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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耐性已然用尽,“嘭!”地一声,子弹穿透人体传来厚重的闷顿声。
“走!”
迅如黑豹的身影自黑夜中冲出,对在原地的于若缘丢下一个走字,皇甫烈自在那名被他击中的鬼宿门成员到底之前抱着夏夜迅速地疾奔离开。
事情发生的太快,鬼宿门的成员根本反应不过来。
难道Demon刚才一直躲在暗处,就等最佳时机出手救出这个蠢女人么?
来不及细想,于若缘将手中持有的鬼宿门成员往前面的那伙人身上一推,在对方条件反射性地伸手接住同伙分神的刹那,迅疾地赶上前去和皇甫烈会合。
“该死!她还是有同伙!追!他们逃不远的!”
鬼宿门的人这时也全都反应了过来,他们留下部分人去偷袭部队休整的地方,另一部分人去追逃走的皇甫烈他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先回去通风报信,那么他们将会功亏一篑,还很有可能反被歼灭!。
现在,比拼的就是速度!谁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回部队,强占先机,谁才有活命的可能!
不过……在这场追逐里,赢家注定只会是他们!
鬼宿门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华丽丽滴分界线——
杂草丛生,山间小径曲折。
皇甫烈背着几近昏迷的夏夜,在林间迅疾的穿梭。
也许是鬼宿门的人给的那两拳伤及了内脏,加上受伤后没有得以适当的休息,反而一直在快速的移动的缘故,趴在皇甫烈背上的夏夜剧烈地地咳嗽了起来,嘴里喷出好大一口鲜血。
皇甫烈赶紧放夏夜下来,回头审视,不见有鬼宿门的人追上前来,才放心的在一灌木丛前停下。
这样下去他们三个都走不了!
皇甫遇蹲身,转头对随后赶到的与于若缘小声交代:“若缘,你先赶回去通知大家,让大家提前做好准备!笨女人的伤势不适合再移动,需要适当的休息!我得带她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暂时养一下伤。”
“要是对方追过来怎么办?你们只有两个人……”
于若缘不同意。
“对方现在肯定也是分成两部分人马。一方是派来追我们的,还有一方是去部队搞突袭,救出他们的同伙。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赶回部队才可以。”
皇甫烈截下于若缘的话头,道出自己的分析。
“可是……”
“快去!迟了我们自己还有弟兄们都要出事!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于若缘,作为这次行动的领队,我命令你必须即刻返回部队!”
再这么下去,他们很有可能谁都走不了!没有时间再犹豫,皇甫烈拿出级别来压于若缘。
“你们走,别管我!”
听见他们的对黄,皇甫烈背上的夏夜费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从他的身上爬下,她不要成为烈的负累!
但是受得伤太重,才说完这句话夏夜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昏了过去。
低头扫了眼不省人事的夏夜,于若缘提议道,“Demon,既然她都昏过去了,反正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了。我们就把她藏好,先一起回去,等歼灭了鬼宿门的人之后再……”
“不行!她是我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陪在她的身边!哪怕是死!于若缘,我以少将的名义命令你,执行命令!如若违令,开除军籍!”
担心音量过大会引来鬼宿门的人,皇甫烈双眸幽冷,抬头压低嗓音对于若缘说道。
这样冷酷的Demon是于若缘所陌生的。
即便当年在执行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黑鹰的嘴角都不曾消失过他那迷人、优雅的微笑,更不曾对任何人大声呵斥过。
如今竟然为了这个蠢女人对她如此严厉,于若缘咬了咬下唇,瞄了眼嘴角还留有血渍的夏夜,转头看着皇甫烈受伤地问道,“要是这次来的人是诺雪,你还会忍心丢下我,让我一个人回去搬救兵吗?我也有可能会在路上遇见埋伏的啊!”
皇甫烈黑色的瞳眸变得愈加深沉,一脸肃容,他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冷声道,“于若缘,如若违令,开除军籍!”
即便她是以交换学习的身份进入的直属军区,这边的人管不到她。但凭借Demon和皇室之人私交甚笃的关系,于若缘知道,他还是有办法真的开了她的军籍。
而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开除军籍是每一个从军之人最为耻辱的事!Demon竟然以这个作为要挟!
“Demon,难怪诺雪会离开你!因为你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根本就是一个无情、冷血的人!”
于若缘跺了跺脚,眼眶含泪地跑开。
“我无情吗?”
皇甫烈低头俯视着昏迷的夏夜,喃喃自语地问道,“诺雪总是说我心里只装着部队的事,亚琉的事,黑曜堂的事,表面上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温雅有礼,实际上却鲜少把谁装在心里面过,无形中横生出一种跨不过去的距离。那么你呢,笨女人,你也是这么以为的吗?”——
为了不加重夏夜的伤势,皇甫烈根据白天印在脑海里的地形图,背着她慢慢地往与部队相反的偏僻的地方走去。
泉水淙淙,叮当环佩,月光下发着粼粼的波光,没有想到半山腰还有流动的溪涧,溪涧上面是倒挂的大瀑布!
在山间跋涉了近两个小时,猜想鬼宿门成员决不会想到他选择的不是回部队与大家会合,皇甫烈在瀑布旁的石头边上停下休息,准备天亮再想办法联系上部队。
小心翼翼地将背后的夏夜放在草地上,皇甫烈去山涧处掬了一捧泉水来,对准夏夜苍白微裂的唇。
甘甜的泉水顺着指尖的缝隙,滴落在夏夜干涩的唇瓣,入喉的甘润让昏迷中的她幽幽地睁开双眸,慢慢地转醒。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见夏夜睁开眼,皇甫烈温柔地拭去夏夜嘴角的血渍,柔声地问道。
“烈?我……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于小姐呢……她不会是……我们快去救她!”
