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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双手叉腰,要唐朵云和小可余在她和季晴空之间做出选择。
唐朵云有些为难。
夜子肯定是要和烈一起睡的嘛。
这用得着选吗?但是她担心说出口的话会伤到夜子的心。
正为难之际,皇甫烈的介入,适时地帮她解了围。
“当然是suuny。你这个笨女人!回房了。”
打横抱起夏夜,皇甫烈对唐朵云、季晴空、小可余点头示意,便抱着她迈出客房。
“喂!皇甫烈!你个土匪!强盗!色狼!快放我下来啦!”
夏夜对皇甫烈拳打脚踢的。
“如果你想要把整间屋子的人都吵醒的话,我建议你大可以再大声一点。”
皇甫烈抱着夏夜离去的步子未停。
要不是回房的时候还没看见她人,她用得着亲自过来逮人么?
这笨女人也太搞不清楚状况了!
远远地,房内的唐朵云、季晴空还有小可余三人都能听见夏夜十分大声地骂了句可恶。
——华丽丽滴分界线——
“可恶,可恶,可恶!”
被抱住没办法使力的夏夜只能以这种她认为相当丢脸的方式回到房间,咒骂声不断。
“多谢夫人夸奖。”
仿佛夏夜说了哪句十分受用的话一般,皇甫烈低头,对她展开一个邪肆的笑容,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道,“等会儿我会真的要你领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可恶。”
“你……你…。”
这几天耳边厮磨的恩爱画面一下子就闯入了夏夜的脑海里,红晕爬上她的脸颊,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皇甫烈一把她放在床上,她就下意识地朝床内缩去,还用枕头挡在自己的面前,防止皇甫烈的进一步靠近。
这个笨女人不会以为一个枕头能够把他怎么样吧?
皇甫烈摇头失笑。
他淡淡地斜睨了眼缩在床内的夏夜,自顾自地开始动手洗漱。
“老婆,你不洗漱么?”
“我……”
夏夜盯着脸盆和皇甫烈手中的毛巾,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中。
要是不刷牙、洗脸就就睡觉,她肯定会不习惯到睡不着。
可万一她现在下床了……皇甫烈要是来个饿狼扑食,把她吃得干干净净,那可怎么办?
“老婆……”
假装没有看见夏夜脸上的犹豫,皇甫烈催促着。
“你保证,你不会对我乱来!我就下床!”
“好!我保证!”
“乱来”的定义太广,不过,对老婆zuo爱做的事情,绝对不在乱来的范围之内吧?
心里窃笑,皇甫烈答应得很是干脆。
还是不大放心的夏夜下床火速地洗漱了一遍,便急忙爬上了床,像前几天一样,把枕头横亘在两人之间,背对着他睡去。
就算每天都闹不清楚,为什么隔天醒来,横亘在中间的枕头会跑到他头枕的地方,她则蜷缩着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夏夜还是每天都重复着“画线”的工作。
由于怀孕会变得嗜睡的缘故,每次她只要一沾床就会呼呼睡死过去。
这一天,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怎么都睡不着。
是因为心里头惦记着他起先的那句,“等会儿我会真的要你领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可恶”,却没有一点动作。还是因为最近总是见不到他的身影,心里的疑惑没有解开?
夏夜完全弄不清楚自己这纷乱的心绪。
“失眠吗?”
背对着他的身子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翻了几次的身,皇甫烈索性大手一捞,将枕头放置在自己头枕着的地方,轻易出去阻碍的他拥夏夜入怀。
“你……枕头……”
难道每天晚上他都是乘她睡着的时候就把枕头给移开的?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这个枕头放在我们中间一整晚吧?亲爱的老婆?”
床头的灯还未熄灭,皇甫烈轻抚夏夜的秀发,邪魅一笑。
“哼!”
其实她也知道,八成是他乘她不注意的时候干的。
只是因为他没有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皇甫烈又何尝不知道。
她明知道明晚枕头都肯定会回到他头枕的下方,每晚都乐此不疲地“画线”不过是图个安心吧。
双手环抱她因怀孕而稍稍丰腴一些的身子,皇甫烈把头枕在她的肩上,沙哑地问道,“为什么睡不着?”
“谁……谁说我睡不着?我只是白天睡太多,晚上比较有精神罢了!”
生怕他会问她为什么失眠的原因,夏夜嘴硬地不肯承认。
“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还以为他会在这个问题上穷追不舍,谁知,男人只是动作轻柔地用大掌摩挲她日益隆起的肚子,问得深情。
“好得不能再好!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都不知道去哪玩乐去了。到了晚上,和大家一样十一点准时熄灯睡觉,还是不见贵人事忙的”床友“回来。一个人乐得清静,你说我能不好么?”
“你记挂着我?”
黑暗中,一双幽深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
夏夜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捂着心跳个不停的胸口,反驳道,“鬼才记挂着你呢!我只是担心你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占我便宜好不好!”
谁知道,她在府里住了这么多天,除了刚开始的头几天,他的确天天围在她的身边打转以外,接下来的好几天都不见人影。
还口口声声地叫她老婆,有哪队恩爱夫妻,当老婆的会对老公的行踪一点都不了解的啊!
