“啊。”
于若缘猝不及防地跌入顾泯付的怀里,她藏在身体的欲望因他的碰触瞬间被点燃。
她抬起染满情欲的脸,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俏脸贴近他的俊脸,挑逗地在他的耳边轻喃,给了他第三个答案,“我,自然是对你的人最有兴趣。”
眼波流转,气氛暧昧,按理接下来应该是上演火热激情的戏码才是。
至少当事人之一的于若缘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顾泯付不但没有像以往一样狠狠地要了她,反而是无情地将她推开,害她差点狼狈地跌坐在地板上时,她艳丽的脸蛋写满了不可思议。
“Rick你做什么!”
于若缘稳定身形,双眸簇火地瞪着顾泯付。
“不做什么。我累了。今晚你回去吧。”
顾泯付冷冷地说着,动手脱去西装,解开戴了一天的领带,走到床边,将它们随手抛在床上,然后动手脱去长裤,就当于若缘完全不存在一般。
Evan正在按照他的剧本预设的那样开始行动,“罂粟”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他不需要再在她的身上耗费时间和精力。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要你!”
于若缘挡去顾泯付去浴室的路,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试图挑起他的yu望。
他们有过约定,她负责引Evan上钩,他则负责满足她因M命他服下的“欲望都市”这一药物所带来的惹火的欲望!?!
事情再度出乎于若缘的意料。
顾泯付不但对她狂野的动作没有起半点的反应,他漠然地看着于若缘被情欲嫣红的脸,吐出令于若缘咬牙切齿的话语,“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欲望都市“并非无药可解,解药就在你现在入住酒店的酒柜抽屉的第二层。现在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虽是问句,话语里强势的语气却令人一听就大为光火。
别提是脾气向来很呛的于若缘。
被人利用和玩弄的难堪令她当场火大地甩了顾泯付一巴掌,她愤怒地叫嚷!“Rick,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你手里一开始就有”欲望都市“的解药?你甚至在上次Evan来我那里时就乘我不注意把解药放在了我酒柜的抽屉里!你却一直都没有告诉我!让我这几天日日都因为”欲望都市“的欲火难捱而像个应诏女郎似的饥渴地爬上你的床!”
顾泯付冷静地盯着已然近乎疯狂境地的于若缘,他的手握住企图再甩他一巴掌的于若缘的手臂,语气低沉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所以这么配合我的行动,不过也是为了降低我的戒心,好套出我把你的解药放在哪里而已。这一巴掌的代价,看在你这几天的表现还勉强令人满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索取了。但是,记住,不会有下一次!”
“还有。再过一个小时”欲望都市“的药效才会再度发挥。你可以自己决定是跟我耗在这里,还是回去服下解药,再也不用像个ji女一样渴望男人的碰触!”
顾泯付的眼里充满了轻蔑,似是在嘲弄于若缘的天真。
“你!”
“不送。”
一丝未挂的男人旁若无人的走进浴室,浴室的大门被“嘭”地一声关上。
“Rick,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离去时,于若缘盯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疯狂地叫喊。
回应于若缘的咆哮的的是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代价吗?
打开蓬蓬头,正在淋浴的男人嘲弄勾起嘴角,他生命中最珍贵的除了可余,已然全部失去,灵魂都给了组织,还有什么代价可以失去的?
不期然地,一张娴静、婉约的脸闯进他的脑海里。
顾泯付甩甩头,这一生,他的心已经给了他最爱的云兮。等他替云兮报仇之后,下半辈子,他只会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他和云兮的延续——可余,除此之外,他不会让任何人进驻他的心底。
因此,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华丽丽滴分界线——
今年第八号台风和来自北方的冷空气双重作用下,南方多省的气温毫无征兆地一下子平均下降了5—10度。
“阿欠~”
“阿欠~”
“阿欠~”
“云渊,你老婆不要紧吧?要不现在先别去烈的家里,去我的医院,我给她看看?”
正在开车的项亦扬颇为担忧地看着才初秋,就裹得严严实实,还夸张地不停地打着喷嚏,整张小脸都快要藏在立起的风衣衣领里的唐朵云,偏头征询漠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用IPAD查阅资讯的慕容云渊的意见。
无咎和他的青梅竹马结婚,婚后风波不断,前段时间烈才亲自去一趟A市,听说少游都卷进无咎夫妇婚姻的风波当中去了。
目前无咎和他的妻子都还在冷战当中。
这云渊又是怎么回事啊?
突然间闪婚,现在又对自己的老婆这么冷漠,夫妻两个不会是在冷战期吧?
那烈还把他们找来…。.
唔…。.
要是他夫妻在A市感情恶化,忽然要离婚……他会不会被抱孙心切,好不容易才盼到云渊结婚的伯母给追杀啊?
慕容云渊抬起头淡淡地睨了项亦扬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开你的车。”
随即曾经身为海军校尉的他又自顾自地习惯性关注世界各地军事海域的最新资讯。
“云渊……”
“我,我没事……阿欠……我不要紧。阿欠……阿扬,你先带我……带我去看……看下夜子。”
不过是一句话,就打了这么多个喷嚏也叫没事?
还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