夏夜张开眼只看见皇甫烈一个人,不见于若缘,还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不测。
头还是有点昏沉沉的她挣扎着要坐起,见死不救的事情她做不到!
“嘘 ̄ ̄ ̄她没事。我让她回去通知蜂子他们提前做好准备了。好了,别的事情你都没担心了,你现在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靠在我身上,好好的休息休息。嗯?”
食指轻点夏夜被水润泽过后胭脂色的嫣唇,皇甫烈将她重新搂入自己的怀中。
如潭水般幽深的墨瞳温柔地凝视着她,皇甫烈轻揽过她的头,让她得以舒适的姿势头枕自己的大腿。
烈怀抱好温暖,实在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夏夜复又重新把眼闭上,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唇上有温热的物体在流连徘徊,泛着雾气的水眸打开,“烈……”
“没事……睡吧……”
轻吻了下夏夜的眼睑,皇甫烈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意识还不是很清醒的夏夜,乌黑的眸子盯着皇甫烈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听话地闭上眼,迷迷糊糊地睡去。
皇甫烈伸出右手,在她的额上探了探,又对比了下自己,幸好没有发烧的迹象。
唇边的血渍已被擦去,只是鹅蛋型的小脸蛋还是苍白如纸。向来活波朝气的人,此刻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没什么生气地安静枕在他的大腿上。
鬼宿门,胆敢动我皇甫烈的女人,最好要做好应有的思想觉悟!
环在腰间的手臂渐渐地收拢,黑暗中墨色的瞳眸泛着森冷的幽光。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眸间的冷光褪去,皇甫烈的大掌轻触夏夜的脸颊,山上的夜晚有些微凉,皇甫烈抱紧夏夜,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略显冰凉的肌肤,背靠大石,准备闭上眼稍作休息,明天天一亮再回去和部队回合。
忽然额边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皇甫烈镇定地张开眼睛。
还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皇甫烈的嘴角弯起嗜杀的弧度,他冷冷的回头注视着用枪抵着自己的那位鬼宿门成员。
“起来”
手持左轮枪的一名鬼宿门成员用枪抵着皇甫烈的额头强迫他站起,另一名则去附近的灌木丛中搜查,看是否还藏匿着其他的人。
皇甫烈抱着夏夜,在尽可能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缓缓地起身。
这种过于明显的保护举动使得对方一眼就瞧出了夏夜在皇甫烈心目中的位置,拿枪指着皇甫烈的杀手嘴角泛起阴狠的笑意。
“不准动她!”
察觉对方的企图,皇甫烈以身体护住夏夜,语气冰冷地警告。
“你认为你还有跟我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对方给了皇甫烈一个嘲弄的微笑。
“如果你带回去的是两具尸首,你大可以动她试试!我想你们之所以只有两个人,是因为其余的人都派去偷袭我们的人了吧?你们没有把握能够偷袭成功,所以才想要追上我们,拿我们当人质。要是我们两个死在这里,我想想,没有了我们个护生符,你和你的那些同伙,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呢?”
皇甫烈无惧地漠视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牢牢地把夏夜护在怀里,谈笑自若地反问。
鬼宿门的人阴狠地笑了笑。
“你确实很聪明!知道我们绝不会想到你会不回部队,反而走进山里,所以才敢放心地慢行。很可惜,你还是算落了一件事。”
“你指的是跟踪器吧?你在夜儿的身上装了跟踪器。”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华丽丽的分界线——
“不愧是黑鹰,只稍作联想,就猜出了我们在你女人身上装了跟踪器。要不是这山路太难走,我们早就抓到你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一个选择,那就是乖乖地领我们回你们营地。要不然……”
搜查结束的另一名鬼宿门成员走过来,卑鄙地用他那穿着牛皮靴的脚从后面袭击皇甫烈,对准他的膝盖,用力一踹,给皇甫烈以无声的警告。
由于怀里还抱着夏夜,皇甫烈即使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也无法及时地避开,只能生生地受了那一脚,险些下跪在地。
然而即便是稳定自己的身形都有些许困难,环抱住夏夜的那双铁臂却始终牢牢地固在夏夜的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见到直属军区大名顶顶顶的黑鹰如此狼狈的样子,那两名鬼宿门成员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你现在,你是走还是不走啊,黑鹰……”
“走!不过是要在解决你们之后我们再走!”
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紧接着是“嘭!”“嘭!”的连续两声枪响,被射中了左腿的那名鬼宿门成员应声倒地,而被夏夜射中右手的鬼宿门成员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企图用左手拾起掉在地上的手枪,被皇甫烈给一脚踢飞,手枪顺势落在了皇甫烈的手中。
嘴角扯出一个虚弱不的笑容,夏夜摇摇晃晃地地上站起,冷然地注视着被她射中的躺在地上呻吟的那名起先偷袭皇甫烈的鬼宿门成员,“想不到吧?因为你起先的那一踹,受到震动的我在乘你们不注意时得以拔出烈别在军装里头的手枪。这个,叫不叫自食其果呢?”
没有给那两名鬼宿门成员再说话的机会,皇甫烈直接一个刀手切打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