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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有致的身材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只不过她身上过浓的酒味,稍稍的有些煞风景……
也许是闹了一整个晚上的缘故。现在的夏夜柔顺的像个孩子,她靠在皇甫烈的肩上,乖乖地接受他的“伺候”。
先是将她乌黑的头发一一地拨到身后,再是细心地抬手扶住她的肩膀,皇甫烈取来一早就放在木桶边缘上的毛巾,轻轻地动手擦拭起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的夏夜,所经之处传来的滑如绸缎的触感,感觉好到不言而喻。
帮醉酒的娇妻洗澡,还真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甜蜜酷刑。
待到水温逐渐趋冷,皇甫烈抱着夏夜跨出浴桶。
从木桶里出来,冷气一下子渗入肌肤,夏夜的酒醒了大半,她抬头,张开眼睛,先是看见张俊逸的男性脸庞,视线往下是一具结实的胸膛,再往下,就看见衣着未缕的自己,她陡然瞠大双眸,双手护在胸前,“我……你……我们……”
“亲爱的老婆,我很高兴你酒醒了。好了,**一刻值千金,我们来不要浪费这良辰吉日了。”
轻啄了下夏夜的樱唇,刚才隐忍不发的yu望,终于能够得到舒缓,皇甫烈略显着急地
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想做什么?”
皇甫烈一把夏夜在柔软的大床上,夏夜整个人就钻到被窝里去,只露出个头谨慎地瞅着朝她欺近的某军官。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咯。”
俊颜浮现轻佻的笑意,精壮的铁臂隔着被子簇拥着夏夜,被夏夜一记横扫给差点滚下床去。
“呼!好险,老婆,难道你想要断送你这辈子的xing福吗?”
险险地避开夏夜的突袭,皇甫烈铁臂钳制住夏夜的双臂,将它们高举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则牢牢都压住夏夜的,以防成为开国以来第一个郑和式人物。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去找什么诺雪、若缘好了啊!来找我干嘛!”
敌不过男人先天性就在气力上占尽的优势,加行喝酒了的缘故,大部分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夏夜气得俏脸通红,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挣脱开皇甫烈的钳制。
“嗯哼!你真的希望我去找她们么?那我真的去了?”
说着,皇甫烈真的松开了夏夜的双手,整个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上。
原本压在身上的体重一下子消失,夏夜怔然地望着背对着她穿衣的皇甫烈,不知道怎么搞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逃了出来。
从不在人前示弱的她又缩进被窝里,背过身,肩膀一耸一耸的。
“哭了?”
耳边响起男人好听的磁性嗓音,身上再度传来男人特有的重量感,以为皇甫烈真的离开了的她心里一喜,但嘴巴上还是不肯承认。她孩子气地回道,“才没有哭呢!”
“是吗?我看看,咦 ̄ ̄ ̄都成小白兔了……”
强行扳转过夏夜的身子,看见她哭得红彤彤的双眼,皇甫烈轻点她的俏鼻,取笑道。
“没哭,没哭,我才没有哭!”
被子一拉,夏夜连人带脸地都蒙到被子里去,无论皇甫烈怎么诱哄,就是不肯露出头来。
“老婆,被单都被你拿走了,什么都没有穿的我冷哎……”
从来没有用撒娇的语气对他人说话的人,尤其还是特别具有魅力的男人,一旦撒起娇来,女人是很那抵挡的,特别是那个具有独特魅力的男人在那个女人的心里还占有特别重的分量。
被单里的人还是没有露出头的迹象,只是被子打开了一角,似是在无声地邀请某人的共享。
如此良机,皇甫烈自然不会假装矫情,白白地错过。
果断地钻入温暖的被窝,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还是老婆心疼我。”
……
怀抱里的人不闪也不躲,对皇甫烈所说的话就是不应一声。
“还在生气?”
……
单手揽着夏夜的香肩,另一手把玩着她的秀发,“记得吗?在C市,你说你信我。”
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还是不吭声,皇甫烈继续用略带感慨地语气说道,“你知道吗?说相信我的人有很多。可是从来不会质疑我的决定,也不会对我有任何怀疑的人,除了少游、亦扬、琉亚、云渊、无咎,便只有你。我和少游、亦扬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有着相似的童年曾经一起接受过刻苦的体能训练、柔道训练,各种防身术和搏击术的训练。再后来因为种种机缘巧合,和琉亚、云渊、无咎他们一起,有过九死一生的经历。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可以把性命都交付给对方。他们自然信我,如同我无条件地相信他们一样。
可是你不同。我们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实在屈指可数。可是你对我却没有过任何的怀疑。这一次,也信我好吗?我和诺雪……”
“我没有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可是……可是我就是没办法不在意。”
夏夜捏着被角,总算从被单里钻出,嘴角下撇地说道。
“我不喜欢于若缘总是围绕着你转,我也不喜欢那个柔柔弱弱的于诺雪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你的关心。不喜欢……”
堵住她絮絮叨叨的未说完的话,长舌撬开她因惊讶微张的贝齿,大掌在她的背后游移,待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目光如炬地望进夏夜的眼里,声音沙哑地说道,“无论如何,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老婆,此生唯一,无人可以代替。”
“烈,我……”
夏夜感动地对眼前这个笑得脸温柔的男人投怀送抱,就算他没有开口说爱她,有他这句承诺,也就够了。
食指轻点夏夜的唇,皇甫烈又弯起浅浅的弧度,迷人地问道,“老婆,有什么话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说。夜晚,真的不适合用来说话!”
“你……色鬼!”
