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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贝儿觉得古怪的房间内,几个人正在聊着什么。
中间的陆阎,紧盯着电脑的屏幕,手指不住地往下拉着表格快速浏览,直至看到最后,他才满意的关上电脑。
陆阎的这个举动,让房间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
“哥,刚刚已经安排过了,那个女人没有问题。”徐衍脸上的表情有些促狭,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是价码高了点,哥你以前一直都是免费的,这回憋了两年,花钱的东西你可得用个够本才行,千万别客气……”
徐衍说完,房间里的男人们便哄笑了起来。
陆阎反而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么开心,只是微挑嘴角,淡淡的一笑。
“对了,邹晨听说你出来了,要给你接风,说替他二哥赔礼道歉,不过他现在在医院,估计要过几天才行……”薛城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冲淡了原本热络的气氛。
“他们兄弟俩可真是,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陆哥你别理他,让他做两年牢试试……”徐衍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接了话茬。
陆阎没吭声,抽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对了,我差点忘了,这个可可据说是邹晨的现任,两人正火热着呢,邹晨一住院,他女人就往外爬墙赚外快,看来这邹晨也没什么本事。”
徐衍的话让陆阎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他看向薛城,说道:“你告诉邹晨,我等他出院……”
“哥……”徐衍的语气里满是不解。
“去和那个女人说,我临时有事,邹晨既然想表示道歉,就拿些诚意出来,钱咱们也省了……”陆阎说完,走向窗边,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
☆、兄弟
第十一章
接到了薛城的回话,邹晨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邹狩今天有事,说是有个什么涉外的案件,一下子被远派国外了。
今晚来陪邹晨的是褚樯橹,听到邹晨又是自嘲又是赔笑的客套话,褚樯橹很是奇怪地看着邹晨。
邹晨的脸色在挂断电话以后便冷了下来,此刻他的脸上严肃表情和刚刚电话中的样子比起来简直是谬以千里。
“怎么了?”褚樯橹开口问道。
“没事,陆阎出来了,给他接个风……”邹晨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别看他说得轻松,褚樯橹的眉头却紧锁了起来。
众人眼中的邹晨总是玩世不恭,每天就会吃喝玩乐,泡妞赌博他样样精通,除了他们这几个好哥们,邹晨还认识不少杂七杂八的人,交际范围之广,说出来另人咂舌。
这也就是每每邹狩总能在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里发现邹晨的存在,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把这个弟弟揍成个白痴,至少白痴不惹事。
但褚樯橹却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如果说邹狩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那邹晨便是一个又香又软的饽饽。
邹狩干刑警这么多年,虽然他的起点本就很高,但想得到现在的这个级别,也是一步步往上爬出来的。除了家里的底子厚,还有的就是他那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不顾的性格,只要他认为没错,他就二话不说的把案子破了。
都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小混混真就没有几个,能在这里混住的,除了根基深厚的狠角色,便是向像他们这些跟政府沾点边或者家世极其富有的二代三代们。
一路下来,邹狩的等级蹭蹭的往上涨,愣是没出过什么被人打击报复,污蔑陷害的事情来。
这一切是为什么,不知道人认为这是邹狩的本事。知道的人便或多或少的了解,这是邹晨这个只懂得玩的弟弟在后面替他二哥平着路。说得难听点,邹狩得罪的人,但凡差不多点的,邹晨都得装孙子去让人出出火。
也是仗着邹家有底子,邹晨的孙子当得不会太憋屈,但罚酒道歉还是少不了的,褚樯橹就不止一次看到过邹晨被送到医院洗胃。
哥几个当中,邹晨是最瘦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在邹狩的级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时候,得罪的人太多了,把胃给坏了。
现在,邹狩算是熬出了头,办得案子大多涉外要不就是重大恶性的案件,那些得罪人不讨好的案件,基本上落不到邹狩的手上。
邹晨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算是熬出了头。
要问这些邹狩知不知道,虽然没有人跟邹狩摆明过,不过邹狩多少也能察觉到一些。可邹狩就是犟脾气,一办起案子来便停不住手。法律哪讲什么后悔药,事情办了以后,得知了邹晨又为自己去平路,邹狩便只有变着法的对邹晨多关心,多照顾。
这两兄弟,说白了就是表里不一。表面上惹是生非的其实暗地里是最懂事的,表面上最懂事的,其实暗地里是最不懂得交往这些道道的。
陆阎是谁,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除了白粉不沾,其余能挣钱的门道都有涉及,算是洗白了的黑二代。两年前,陆阎是都城最有名娱乐连锁集团的老总,他店里招待的人非富即贵。
当时开展了扫黄打非专项行动,邹狩是那次实际行动的总负责人。
严打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每年总要搞那么一回,大多数的时候,大家做做样了也就罢了。可邹狩一上来便盯准了陆阎,招呼都没打,就端了人家的老窝,也硬生生的把陆阎送到监狱里蹲了两年。
褚樯橹还记得,那时候他们几乎见不到邹晨的人影,一打电话,邹晨便会嘻嘻哈哈的说有个什么饭局。这还算是好的,哥几个最担心的反而是自己接到邹晨的电话。
一旦电话响起,基本就是到哪里去接烂醉如泥的邹晨,光褚樯橹就送邹晨去医院洗过两次胃,其他人就不用说了。