夏夜一点也没有发现,她对皇甫烈在乎早在不知不觉间超出她的意料之内。
“对不起。老婆。这几天太忙了。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看你睡得正香,就不忍心叫醒你。晚上回来,呵呵,你也在熟睡当中。我不知道原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是这么想我的!”
皇甫烈俯身在夏夜的唇上偷得一个香吻,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几天故意不留一个口讯给她,错开两人的生活作息,让她意识到他的存在,看来效果还算不错。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无事献殷勤
男人自大的笑容挂在俊逸的嘴边,明灭的烛火照在男人本就俊雅的脸庞朦胧中更添致命的一股慵懒的魅惑。
夏夜就那么怔怔地望着男人俊逸的脸庞发呆,怎么可以有人赏心悦目成这个样子呢…。
不会是整过容的吧?
脑海里闪过这个荒谬的想法,明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先于意识之前,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抚上男人好看到过分的俊脸。
皇甫烈的浓郁的剑锋扬了扬,他侧躺着,单手支颐着脑袋,兴趣盎然地瞅着盯着她出神的笨女人。
她眼里的迷恋和大部分心仪他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迷恋的眼眸中还夹杂些许的困惑。
不自觉的受他吸引,会令她困惑么?
夏夜的心思全写在脸上,皇甫烈不用猜也知道她现在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莞尔一笑,头往后仰了仰,在她惊愕的眼中张口就含住她的手指,红晕瞬间攀上她姣好的俏脸。
“你……你做什么啊!”
红着脸慌乱地想要将她的手指从男人的唇中抽出,却被男人紧紧地给含住。
太煽情了!
经受不了皇甫烈这样的挑逗,夏夜全身的热气一下子全部都涌上了脸颊,她像是受到惊吓般,睁着惊慌的眸子,无措地瞅着他,退向床背。
“别用这种眼神看一个正常的男人。”
皇甫烈微笑着轻捏了下她绯红的脸蛋,取出她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把玩,声音沙哑地警告。她难道不知道这种惊慌失措的无辜眼神,很容易激发出男人潜在的兽性么?
“大色鬼!”
夏夜推了他一把,气鼓鼓地转过身去,黑暗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那么清晰、明显。
“如果我是一个大色鬼,那也是因为遇见一个让我色心大起的你。老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那么轻易就动情动心的人。”
男人惑人的声音幽幽地从背后传来,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身,下巴就抵在她的肩上。
她应该要推开他,甚至是踩扁他的!再不然,也要出其不意地“赏”他个拳头,让他知道她的厉害!以后再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但是她没有那么做!
她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才不想要和他计较的。
夏夜在心里如此自我心里建设着,干脆决定来个充耳不闻。
她才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大色鬼给影响。
然而,她的心还是因了他的那句话,乱了秩序。
明知道他口中的老婆不是她,为什么在听到他的近乎告白的低语时,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真是要命!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再去想,夏夜拢了拢身上的被单,刻意忽略身后男人传来的炙热温度。
今晚就善心大发地给他抱一个晚上吧…。
皇甫烈悄然地等了片刻,等着她会像之前的每个夜晚那样抗拒她的怀抱。
出乎他意料的,直到耳边传来她浅浅的呼吸,怀里的人儿都没有再推开他,那代表她的心又向他敞开了一些吧?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时隔近两个月,皇甫烈总算能够再度抱着娇妻入睡,尽管,离他的终极目标——还有那么些些的距离。
——华丽丽滴分界线——
有人想要追回娇妻不遗余力,有人拒绝接受老婆的情谊冷酷到底。
早上醒来,枕边的人已经是不见踪影。
夏夜对醒来看不见皇甫烈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
倒是洗漱完毕的她打开门,准备去院子里晒晒太阳,给宝宝补补钙,看见红了眼眶的唐朵云就站在门外时,真的被她一脸憔悴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
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季晴空和乐又淘。
“朵云,你这是怎么了?”
夏夜赶忙扶着朵云到屋里坐下,她抬头看着大腹便便的乐又淘,“淘子?你怎么也来了?”
早在几个月前淘子被检查出怀有身孕,就一直被亦扬给禁足在家里,抱孙心切的项伯母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淘子的身边,就担心她有个意外。
甚至连她都好几个月没见到淘子了,这次项伯母怎么会允许她外出活动了?
“你还敢问怎么了!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姐姐我就是带朵云来向你要个说法的!”
季晴空老大不客气地在圆凳上坐下,瞪了一眼夏夜。
“我?我出什么馊主意了?你别乱冤枉人!”
不明就里的夏夜激动地反驳。
“我冤枉你?要不是你,朵云会这么难过吗?”
季晴空“啪”地拍了下桌子。
“娘的!你把话给老娘说清楚!”
夏夜也火大的低吼。
“都给我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吵!吵架也不会给我分场合的么?”
乐又淘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
别看乐又淘平时柔柔弱弱的,吼起人来也是相当吓唬人的。
要不,她怎么会和冲动派夏夜还有粗鲁派季晴空成为死党呢?物以类聚,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总是套用额。
季晴空和夏夜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