娇嗔地睨了眼俊逸的男人,夏夜拉过被面对着皇甫烈,嘴角偷偷噙一朵满足的笑容。
“老婆,食色性也。再说,我们结婚以来,总是聚少离多的,为夫这是在培养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说呢?”
从背后环抱住夏夜,皇甫烈侧过头,重重地吻上夏夜的唇,扳过她的双肩,轻巧的舌头驾轻就熟的找到她的,逗她一起与之嬉戏交缠,不容其拒绝。
有些时候,的确不是适合用来说话。
圆桌上烛火摇曳。
夜,已深。
——华丽丽滴分界线——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一室的光亮。
皇甫烈和夏夜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
“早 ̄ ̄ ̄”
男人用泛着清渣的胡须,磨蹭枕边人粉嫩的脸颊,微笑地道早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夏夜狼狈地躲开男人的“胡渣攻势”,咕哝道:“别闹 ̄ ̄ ̄妈咪很困 ̄ ̄ ̄”
又把他当成是遇儿?这怎么行!他有必要重振一下“夫纲”!
皇甫烈更加卖力地用长满胡渣的下巴摩挲夏夜的脸蛋,舌尖煽情地沿着她敏感耳朵小巧耳垂一路细舔,大手来到她光滑的后背,性感而沙哑地问道,“仔细看看,我是谁?”
睡意顿时消失了大半,夏夜睁开眼,娇憨地揉揉惺忪的眼,唤道,“烈,不要闹了啦……”
声音里还带有浓浓的睡意。
“嗯哼!下次要是还把我错认为遇儿,我们一整天耗在床上好了。”
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皇甫烈性感的薄唇来到夏夜白皙的肩窝处密密轻咬,激起她的一阵战栗。
“别……不要……大白天的 ̄ ̄ ̄”
夏夜气喘吁吁地躲开皇甫烈的毛手毛脚,红着脸,托着皇甫了棱角分明地下巴,左看右看,很严肃地问道,“皇甫军官,为什么我觉得你有越来越不正经的趋势呢?”
“军官夫人你不喜欢?”
单手撑着下巴,皇甫烈侧着身子,偷了一记香吻,目光噙笑地问道。
“嗯……”
夏夜偏头作沉思状,决定还是没办法说违心的话,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道,“喜欢。”末了,为了加强语气,又说道到。“只要是烈,不管是什么样的烈我都喜欢。”
“盲目的笨女人!”
轻敲了记夏夜光洁的额头,皇甫烈掀开被单,赤luo着身子下床,动手穿起衣服。
支颐着脑袋,夏夜簇拥着被单坐起,斜靠床头,将自颊老公的好身材尽窥眼底,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起这么早干嘛?你又不用上班。”
“我是不用,不过,夏警司,容我提醒你一下,现在的时间好像是8点半,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洗漱、穿衣、上……”
“啊!你不早说!”
皇甫烈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夏夜就宛如火烧眉毛般地从床上迅速地窜起,以最短的速度穿戴完毕,奔去庭院打水洗脸。
当夏夜呼哧呼哧地提着水桶奔回房门时,看见皇甫烈和皇甫遇两父子正在悠哉悠哉地用着早餐。
“早安 ̄ ̄ ̄妈咪 ̄ ̄ ̄”
舔了舔嘴角的牛奶,皇甫遇抬起漂亮的小脸蛋和神色匆忙的妈咪打着招呼。
“早 ̄ ̄ ̄等等,烈,你这是什么速度?”
为什么她都还没有洗漱,他就已经开始用早餐了?
眼角扫了眼额头上还有些汗珠的夏夜,皇甫烈咬下一口油条,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夏夜,含笑地说道,“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溪儿离开之后,冯奶奶怕我不习惯,又给我拨了两个丫鬟,一个负责我的饮食,一个负责我的起居?”
换言之,去庭院水井打水这件事,完全可以交给宅里的丫鬟去做,夏夜没必要自己亲自去打水,还浪费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时间。
“你……你不早说!”
夏夜双手叉腰,加重语气,双眸簇着怒火朝正在用餐的皇甫烈走去。
“只有十五分钟。”
皇甫烈低头看了下手中的表,抬头对着夏夜笑得无比温柔。
“你…。你,可恶!”
就知道看她出糗!
随意地洗漱了下,早餐也不吃的夏夜就往房外冲,被皇甫烈一把拉住。
“这里去市区就算用飞的,也得十来分钟,横竖都要迟到。乖,先把早餐给吃了。反正你是局长的女儿,偶尔迟到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皇甫烈强行拉着她在凳子上坐下,给夏夜递上一碗百合雪梨粥,没什么所谓的说道。
“不行啦!这几天有一个重要的CASE,早上要开早会。局里领导都要出席的,要是迟到,我老爸……啊!我昨晚没有回家!天哪,我这一去还能不能回得来啊……烈……”
夏夜推拒着不肯坐下,后知后觉的夏夜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对她严密监视的老爸。昨天她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随烈回了皇甫古宅,早上她要是去警局,老爸会不会当场就发飙,以后对她实施永久性禁足啊?!
“安啦!昨天我和外公说过了,说你酒喝得太多,我又很困,留在老爸家里过夜。外公就没说什么啦。”
吞下盘子里最后一个小笼包,皇甫遇跳下小矮凳,背起放在一旁的书包,对爹地妈咪说道,“我去让秦叔叔送我去学校了,爹地拜拜,妈咪拜拜 ̄ ̄ ̄”
“拜 ̄ ̄ ̄系好安全带,和少游说叫他不许飙车。”
“拜托,时速150码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