不过哪怕这样,邹晨也从未对邹狩有过什么怨言,反而笑呵呵的说,平时自己麻烦二哥的地方太多了,兄弟间就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没有了哪一个,邹家也不行。
也就是因为邹晨在外面这么跑着,加上陆阎也确实是伤筋动骨,邹狩端了陆阎老巢的事情,就那么暂时搁置住了。
现在陆阎出来了,邹晨如果不是在住院,陆阎出狱第一个见到的人就会是邹晨。
什么跨火盆、洒柚子水去晦气,肯定一个也少不了,要不是念经是为了超度亡灵,邹晨都会拉两排和尚去为陆阎夹道欢迎。
总之,但凡能让对方不去追究过往的,邹晨肯定二话不说便会去做。
现在看来,邹狩被远派也算是个好事,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只希望邹狩回来的时候,邹晨能把陆阎的事情摆平。
想到这里,褚樯橹伸手拍了拍邹晨的肩膀,这种事情他想参与,邹晨也从来不会让他们搅合进来。邹晨总是说,留着哥几个的精力,当邹家不成的时候,哥几个再伸把手,那时候邹家便垮不了了。
病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是沉闷,邹晨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手,说道:“对了,那个小宝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想想就挺有意思的,当时也没留个电话之类的,呆着没事还可以叫过来玩会……”
褚樯橹听出来邹晨这是没话找话,便也顺着话茬接到:“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小胖来陪你……”
“你可算了吧,我担心你爷爷拿着拐棍来找我,你家老爷子我可对付不了……”
说完,两人便默契地不再吭声。
褚樯橹明白邹晨想要休息,邹晨也确实觉得自己像是刚打了一场战役一样。
人能约出来是第一步,他知道,这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这个事情还长着呢,有得他慢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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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贝儿回到家,看着时间不早了,她本想像往常那样自己洗洗睡了,可眼看着路过父母的门口,便不由自主地拿起钥匙开了门。
姚父还没有睡,在客厅里看晚间新闻,姚母已经在房间里陪姚宝了……
“爸,今晚我想带宝回去睡……”姚贝儿说明了来意。
姚父点点头,走到卧室,卧室里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会的功夫,姚宝便被抱了出来。
“你这熊孩子,大半夜还瞎折腾什么……”姚母打着哈欠,话是这么说,还是将姚宝递给了姚贝儿。
姚贝儿抱住姚宝,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小声的说道:“早上把我吓坏了,抱着宝便觉得踏实了……”
“你可算长点心了,看你以后再稀里糊涂的……”姚母唠叨了两句。
“妈妈……”姚宝被吵醒了,睁着眼睛,喊了一声。
“没事……乖宝……睡吧,妈带你上楼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姚贝儿这么一说,姚宝果然就继续睡了。
姚母又想要叮嘱什么,姚父指了指姚宝,意思是有话明早说,别把孩子吵醒了,姚母这才放姚贝儿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子,姚贝儿先是将姚宝放到卧室里,然后自己去洗漱,吹干头发以后,姚贝儿爬上床,她盯着姚宝的小脸蛋,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脸上的母爱一览无遗。
“乖宝,妈妈今天做了一件好事,如果你爸爸以后成了国家的栋梁,妈妈就让你认祖归宗,他所有的好东西就都是你的了,如果你爸爸以后什么也不是,你就还是妈妈的乖宝……”
姚贝儿毕竟也有过拜金的过往,她就算再没有什么心机,有些基本常识还是懂的。
今天听到了邹晨的境况,姚贝儿是越想越高兴,她觉得姚宝的下半生算是有着落了。自己虽然过不上那种曾经幻想的高人一等的日子,但她的宝是有机会的,只要邹晨一直不行,她的宝就最终会是小王子。
姚贝儿想到这里,搂着姚宝甜甜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姚贝儿恍惚间看到了年轻时期的自己。
眼前的场景,竟然是她被灌醉醒来的那个清晨,她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男人沐浴在晨光中,瘦而不材的身体,是姚贝儿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还痛吗?”男人的脸逐渐变得清晰。
“嘶……”姚贝儿动了动腿,感到大腿内侧传来了隐约的不适。
“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我来帮你按按……”那时的邹晨很温柔,他的手法轻缓又有力,按得姚贝儿很舒服。
在众多当时一起玩的女孩影响下,对于男女之事,姚贝儿在那个时候看得还是很开的。之所以一直没有和谁上床,也不过是她没有找到那种让她想要做这种事情的男人罢了。所谓的近墨者黑还是有道理的。
姚贝儿记得自己当时是眯着眼睛享受邹晨的服侍,那种略微有些痛,又不是很痛的揉捏,让她丝毫没有为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而感到什么诧异和羞耻。以至于按着按着,两人便变了性质,又滚到了一起。
姚贝儿至今还无法忘记,自己被强势占有的那种感觉,那时候的自己是那么的无助,却又对那种感觉欲罢不能。
那时的姚贝儿还有着美丽的公主梦,她觉得她漂亮又年轻,她的美便能拴住一个男人的心,而且更幸运的是,她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那么自己便更会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
姚贝儿当时的分析还是有些道理的,她没有分析错,只可惜她高估这些东西的价值,以至于当她变得刁蛮任性又脑残的时候,一下子摔得那么惨……
作者有话要说:邹晨很会照顾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又见
第十二章
时间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