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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点头:“是呀,你一个小丫头都明白,可是她却偏是不明白,这就是差距。虽然不知皇上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是齐妃那边应该是不会被放松的。你也无需将人手用在那边,我们只需静静的等待便可。”
“什么也不做吗?”
太后微笑:“谁说什么也不做呢?我们不查那些,却也可以做其他事儿的。”
呃(⊙o⊙)…?
太后看着逗着小狗玩儿的正欢的齐韵言道:“也许,我们可以好生的为韵儿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翠玉顺着太后的视线望去,不解:“太后之前不是说,要留安宁公主一段时间么?”
“哀家自然是希望能够留她在身边,毕竟,这是我亏欠她的。我欠了她那么多年的母爱,我是恨不能永远将她留在身边照顾。可是什么是对她好?将她留在身边是吗?我们都知道,那根本不是。我终归要死,齐祯也终究会老,谁都说不好,究竟谁会死在谁前面。而且,就看现在的皇上,你又敢百分之百肯定,他不会算计齐韵吗?这件事儿,连哀家都不敢打包票的,所以我不能不为齐韵考虑,她真正要依靠的,是一个丈夫。”
太后眯了眯眼睛,这件事儿不是她今日第一次想,只今日齐韵与周定轩的相遇让她更加迫切的将这件事儿提上了日程。
“哀家绝对不能将她嫁给周定轩。当年韵儿执意退婚哀家便是可以看出她的心思。说到底,我们都是一样的女子,容不得眼里有沙子。他能背叛韵儿一次,未必就不能背叛第二次,许多时候不背叛只是因为筹码不够,如果够了,想来许多人是会走出这样一步的。当然,我不是说周定轩不好,可是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就算真的才华横溢、惊才绝艳又怎样呢。他依旧不会是一个好相公。”
翠玉不太明白,但是还是点头。
“不光是齐韵,就是你也一样,将来嫁人,哀家一定会你好好把关,我希望你们能够真正嫁给能承担,会守护你们的好男人,而不是空有一副皮囊或者一身才华,但是在生活上却是个弱者的人。”
“翠玉明白的。”
太后微笑:“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
“母后。”齐韵冲到太后身边。
太后看她这般的天真,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不过这好与不好,也是看与谁人相比,现在这样对齐韵来说最起码是极好的。
“怎么了?”
齐韵笑盈盈:“彩蝶的小狗叫花花,我的小狗叫冯书好不好?”
噗!翠玉喷了,这是人名呀。
太后挑眉:“为什么想要叫冯书呢?”
现在齐韵就是小孩子的心态,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她想了什么。
齐韵歪头笑:“因为冯书是个幸运星呀。他说我也可以养一只小狗。结果母后竟然真的就准备好了小狗等着我。多神奇,所以我要叫它冯书。”
翠玉……那是我提前传了消息回来!他幸运星个毛线!
太后问:“那你和冯书说过了么?你把狗叫他的名字,他叫什么?”冯书么?这个人似乎很得齐韵的喜欢。自从齐韵恢复到小孩子的性格,虽然看似单纯了,但是却也并不与人交心,特别是所谓的“大人”,她一般都是躲得远远的,能够记住冯书这个人让太后颇为吃惊。
齐韵垮下了一张俏脸:“啊?对呀,我的狗狗如果叫冯书,那么他就没有名字了。这可怎么办呢?他不能没有名字的,他是一个好人。呃……不如,我的狗狗叫冯小书吧。”
太后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了,这样的齐韵,单纯快活的让人心里暖暖的。
“冯小书呀。听起来好像是冯书的孩子。”
齐韵歪头:“不可以么?”
太后笑:“当然可以,就叫冯小书吧。”
齐韵高高兴兴的抱起小狗儿碎碎念:“冯小书,冯小书,以后你就要叫冯小书了哦。你要乖乖的,我会对你特别好,我会是一个好主人的。”
太后看齐韵这般高兴,对翠玉言道:“去给我详查冯书这个人的一切。”
翠玉点头称是。
“母后。”
“呃?”太后看齐韵,齐韵认认真真的问:“我能让冯书来看一看冯小书么?”
太后沉默。
“可以吗?我不会闯祸。冯书是一个好人的。”
太后微笑:“可以。不过韵儿呀,冯书呢,每日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他不是总有时间进宫。韵儿是个懂事儿的孩子,自然知道这一点对不对?”
齐韵点头,好像是的。
“我们等他忙完再找他进宫可好?”
齐韵又问:“不可以现在吗?”
太后微笑:“可是他现在有很多公事呀。韵儿最懂事儿,你看你皇兄就知道了,他们不是我们这些女子,可以每日清闲。男子与女子要做的事儿可不同。”
齐韵终于好像懂了,她乖巧的言道:“那我知道了。我不要冯书立刻进宫了,我等他没事儿的时候再把冯小书给他看。那个时候,冯小书一定会和花花一样聪明。”
花花经过彩蝶的训练,自然比一般的狗狗能干些,齐韵这只是小奶狗,还是懵懂期。
“韵儿最懂事了。”
齐韵听到夸奖,笑眯眯的勾起了嘴角,样子十分快活!
太后看她这样纯净的笑容,也跟着开怀起来……
…………
太后那边念叨冯书,这边冯书可是喷嚏不断,冯书抹鼻子感慨,究竟是谁在念叨他。可纵使如此,他还是谨慎的查看着过往的每一个人行人。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严格了起来,冯书几乎是每个人都不放过,他看似吊儿郎当的坐在城墙边休息,可实际上眼光却从来没有离开城门,每一个检查的人都被他仔仔细细的盯着打量。
“怎么样?”霍以寒骑马而来,见冯书盯着这些人,问道。
冯书叼了一根草,感慨:“这又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事儿,人家也不是傻瓜。咱们这么紧,想来他也是明白的。”
霍以寒冷哼:“我现在怕的是,他会找其他人将东西带出去,虽然此人是尺余人,但是这满大街都是大齐人,只要许以金钱,未尝不能得偿所愿。”
他刚才想到这一点便是立刻过来,希望能够提醒冯书多加留意这一点。此次事件虽说是事关尺余,但是内里也与他们霍家有许多的关系。霍以寒心里恨极,他自然也是知道尺余人是杀不尽的。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又哪里是说控制便能控制住的。
他与尺余人,不仅是国仇,也有家恨!
“小霍将军放心。这点我想到了,他们只要想从这里出去就别想瞒过我的火眼金睛。”
霍以寒对冯书这个人并不了解,可是他知道此人是端敏举荐给齐祯的,既然是端敏说的,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有真才实学的,想到这里,霍以寒也放心几分。
“一切都要麻烦冯大人了。”
冯书脸红,他是什么大人啊,只是一个品级低到不能再低的侍卫而已,说是大人,实在都是人家抬举了他。
“这事儿没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我还琢磨了,这人能这么着急的做这件事儿,怕是也有自己的顾及,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一定要在尺余使团进京之前离开,只要我们守住这些天,那么就一定没有问题。”
冯书的话让霍以寒惊讶,他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有多问,只要他们其中有清明的人就可以了,那么他们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他们每个人的分工都不同。他只消做好自己该做的。
两人虽然叙话,但是冯书的视线却一直都没有离开城门,与霍以寒说完,他站了起来,霍以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他盯着一个憨直的老者,老人家看样子便是穷苦出身,衣着十分的破烂,但是他却虽然携带了许多的卷轴。
“这人有问题?”霍以寒问道。
冯书笑的比老人家还憨:“你看吧,他们这不着急了么?”
霍以寒就要上前,冯书制止他:“你怎么看?”
“这人应该是没有那幅画的,想来这是为了混乱人心。我想,他应该快跟上了。”
冯书摇头:“我不这么看哦。这才是第一天,也是第一次,我相信,他们马上就会雇第二批人这么做,他们这次既是试探,又是打算将水搅浑。”
霍以寒冷笑:“我可没有那个闲功夫陪他们玩儿。”
冯书:“那就抓人。”
“你知道是谁?”说起这点霍以寒还真是有点惊讶了,这个家伙,貌似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冯书用嘴努了努不远处的茶寮:“那边,那个人。我相信,他就算不是那个传递人,也必然与这件事儿有些关联,刚才我注意看过了,老者摊开画轴之前,他一直都盯着咱们这边,现在仍是如此。在事情闹成这样的情况下不注意那边反而注意这边,这太不合情理。”
霍以寒觉得有点意思:“我以为你一直只盯着城门。”
冯书挠了挠头,原本就乱的发更加杂乱不堪,他言道:“既然是要找人,自然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城门那边不会随便放行任何人,我自然要四下看看。”
两人也并不怕那茶寮之人逃掉,悠哉悠哉的言道。
“你怎么不过去?”冯书问。
霍以寒总算有了点笑脸儿:“我为什么要过去?既然他愿意盯着我们看,那么我颜值这么爆表,自然要让他看个够。”
冯书突然反应过来:“你刚才示意别人去抓他了?”
霍以寒笑的更灿烂:“冯大人果然厉害。”
冯书继续挠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呃……又是一个二货!
就在两人说话间,茶寮之人被迅速制服,霍以寒的人也都是有经验的,抓到人之后一个手刀砍昏,冯书不动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疑兵,你将人带回去审问吧,我在这儿继续等兔子。”
霍以寒……原来这个家伙是将自己当成一棵树的么?那还真是太奇葩了呀,不过想来,皇上重用的人,又有几个正常人呢?
呃……对了,自己是例外!霍以寒默默心里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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